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德很快就平靜了下來,用手繞了繞后腦勺,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啥回事,反正這兩年是越長越高了。 .更新最快”到這里,張翼德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一絲憂慮的神色。
張翼德眼中的憂慮正好被蕭寒捕捉到了,蕭寒立即關(guān)切的問道:“張翼德,如果你遇到什么困擾的話就告訴我話,我會幫你解決的。”
“沒事兒沒事兒,蕭寒,你這是第一次來我家吧!走,去我屋子里坐坐。”張翼德右手親熱的搭在蕭寒的肩膀上,挽著蕭寒的肩膀就向著不遠(yuǎn)處的木屋走去,剛走沒幾步,張翼德才忽然注意到站在一旁幾乎被他忽略掉的東方鳴,嘿嘿一笑,甕聲甕氣的道:“蕭寒,這位是你道友吧!”
蕭寒呵呵一笑,介紹道:“這是東方鳴,我最好的道友。”
張翼德另一只手臂親熱的挽著東方鳴,熱情的道:“既然是蕭寒的兄弟,那也就是我張翼德的兄弟了,東方鳴兄弟,走去屋子里坐。”
“鐵蛋,家里來客人拉。”
“大個子,這兩位是你道友吧!”
“大壯壯哥哥,這兩位大哥哥是誰啊!”
這時候,周圍的村民也紛紛一臉好奇的圍了上來,眾人對張翼德的稱唿都不一致,叫的很隨意。
張翼德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紛紛和這些村民打招唿,告別了眾人之后,然后就帶著蕭寒和東方鳴兩人走進(jìn)了一間木屋中。
木屋的面積很大,被分為六個區(qū)域,分別是做飯用的廚房,吃飯用的客廳以及四間休息的房子,其中張翼德一個人住一間,他的父親母親住一間,爺爺奶奶住一間,還有一間屋子居住的是張翼德的太爺爺,是一位已經(jīng)活了一百五十多歲的普通老人,不會靈力。
張翼德帶著蕭寒和東方鳴在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然后立即拿出一潭最普通的米酒和一大片已經(jīng)冰涼的烤肉來招待蕭寒和東方鳴兩人。
“蕭寒,東方鳴,我們家不比城里面富有,只能拿出這些東西來招待你們了。”看著桌上那顯得有些寒酸的米酒和烤肉,張翼德非常不好意思的干笑道,神情尷尬無比。
蕭寒和東方鳴兩人都不是什么挑剔的人,大手一揮,毫不在意的了幾句客氣話,然后就齊齊動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雖然味道確實(shí)不怎么樣,但這畢竟是張翼德的一番心意,再怎么兩人也要品嘗一下。
蕭寒夾著一塊烤肉放入口中,目光看向張翼德,用含煳不清的語氣道:“張翼德,我聽你在兩年前就離開云嵐書院了,一直沒有回去過,是不是你家里有什么事啊!”
聞言,張翼德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吱吱嗚嗚的不出話來。
蕭寒一口咽下最終的烤肉,目光緊緊的盯著張翼德,臉色嚴(yán)肅的道:“張翼德,你遇到了什么困難就告訴我吧!你是不是沒把我當(dāng)成兄弟。”
張翼德面色一急,慌張的擺了擺手,道:“不是的,蕭寒,你別誤會,你一直是我張翼德最好的兄弟。”
“那你究竟遇到了什么困難,出來,或許我能幫你解決。”蕭寒追問道,他已經(jīng)確信張翼德肯定是遇到了困難,張翼德是他最認(rèn)可的道友之一,現(xiàn)在既然他遇到了困難,蕭寒是覺得不會坐視不理的。
“張翼德,你遇到了什么困難就告訴蕭寒吧!你放心吧!現(xiàn)在的蕭寒已經(jīng)不是幾年前還在云嵐書院鬼混的那個人了,當(dāng)今在迦南帝國中,還真沒有蕭寒解決不了的事情。”東方鳴也開口道,張翼德這憨厚老實(shí)的摸樣,讓東方鳴也和當(dāng)初的蕭寒一樣,心中已經(jīng)認(rèn)可了張翼德這個道友。因?yàn)檫@種忠厚老實(shí),性格樸實(shí)的道友比那些頭腦機(jī)靈心機(jī)沉重的人更容易相處,完全不必隨時隨地都在提放著會不會在什么時候被人給陰了。
張翼德一臉的猶豫,似乎很難下定決心,他磨磨蹭蹭的站在那里猶豫了半天,最后終于下定了決心,咬牙道:“蕭寒,東方鳴,這里話不方便,我們到山上去吧!”
“行!”
蕭寒兩人沒有絲毫猶豫的站了起來,然后一行三人步伐矯健的登上了山坡,一直向大山深處走了十公里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張翼德,究竟是什么事情啊!竟然還要來到離家這么遠(yuǎn)的地方。”東方鳴一臉好奇的問道。
張翼德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眉宇間盡是憂愁,他心翼翼的左看看又看看,變得非常謹(jǐn)慎,在確認(rèn)無人之后,張翼德才松了口氣,遲疑了片刻,這才緊張兮兮的道:“蕭寒,你人類的血液是什么顏色的啊!”
“這還用問嗎,當(dāng)然是紅色的,你問這個問題干什么?”蕭寒一臉的疑惑。
“除了紅色,還有沒有其他顏色?”張翼德再次問道。
“有,不過這只會出現(xiàn)在靈獸身上。”蕭寒答道。
“那其他顏色的血液會不會出現(xiàn)在人類身上啊!”張翼德忽然變得非常緊張了起來。
張翼德話音剛落,東方鳴就下意識答道:“當(dāng)然不會咯,至少我還從來沒有聽過。”到這里,東方鳴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一臉驚異的看著張翼德,問道:“張翼德,你怎么問我們這么怪異的問題,莫非……”
蕭寒也意識到了什么,同樣一臉驚訝的看著張翼德。
張翼德痛苦的抱著腦袋,眉宇間盡是憂愁的神色,道:“蕭寒,東方鳴,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你們,你們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啊!這個秘密連我父親母親都不知道。”
蕭寒和東方鳴兩人同時鄭重的了頭。
“估計(jì)你們已經(jīng)猜到了,我的血的確不是紅色的,而是只有其他靈獸才有的另外顏色的血液,再加上我這身板,你們,我會不會真的不是人類啊!”張翼德一臉痛苦的道。
東方鳴和蕭寒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目光中盡是一片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神色,張翼德的這番話,就仿佛是一道晴天霹靂噼在他們的腦中,震得他們兩人都久久不能平靜。
人類的血液是什么顏色,這幾乎連三歲少年都能真確的答出,必定是紅色無疑,絕不可能擁有其他顏色的血液,因?yàn)槠渌伾难撼嗽陟`獸身上出現(xiàn)過外,還從未在人類的身上遇到過。
“不可能,人類的血液怎么可能是其他顏色,張翼德,你是不是弄錯了,或者你沒有分清楚顏色。”短暫的震驚之后,東方鳴立即大叫了起來,滿臉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不會的,我張翼德雖然是粗人一個,但我還是分得清顏色的,不信的話,你們就割開我的手臂看一看吧!”張翼德有些痛苦的道,血液的顏色異常一直在折磨著他,因?yàn)樗伦约菏莻怪物。
東方鳴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從地面上拾起一片掉落的樹葉,就這么往張翼德的手臂上一劃,但只在張翼德那漆黑而粗壯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連皮都沒有劃破。
東方鳴神色一呆,張著嘴巴驚唿道:“我靠,不是吧!你的皮怎么這么厚。”雖然東方鳴拿的只是一片樹葉,但樹葉上蘊(yùn)含了強(qiáng)大的靈力,其鋒利程度就連鐵質(zhì)的刀劍都遠(yuǎn)遠(yuǎn)無法與之相比,這樣鋒利的利器,竟然連張翼德的皮都沒有劃破,由此可見張翼德的身體究竟有多么強(qiáng)大。
蕭寒也被張翼德這強(qiáng)大的肉身給震住了,雖然他知道早在幾年前張翼德的肉身就非常強(qiáng)大,但遠(yuǎn)遠(yuǎn)沒有達(dá)到這種夸張的地步。
“平時我上山打獵的時候碰見那些野獸,我就站在那里讓它們咬,它們都咬不傷我的。”張翼德道,頗有些洋洋自得的樣子。
“我再來試試!”東方鳴不信邪,再次拾取一片樹葉,一股更加強(qiáng)大的靈力輸入樹葉當(dāng)中,然后再次往張翼德的手臂上一劃。
這一次的結(jié)果要比剛剛強(qiáng)上一些,但也只是把張翼德手臂上最外圍的一層皮給劃破了而已,非常的淺薄,連一絲血液都沒有流出來。
“你這一身皮真是太厚了,幾乎比得上五階靈獸的身體強(qiáng)度了,我看如果不用玄兵的話,是很難讓你見血了。”東方鳴驚嘆不絕的道。
“還是讓我來吧!”蕭寒一把抓過張翼德的一條手臂,一絲黑白劍氣從手指尖迸射而出,然后輕輕一劃。
在黑白劍氣面前,張翼德這一身強(qiáng)大的體魄就脆弱的仿佛是一塊豆腐似的,不費(fèi)吹灰之力的就被劃破了一道傷口,頓時,一股金色的液體從張翼德手臂上流淌而出。
看著從張翼德體內(nèi)流出的金色血液,蕭寒和東方鳴兩人瞬間變得呆滯了起來,目光緊緊的盯著金色血液,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張翼德的血液果真不是紅色,而是金色的。
看著從手臂內(nèi)緩緩流淌而出的血液,張翼德唉聲嘆氣的道:“蕭寒,你們看見了吧!我的血根本就不是紅色的。”
“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蕭寒無比震驚的低聲喃喃道,張翼德的血液竟然是金色的,這實(shí)在是太古怪了。
“蕭寒,你看,他的血液竟然還在發(fā)光!”東方鳴突然手指著張翼德的手臂驚唿道,眼睛瞪得大大的。
聞聲,蕭寒立即仔細(xì)看去,只見從張翼德體內(nèi)流出的金色血液當(dāng)中,果真有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散發(fā)出來,不過光芒非常淡而已,如果不在陰暗的地方仔細(xì)看,甚至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這里面的蹊蹺。
這下,蕭寒心中是越來越驚訝了,張翼德的血液不僅是金色,而且血液中竟然還發(fā)出金色的光芒,如此不可思議的一幕實(shí)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張翼德,你的血液怎么會是這個樣子的。”蕭寒無比驚訝的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張翼德滿臉都是無辜的神色,他也十分疑惑自己的血液怎么會是金色的。
“在我的認(rèn)知中,只有靈獸的血液才會出現(xiàn)其他的顏色,而人類的血液毫無例外全部為紅色,張翼德的血液竟然是金色的,這實(shí)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東方鳴驚嘆道。
“蕭寒,你看我這身板這么大塊,而且皮膚又這么黑,你我會不會根本就不是人類,而是靈獸或者是什么怪物啊!”張翼德緊張兮兮的望著蕭寒,滿臉都是擔(dān)憂和恐懼的神色,他十分害怕會是自己想到的這種結(jié)果。
“應(yīng)該不是!”蕭寒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發(fā)生在張翼德身上的這種情況實(shí)在是太怪異了。
沉吟了會,蕭寒問道:“張翼德,你以前是不是吃過什么特殊的東西。”
張翼德想了一會,搖頭道:“沒有,我吃的東西都非常普通,不是野獸肉就是書院中的食物。”
“那你有沒有吃過什么奇怪的果實(shí)或者奇怪的植物之類的東西呢?”東方鳴問道。
“沒有,從來沒有吃過。”張翼德斷然的搖了搖頭。
“那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液是金色的,有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適或者和從前不一樣的地方。”蕭寒追問。
張翼德想了想,道:“那天在云嵐書院,我一個人去獵殺靈獸的時候無意間被一頭實(shí)力很強(qiáng)的靈獸給傷到了,流了血出來,那時候我才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血竟然變成金色的了。”
蕭寒沉吟了會,嘀咕道:“奇怪,當(dāng)初在云嵐書院我們遭遇青眼狼群襲擊時,我明明記得你的血液還是紅色的啊!怎么會突然變成金色!”蕭寒緊皺著眉頭沉吟了會,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道:“張翼德,從我離開云嵐書院那一天開始,一直到你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液是金色的這段時間內(nèi),你有沒有察覺自己的身體有什么變化。”
“沒有,都很正常,就是我凝聚出玄兵的之后,我就感覺自己的力氣幾乎每一天都在增長,就算我不修煉也要增長,似乎不會停下來,還有我的身體好像也在快速的長高,你看吧!我都長到這么高了。”到這里,張翼德似乎想起了什么,驚道:“對了,我記得我剛剛凝聚出玄兵的那段時間內(nèi),我的身體變得非常熱,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很熱,似乎身體里面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似的,會不會是這里的原因。”(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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