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眉頭微微一皺,墨臺勝雄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纏,沒想到如此好的機會,都無法將墨臺勝雄給擊殺,看來,以自己如今的實力就算借助《御劍術》的神通,也只能暫時的拖住墨臺勝雄,運氣好,趁他不注意還能給予一定的傷害,但是要想擊殺墨臺勝雄,卻是難如登天。而且運用《御劍術》,對他的靈識消耗也非常的大,他絕對無法堅持太長的時間。
心中迅速的思量了會,蕭寒立即下了決定,隨即念動之間,寒月劍化為一道銀白色的光芒重新回到他的手中悄然消失不見,而蕭寒也沒有片刻遲疑,立即向著靈獸山脈沖去。
當務之急,是逃離安全之地再作打算,至于墨臺勝雄,蕭寒在他手中自保都困難,更別將之擊殺了,只有等以后實力足夠了,再來報這個仇。
墨臺勝雄一臉陰沉的看著逃走的蕭寒,隨即那覆蓋他全身的土靈力也慢慢的收入體內(nèi),而他后背上,已經(jīng)多處了一道細的傷口,從傷口中流出的鮮血把道袍都染紅了一片。
“族長!”
“族長!”
這時,后方那十幾名墨臺氏族的人也趕了上來,紛紛站在墨臺勝雄身后,目光充滿驚訝以及不敢相信的看著墨臺勝雄背上的那道細的傷口。
“追,一定不能讓他逃掉!”墨臺勝雄沉聲道,隨即率領十幾名玄靈階別高手緊追不舍。
蕭寒已經(jīng)進入了靈獸山脈外圍的那片樹林中,正在密林中快速的狂奔著,不過他現(xiàn)在的速度,和之前比起來已經(jīng)慢上了幾分,就連呼吸都變得粗重急促了,臉色已經(jīng)一片蒼白,而他身上的幾道傷口,正不停的流著鮮血,而那幾粒射入他肉里的碎石,隨著蕭寒劇烈運動的身體不斷的與肉產(chǎn)生摩擦,那一股股鉆心疼痛傳入心間,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蕭寒的神經(jīng),現(xiàn)在他根本就沒時間去處理身上的傷勢,全力逃跑的他,甚至都無法分神去控制純陽靈氣為自己療傷了。
蕭寒跑到一棵大樹前停下來劇烈的喘了幾口氣,回頭看了眼身后那緊追不舍的墨臺勝雄幾人,隨即分辨了下方向,便再次朝著靈獸山脈奔去。
路途中,蕭寒借著樹木以及雜草的掩飾不斷的變換著方位,給后面追擊的墨臺勝雄幾人帶來了極大的困擾,在森林中追捕一個人并不像外面那么輕松,在這雜草遍地,樹木茂盛的森林中,稍不注意就會把人跟丟。
不知不覺,這一追一趕就持續(xù)了半天時間,此時已經(jīng)到了中午,天空那厚厚的云層壓得低低的,將天上的烈日完全遮擋住了,真?zhèn)天地呈現(xiàn)一片灰暗。
墨臺勝雄一行人順著蕭寒一路上留下的蹤跡一只追到靈獸山脈的外圍區(qū)域,終于失去了蕭寒的蹤跡。
墨臺勝雄凌厲的目光掃視了眼四周那茂盛的雜草,臉色陰沉的可怕,隨即立即拿出一個手令,道;“傘,你立即帶我手令回去,組織人手來靈獸山脈搜尋那人。”
“是,族長!”立即有一名中年男子接過墨臺勝雄手中的手令,快速的消失在叢林中。
當那名手持令牌的中年男子走后,墨臺勝雄一揮手,道:“給我仔細的收,觀察周圍的痕跡,找出他逃走的方位。”
失去了蕭寒的蹤跡之后,墨臺勝雄一行人只有根據(jù)蕭寒一路所留下的痕跡開始尋找,困難程度提高了許多。
在靈獸山脈外圍的一片茂密的叢林中,蕭寒臉色蒼白的坐在一棵大樹底下,用寒月劍的劍尖心翼翼的將那些射入自己身體中的碎石一粒一粒的挑了出來,那鮮紅的血液已經(jīng)把他身上的衣服完全完成一片血紅。
當寒月劍那鋒利的劍尖刺入肉里時,那傳來的一股股鉆心疼痛有如波濤般的,一次次不斷的沖擊著蕭寒的神經(jīng)大腦,疼的蕭寒整個額頭都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當把身體中的最后一顆碎石弄出體外時,蕭寒終于發(fā)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聲,整個身體無力的靠在身后那粗壯的樹干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休息了片刻后,蕭寒凝神傾聽了下四周的動靜,在確認安全之后,立即盤膝盤膝而坐,隨即,一層淡淡的白色光華突然浮現(xiàn),將蕭寒的真?zhèn)身體包裹在其中,并且,白色光華不斷的變濃郁著,幾個呼吸后,就已經(jīng)形成一團耀眼的乳白色光芒,而蕭寒的整個身體,都被這道乳白色光芒淹沒,從外面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道模糊的身影。
乳白色的光芒持續(xù)了半個時辰,才逐漸的散去,當光芒消散時,蕭寒的身影也重新展露而出,不過此刻看去,他臉上的蒼白已經(jīng)消失不見,重新變成了正常的膚色,而在他身上的那些傷口,已經(jīng)完全消失不見,原來受傷的地方,連一疤痕都沒有。
蕭寒并沒有醒過來,繼續(xù)盤膝坐在地上恢復靈力,先前連番經(jīng)歷大戰(zhàn),在加上后來的全力的逃跑,使他的靈力消耗也非常的大,此刻他體內(nèi)的靈力已經(jīng)近乎于枯竭了,在這隨處都有靈獸出沒的靈獸山脈中,并且還有隨時都會找到自己的墨臺勝雄幾人,他只有保持自身的全盛狀態(tài),才有可能面對這隨時都有可能發(fā)生的危險。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快速的流逝著,蕭寒盤膝坐在地上恢復靈力已經(jīng)有三個時辰的時間了,這期間他身體動也不動,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放佛是一個已經(jīng)入定的老僧似的,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對外界情況的感知。
正在這時,蕭寒身后的大樹雙,一條身軀足有一尺粗細的蟒蛇吐著舌信悄無聲息的向著蕭寒接近著,那粗壯的身軀纏繞在樹干上不斷的滑動,很快就來到蕭寒身前,那顆和身軀比起來略顯得有幾分巧的腦袋緩慢的想著蕭寒伸延了過去。
就在蛇頭距離蕭寒只有不到一丈的距離時,突然,盤膝坐在地上的蕭寒突然睜開了眼睛,隨著一道寒芒一閃而逝,銀白色的寒月劍瞬間出現(xiàn)在右手中,化為一道模糊的劍影以快若閃電般的速度突然刺出。
“噗!”
寒月劍那鋒利的劍尖準確的刺瞎蟒蛇的七寸之處,那包含在劍上的銳利劍氣,瞬間就將蟒蛇的心臟絞成粉碎。
蕭寒看也不看蟒蛇一眼,收回寒月劍,便再次盤膝坐在樹下,閉上眼睛繼續(xù)恢復了起來。雖然他看起來仿佛是老僧入定般,但是蕭寒對周圍的環(huán)境一直都保持著警惕,在著隨時都有靈獸出沒的靈獸山脈中,蕭寒可不敢忘我的投入恢復靈力的狀態(tài)中去。
而那條蟒蛇,足有四五丈長的身軀再也無法依附與樹干上,整個身軀無力的掉了下來,摔在地上發(fā)出一聲笨重的響聲,微微掙扎了會,隨即便動也不動了。
如此又過去了兩個時辰,蕭寒終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隨即從地上站了起來,從儲物腰帶中拿出一套新買的衣服換上,然后看了看已經(jīng)一片灰暗,即將黑下來的天空,微微思索了會,隨即便離開了這里。
蕭寒心翼翼的在附近轉(zhuǎn)悠著,尋找墨臺氏族的人,此時他已經(jīng)重傷痊愈,就連體內(nèi)的靈力也恢復到了巔峰狀態(tài),再加上這靈獸山脈那復雜的地形,蕭寒有自信,就算再次遇見墨臺勝雄,自己也能輕松而退,再也不像先前的那么狼狽了。
正在這時,幾道聲音隱隱約約的從前方傳了過來,聞聲,蕭寒心中一動,四處觀察了番,隨后縱身一躍,悄無聲息的跳上了一顆大樹,躲在那茂盛的枝葉當中。
不久后,只見幾名身穿白色道袍的人從前方慢吞吞的走了過來。
“這次的活可真夠辛苦的,讓我們這么多人進入靈獸山脈中中尋找一個人,而且連這個人的畫像都沒有,這叫我們怎么找啊!”一名身穿白色道袍的青年唉聲怨氣的抱怨著。
“就是,我們連要找的人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就算讓我們遇見,恐怕我們也認不出來啊!”話的是一名留有滿下巴胡子的中年人。
“喂,我哥幾個,你們知不知道族長為什么要讓我們找這個人啊!”一人疑惑的問道。
“據(jù)少爺墨臺言鳴就是被這個人殺死的,墨臺言鳴可是我們族長唯一的一個兒子,你,自己唯一的兒子死了,族長能不憤怒嗎?”
“那是當然,這次族長可是勢必要抓住這個兇手,聽已經(jīng)從家族中調(diào)遣了三百多人進入靈獸山脈了,而且這三百人中,最弱的都有大玄師的實力,而玄靈更是有三十多名。”
“家族中調(diào)遣了這么多人進入靈獸山脈,你們到底能不能抓住這個兇手呢!畢竟靈獸山脈可是非常大的啊!不定現(xiàn)在那個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這可不一定,根據(jù)可靠消息,兇手已經(jīng)被我們族長打成了重傷,在這到處都是靈獸出沒的地域,他可逃不遠的。”
……
幾人一路閑聊的從遠處慢慢了走了過來,看那悠閑的樣子,放佛是在散步似的,渾然沒有將自己的任務當回事。
就在幾人剛走到一顆大樹跟前時,突然,上方的枝葉一陣晃動,一道人影從中竄出,手持一柄銀白色的細長長劍筆直的向著當中一人刺來。
“噗!”
就在幾人剛把腦袋抬起來時,長劍就從上方筆直的刺入了一人的眉心。
“大家心,有人襲……”一名反應快的人立即出聲大喝道,然而,就在他話還未完,銀白色長劍就化為一道模糊的劍影,以快若閃電般的速度刺入了他的咽喉。
這時候,其余的幾人也紛紛反映過來,立即拿出玄兵向著突然襲擊的人砍了過去。
手持長劍的人身子在空中一個靈巧的翻身,躲開幾人的攻擊,輕盈的落在地上,隨即手中長劍化為漫天劍影,將那幾名墨臺氏族的人全部籠罩在其中。
當劍影消散時,幾名墨臺氏族的人紛紛倒在地上,而在他們的脖子處,都有著一道淡淡的血痕,下一刻,鮮紅的血液猶如洶涌的噴泉從傷口處流淌而出。
蕭寒收回長劍,目光平淡的撇了眼倒在地上的幾名墨臺氏族弟子,低聲呢喃道:“你們倒是給我提供了一個不錯的消息,三十多名玄靈,兩百多名大玄師,這墨臺氏族的實力果然不弱,居然派了這么多人到靈獸山脈中抓我,不愧為橘洲城的第一氏族。”
頓了頓,蕭寒微微沉默了會,隨即臉上逐漸的浮現(xiàn)一抹冷笑,低聲道:“既然你們不放過我,那就休怪我心狠了,好好的陪你們玩玩吧!”
轉(zhuǎn)眼間,幾天的時間過去了,而在這幾天的時間中,蕭寒一直在這片區(qū)域中活動,專門對付墨臺氏族的的人,雖然蕭寒并非睚眥必報之人,但是他也并非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人,被墨臺氏族欺負到這種地步了,蕭寒若是還不做出行動,那他就不叫蕭寒了。
而墨臺氏族這幾天死在蕭寒手中的人,就達到了兩百多名,其中還包括十幾名玄靈階別的高手,其余的人也都有大玄師的實力,如此慘重的損失,對墨臺氏族的來,也是有難以承受的,幾乎已經(jīng)傷及了根本。
這一切,墨臺勝雄雖然心知肚明,但是卻沒有采取任何補救的措施,反而還不斷的從家族中抽調(diào)人手進入靈獸山脈尋找蕭寒的蹤跡,他似乎是絕了心要為自己的兒子報仇,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這些天整個橘洲城也因為墨臺氏族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墨臺氏族在橘洲城當了十幾年的霸主,名聲可謂是非常的響亮,那些常駐在橘洲城中的冒險者以及商人,幾乎無人不知墨臺氏族的名頭。
墨臺氏族的少爺墨臺言鳴被殺,然后墨臺勝雄帶著一群高手殺氣騰騰的沖進靈獸山脈中抓捕兇手的事情已經(jīng)轟動了整個橘洲城,這件事情幾乎成為了所有冒險者以及商人茶飯后思討論的焦話題。(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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