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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爺駕到束手就寢 貓爺駕到束手就寢 正文 076:不要孩子

作者/顧南西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吃到了凍冰子,好甜。

    親到了青青,巨甜。

    葵水來了肚子疼,好憂傷。

    青青不要生小鳳凰,巨憂傷。”

    ——摘自《桃花公主手札》

    寸步不離,生怕點閃失,鳳青他太戰(zhàn)戰(zhàn)兢兢。

    鳴谷無話可說了,只能盼著冬盛那日能太太平平的。

    話題剛落,屋外踢踢踏踏的聲音,伴隨著珠簾叮當輕響,小姑娘便跑進來了,被風稍稍吹紅了臉,眼睛很亮,水汪汪的。

    “青青。”

    “青青。”

    她很開心,小跑著過去抱住了鳳青的胳膊,撲得有些猛,鳳青被她撞得踉蹌了幾步,才撫穩(wěn)她的身子。

    “別跑。”他別了別她耳邊風拂亂的碎發(fā),輕聲訓斥,“摔跤了怎么辦?”

    桃花胡亂點頭,也不知聽沒聽進去,笑靨如花著,興沖沖地對鳳青道:“青青,陪我去宮外,我要給梅花酥置整套頂頂漂亮的家用物什。”

    梅花酥大婚將至,除了兩個當事人,便數(shù)著小姑娘最歡喜了,成日里羅各種小玩意,股腦都給梅花酥,說是給她備的的嫁妝。

    這會兒又來了興頭,要給梅花酥置辦家用。

    鳳青頷首,說好,望向織霞:“去給公主取厚些的披風來。”

    織霞稱是,正要去備,便又聽得鳳青道:“要青色的。”

    青色?

    織霞看了看鳳青身上的青衣錦袍,心下了然:“是。”

    桃花不喜歡陣仗,不許護衛(wèi)跟著,令他們都扮做尋常打扮,尾隨在了百米后的距離,鳳青依著她,寸步不離。

    天高云淡,惠風和暢,風光正好,街上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臨近黃昏時,酒肆茶樓外紛紛掛起了燈盞,光華暈開,將整個妖都城籠了層淡淡微茫。

    街市喧囂,縱橫交錯,桃花許久不曾出來逛,很是開心,這兒摸摸那兒看看,瞧什么都覺得新奇。

    玉瓷店外的滿目琳瑯下子便將小姑娘的注意力拉過去了,店主瞧兩人的穿著打扮與周身縈繞的妖氣,便知不是尋常妖獸,極其熱情熟絡地招待著,恨不得將店中各色寶貝都介紹遍。

    桃花瞧中了套茶具,內(nèi)鑲白玉瓷,杯身外勾芡了金屬的鏤空花紋,尤為特別。

    她拿著問鳳青:“這個好看嗎?”

    鳳青道:“你喜歡便好。”

    “那怎么行,這是要給酥酥大婚時用的,得她喜歡。”桃花又瞧了瞧那套茶具,很是不舍得又放回去了,將展柜上另套青花瓷的茶具取下來,摸了摸上面的紋路,“嗯,酥酥她喜歡深色。”

    店家瞧準時機,便上前將這青花茶盞夸了個天上有地下無,順帶順著小姑娘戀戀不舍的視線將那套白玉瓷的也賣力夸了頓。

    鳳青笑笑,將小姑娘拉到身邊,對店家道:“這個也要。”

    “嗯?”桃花不明其意,“我已經(jīng)挑了青花瓷了,酥酥喜歡這個。”

    鳳青摸摸她微微暈紅的小臉:“另外套我們大婚的時候用。”

    大婚……

    兩個字,小姑娘那丁點陰郁瞬間煙消云散,猶如忽如陣春風里,風里還帶著蜜,聞著都是甜的。

    她笑開了懷,小雞啄米似的狂點頭:“好啊好啊。”

    鳳青淺笑,牽著笑靨如花的小姑娘往外走。

    之后,不論是布匹,還是玉飾,桃花都會挑兩份,份梅花酥的,份她自己的,她雀躍得不得了,只恨不得回去就拜堂,晚上便洞房!

    “姑娘。”

    器具店的老板瞧見小姑娘身邊的男子,便立馬改口喚了聲小娘子,熱絡地將人領進店中。

    店家中年模樣,生得臉圓眼圓,笑起來像朵雛菊:“這兒瞧瞧,都是新來的貨,挑挑有沒有入眼的。”

    桃花笑著點頭,給梅花酥挑了個灰青色的香爐,便抱著兩個漂亮的小暖爐到鳳青面前:“青青,你喜歡哪個?”

    暖爐做得很是精致,巴掌大小,正巧可以放在桃花手心,她攤開手,把青紅的兩個銅爐放到鳳青眼底,要他挑。

    鳳青掠過眼,目光便又落回她臉上:“你挑就好。”

    “那這個好不好?”

    鳳青笑著頷首,與店主說了送貨的府邸。

    店家出售了兩件上好的銅器,自然是心花怒放,笑著夸贊:“你家娘子眼光可真好,眼便瞧中了我們店里最稀貴的。”

    眼前人模樣是俊得人神共憤,這氣度更是矜貴,叫店中的老板也不忍多看了兩眼,只見青衣俊郎的人兒怡然自得,淺笑著應:“這是自然。”

    也不知是哪個字眼愉悅了鳳青,他嘴角直上牽著,過去把東瞧瞧西看看的小姑娘攬到懷里,走到那店家面前。

    “這些全部要了。”他頓了頓,道,“送去雪域聽茸境。”

    店家愣了愣。

    桃花被鳳青手牽著,手攬著走出去。

    “青青,你買那么多香爐做什么?”

    鳳青笑道:“高興。”

    高興啊。

    桃花回頭,對著直跟在后面的成玉大妖說:店里的東西全部都要了!

    全部都要?

    成玉大妖撓撓頭,去付賬,只覺得股為博紅顏笑擲千金的屠狗風撲面而來。

    待行人走遠,店主才回過神來,問旁的伙計道:“方才那位是說聽茸境?我沒聽錯吧。”

    “那氣度與容貌,錯不了。”

    瞧瞧,店里店外哪個不多瞧上幾眼,千年的鳳凰,那模樣與氣質(zhì),嘖嘖嘖,天上有,地下絕無僅有。

    店家副恍然大悟的驚愕:“那那位小娘子豈不是白靈貓家的小殿下?”

    伙計嘿嘿笑:“不然還能是誰。”

    “真是對璧人,天造地設啊。”

    可不是。

    伙計摸摸下巴,頓了下:“就是這年紀……”嘖了聲,“差得有點多啊。”

    所幸,這句沒讓鳳青聽了去。

    之后,桃花拉著鳳青進了幾家繡坊,許多物什都買了兩件。

    鳳青什么都由著她。

    哦,唯有那根玉簪子。

    當時,桃花挑了根做工精細的玉簪子,問:“青青,這個好不好看?”她放在發(fā)間比了比,“你看,這上面是梅花。”

    鳳青只是看了眼,浮光掠影般,他指了另外根。

    “這個。”他說,“這個更好看。”

    鳳青指的那根簪子,在簪尾處雕了只靈巧的鳳凰,雕工極好,栩栩如生。

    桃花很喜歡,捧著手里那根玉簪,指腹反復摩挲那上面的鳳凰,愛不釋手,也不看路,被迎面而來的挑夫撞了個趔趄。

    倒沒撞到人,只是桃花的腿被挑夫的擔子抵了下。

    挑夫瞧兩人氣度模樣,連聲道失禮。

    桃花笑了笑,十分和善嬌俏,道:“無事的。”

    挑夫又說了幾句致歉的話,便挑起擔子走人,耳邊冷不防砸來個聲音,淡得像當頭吹來的冷風,很輕,卻清冽得讓人不寒而栗,就兩個字。

    “看路。”

    挑夫抬頭,撞進汪黑色的眼里,不帶半點煙火氣的副容顏,像禎塵封了千年的水墨畫。

    ‘水墨畫’攬著小姑娘走了。

    挑夫還站在人流里,從頭冷到腳,除了哆嗦,半天都沒反應。

    身旁的同伴推了推他:“怎么了?”

    回神,他摸了摸脖子:“我怎么有種錯覺,剛才那晃神的功夫,那位畫里走出來的公子好像想要殺了我。”

    他不就是撞了小姑娘下,而且是小姑娘不看路在先。

    那眼神,那殺氣……

    挑夫想想都心驚肉跳,趕忙挑起擔子走人。

    夕陽落了,半扇月兒出來了。

    東街賣糖葫蘆的小販打道回了家,西街賣凍冰子的婆婆開了攤。原本興致勃勃的小姑娘,突然挪不動腳了,抬頭,水光瀲滟的眸子看鳳青。

    鳳青瞧便知道她的心思,拉著她就走。她不肯,抱著他的胳膊不撒手,嬌嬌軟軟地說:“青青,我想吃。”

    鳳青平日里雖然慣著她,可也管得很嚴,許多東西不準她碰,許多地方也不準她去,每每這個時候,她就撒嬌討好。

    鳳青斂眸,不看她萋萋楚楚的小眼神。

    他說:“不可以。”好話哄著她,“太涼了。”

    桃花不樂意,嘴饞,說:“我不怕冷,”

    “不行。”

    鳳青不由分說地牽著她走。

    她不走,恨不得上去扒著凍冰子的小攤,聲音甜軟地撒著嬌:“青青,我很想吃,你讓我吃個。”

    早先她還是人族,身體底子不好,過了春之后,鳳青就不讓她吃涼的了,即便有了妖骨,她每月腹痛的毛病還是不見好,鳳青便管得更嚴了。

    他俯身,壓低了嗓子在她耳邊說:“你葵水便是這兩日。”耐心地哄,“聽話,等過了幾日再吃。”

    桃花愕然:“你怎么記得?”

    鳴谷說,青青許是年輕時食了種叫芳離果的果子,吃了不少,所以很忘事,記性特別不好。

    鳳青抿唇笑:“你總亂吃東西,不讓我省心,想不記下也難。”

    她羞窘,撇過頭不看鳳青,賭氣似的說:“以后我就可以反駁鳴谷了,我家青青才不善忘,記性好著呢。”

    他笑而不語,沒有告訴她,他只記著她罷。

    說話時,小姑娘的眼神就沒從那凍冰子的攤子上挪開,臉垂涎欲滴的樣子,鳳青要拉她走,她就哼哼唧唧的。

    “青青。”

    “嗯。”

    她伸出根嫩白的小指頭,打著商量:“就口。”見鳳青沒說話,小姑娘可勁兒說軟話,“嗯?口,我就吃口。”

    鳳青無奈,稍稍沉了臉:“桃花,要聽話。”

    “青青~”

    她莫須有地吸了吸鼻子,嘟著嘴,淚眼汪汪地看他。

    她哭,即便是裝,鳳青也是沒有辦法置之不理的,鬼使神差地,就點了頭,理智見了鬼……

    買來了小碗,鳳青嚴詞叮囑:“就口。”

    她立馬點頭:“嗯嗯。”

    說好的口……

    事實證明,這嗜甜的小姑娘抗不住甜食的誘惑,而鳳青,抵不了這小姑娘的引誘。

    “還有最后口,你快吃,要化了。”

    桃花兩眼發(fā)光地催促著鳳青,他遲疑了下,很短的下,低頭含入唇中,隨即涼涼的唇便湊上來了。

    平時沒什么技巧的小姑娘,這會兒無師自通了,小舌頭卷,掃,便將鳳青嘴里那塊冰冰涼涼的東西吸過去了,順帶吮,將鳳青整個口腔都掠奪了遍。

    罷了,她笑瞇瞇地說:“青青,你好甜。”

    鳳青:“……”

    他懊惱地垂了眼,耳根與脖子都略微泛紅,拽著桃花的手,捏了捏她掌心的軟肉,又怕弄疼了他,認命地放到唇邊,親了又親。

    誒!

    分明說好只吃口的。

    分明說好她再也不吃的。

    分明說好不能浪費讓他吃的。

    可到底是進了她的肚子,口口被她從他唇中搶過去,他倒好,理智都放空,也跟著口口讓她胡來,不是他縱著她胡來,是上癮,對她唇齒間淡淡梅子清香的凍冰子上癮,明明是樣的味兒,她唇上,嗯,同她所說,好甜。

    偷嘗禁果似的。

    放縱的結果是,很快,便受到懲治了。

    回去的路上,桃花捂著肚子,開始冒冷汗。

    “青青。”

    她扯著鳳青的袖子,不安地咬咬唇:“我肚子痛,好像是、好像是……”

    鳳青摸了摸她的額頭,觸到片薄汗,心口被狠狠撞,懊悔不已。

    不該胡來的。

    鳳青蹲下:“上來。”

    桃花乖巧地趴到他背上,痛得路都不說話,她月事直不太準,而且每次都來勢洶洶,完全不給人喘息的余地。

    桃花是被鳳青背回昭明殿的,許是那凍冰子鬧的,她疼得厲害,小臉慘白慘白的,悶不做聲地埋頭窩在鳳青肩上。

    織霞驚了下,連忙上前:“怎么了這是?”

    她本想把人接過去,卻見鳳青置若罔聞地把人抱到床上,只道了句:“去備熱水、衣物,再熬些紅糖姜湯過來。”

    織霞欲言又止,還是沒開口,出去把殿里殿外的閑雜人等都屏退了。

    織胥把東西備好,放下熱水,低聲請示:“讓屬下來吧。”

    “不用。”

    鳳青擰了熱水,把被子里的人抱起來,毫不遲疑又動作自然地去解她的衣裙:“衣服沾了潮氣,不能穿著睡。”安撫地摸了摸桃花蒼白的小臉,鳳青說,“也不可以碰水,只能先用熱水擦。”

    桃花愣了下,才手忙腳亂地按住鳳青的手,看了織霞織胥眼,立馬往被子里鉆了鉆,甕聲甕氣地說:“我自己來。”

    鳳青扶著她的腰:“躺好,不要動。”

    是不容置疑的口吻,鳳青低頭,繼續(xù)解她的衣裙。

    織霞:“……”

    織胥:“……”

    公母授受不親啊。

    這么明目張膽不太好吧。

    織霞織胥兩姐妹面面相覷后,看到了鳳青素衣上沾染的污穢,兩人都不禁老臉紅,原來,小殿下是月事來了。

    鳳青動作頓,突然抬眸:“出去。”

    姐妹倆稱是,拾掇好表情,便若無其事地出去了,嗯,看鳳青妖尊這自然的動作,想必平日里沒少伺候小殿下。

    屋里便只剩了鳳青與桃花,點了好聞的熏香,有淡淡草木清香,只掌了盞小燈,光線不太亮,像籠了層散不去的幻影。

    等他替她收拾好,小姑娘已經(jīng)羞得鉆進了被子里,裹成只蟬蛹,就露出個小腦袋。

    鳳青笑著擦了擦手,坐回榻旁,似笑非笑地睇著她:“害羞?”

    桃花裹緊自己,往被子里拱了拱。

    羞!

    還窘!

    她埋頭,把臉鉆進枕頭里。

    鳳青俯身,把她撈出來,掖著她的被子不讓她亂動,問她:“下次還敢不敢亂吃東西了?”

    桃花嘴硬:“我沒有,我就吃了口,都是你吃的。”

    鳳青笑,點頭:“嗯,是我的錯。”他低頭,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是我不該慣著你來引誘我。”

    桃花:“……”

    好悶騷的老鳳凰呀。

    怎么可以這么誘人!

    桃花滾了滾喉嚨,有點羞赧,眼珠子亂瞟,便看見了鳳青衣袍上的痕跡,她小臉紅,竊竊地嘀咕:“青青,臟了。”

    鳳青專注地看她。

    她怯怯地指了指鳳青的衣服:“你的衣服被我弄臟了。”

    鳳青看了眼,衣擺處,有團暗紅色,應該是他背她回來時蹭到的。

    “嗯。”他不太在意,就著被子把她抱起來,“先喝湯。”

    桃花乖乖地喝了大碗湯,她不喜歡姜,可青青喂的,便也不是那么難喝了,碗熱湯下去,身子暖了不少,她就有些昏昏欲睡了,只是腹中絞痛,墜墜得疼,鬧得她睡不著。

    鳳青怕她凍著,又給她取了薄薄的小被子砸腳。

    “還疼不疼?”

    她點頭,楚楚可憐的樣子:“疼。”

    每每都是如此,疼過了,下次她還是會亂吃東西,鳳青也還是會拗不過她,他并非好脾氣,就是經(jīng)不住她磨。

    掀開被子,鳳青躺進去,把她抱進懷里,輕輕地給她揉著肚子。

    腹上暖暖的,舒服了不少,鳳青會醫(yī),力道拿捏地很準,運了點妖氣,揉得她特別舒服。

    她悶在鳳青懷里,小聲地說:“青青,我是不是越來越嬌氣了?”

    鳳青低頭看她。

    臉上血色回了幾分,昏暗的光里,她雙眼睛很亮,像把整個光都揉進去了,帶了幾分倦意,糯糯地說著:“榮樹師傅給我生骨的時候,那時我很疼的,可都能咬牙忍著,現(xiàn)在就只是丁點疼,我都要你哄,是不是很任性?”

    沒有等鳳青回答,桃花咬了咬唇,沮喪地說:“娘親說,女子不能恃寵而驕的,我這樣不好,不能總是要你慣我。”

    她埋頭窩在鳳青懷里,垂頭喪氣,正在做深刻的自我檢討。

    鳳青搖頭,說不是這樣。

    她極懂分寸,性子乖巧,便是身份尊貴,也從不仗勢,施人以善意,只是會對著親近的人稍稍孩子氣些,嬌嬌軟軟的樣子,胡來,卻從不胡鬧,會耍女兒家的性子,卻很懂事。

    鳳青摸摸她的頭:“我家桃花很乖。”

    嗯,就是有些愛玩。

    鳳青又道:“若是能把你慣得嬌氣些,也好。”

    聽聽,青青多好,慣她,縱她,狠狠寵她!爹爹說了,寵妻子都是好獸,青青定是好獸里最最好的。

    桃花正感動著。

    鳳青說了后半句:“那樣你是不是就會乖點,待在我身邊,少跟那只兔子出去上天入地。”

    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跟花滿出去玩了,就六天前,跟著花滿還有張大蟹他們起去挖了長生菌,就是想給梅花酥去鱗的,只是沒想到把冬眠的尚惠大妖給刨出來了,還把他的洞給搞塌了。

    真的,除此之外,她這幾天都很乖的。

    桃花小心地試探:“青青,你是不是不喜歡兔子?”

    鳳青毫不猶豫:“是。”

    “為什么?”

    桃花不解,雖然花滿平時有點不著調(diào),可不能否認他是只很可愛很有趣的兔子,可青青好像每次看到花滿,都副想把他毛揪下來的表情,嚇得花滿都只敢挑鳳青不在的時候來找桃花出去玩。

    鳳青的理由是:“又吵又鬧。”

    而且野天野地,而且總是拐她出去。

    桃花聽了鳳青的話,想了想又吵又鬧這兩點并不是很少見的特性,立馬驚慌地對號入座了:“那將來我們的小鳳凰又吵又鬧呢?”

    小孩子嘛,哪有不吵不鬧的。

    鳳青語氣突然無比認真:“我們將來不生小鳳凰。”

    桃花被嚇了愣:“為、為什么?”

    “我說過的,”他眸光忽然沉下,像覆了團濃郁的墨色,摟住她的腰,緊了幾分,“桃花,我不是要偏愛,是獨吞。”

    是,他說過。

    她以為是情人間囈語,他卻當了真,任由心頭的貪念扎了根。

    桃花啞口無言了。

    她第次覺得,她家青青不近人情,也是第次他這樣認真到偏執(zhí)的否決她。

    之后,鳳青便絕口不提此事,她說到小鳳凰,他也只是笑,不言不語。桃花總覺得,關于生小鳳凰這件事,他家青青的態(tài)度不同以前了,漸進生出了抵觸的意味。

    她便也不再提了,想著等成親以后,在千方百計,色誘最好。

    ------題外話------

    抱歉,有事更晚了。以后我盡量準時,早上九點半!

    卡文,劇情沒想好,來波日常。

    我覺得鳳青越來越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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