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打我?”陳少頓時一臉懵逼的朝著師叔質(zhì)問道。
這一巴掌,不單單只是把陳少打懵逼了,就連在場的眾人都是一臉詫異,似乎除了師叔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挨這么一巴掌。
“你說我為什么打你?”師叔并沒有回答陳少的問題,反倒直接一個反問。
“我……我怎么知道?”陳少捂著臉,有些委屈的說道。
“曉姨,雖然我哥平時可能有些不檢點,但今天似乎也沒有做什么事情呀。”再怎么說,娜娜跟陳少也是一胞雙胎,看到陳少被打,下意識就像我?guī)熓逶儐柫似饋怼?br />
當(dāng)然,娜娜的語氣還是比較客氣的,只是詢問,卻并非如同陳少那樣質(zhì)疑。
鄭大師跟趙大師也是竊竊私語起來,估摸著是在猜測這一巴掌的原因吧。
“娜娜,這事兒你別管,你就跟在李英旁邊就行,哦,差點都忘記了,曉姨我還給娜娜準(zhǔn)備了結(jié)婚禮物呢。”師叔先是繃著臉跟娜娜交代了兩句,接著才稍稍緩和了一下表情,從口袋里面拿出一面看不清材質(zhì)的牌子。
那牌子看起來像是銅鐵制成的,但娜娜接在手中的感覺,又好像是輕飄飄的。
娜娜拿著牌子看了一眼,似乎還有什么話要說,卻被我拉到了一旁,“娜娜,你相信曉姨嗎?”
娜娜稍稍遲疑,接著微微點了點頭。
“很好,只要你相信曉姨,那你就按照她的話去做,她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見娜娜點頭,我才稍稍松了口氣,不管別人怎么看,反正在我看來,師叔這么做正如我說的那樣,自然是她的道理的。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相信我,相信曉姨,待會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那好吧。”雖說還是有些不太情愿,但最終娜娜選擇了妥協(xié),老老實實的站在了我的身旁。
“你們都別說話,曉姨是吧,我希望你今天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見師叔半天也沒有說出為什么打人,陳少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你這是怎么說話呢?男子漢大丈夫的,就算挨一巴掌又不會少塊肉,行了,這事兒看我的面子,就算完了。”鄭大師似乎跟趙大師的嘀咕已經(jīng)有了個結(jié)果,見陳少面色不善,趕忙出言勸解起來。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能來管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要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但凡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好過。”
鄭大師倒是有些失算,他怕怎么也沒有想到,陳少根本就不給他這個面子。
“你……”鄭大師頓時語塞,抬起手指向陳少,隨即又將手放了下去。
趙大師則是出言輕聲安撫了鄭大師兩句,臉色才稍稍好看了那么一點。
說實話,我不知道是我不了解陳少,還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總而言之,總感覺陳少有些怪怪的。
不過見娜娜也沒有再說些什么,說不定這才是陳少的真面目吧。當(dāng)然,這也僅僅是我一時的猜測罷了,具體如何,還要再觀察觀察。
“哈哈,好,好,好,你不是想要要一個交代嘛,那我就給你個交代。”就在這個時候,師叔忽然大笑了起來,隨即連說三個好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氣的。
“好,我給你這個機會,如果答案我不滿意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陳少雙臂環(huán)胸而立,面色陰冷的朝著師叔點了點頭。
“其一,你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哼,我為什么不能來這個地方,你能來得,他能來得,憑什么我就來不得?更何況,今天是我妹妹的大喜日子,你們連我父母沒有通知就算了,連我也多余了嗎?”
師叔剛剛說了一句話,就被陳少出言打斷,同時,他伸出手指,在我們的身上一一指過。
在場之人,除了師叔跟陳少,所有人都選擇了沉默,一個個豎直了耳朵,等待師叔那邊給出一個大家都想知道的答案。
“你說的錯也不錯,錯,是因為,就算是娜娜的婚禮,跟你也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說你不錯,是因為這場婚禮就是為了你舉辦的。”
“真是天大的笑話,喜服穿在他們身上,你說這婚禮是為我舉辦的,這怎么都說不過去吧。”說話的同時,陳少在我跟娜娜的身上掃了一眼。
“不不不,這確實是為你準(zhǔn)備的婚禮,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其中的緣由,那你就老老實實的閉上你的嘴!”
“哼。”陳少冷哼一聲,然后朝著師叔擺了擺手,示意師叔可以說下去了。
“其一,你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你已經(jīng)說過了。”陳少不以為然的瞥了師叔一眼,非常隨意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師叔眉頭緊皺,臉色也徹底陰沉了下來,語氣頗為嚴(yán)厲的朝著陳少喊了一嗓子。
陳少撇撇嘴,便也不再去說什么,似乎在告訴師叔,你說吧,我不插嘴了。
“其一,你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或者說,你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市區(qū)之中,若你隱匿在深山老林之中潛心修煉,將來位列仙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二,你不該隨意的去撮合別人,也許你的出發(fā)點是好的,不想讓那些游魂野鬼游蕩人間,想要給它們一門親事,有人陪伴,但你可知你這樣做,實屬犯了天條,逆天而行。
命中注定的事情都已經(jīng)注定,凡事都有因果,得到一個怎么樣的結(jié)局都是他們自己創(chuàng)造的,行善者得善終,行惡者得惡報,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其三,你的存在也有上千年,你就沒有想明白這些道理嗎?你給別人牽紅線,別人是感激涕零還是戳你的脊梁骨呢?
若你這么做,真的認(rèn)為是積德行善,那你為何沒有修成正果?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因為在你為那些游魂野鬼結(jié)親的同時,傷害了別人的性命!你……”
“哦?看樣子你并非常人,難道說你已經(jīng)知道我乃何人了?”師叔的話似乎并沒有說完,但陳少再次出言打斷了她的話。
不過聽到這里,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明白了個大概了,之所以我覺得陳少變的怪怪的,可能就是因為他已經(jīng)不是他本人,而是被那鬼紅娘附了身了。
畢竟,剛才師叔說的那番話,根本就是說過鬼紅娘聽的。
雖然師叔的話并沒有說完,但鄭大師跟趙大師那邊應(yīng)該也跟我一樣明白了過來,如臨大敵的死死盯著陳少,隨時都有可能對陳少動手了。
“李英,去把門關(guān)上。”師叔沒有回答陳少的話,而是隨口給我交代了一句。
“哈哈,你這是有多么瞧不起我啊,你以為關(guān)上門就沒事兒了嗎?我覺得根本就不用這么做,因為今天你們?nèi)家涝谶@里。
不是我說你,就憑你,也想跟我斗?若是你再修行個幾百年,說不定還有可能將我擒下,實在是可惜啊……”
若真是師叔說的那樣,鬼紅娘若真有上千年的道行,怕是還真就難以對付的了。
但從師叔那從容不迫的狀態(tài)來看,應(yīng)該是有些把握的,起碼她敢讓陳少過來,就足以說明這一切了。
亦或者說,讓陳少過來,也是她已經(jīng)算到的。
既然師叔讓我去關(guān)門,那么,可能就是防止鬼紅娘逃走吧。我也沒有遲疑,拉著娜娜幾步走到門前,快速的將門給關(guān)了起來。
關(guān)好門的一瞬間,我才發(fā)現(xiàn),門上已經(jīng)被畫上了符咒,符咒似乎并非用朱砂畫的,因為呈現(xiàn)的顏色是金色的。
“你說的話錯也不錯,說錯,是因為你太高看自己了,說不錯,是因為你說的也沒有錯,但是,你被封印數(shù)千年,你還有全盛時期的本事嗎?”
“封印?真是笑話,我心有執(zhí)念,不死不滅,縱然大羅金仙又能奈我何?就憑你,說你非同常人,也只是一句客氣話罷了。想要殺了你們,無疑跟捏死幾只螻蟻一般。”
“哦?捏死我們跟捏死幾只螻蟻一般嗎?若是如此,我將你放入酒中時,你為何要逃?你不是不死不滅嗎?豈能懼怕這些東西?”師叔依舊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樣,饒有興趣的盯著陳少。
“好吧,我承認(rèn),我是小看你了,原來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存在,不過這也無妨,只是有一點你犯了一個天大的忌諱。”陳少微微錯愕,但很快臉色就恢復(fù)了正常。
對于師叔說的那些話卻是只字不提。
“洗耳恭聽,你倒是說說看,我犯了何等的忌諱?”
“哈哈,就這點水準(zhǔn),我還以為真的遇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任務(wù),這么簡單的一個常識都不知道,若你在正午時分,陽氣旺盛之時將我引誘出來,或許你還有那么一丁點的勝算,但你卻沒有這么做,反倒在夜間,在這個地方將我引誘出來。”
說話的同時,陳少四下掃視了一番,被人是否理解我不清楚,但我卻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大概就是說,師叔不應(yīng)該在這極樂鬼界之中將之引誘出來。
陳少的話似乎非常在理,聽的趙大師都是連連點頭,他看起來想要跟鄭大師說些什么,但鄭大師卻是擺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哎呀,這點我倒是給忽略了,這可如何是好。”師叔臉色頓時大變,看起來焦急異常。
“李英……”娜娜下意識拽住了我的胳膊,臉色也是變的刷白。
“放輕松點,不會有事兒的,記住你之前說過的話,你要相信曉姨,相信我。”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數(shù)千年來,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放心吧,作為謝禮,我會留你們一具全尸的,等你們變成游魂野鬼之后,我也會大發(fā)慈悲的為你們說上一門親事的。”
陳少樂的不行,似乎曉姨的反應(yīng)讓他徹底的放下了心吧。
“好了,我也懶得跟你們再耗下去了,還有好多人等著我給說媒牽線呢,嗯,從誰那開始好呢?好吧,就從這個小子開始好了,竟然敢娶我已經(jīng)牽好線的人,著實該死!”
陳少收起笑聲之后,又一次在眾人的身上來回掃視了一番,最終,視線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與此同時,陳少沖我甩了甩手,一條布滿陰怨之氣的紅線隨即朝我飆了過來,眨眼的功夫就纏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臥槽,這特么是東方不敗嗎?”我下意識驚呼了一聲,隨即就趕忙用手去拽纏在脖子上的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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