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普照空氣也散發(fā)出一股..額..烤肉味。…頂點說,..這一大清早就在燒烤的,除了閑得發(fā)慌的陳傲也沒誰了。
“李幫主這是...?”段天涯跟上官海棠一早就被一陣烤肉味熏醒了,穿戴洗簌完畢后,跟著味道來到近前,才發(fā)現(xiàn)陳傲在一串串的烤著蔬菜跟塊的羊肉。
“哦,閑著沒事烤烤肉,你們也一起啊。來..坐,要吃什么自己烤。”抬頭看了一眼,招呼了一聲,又專心的烤起自己的肉串來了。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這吃法倒是新鮮,大哥你喜歡吃肉,我?guī)湍憧救狻!鄙瞎俸L牡故莻吃貨,一看到新鮮的吃法就坐下了。隨手拿了幾串蔬菜就先烤了起來,不過看到段天涯沒動手,又幫他拿了幾串羊肉。
“幫主這是什么醬料啊?”陳傲的烤肉差不多好了,現(xiàn)在正刷著黑乎乎的醬料,海棠見狀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自己調(diào)配的醬料,你們可以試試,味道很獨特哦。”刷完了醬料陳傲就大嚼了起來,也不管早上起來膩不膩味。
“李幫主,你發(fā)明的烤肉跟烤蔬菜還真不錯。嗯,這茶也好,是今年的明前龍井吧。”已經(jīng)吃完了烤肉,三人回到了內(nèi)堂,喝著剛沖泡好的茶。
“海棠姑娘果然是風(fēng)雅之人,一口就嘗出了是明前龍井。”陳傲一陣大笑,好像遇到知己一般。
三人閑聊了幾盞茶功夫,門外的一個幫眾前來通報,李長老找到了快雪時晴帖,想找他過去觀賞。還沒等這個幫眾退下,又一名幫中的護衛(wèi)拿著張紙條也在門外了,只是這紙條卻是給段天涯的。
“本來還打算邀請兩位一起去觀賞快雪時晴帖的。現(xiàn)在看來段兄是有事要忙了,那我只能獨自欣賞了。”搖了搖頭,陳傲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就想朝著外面走去。
“海棠,你跟幫主去吧。幫主我跟海棠交代幾句,你稍等片刻。”段天涯跟海棠使了個眼色。陳傲也識趣的道:“那我先到前面等候”
“這李長老心懷不軌,而這個李幫主看起來有書呆,你多看著他。林君找我有事,我很快就回來,你自己也心。”段天涯交代道。
交代完畢,海棠就跟著陳傲去了李長老那邊,段天涯則去會見他在扶桑的師弟林正。陳傲去到李長老哪倒是沒有什么事發(fā)生,反而是去見林正的段天涯被柳生飄絮刺了一刀。還好柳生飄絮沒打算殺他,這一刀偏離了心臟寸許。加上海棠及時趕到,段天涯才撿回一條命。
“段兄弟的外傷并不嚴重,下手的人很明顯避開了他的要害,而且力道收斂了很多,敷上金瘡藥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只是段兄的內(nèi)傷就麻煩了,他體內(nèi)殘留了一股掌勁,如果我沒猜錯,應(yīng)該是中了柳生先生的碎骨掌。聽聞中了此掌法后。除了柳生家的獨門秘藥雙龍丸可解,其他的藥物都無效。”陳傲幫已經(jīng)昏迷的段天涯把完脈。轉(zhuǎn)頭對神色緊張的上官海棠和林正道。
“一定是前天晚上段大哥跟但馬守打斗的時候,被但馬守下了毒手。幫主,難道除了雙龍丸之外,真的沒其他辦法嗎?”海棠此時沒有了平日那種從容跟智珠在握的神情了,反而一臉的擔(dān)憂。
“海棠姑娘不必擔(dān)憂,我的醫(yī)術(shù)雖然不算太高。不過一個碎骨掌還難不到我。醫(yī)者父母心,更別提我們還是朋友了,我一定會治好段兄弟的。”陳傲臉上笑容滿拘的,一副偉光正的樣子。心里卻暗道,要不是不想看到柳生飄絮。用那什么元龜氣功chi身果體幫段天涯療傷,我才不會出手。
“幸好幫主還懂得岐黃之術(shù),不然都發(fā)現(xiàn)不了大哥身負內(nèi)傷。只是還要繼續(xù)麻煩李幫主救救大哥,只要幫主能醫(yī)治大哥,以后幫主有什么差遣,海棠必定奮身以報。”上官海棠對陳傲懂醫(yī)術(shù)只是略感意外,倒是聽到能治好段天涯時才抱拳施禮求助。
“海棠姑娘言重了,段兄的內(nèi)傷一時半會的是不會發(fā)作的。要治療他的內(nèi)傷,必須有段兄的配合。等他先修養(yǎng)一晚,醒來后你們再叫我,我先回去準備一下,告辭。”陳傲回了個禮,簡單的明了一下,在海棠的送別下離開了。
思索著接下來的布局跟打算,陳傲也沒留意腳下的路,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柳生飄絮所在的住所了。陳傲搖了搖頭,心里默道:“看來自己修心的功夫還不到家啊,對自己心里在意的女人還是放不開,雖然這個人對自己完全沒感覺,但自己還是在意了。既然如此,那為了自己看中的女人,稍微改變一下計劃也未嘗不可。潛伏了這么久,也是時候亮亮肌肉了。”
對著柳生飄絮的住所莫名其妙笑了一笑,陳傲毫不留戀的返身離去,計劃既然改變那就要重新再布置一下了。其實要陳傲喜歡飄絮那倒是沒錯,那個男人沒有心中幻想過女神,只是談不上愛。男人對待女人的心很奇怪,沒人搶的時候就不在意,一旦有人搶了,心里又忍不住吃醋了。哪怕這個女人自己選擇放棄了,但看到她喜歡其他男人,又忍不住想奪過來。也許男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翌日清晨,太陽剛剛冒出了個頭,海棠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了。“嘰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陳傲卻是早就洗漱完畢,正等著海棠過來:“海棠姑娘早,這么早還沒吃早飯吧,要不要先吃東西。”
“幫主客氣了,不過大哥有傷在身,海棠實在是吃不下。這么早過來打擾幫主是海棠失禮了,不過還請幫主不要見怪。不是海棠不知禮數(shù),實在是大哥的內(nèi)傷讓海棠著急,懇請幫主施予援手,治好大哥的內(nèi)傷。”上官海棠經(jīng)過一晚時間的平復(fù),倒是比昨晚冷靜了,不過神情語氣還是比較關(guān)切。
“那走吧,早治好段兄也好讓海棠姑娘安心。句冒昧的話,段兄能有海棠姑娘這樣的紅顏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陳傲心里既然還有柳生飄絮心結(jié),干脆他就想撮合了海棠跟段天涯,免得多個情敵。就算撮合不了,也要不給段天涯跟柳生飄絮接觸的機會。
“幫主笑了,海棠對大哥只有兄妹之情,別無他想。幫主,我們還是走快幾步吧。”上官海棠神情一黯,勉強的笑了下,立馬轉(zhuǎn)移了話題。
段天涯的客房離陳傲并不算太遠,加快了腳步的二人很快就抵達了。經(jīng)過了一天的修養(yǎng),加上段天涯本身身體素質(zhì)確實很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勉強起身了。只是他畢竟剛剛受傷,所以剛起身又被趕回來的海棠,強制著半臥在床鋪上。
“嗯,段兄的外傷恢復(fù)得很快,再休息兩天就好了。內(nèi)傷則需要我推宮過血,再加上金針刺穴,不過今天之內(nèi)就能完全康復(fù)。海棠姑娘林君,你們兩個到門口幫我看著,我醫(yī)治的時候最好別被人驚擾到。”把完脈看完了傷口,陳傲不得不這世界真變.態(tài),心口中了一刀經(jīng)過一天時間就開始結(jié)疤了。
“勞煩幫主了,那我們先出去了。”海棠跟林正干脆利落的關(guān)了房門,到門外站崗去了。
“段兄,請你抱元守一,把身上的內(nèi)勁收斂起來。衣服也順便脫了,其他的事就交給我。”陳傲完話,段天涯就十分干脆的脫了上衣。
準備工作完成,陳傲手臂連動,二十多根金針在頃刻間已經(jīng)布滿了段天涯的后背。左手在段天涯的肩膀一拍,段天涯整個人都轉(zhuǎn)了過來,金針再度出手,精準的刺在身前各大要穴上。手指在金針附近,沿著金針的分布不斷的移動。一股內(nèi)勁從陳傲手指而出,沿著段天涯的穴道的經(jīng)脈涌動。
半盞茶時間,身前的推宮過血已經(jīng)完成。陳傲全神貫注的拔出段天涯胸前的金針,快如閃電的在眨眼間收回了所以金針,反手一掌再度把他轉(zhuǎn)了個方向。專心治療的陳傲卻沒發(fā)現(xiàn),段天涯在他快速收回金針的時候,眼中的驚詫一閃而過。
大門打開了,陳傲擦著特意自己運功逼出來的汗水,對門口焦急等待的海棠了頭。語氣輕松的道:“不負所托,段兄的內(nèi)傷已經(jīng)沒事了,你進去看看吧。我就不再打擾了,今天早飯還沒吃,得趕緊去墊墊肚子,先告辭了。”
“多謝幫主,大恩不言謝。以后幫主有什么需要海棠幫忙的,盡管開口,海棠必定竭盡所能。”上官海棠的感激之情躍于臉上,聽到段天涯好了之后,心底松了口氣。林正也是一個鞠躬,用來表示自己的謝意。
陳傲這幾天要暗中安排布置,免得徹底收回巨鯨幫的權(quán)利時候出現(xiàn)意外,三步并作兩步的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而此時治療好傷勢的段天涯卻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大哥,這次多虧李幫主出手相救,只是沒想到這個幫主看起來像個書呆,醫(yī)術(shù)卻這么高。”海棠自己也略懂岐黃,給段天涯把了一下脈象,發(fā)現(xiàn)確實平穩(wěn)厚實,從安下心來。
“嗯,我也沒料到李幫主有如此醫(yī)術(shù)。對了林君,你在巨鯨幫這么久,幫里的人生病受傷是不是也是幫主出手醫(yī)治的?”段天涯仿佛懷疑些什么,開口向林正問道。(未完待續(xù)。)
ps: 對不起各位讀者了,今天有讀者想看完這本書。既然還有人想看下去,那我會更下去的。雖然把心思都放到了新書上了,但還是盡量寫完這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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