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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王氏心里覺得像吃了個蒼蠅一般,但是面上卻不露聲色,直到和張厚分開。回到房中,她遣退了一干丫鬟,只留下心腹的陳媽媽,她是王氏跟前第一個得力的人。王氏看了看陳媽媽說道:
“今兒可看走眼了,平日里是怎么盯著她的。”陳媽媽心想,自己又不是一天到晚只盯著琦玉,這個大小姐有什么能耐,她又怎么能一清二楚,但是嘴上又不能辯解。
“都怪老奴,沒好好盯著。”
“說起來,這也不能怪你。你說這大丫頭是怎么了,今兒怎么突然變得伶牙俐齒的,平時在書房里不是總是笨笨的,深為老爺所不喜,這次可是令老爺刮目相看,我覺得這事兒可不簡單。”陳媽媽湊上前說道:
“夫人,老奴也覺得這事兒有古怪,別是什么人攛掇的。”
“嗯。”王氏點點頭,示意陳媽媽繼續(xù)說。
“最近還要多留意大小姐,如果只是一時開竅,這樣就不足為懼,但若是真的存了什么心思,她又能瞞了這些年,這份忍耐力就不能叫人小看了去,夫人可是就要從長計議了。依老奴看,夫人對她也太寬善了,如今她院子的事兒,也得有人好好盯著才是。”王氏點了點頭說道:
“的確是我疏忽了,原想著院子小,有事兒也瞞不住,就沒放人到她哪里。如今看來是我小瞧她了,這會子放人進去又太顯眼了些。對了,那天你見劉媒婆如何。”陳媽媽說道:
“有那么兩個,都不太合適。”
“怎么說?”
“一個是城中黃老爺?shù)拇蠊樱是白身。”
“哪個黃老爺,可是做茶葉買賣的那個。”
“正是,可是是個商戶。”
“這個老爺不會同意的,另一個是什么?”
“還有一個是個知縣,要續(xù)娶。”
“這種面子上也說不過去。”
“這里比不得京城,達官顯貴多。”
“這件事兒得抓緊,免得那個鬼丫頭又出什么幺蛾子。木已成舟,她再厲害也沒什么用。可是這人選,這讓人頭疼。”
“老奴到有一個主意。”
“快說,還賣關(guān)子。”
“俗話說一人技短,太太不如尋個由頭,將那些個官家夫人邀請來,透透意思,說不定就有合適的。”
“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最近可得盯緊點,別叫她在我手里翻出什么花樣,你也給我盯著李媽媽,別是那老貨起了什么歪心思,攛掇著大丫頭。”陳媽媽道:
“老奴會看著,夫人放心,只是千萬在老爺跟前不能露出什么。”王氏道:
“我自是明白,但是不能叫她入了老爺?shù)难邸!?br />
到了晚飯的時候,琦玉幾個來到王氏房中請安,順便一起用飯。今天因為是張厚在家,一家人也就圍坐在圓桌旁,只有白姨娘和梁姨娘站在王氏和張厚的后面伺候。張厚沒見長子張瀟就問王氏:
“夫人,瀟兒呢?”
“瀟哥兒說布政使楊大人家的熙哥兒邀請他出去以文會友,這會子還沒有回來。”張厚點頭道:
“熙哥兒是個有出息的,小小年紀(jì)已經(jīng)考上了舉人,明年若考中可就是進士了。瀟哥兒跟他在一處,也能有些進益。”王氏點頭稱是,張厚又看見琦玉,想起今天她的表現(xiàn)不錯,心情也很好,破天荒地對琦玉贊道:
“琦玉,今兒表現(xiàn)的不錯,可見只要用了心,書也是能讀好的。”
琦玉羞澀地低下頭,小聲說:“女兒不會辜負(fù)父親期望。”
張厚又說:“別家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但是我張家世代書香,即便身為女子也要知書達理,為父不指望你們姐妹有班、謝之才,不過也不要做那目光短淺的庸婦,有損我張家的名聲。”琦玉、琦嬌和琦蕓對父親的教誨點頭稱是,這時王氏說,
“老爺,我這幾天想在府中宴請布政使夫人。”張厚說道:
“噢,為何?”
“老爺今年要上京述職,雖說朝中有人,但是布政使大人的評價也是不能忽視。我想先跟楊夫人那里探探口風(fēng)。不知老爺意下如何?”
“夫人想得很是周到,但是說話做事要特別小心,我的升遷仍需布政大人出力,至于其它的人,只要不多生枝節(jié),也就是了。”
“這個不消老爺吩咐,妾身自曉得。”王氏說道。王氏出身官宦之家,自小耳濡目染,這些交際應(yīng)酬的事情,很是擅長,張厚自然放心。王氏又說道:
“女兒們也大了,也很該見見人。”
“這倒不著急,橫豎今年要回京。”王氏忙問:
“不回來了嗎?”張厚捋須笑道:
“大哥已經(jīng)來信,說是希望我這次能留在京城,正在幫我打點,岳父也是這個意思。”王氏還沒有答話,琦嬌說搶著說道:
“爹爹,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回京呀?”張厚平素最喜歡琦嬌這個女兒,聰明伶俐,小小就有才女的名聲,也不計較她突然插話,拍拍她的肩膀說道:“怎么,是不是想起京里的好吃的呀?”
剛剛五歲的安哥搶著說:“是呀。京里的糖葫蘆串、糖耳朵好吃,我都沒吃過。”
琦嬌說道:“誰像你那么饞,我是想祖母、姨母還有姐妹們了。”
安哥兒委屈的說:
“不是我饞,是你跟我說的,一想到那些就流口水了。”琦嬌氣得放下筷子不吃飯了,一旁的張厚安慰道:
“父親知道,你是真得想祖母了,快別生氣了。”琦嬌聽罷才轉(zhuǎn)怒為喜,又拿起筷子。
“二小姐真是孝順。”白姨娘在一旁插言道。
“琦嬌這孩子最有心。”一邊撫著琦嬌的頭,一邊說道:
“別著急,最遲也不過年底吧。”王氏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滿面笑容,轉(zhuǎn)眼看見旁邊坐著一聲不吭的琦玉,眼睛里劃過一道冷光,轉(zhuǎn)瞬即逝。這樣的場合中琦玉從來都是局外人,她從來不覺得自己能和父親只見有那種融洽的氣氛,也不會去向父親撒嬌,但同時她也沒有忽視王氏望向自己冷冷的目光。
一時間,大家用過飯,丫鬟端上茶水。白姨娘和梁姨娘自去小廳用飯。王氏說道:
“老爺,時辰不早了,讓孩子們歇著去吧,明兒我想帶她們到彩云閣去做衣裳,順便到流翠坊打些首飾給她們姐妹。”張厚聽了,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
“平時都沒有嗎,怎么又做?”
“過幾日要宴客,孩子們大了,總要有幾件拿得出手的衣服首飾。”
“你呀,把他們都寵壞了。”
“自己的孩子不寵,寵誰呀?”王氏用帕子掩嘴一笑。張厚對琦玉和琦蕓說道:
“母親對你們這樣好,你們也應(yīng)好自為之,方不負(fù)母親的美意。”王氏聽了說道:
“老爺快別說了,她們最是孝順了,連琦嬌都比不上呢。行了行了,你們快回去歇著吧,在這里你們父親又該嘮叨了。”說完又囑咐琦玉他們第二天穿上出門的大衣裳,用過早飯,直接就出去了。琦玉姐妹答應(yīng)了,起身告退。奶媽也早帶著安哥回房中安置。王氏吩咐陳媽媽去前院看看伺候大少爺?shù)男P有沒有準(zhǔn)備好熱茶,鋪好床,別回來色色都不齊備。又叮囑陳媽媽若是大少爺回來了就別過來請安了,早些安置。陳媽媽答應(yīng)了自去前院吩咐。這時,白姨娘和梁姨娘都用過了飯進來伺候。王氏見了就問張厚:
“老爺今晚歇在哪兒?”張厚想了想說道:
“今日懶怠動了,就在正房吧。”聽到張厚如此說,白姨娘和梁姨娘要幫著鋪床,端水伺候,王氏卻說道:
“這里有丫鬟,你們也累了這一陣子,回去歇著吧。”梁姨娘說道:
“太太仁慈,這是卑妾們應(yīng)該的。”白姨娘也連忙附和,王氏也不耐煩聽她們這些言不由衷的話,就又催她們出去。她們兩人也便有眼色的告退出去。
王氏遂起身親自服侍張厚。幫他脫下外袍,松脫了頭發(fā),挽起衣袖,讓丫鬟服侍他盥洗沐浴。自己才坐在在鏡前卸去釵環(huán),去后面另一間耳房沐浴。張厚出來的時候,看見王氏坐在鏡前,丫鬟正幫她絞干頭發(fā),遂揮揮手,讓丫鬟退下,王氏不解其意,只見張厚走上前幫她繼續(xù)絞頭發(fā)。王氏忙道:
“這怎么可以,老爺折殺妾身了。”
“這有什么,古代不是還有張敞畫眉,傳為美談么。何況夫人為一家大小操心,為父這也是投桃報李呀。”王氏聽畢,心里甜蜜無比。
琦玉的娘親秦氏是一個美人,可王氏生得更勝一籌,因而也更的張厚的歡心。她今年三十有二,由于平時保養(yǎng)得宜,看上去頂多也就二十七八歲,雖然不及二八年華的少女,但是自有一種成熟的風(fēng)韻。平日里為了保持正室夫人的體面,不管是在衣服上還是發(fā)飾上,都打扮地比較老成,今日張厚看見王氏一頭濃密的青絲披在肩上,更散發(fā)出絲絲香氣,沐浴后,臉色紅潤,眉眼更為嫵媚,不比平日里端莊的模樣,不由興起,一把抱起王氏倒在床上,顛鸞倒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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