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跟你想的差不多吧,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那怨魂說李英兄弟是他命中注定的貴人。
若是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他請求李英兄弟幫忙,也算是得到了徹底的解脫,但話又說回來,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想要消滅掉它,那就只有李英兄弟出手。
可若它們已經改變了,是不是只要坑害了李英兄弟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能把它們怎么樣了?至于這把斧頭,可能只是一個誘餌。
引誘李英兄弟上當,從而對李英兄弟下黑手……”
鄭大師狠狠抽了一口手中的雪茄,將那一口煙霧吐出,這才不緊不慢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說實在話,鄭大師想的這些,我還真就沒有想過,但經他這么一說,我覺得還真就有那么幾分的道理。
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是它們的救星,也可以是它們的克星,歸根結底,怎么樣的結果還是跟他們有關聯的。
就像鄭大師說的那樣,如果沒有改變初衷,那事情自然就非常的順利,可一旦如鄭大師說的那樣,結果就不堪設想。
不過看那大叔一臉誠懇的樣子,似乎也不像是在坑我吧。
總而言之,還是多一個心眼兒比較好吧,其實這也正是我來找兩位大師商量的原因了。
還有就是,到時候肯定不會我一個人過去,會連同兩位大師一塊過去的。
至于那大叔給我的斧頭,真的假的還都說不定呢。
“照你這么說來的話,李英兄弟可是不能不防了,凡事都可能有個萬一,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趙大師贊同的點了點頭,眉頭也是頓時松了開來。
或許在他看來,只要事情都考慮到了,那基本上就不會再出意外了吧。
“鄭兄,你看我們應該做些什么呢?到時候是跟李英兄弟一塊過去呢?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需不需要再找幾個幫手過來呢?”緊接著,趙大師繼續說了下去。
“這個主要還是看李英兄弟了,我個人認為,我們三個人足矣,再找更多的人過去的話,說不定只是添亂,畢竟,那玩意兒連你我都能夠玩弄于股掌之間,他們?哼,中看不中用罷了,也就是讓他們跑跑腿辦點事兒還行。”
一邊說著,鄭大師已經將視線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讓我說的話,還是按照剛才說的那樣,先去看看醫生的情況,然后再著手去那邊的林子一趟。對付冤魂厲鬼,我想二位肯定比我有經驗的多,能帶的法器都帶上吧。”
我思索了片刻之后,還是堅持原先的意見,不過去看看醫生那邊的情況,我還是有些放不下心來。
“這是自然,該帶的東西我負責準備就行。”鄭大師自告奮勇的將準備法器的責任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只見他拍了拍那肥碩的肚皮,滿不在乎的說道。
也是,鄭大師的家里存放著各種法器,到時候只要隨便挑上幾件帶過去就行了。
商量妥當之后,等待的就是醫生的電話了。我們三人皆無睡意,索性就在鄭大師的書放里面聊天喝茶。
趁著聊天的空檔,鄭大師將要準備的東西收拾妥當,裝在一個行李箱里。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漸漸放亮,很快,第一縷陽光就順著窗戶拋灑到了客廳里面。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早點六點多了。
時候還早,鄭大師就讓人準備了一些簡單的早點,吃完在外面又稍微活動了片刻之后,才等來了醫生的電話。
趙大師并沒有說太多的話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情況如何?”鄭大師開口問道。
“一切順利,醫生讓我們直接到他家去。不算太遠,就在附近的北城花園。”趙大師稍稍松了口氣,隱藏輕松的說道。
“好,那就事不宜遲,走,咱們過去。”說完,鄭大師也沒有給司機打電話,直接親自駕車載著我們前往北城花園。
原本我并不知道這個什么北城花園,但路上聽趙大師說了,這北城花園在市里面的樓盤里也是數一數二的,可以說已經到了一房難求的境界。
就算有錢,都不一定能夠買到那邊的房子。
約莫四十分鐘左右,我們便已經抵達了目的地,經過大致的觀察之后我愕然發現,難怪這是那種數一數二的小區,環境絕對剛剛的。
鮮花綠草,湖泊,假山,可謂應有盡有,各種不知名的鳥兒似乎也非常喜歡這個地方,站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著。
可以說,用鳥語花香來形容都一點也不為過。
我們站在大門口等了片刻,卻不見醫生過來,無奈之下,趙大師只好拿出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剛剛接通,我們就看到醫生匆匆忙忙的朝著我們這邊小跑了過來,在他的手中,還舉著一把黑色的雨傘。
見狀,我眉頭微皺,難不成這醫生已經發現了自己沒有影子的情況?知道自己已經不算是個正常人了嗎?
從而借助雨傘的幫忙,掩蓋自己沒有影子的事實嗎?
“真是抱歉,下來的有點晚了,孩子又不舒服了,還是發燒。”剛剛跑到我們跟前,醫生就慌忙解釋了起來。
“無妨,頭前帶路吧,我們過去幫你看看孩子的情況。”趙大師微微擺了擺手,隨即示意醫生抓緊時間帶我們去他家。
醫生自然沒有反駁,轉身就往回走,每走幾步,就扭過頭來看我們是否跟了上去。
“我說大夫,這天也沒有下雨,你怎么下樓還舉著一把雨傘?”走了沒幾步,我就玩笑式的朝著醫生詢問起來。
其實我就是想要看看他的反應,看他是不是真的已經發現了自己沒有影子的事實。
“我也不想打傘啊,但自從上次從那片樹林子回來之后,我就特別的畏光,一旦光線太強,我就雙眼流淚,睜不開眼,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醫生一臉苦澀,無奈的嘆了口氣。
“既然如此,你就沒有到眼科檢查一下嗎?想必你們醫生自己檢查身體,應該不用付錢的吧?”
“怎么沒有檢查,關鍵檢查的結果是一切正常,你說我能怎么樣,只能暫時躲避強光了,或許,過些日子就好了吧,要還不好的話,我就打算請個假,到京城的醫院檢查一下了。”
片刻之后,一聲就把我們領到了他的家里,相比小區的當次,醫生家的裝修就顯得有些寒酸了,或者說過于簡單吧。
醫生收好雨傘,就連忙招呼我們坐下,給我們起了一壺茶端了過來。
“就你一個人在家?”鄭大師四下打量了一番之后,開口問道。
“不,我跟孩子在家,我妻子上班兒去了。這不,孩子還沒好徹底,就又病了,這都一個多星期沒有上學了,真擔心他的功課會因此落下啊。”
“那就先過去看看你家孩子的情況吧。”鄭大師順著醫生的話說了下去。
“好好好,這邊請。”說著,醫生趕忙頭前帶路,將我們帶到了他家的次臥。
次臥的房門是開著的,還沒走到跟前,就明顯能夠感覺到里面有淡淡的陰氣往外涌著。
看樣子,這孩子還真不是尋常的生病,恐怕跟那只冤魂厲鬼有著脫不了的干系。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似乎也對,畢竟他們已經死去了,逆天的被復活,肯定要出現一些非正常的情況的。
等看到了孩子之后,鄭大師跟趙大師站在了前面,而我則是站在一旁。
“唉,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怎么了,以前他可是很少生病的。”看到躺在床上眉頭緊皺,身體輕微抖動的孩子,醫生心疼的嘆了口氣。
“行,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吧,我們先看看你孩子的情況再說吧。”鄭大師不動聲色的朝著我跟趙大師這邊掃了一眼,隨即才讓醫生先出去。
我想,他聽該是有什么話要對我們說吧。
“好好好,那我在外面等著,有什么事情你們吭一聲,我立馬就進來。”醫生很擔憂,但卻也不能反駁什么,重重的點了點頭之后慌忙退出了房間。
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后,又將房門給關上了。
“李英兄弟,有沒有發現什么情況?”待房門被關上之后,鄭大師便直接壓低了聲音沖我詢問起來。
“情況?鄭兄,你是說這孩子,還是那個醫生呢?”鄭大師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讓我一時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
“兩者都有吧。”鄭大師瞅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孩子,再次開口說道。
“孩子看起來沒什么事情,就是陰氣入體罷了,我覺得可以讓他服下一道符咒,將體內少量的陰氣給逼迫出來。”我再次觀察了一下孩子的情況,這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別的什么發現?”我的話音剛剛落下,趙大師就插了句話。
“別的?那暫時還真就沒有發現,從醫生的情況來看,他畏懼陽光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我微微一怔,不明白這兩位大師究竟在搞些什么東西,怎么什么問題都來問我呢?
真的是自己沒有了主意,還是打算給我漲漲見識呢?
也許,后者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吧。
“對了,來的路上我想了很很久,我覺得吧,等把這孩子的事情解決之后,就把所有的真相如實相告,這樣一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有些殘忍,但總比沒有什么準備,突然死去來的實在吧。”見兩位大師沒有開口,我再次說出了之前在車上時就已經萌生的念頭。
“你是說,告訴醫生他已經死去了嗎?這個是不是有點……”趙大師眉頭頓時皺起,隨即下意識的望向了鄭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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