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事情我會搞定,你們先休息一下吧,鄭大師,還得勞煩你把車往下面開一點(diǎn),這樣顯的稍微真實一些!蔽蚁肓讼,又看了看鄭大師的座駕,開口說道。
“稍微顯得真實一點(diǎn)?李英兄弟,我怎么沒有弄明白你的意思呢?”鄭大師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趙大師看了過去,似乎在擔(dān)心趙大師又比他先想明白了,又是一通嘲諷。
“我的意思是說,這里的路比較窄,把車放在下面一些稍微寬點(diǎn)的路上,然后等時候差不多了,就讓小蝶坐在車上,然后再下車,步行到這墓園里面來。
簡單來說,演戲演一套,就是讓尸妖明白,車是小蝶開來的,而且只有她一個人!
“李英兄弟,用不用這么小心?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尸妖有沒有見過車都是兩說呢!壁w大師有些不以為然。
“趙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要說尸妖活著的年代,或許沒有車的出現(xiàn),但它自然不可能一直藏在麒麟谷不外出的,所以,車,它應(yīng)該知道是什么東西。
況且,李英兄弟小心一些并不是什么壞的事情,你說呢?”
“好吧,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有說過吧!壁w大師聳聳肩,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與此同時,鄭大師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了幾分,顯然見到趙大師吃癟,心中也是多多少少有些痛快的。
在鄭大師將車開走之前,我又從他盛放法器的皮箱里面拿了面八卦鏡,這才作罷。
趁著鄭大師往下開車的時候,我湊到了趙大師的跟前,“趙大師,麻煩你幫我定下位。”
“這是要下陣眼了嗎?”趙大師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八卦盤,向我求證起來。
“不錯,正是要下陣眼!
“這個好說,我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八個方位全都放了陣旗,這陣眼自然是居中的位置吧。”
“趙大師好眼力!
“呵呵,別的事情或許我不是很在行,但在這尋穴定位一方面,我還是有些能力的!壁w大師微微一笑,接著便又一次拿出了羅盤,一邊走,一邊仔細(xì)觀察著上面的情況。
差不多在附近轉(zhuǎn)悠了小半分鐘之后,趙大師就用腳尖在地上畫了個記號,“就是這里了,陣旗居中的位置。”
“麻煩了!闭f著,我已經(jīng)在道路旁邊的地上找了一塊一端尖銳的石頭,開始在趙大師所指的地方挖了起來。
不大會工夫,就已經(jīng)挖好了一個能夠?qū)素员P放入其中的小坑。
“李英兄弟,你這怎么不全都埋進(jìn)去呢?這樣的話,只要從這邊路過,豈不是一眼就能看到了嗎?”
趙大師見我將八卦盤中間的八卦鏡給露在了外面,不由得略顯疑惑。
“若是完全掩埋起來,這陣眼的作用就完全失效了,趁著這會要有夕陽,先吸收一些日光,等夜里皓月高掛的時候,再讓吸收的日光跟月光融合,從而達(dá)到最佳效果!
“不是,李英兄弟,我想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這樣一來,豈不是可以被白毛猩猩輕而易舉的發(fā)現(xiàn)嗎?”趙大師見我答非所問,索性便將問題更加簡單化的描述了一遍。
他的問題,我自然是清楚的,只不過,沒有明白意思的是他,而并非是我。
“不露出八卦,只是露出一塊鏡子,問題不大,這就好比你在路上走著,看到地上有面鏡子,你會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嗎?
或者這樣說吧,在陣法沒有啟動的時候,這就是一塊鏡子,僅此而已!
“李英兄弟,其實還有一個疑惑剛才我就想問了,不管是陣旗也好,還是這八卦盤的陣眼也罷,我們都接觸過了,豈不是要留下我們的氣息。
你也知道,那白毛猩猩狡猾的很,之前在我們手上吃了大虧,現(xiàn)在的情況怕也是驚弓之鳥,一旦察覺到了我們的氣息,那這陣法還有什么作用呢?”
“誒?趙大師,沒看出來啊,今天你倒是思考問題挺細(xì)致的,你說的沒錯,一旦沾染上了我們的氣息,白毛猩猩肯定能夠在第一時間察覺,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們自然是要白白忙活一場了!
“那李英兄弟,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相對的策略?真是的,跟我還有什么好隱瞞的,快快快,跟我說說,讓我心里也好有個底。”
趙大師忽然略顯神秘的朝著我身邊湊了湊,先是朝著鄭大師離開的方向瞅了一眼,然后才壓低了聲音沖我說道。
“這個簡單啊,小白,你吃完了沒有,吃完了趕緊過來!彪S即,我便朝著小白喊了一嗓子。
這點(diǎn),自然也是我來之前就已經(jīng)想好的應(yīng)對策略,只要讓小白在陣旗還有陣眼附近拉點(diǎn)屎尿上去,我們的氣息自然會被那股子狐騷味給徹底掩蓋了。
小白聽到我的呼喚,大口將剩余的一點(diǎn)雞肉吞了下去,然后才不緊不慢的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什么事嗝什么事情?”小白舔了舔嘴邊沾染的雞血,優(yōu)哉游哉的說道。
“艸,你這只死狗,怎么不吃死你呢?吃飽了吧,吃飽就干活去吧,看到?jīng)],加上我腳下,一共九個地方,每個地方的附近拉點(diǎn)屎尿出來,記住,別弄到棋子跟這塊鏡子上!闭f著,我已經(jīng)將鄭大師跟趙大師插陣旗的地方一一點(diǎn)了出來。
雖說我起初并不知道陣旗的準(zhǔn)確位置,但隨著大致方向一瞅,明顯能夠看到有些地方還是有些與眾不同的。
“嚯,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李英啊,你是如何知道本大爺有些尿急呢?”小白抬起頭來,依舊是那副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
“你特么吃飽了是吧,跟誰大爺呢?信不信我一腳踢死你,然后再把你就地掩埋?”見小白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又自稱本大爺,我抬起腳,朝著它的屁股上就是狠狠一腳。
“哎呦,你這什么態(tài)度?求我辦事還這樣,信不信信不信信不信我馬上就去辦!
小白原本似乎還想要威脅我一下的,但看到我摩拳擦掌的模樣,頓時認(rèn)了慫,慌里慌張的朝著陣旗的方向奔跑過去。
“李英,你這樣欺負(fù)小狐貍真的好嗎?”小蝶見我動輒就毆打小白,不禁起了惻隱之心。
“這個不是欺負(fù),而是幫助它成長而已,雖然看起來有些暴力了,但對待什么樣的人就得用什么樣的手段,哦,準(zhǔn)確來說,對付什么樣的動物就要用什么樣的手段才對。
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也不太方便說,所以,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看到也只當(dāng)沒有看到吧。”
“可是”
“相信我,我真的是為了它好!
“是呀,小丫頭,李英兄弟這真的是為了那只小狐貍好,有句話怎么說來的,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梗赳赳,更何況是一只狐貍呢?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李英兄弟只是充當(dāng)了一個壞人的角色,但這個壞人呢,又能夠引導(dǎo)那只狐貍不走上邪路,僅此而已。”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趙大師竟然開口解釋了起來,而且還明顯是偏向我這邊的。
當(dāng)然,趙大師也沒有跟小蝶過多的去說什么,更沒有提起鬼王李先生這檔子事兒。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說了。”小蝶見趙大師也這么說了,自然也就不再多說什么,只是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片刻之后,小白去而復(fù)返,接著蹲在我的腳邊撒了點(diǎn)尿在八卦盤的附近。
它確實也是聽了我的話,并沒有將八卦盤弄臟。
“好了,你吩咐的事情我已經(jīng)做完了,吃飽喝足,要是沒有什么事情,我得稍稍睡上一會養(yǎng)養(yǎng)精神了!
“找什么急?來來來,在這,就在這拉點(diǎn)屎出來!蔽液笸肆藘刹,接著用腳尖在地上點(diǎn)了幾下。
“還拉?剛才我都處理干凈了。”小白愕然。
“哪那么多廢話,趕緊的!蔽颐碱^微皺,一副你再不照辦就要挨打的架勢。
“李英,你這就有點(diǎn)強(qiáng)人所難了吧!毙〉是覺得我對小白太過嚴(yán)格,下意識就職責(zé)起我來。
“喂喂喂,我不是人,所以,這不叫強(qiáng)人所難,應(yīng)該叫做強(qiáng)狐所難。”對于小蝶的好心,小白直接當(dāng)成了驢肝肺,不但不感謝小蝶替它說話,反倒一副質(zhì)問的樣子。
“我看你真的是皮癢癢了,要不要我?guī)湍愫煤冒茨Π茨??br />
“唉,真是的,借用你們的一句話來說,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啊”說著,小白干脆撅起了屁股。
聽到小白的話,我下意識就朝著趙大師看了過去,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不久前在車上,趙大師就說過這么一番話吧。
“好了好了,這次徹底處理干凈了,就算打死我也一丁點(diǎn)都沒有了!毙“滋ь^說了一句,接著不等我開口,一溜煙兒的跑到了之前它藏身的地方,趴到那里呼呼大睡了起來。
小蝶不明所以,但趙大師則是眉頭緊皺,盯著小白的排泄物,嘴角不停的抽搐著。
“趙大師”我看了一眼小白的排泄物,接著朝趙大師喊了一嗓子,伸手朝著小白的排泄物指了指,接著又朝他的身上指了指。
“這”趙大師臉色頓時變的有些難看,一副騎虎難下的模樣。
“趙兄,你這是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正當(dāng)趙大師猶豫不覺得時候,鄭大師的聲音適時的傳了過來。
反觀趙大師,就好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鄭兄,你來的正好,新鮮的,請吧。”說著,趙大師也學(xué)著我的樣子,朝著小白的排泄物指了指。
“什么意思?”鄭大師有些茫然。
“小狐貍的糞便啊。李英兄弟之前不是說過了嘛,我們要用這東西隱藏我們的氣息!
“哦,原來是這檔子事兒!编嵈髱熁腥淮笪,接著,居然直接蹲在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在小白的排泄物上戳了幾下,隨即大大咧咧的往身上抹了幾下。
“嘔”看到鄭大師無所謂的戳著排泄物,趙大師直接干嘔了起來。
“權(quán)宜之計,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趙兄,請吧!彪S意在身上涂抹了幾下之后,鄭大師站起身來,將手中的小樹枝遞向了趙大師。
片刻的猶豫之后,趙大師終于下定決心,學(xué)著鄭大師的模樣也往身上涂抹了一些。
“李英兄弟,我們都弄好了,你這個想這種鬼辦法的當(dāng)事人自然也是跑不了的!闭f著,趙大師又將那跟小樹枝遞給了我。
說實話,光看著就覺得惡心了,真要動手往身上涂抹這東西,我還真的是有點(diǎn)不知所措了。
無奈之下,也只好硬著頭皮接過那跟小樹枝。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將小白的排泄物往身上涂抹的時候,王國棟卻是及時的制止了我,“李英兄弟,且慢!
“國棟叔,有什么事情嗎?”
“你也可以當(dāng)我沒有什么事情,或者說,你可以涂抹完小家伙的排泄物之后再問我有什么事情吧!
“別別別,國棟叔,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吧。”
“其實我喊你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你不需要涂抹那令人惡心的東西!
聽到王國棟的話,我心頭頓時一喜,“國棟叔,你說我不用涂抹那東西?”
“不錯,你難道忘記了那已經(jīng)跟那個護(hù)身符融合了嗎?難道你忘記那護(hù)身符的本質(zhì)了嗎?”
“護(hù)身符的本質(zhì)?”我先是微微有些錯愕,但很快就明白了王國棟的意思,這玩意,之前它們?nèi)级悴卦谧o(hù)身符里面,從而隔絕自身的氣息,防止被那個干枯瘦弱的老王八蛋感受到。
也就是說,當(dāng)我融合了那個護(hù)身符之后,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就是那個護(hù)身符,所以,我的氣息是完全隔絕的。
“哈哈,國棟叔,多虧你提醒了,不然我怕是真的要將那惡心的東西涂抹在自己身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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