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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氏從來沒想著要離開京城,在這國公府的大院中,有她最美好的回憶。即使沒有丈夫臨終前囑咐的不能跟大房分家,她也會留在這里直至終老。因此當(dāng)兒子提出要接她去山東的時候,她沒有一點(diǎn)猶豫就拒絕了。盡管不能看見朝夕相處的兒子非常遺憾,但是石氏還是決定留在國公府。
自從上次兒子拒絕了她的收通房的提議之后,她也有些生氣,但是過了些日子也就想開了,因為她深知兒子并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既然已經(jīng)將那樣的話說出口,就必然不會輕易改變決定。何況石氏本來也是一個心腸軟的人,也不愿意為了這件事情和兒子把關(guān)系弄得太僵。
李翊因為母親不能跟她一起走,就將自己手邊最得力的一個親隨李放留給石氏,萬一有什么事情也好照應(yīng)。又給母親留了一些銀票,以備不時之需。石氏雖然不清楚李翊在外面做什么,但是知道兒子手頭上很是寬裕,也就沒有推辭。
終于到了啟程的那天,李翊帶著琦玉拜別家人往山東而去。
因為這次可能去的時間比較長,琦玉將幾個貼身的丫鬟都帶著,只留了幾個粗使的丫鬟婆子看屋子。因為張寶在莊子上不是很做得慣,而且李翊也將貼身的親隨留給了石氏使喚,琦玉想著張寶以前跟著張厚,就把他推薦給了李翊。李翊一試之下,覺得張寶很是不錯,進(jìn)退得宜。便留在身邊。琦玉也很高興,想著到了山東之后,就給張寶和秋燕把婚事辦了。也了了自己的一個心愿。
因為要長途遠(yuǎn)行,為了琦玉能坐的舒適一些,李翊特意訂做了一輛非常寬大舒適的馬車,坐得累了的時候也可以躺下。琦玉坐進(jìn)來一看,果然非常舒服,比自己上次從山東回來時乘坐的馬車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這輛馬車真大!”琦玉感嘆道。
“其實我更喜歡那次咱們坐的小馬車。”李翊借口自己身體不適,騎馬不方便。非要和琦玉一起馬車,琦玉只好讓秋霜和秋燕她們坐后面一輛車。
琦玉聽到小馬車,還不解其意。疑惑地看著李翊。
“你還真是忘性大,難道不記得你那次從馬車上摔下來,是誰救了你,又是誰叫馬車送你到長公主府的。”李翊故作生氣地看著琦玉。
琦玉這才想起來。上次和李翊擠在一個小馬車上。自己還因為馬車顛簸,摔倒在李翊的懷中,那可能算是兩人之間第一次親密的接觸吧。想到這里,她不禁有些害羞。
“這馬車跟咱們真的很有緣。你看第一次見你是因為馬車,第一次抱你也是因為馬車。看來我應(yīng)該多坐馬車,就會有好事發(fā)生。”琦玉聽了他越說與不像話,瞪了他一眼,李翊卻沒有在意。反而笑著將琦玉攬到懷里。
李翊和福王約好在城外會和,于是馬車到了城外就停了下來。沒多長時間福王的車駕就過來了。李翊上前見過福王,又讓琦玉來見過福王和福王妃。
琦玉向福王簡單地見禮之后,就去拜見福王妃和兩個側(cè)妃。福王妃是江陽伯府的千金,性子溫柔敦厚,選秀的時候深得皇后的喜愛,被點(diǎn)選給福王為妃。
福王妃知道李翊深得福王的器重,對琦玉自然也另眼相看。特意邀請琦玉到自己的步輦上同坐,琦玉推說不敢越矩,但是無奈福王妃極力相邀不好推辭,只能遵命。雖然王妃的步輦比起自家的馬車更加奢華,但是因為和福王妃不熟,琦玉坐在這里還是覺得不習(xí)慣,遠(yuǎn)沒有和李翊在自家馬車上的輕松愜意。
“李夫人,還不知你娘家是哪里?”琦玉乍一聽李夫人還沒有習(xí)慣,嫁給李翊之后,因為李翊只在福王府有個閑差,所以也沒什么機(jī)會到外面去交際,所以對這樣的稱呼十分生疏。
“臣婦父親是禮部侍郎。”
“哦,那不知太子府的張良媛與李夫人是?”
“是臣婦的妹妹。”
“原來如此,難怪看著李夫人如此面善,當(dāng)年選秀的時候,我與張良媛也有數(shù)面之緣。張良媛美貌過人,李夫人也是不遑多讓。”
“臣婦蒲柳之姿,王妃過獎了。”
“李夫人不必謙虛,尊夫人中翹楚,他的眼光連王爺都很贊嘆,又怎么會不好。”
“王妃說笑了。”琦玉覺得這位福王妃倒是還比較隨和,應(yīng)該不是個難相處的人。
“選秀的時候我曾聽見張良媛?lián)崆伲偎嚰捌渚睿恢罘蛉耸遣皇且采拼说溃俊?br />
“臣婦略知一二罷了,談不上擅長。”琦玉謙辭道。又看見王妃身側(cè)的小幾上擺的一架小屏風(fēng)繡工精湛,上面并不是一般常見的花樣,而是一幅畫工精湛的工筆花鳥,更為奇特的是小鳥不知道用的什么線,看上去毛絨絨的,象真的鳥羽一樣。
“王妃這架屏風(fēng)倒真是與眾不同,頗有意趣,和尋常物件不同。”
“李夫人果然有眼力,一眼就瞧上我這里的寶貝。這是我的一個婢女用真正的雀羽捻成線繡的,我看著喜歡就擺在跟前。”琦玉曾聽李翊提到過福王妃擅長丹青,當(dāng)時就是因為一幅工筆的花鳥被皇后欣賞,才被選中成了福王妃。料到這個繡品的花樣必然出自王妃的手筆,于是說道:
“這東西的繡工也還罷了,不過沾了一個巧字,我倒覺得真正了不得的是這幅花鳥,筆法細(xì)膩,惟妙惟肖,頗見畫者功底。”
“原來李夫人原來精通丹青?”福王妃聽到了琦玉的評價,心中歡喜,畢竟人都是喜歡聽贊揚(yáng)的話。
“那倒不曾只是臣婦的父親喜歡,時常教導(dǎo),臣婦見得多了,略知一二。不知這幅畫出自誰手,又是有機(jī)會,我倒想結(jié)識一下。”
“是我胡亂畫的。”福王妃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沒想到王妃是各種高手,臣婦班門弄斧實在是汗顏。”
“得到李夫人如此的稱贊,我才是汗顏。”
“臣婦看這畫工沒有十年是出不來的。”
“我從六歲學(xué)畫,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多年了,記得當(dāng)時為了畫畫沒少挨母親的罵。”
“為何?”琦玉問道。
“因為我總是讓丫鬟去替我做女紅,自己偷偷去畫畫。”
琦玉一聽就笑了,
“王妃原來和臣婦一樣,都不喜女紅。”
“真的?”福王妃睜大眼睛,一臉地不可置信。
“是呀,不瞞王妃說,就連給婆家的見面禮都是丫鬟幫我繡的。不過王妃千萬不要說出去呀。”福王妃看見琦玉那可愛的表情,也忍俊不住笑了起來。
兩人又說起些各自童年的趣事,不知不覺之中,又覺得親近了一些。
福王妃自從嫁給了福王,與福王倒是相敬如賓,但是缺少了一份親密。福王很少與她這樣融洽地說些閑話,兩人在一起總是說些王府的事情,就沒了話。那兩個側(cè)妃,一個是福王之前的納的,一個是和自己同屆的秀女,因為身份的原因,對自己是恭敬甚于親近。因此堂堂福王妃想找個說話的人都很難。
今天見了琦玉,兩人難得說得投契。而且琦玉說話坦誠,不像一般貴婦那樣表面一套,暗地一套。自己完全不用設(shè)防,如同是與一個閨中密友相處,不由對琦玉又親近了幾分。
琦玉見這位福王妃也是個才女,但又不是恃才傲物的人,更兼親切隨和,遂也起了相交之心。
兩個人越說越熱絡(luò),等到驛站的時候,就已經(jīng)以姐妹相稱了。
李翊因為琦玉上了王妃的步輦,自己一個人坐馬車實在沒什么意思,就騎上了馬。福王看著李翊騎馬也有些眼饞,借口車?yán)餁鈵灒愿离S從備馬,和李翊一起并轡而行。
“看我這個王爺夠意思吧,陪著你一起騎馬。”福王向李翊道,李翊不以為然地說道:
“要不是嫌一個人坐車悶,我才不想來騎馬吹風(fēng)挨凍呢。”那意思明擺著埋怨福王妃將琦玉叫走,害的自己騎馬。聽了李翊的話,把個福王氣得說道:
“子非,我算是知道了,你就是個見色忘友的家伙。上次在踏云樓,孔崇正還說怎么好幾次沒見你,是不是娶了媳婦就忘了我們這班朋友,枉我還在他面前替你辯解。”
“那王爺也可以忘一下友呀,順便將我媳婦兒還回來。”李翊笑著說道,氣得福王在他肩上擂了一拳。
“不過這一次王爺走得這么急,是不是有紅顏知己在濟(jì)南府等著王爺呀。”
李翊本來就是逗弄福王,卻沒想到福王竟然沒有反擊,只是一臉天機(jī)不可泄露的樣子,倒讓李翊有些奇怪,又想起上次回京之前,福王硬要在濟(jì)南多停幾天,難不成有什么古怪。
“子非,上次你說一見了她就有那種想對她好的念頭,我現(xiàn)在似乎也有了這種感覺。”
“難道王爺真有一位紅顏知己在濟(jì)南?”
“不錯,當(dāng)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我就找到那種感覺了。”
“那恭喜王爺府中又要添新人了。”福王聽了李翊的話,卻搖了搖頭。
“她不愿意進(jìn)王府。”(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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