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母親一定也很愛父親,雖然他們決裂了,但是我注意到過母親在看父親背影時候的眼神,那是怎么樣一種眼神啊……在母親的寬慰之下,我突然覺得,周良,也許你的出現,是上天注定的,讓你來取代我,讓你來實現父親的心愿,而我,也似乎終于可以得到一直以來期盼的自由了……”
到這里的時候,張馥似乎開始醉了,身形緩緩地傾斜過來,倒在了周良的肩頭。
周良稍微猶豫了一下,伸出手臂,扶住了張馥的肩膀。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周良又想起了銀猴曾經過的話,張馥的心魔很重,進入“遠古遺路”第十一段之后九死一生。
如今看來,銀猴當初真是一兒都沒有錯,以張馥這樣的經歷和心態,幾乎可以是****夜夜都在被心魔折磨,根本不存在戰勝心魔的可能,如果不是“萬靈戰場”最終瓦解,只怕張馥這輩子,都別想從那段古路之中走出來。
卻聽張馥頭靠在周良的肩頭,繼續迷離地道:“或許是上天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在那段遠古遺路,我根本找不到離開的出口,最終還是因為古路崩塌,才得以回到現實世界,而這個時候,一切都變了,父親和母親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在我覺得自己被整個世界都拋棄了的時候,羅軒舉傳功長老給我的一封信,改變了一切……”
張馥道這里,終于忍不住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她永遠都記得,父親在信中所的話。
站在一個不合格的父親的角度,那樣真誠地懺悔,向自己道歉。
張馥也是第一次知道,在每一個自己輾轉反側的夜晚,父親也曾默默地站在窗外淚流滿面,作為兒女所承受的痛苦,都會一千倍一萬倍地作用在父母的心中,有過很多次,父親也曾后悔也曾懺悔……
在生前的最后一段時間里,面對著門派未知的命運,父親也許是終于想通了。
留下那封信,留下了破解那秘法的口訣功法,留下了懺悔,也留下了遺愿,父親他終于希望自己變回一個真正的女孩子,為自己之前的自私行為,請求張馥的原諒!
當然,在信的最后,丘處機也提出了一個令張馥錯愕臉紅的提議。
那一天,張馥捧著那封信,哭的淚流滿面。
也就是在那一刻,張馥清晰地看到,自從第十一段“遠古遺路”之中如影隨形地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的幽靈一般的白色靚麗身影,那張模糊的面孔,終于逐漸變得清晰,竟然是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孔,開始有了淺淺的微笑。
一直到今天,就在剛才輕輕地靠在了周良的肩膀的時刻,張馥看到,這個白色的聲音,臉上的笑容終于變得最燦爛,然后這個聲影開始一一地在虛空之中化作了白光,最終全部都融合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在這一刻,這么多年以來重重地壓在自己心頭的那種難以形容的壓力,終于徹底煙消云散了。
周良也不知不覺地緊緊地摟住了身邊這個柔弱哭泣的女孩子。
難以想象,承受著這樣的壓力,張馥到底是怎么樣熬過那數千個****夜夜。
相比之下,自己似乎是幸運了很多很多。
輕輕地撫摸手中的酒葫蘆,周良一口一口地喝著那火辣的烈酒。
漸漸地,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周良的腹部升騰起來,酒液進入身體猶如火焰一般在燃燒,一種難以把持自己的朦朧感覺浮現,周良覺得一陣陣四肢漂浮,視線變得模糊了起來……
“呃,這酒……好大的勁兒啊……”
周良突然覺得有兒不對勁,然后暈暈乎乎地一頭栽倒,倒在了張馥的懷里。
張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柔的微笑。
“周良哥哥,你明天就要走啦,我知道我留不下你,所以你不要怪我,我可不是納蘭若曦傳功長老,也是馨蘭那妖女,更不是癡狂的露兒妹妹,我可等不了你那么長的時間呢……”
張馥似乎清醒了很多。
她緩緩地抱起周良,將他摟在懷里,然后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心云宗山門之后那片峰巒起伏的群峰之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馥落在了一座青巖山峰之上。
劍峰聳立,高高入云,站在峰巔巖石上,遠遠可以看到燈火通明的心云宗山門,從大燕修真國各個區域趕來的參加祭奠的高手們還未離開,如今的心云宗,已經成為了大燕修真國的無冕之王!
張馥從儲物戒指之中取出厚厚的白色裘皮鋪在地面,將周良放在上面。
靜靜地看著周良那張英俊的臉盤,張馥清麗無雙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絲紅暈,編貝一樣潔白晶瑩的牙齒咬住紅艷艷的嘴唇,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一樣,輕輕地拉開了衣裙的系帶……
月光下,一具優美迷人的象牙色**,在衣物落地的瞬間,緩緩地呈現。
仿佛是天地之間最美好的一切,都集中到了這具**之上,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完美的弧線,羊脂玉雕琢一般的膚色,胸前一對滑嫩嬌俏的乳鴿,兩殷紅如火的蓓蕾,在寒風之中微微顫抖,纖巧優美的腿,精致嬌的玉足,涂抹著豆蔻顏色的俏皮腳趾……
黑色的長披散下來,猶如一團黑色火焰一般,在夜風之中跳躍。
張馥就這樣**裸地站在了周良的身前。
也許是因為這么多年被那秘法作用的原因,張馥的嬌軀顯得異常的纖巧精致,身體每一個部位都像是造物主精雕細鑿一般,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巧靈韻,為了****略微有些貧乳之外,其他部位弧線都優美的令人驚心動魄。
天空之中的月光灑落,猶如銀輝一般,被這具完美雪白**吸引,都匯集到了她的身上。
“周良哥哥,你要離開了,既然連你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回來,那總要在這里,留下一什么東西吧!我沒有那么多的耐心,我真的等不了那么長的時間,既然如此,那我就要提前下手了哦……”
張馥的臉上,帶著一絲堅定的圣潔之色。
她緩緩地跪倒在周良的身邊,纖纖素手溫柔地為周良脫去身上的衣物。
緩緩地騎在周良的身上,扶著那已經怒起昂的周良,張馥緩緩地坐了下去,一雙彎彎的柳葉眉微微蹙起,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的神色,一抹冷汗在她光潔白皙的額頭浮起,柔若無骨的纖巧身軀,微微晃動……
“哦……”微弱但是**的呻吟聲,從張馥那高高揚起猶如天鵝脖頸一般優美的喉嚨里,緩緩地出。
月光悄悄地隱入到了云層間。
天空中稀稀落落的星星們紅著臉眨著眼睛。
山峰周圍傳來了野獸嚎叫的聲音。
天地之間的一切,是如此美麗。
周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輕飄飄地像是翱翔在云端,溫暖濕潤的湖水包裹著自己,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覺,自于靈魂的輕松感覺,讓他忍不住要出陣陣長吟……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眼前的一切,漸漸開始變得清晰。
周良努力地睜開眼睛,一片璀璨的星空印入眼簾,耳邊傳來陣陣獸鳴之聲,身下柔軟,有風吹來,一陣陣的微涼感覺,令他心中一驚,瞬間雙手一撐坐了起來,卻看到自己渾身****……
下意識地扭頭,看到一具欺霜賽雪猶如羊脂玉一般完美纖巧的玲瓏**,靜靜地躺在自己的身邊。
完美**的主人,一雙彎彎的柳葉眉之下,命令的眼睛里,有意思故作鎮定的換亂,微笑著道:“你醒了。”
周良心中的慌亂逐漸平靜下來,拍著腦袋想了想,漸漸明白過來,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的酒量雖然不太好,但畢竟也是先天之上的高手,沒有那么容易醉,為什么在喝了幾口那個酒壺里裝的的酒液之后,就立刻開始控制不住自己,難道那酒里面有……
天啊!
周良有一種啼笑皆非的錯愕。
自己居然被逆推了?
被逆推了!
逆推!
而是被迷倒了之后的逆推……
這種無數宅男夢寐以求的艷遇,居然真的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生氣了?”張馥一只手撐著頭,極為慵懶地側臥在寬大的裘皮軟毯,看著周良,像是一只乖巧的波斯猴一般,柔柔地道:“不會吧?不要這么心眼嘛!放心吧!我不要你負責。”
周良額頭頓時一排黑線。
這丫頭實在是太過分了,**了自己,居然還這么若無其事。
在這一瞬間,周良也有些恍惚,自己……這算是……終于結束了自己的處男之身?以這種方式……呃,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目光從張馥玲瓏有致如同羊脂玉雕塑一般的**上掠過,周良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腹中不可遏止地躥升了起來,身體很快就生了變化,周良咬了咬舌頭,深呼吸,道:“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張馥用衣服覆蓋了自己的嬌軀,不過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卻更顯得誘惑,微笑道:“因為我等不了你兩三年,誰知道兩三年之后,當你回到大燕修真國,身邊又會帶著多少個女人。”
周良一陣汗顏。
的自己好像是一個大色鬼一樣。
不過張馥這么,等于是在向自己表白了吧?
周良的心,砰砰砰地跳了起來。
在那一天得知張馥實際上是女兒身之后,周良就有些手足無措,尤其是曾經有過肌膚之親……
“你明天就要離開了,總得留下來一什么東西吧?萬一你見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被那些野花野草迷了眼睛,忘記了回來的路,我豈不是要等你等到白頭?”張馥語氣淡然地道。
周良脫口而出道:“放心,不管生什么事情,我都肯定會回來的。”
張馥攏了攏自己如墨云一般的黑色秀,動作自然而優美,笑嘻嘻地道:“就算是回來,只怕也是為了馨蘭那雅女,或者是嬌滴滴的露兒師妹,還有那溫柔如水的納蘭長老?”
周良一陣赧然。
“怎么?威震北域的“陰陽殺神”也會臉紅啊?”張馥像是月夜下的女王一般,極為堅定地道:“那些個傻丫頭,別你迷得神魂顛倒,心甘情愿地付出,我可不一樣,喜歡一個人就一定要得到他,不管你以后身邊有多少個女人,但我卻已經是得到了你第一次的人。”
這話也太霸氣了。
周良恍惚之間,仿佛又看到了以前那個做任何事情都胸有成竹、從容不迫的人峰席大弟子。
“不過,你不會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吧?”張馥突然又溫柔地笑著:“我這一生,只會有一個男人……周良,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周良一呆,最終還是了頭。
如此美麗果決的一個女王般的女子,沒有男子會不動心。
何況周良還和她相處了這么長的時間。
連周良都沒有察覺到,自己和張馥之間,早就已經變得曖昧無比。
看到周良頭,張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清麗無雙的面容,在月光照耀之下猶如仙子一般明媚動人:“既然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那今晚的事情,豈不是水到渠成?有什么讓你糾結的呢?我又不會像是那些庸俗愚蠢的女人一樣,纏著你要名分要地位……”
周良不知道該什么。
雖然變回了女兒身,但張馥還是以前那個張馥,果決干脆,與眾不同。
不過在下一瞬間,周良心中的顧慮,也一下子煙消云散。
一切都已經生了。
多想無益。
體內的藥力,似乎還在蠢蠢欲動。
周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張馥的身上掠過,眼眸之中,又閃爍著炙熱的光芒,嘿嘿壞笑一下,突然一個虎撲,將眼前這個魔女擁在懷中,壞笑道:“丫頭,了這么多,其實是你早就想好的吧?居然敢在給我的酒里面下藥……”
張馥終于忍不住驚呼一聲:“我也喝了……”
“,你預謀多久了?還有誰是同謀?”周良的手不老實了,像是蛇一樣揭開裘皮,順著張馥的腰肢,緩緩地滑了下去,不老實地摩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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