“鄭兄,大家都知道你把名聲看的非常重要,但這件事情實(shí)在特殊,搞不好,連姓名丟會丟掉了,而且若非李英兄弟有了夢中的指引,怕是結(jié)果就會像夢中那樣發(fā)展下去了。
到時候,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李英兄弟被盯上,藏身于三清觀里萬事大吉,但是,在夢中,你不是也看到了那尊邪神像嗎?
所以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或者就如你所言,先調(diào)查清楚之后再做打算,你覺得如何?”
趙大師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鄭大師,他是真的擔(dān)心鄭大師會腦袋一熱,直接殺過去。
“說起來,我這邊其實(shí)也算是有了主意,只要咱們?nèi)齻一塊過去,應(yīng)該就能行得通的。”鄭大師想了想,隨即微微一笑說道。
“什么主意?”趙大師迫不及待的詢問起來。
與此同時,我也是豎起了耳朵,打算聽聽鄭大師究竟有何高見。
“既然李英兄弟說那個老頭子有問題,只要遠(yuǎn)離了那房子就會變成了垂暮老人一般,那就簡單的多了,等過去之后,二話不說,直接將那老頭給制服住,然后我們?nèi)嗽偃ツ欠课堇锩嬉惶骄烤埂?br />
到時候,那不用掀開那紅色的布了,干脆一把火把它少了,就萬事皆休了。你們覺得我這個主意怎么樣?”
鄭大師說的眉飛色舞,似乎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去實(shí)施一番了。
鄭大師說的這個所謂的主意,我在權(quán)衡過其中的利弊,最終卻是被直接放棄了。
可以說,這樣根本就是行不通的,首先,主家請鄭大師過去,鄭大師帶著別人去就暫且不提了。
一見面,二話不說,直接把人給捆起來這就更說不過去了,我們不是土匪,也不是地痞流氓。
若真這樣做的話,直接就被人抓住了把柄,那時候,不管是鄭大師也好,趙大師也罷,名聲絕對要一落千丈了。
再說放火這件事情,只要一把火點(diǎn)起來,不管因?yàn)槭裁丛颍嵌际欠噶朔ǖ模瑢儆诳v火罪,情節(jié)嚴(yán)重的,賠錢這就暫且不說,牢獄之災(zāi)自然是免不了的。
畢竟,有些事情,真的很難拿到臺面上去說的。
總不能在法院答辯的時候,告訴法官,我們之所以燒毀那房屋,是因?yàn)槔锩嬗幸蛔鹦吧裣竦拇嬖诎伞?br />
別說法官不信,就算是我都有些不太相信這種說辭了。
當(dāng)然了,鄭大師要是有那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覺悟,那也不能說完全興不通,但那樣一來,我們自然不會跟著他過去瘋狂了。
趙大師那邊我不敢保證,但起碼,我還身扛重任,等著積攢功德,好讓我的師父可以死而復(fù)生呢。
“我說鄭兄,你沒事兒吧?這算什么主意?根本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愉快好吧。”趙大師頗為無奈的瞥了鄭大師一眼,一副不知道該怎么說你的模樣。
“我覺得這主意還不錯啊,你們怎么好像不太認(rèn)同我的想法呢?”鄭大師歪了歪腦袋,有些納悶搓了搓他那圓鼓鼓的肚皮。
“鄭兄,你說的不可取啊,畢竟……”見鄭大師有些“執(zhí)迷不悟”,索性便將剛才心中的想法給盡數(shù)說了出來。
“看看,看看,李英兄弟都比你想的長遠(yuǎn),要按照你說的那些想法,最終的結(jié)局就是李英兄弟說的那樣。”趙大師說著,卻是忽然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我的身上,“誒,李英兄弟,你倒是把你在夢中見到的邪神像具體的描述一下,也好讓我們想想有沒有見過那種東西。”
“好,那尊邪神像通體漆黑,長有四張兇神惡煞的臉,有八條手臂,手里各拿一件東西。不過,具體拿了什么東西,我倒是沒有記的太清楚。對了,在夢中我看到它的時候,它對著我的那張臉雙眼之中迸射出一陣青光。”我略微想了一下,便將那邪神像的模樣給描述了出來。
“青光?青光眼嗎?”趙大師微微一怔,略帶笑意。
“趙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趕緊想辦法。”鄭大師嘆了口氣,微微搖頭。
“抱歉,我只是想要稍稍紓解一下這尷尬的氛圍而已,要說有四張臉,把條手臂的話,我倒是知道一種佛是這種相。
那佛有四面,代表慈悲,仁愛,博愛,公正,有四面,八耳,八臂,八手,手中各持一法器。
不過佛相面善,不可能存在兇神惡煞之說,而且,佛有金身,金光閃閃,不可能是那種通體漆黑的樣子。”
“會不會是材質(zhì)的問題,所以才造就了通體漆黑的模樣?”鄭大師繼續(xù)摸著他那圓鼓鼓的肚皮,說出疑惑。
“就算是材質(zhì)問題,那也不可能是兇神惡煞,照這種造型來看,這就是一尊邪神。只不過我卻不曾聽說過,也許,是外來的邪神吧。”
“這就有點(diǎn)讓人頭疼了,我自從跟隨師父修道開始,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也許……算了,自然是我想多了。
既然我說的主意不行,那趙兄跟李英兄弟可有什么好的主意計謀呢?”
見鄭大師把希望寄托在了我們的身上,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僅僅憑借夢中所見,我自然沒有把握去做任何事情。
據(jù)我估計,之所以出現(xiàn)所謂的指引,應(yīng)該跟那輛載滿水泥的貨車有關(guān),因?yàn)槟羌虑橐呀?jīng)關(guān)乎我的性命之憂。
趙大師卻是沒有搖頭,而是直接開口接話道,“依我看,你就別想著什么名不名了,先找個借口把這事兒給推脫掉,實(shí)在不行,到時候再說吧,總之,現(xiàn)在是能拖幾天就拖幾天。”
“李英兄弟,其實(shí)你完全可以回洛城一趟,到李先生那邊咨詢一下,它見多識廣,說不定知道你說的那種邪神像的存在。”就在眾人拿不出好的主意時,王國棟的聲音忽然在我的腦海之中響起。
找鬼王李先生嗎?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王國棟說的沒錯,鬼王見多識廣,而且又在洛城待了數(shù)百年,就算他真的不知道,也完全可以通過某種手段,詢問一下北城這邊的鬼王。
到時候,那漆黑如墨的邪神像究竟是什么東西,自然就可以知道了。
然后,再詢問一下這東西的弱點(diǎn)在哪,那么,對付起它來,我們也算是就有很大把握。
“鄭兄,我覺得趙兄說的沒有錯,還是暫時找個借口先拖一下吧,我這就趕回洛城去,等我詢問一下鬼王,看看他是否知道關(guān)于這種邪神像的信息。”
跟王國棟稍稍交流了片刻之后,我覺得可行,索性便直接將情況說了出來。
“找鬼王?”趙大師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才猛然想起了些什么,臉上的愕然之色也是稍稍消減了幾分。
“找鬼王嗎?可是,鬼王可不好接觸,搞不好有命去,沒命回啊。”
“既然我敢去找,自然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所以,在我?guī)Щ叵⒅埃嵭肿詈眠是把去那邊的事情往后給推一推。”
“那就好辦了,這不剛剛好就是一個很好的借口嗎?我直接以朋友有事兒要一并去外地為由,把這事情給推了就是了。
趙兄,你要不要也過去瞧瞧?順便跟著李英兄弟去拜訪一下鬼王呢?”
“得了吧,我還想多活兩年,如果你樂意,倒是可以好好拜訪一下,說不定鬼王一高興,就把你給留到身邊當(dāng)個師爺什么的。”趙大師撇撇嘴說道。
“不管你怎么說,反正我是要過去一趟的,就算是為了送李英兄弟我也得跑上一遭。”鄭大師倒沒有理會趙大師撇嘴的動作,拍拍胸脯,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印?br />
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身上的那身肥肉不停的顫動著。
“那行,由你過去送李英兄弟,那我也就不用操那么多的心了,預(yù)祝你們馬到成功。”趙大師點(diǎn)了點(diǎn)頭。
“鄭兄,我看我一個人回去就行,一來一回也用不了太長的時間,趙大師說的沒錯,鬼王不喜歡生人,萬一到時候真把你給留下來,那就得不償失了。”我稍稍遲疑,這才開口說道。
鬼王是否真的不喜生人,那我還真就不知道,總而言之,那種有大本事的人,自然或多或少都是有著一些奇怪的癖好的。
“沒事,我不過去一趟,怎么能夠完美的推脫掉那邊的那件事情呢?放心吧,到時候我就在附近,不跟你過去就行了。好了,就這么定了。走,上車。”
說完,鄭大師又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趙大師的身上,“趙兄,你真的不過去?”
“嗯,我就不過去了,我今天約的還有事情,還是那種刻不容緩的事情啊。”趙大師嘆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那算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跟李英兄弟走一圈了,走了,等回頭有了信兒,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打完招呼,我們兩人才重新鉆進(jìn)了奔馳車中。
鄭大師上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之后,說了差不多五六分鐘的樣子才掛斷了電話。
而這個時候,車子已經(jīng)開出了很遠(yuǎn),似乎距離高速路口也沒有多遠(yuǎn)了。
“唉,真是麻煩啊,有時候我也挺羨慕你們的,不用被那么多的人騷擾,比較隨性,遇到了什么尋常不能解決的事情,想管就管一下,不想管就裝作沒看見,愜意,愜意啊。”
掛斷電話之后,鄭大師深深嘆了口氣,一臉憧憬的感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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