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這里的情況,就連掌柜的走親自的趕路過來,一臉為難的說道:“客官,你還是把棺材放在別住吧!我們小店是不能存放這些東西的,不然的話,你讓別的客人怎么住店啊!”
東方鳴從后面走了上來,抓出一大把紫金石就扔給掌柜的,冷聲道:“這間客棧我們包了,愿意在這住的就留下來,不愿意住的就馬上讓他們滾蛋,你少在這里廢話,趕緊讓開。.org”
東方鳴這一大把紫金石莫約有百來枚的樣子,足以抵得上這件客棧好幾個月的收入了。看見對方竟然拿出這么大一筆錢出來,掌柜的也立即從愁眉苦臉的樣子變成眉開眼笑了,忙不地的收下東方鳴遞來的紫金石,道:“好說好說,小事情而已,不就是一口棺材嗎,沒什么大不了的,幾位客官快請,快里面請。”
蕭寒幾人消失在樓梯口后,掌柜的站在下面用雙手捧著一大把紫光閃閃的紫金石偷笑不已,喃喃道:“這幾位公子出手還真是闊氣啊!這上百枚紫金石都抵得上我這間客棧好幾個月的收入了,賺大了賺大了,這回算是賺大了啊!”
這時,一名坐在旁邊吃飯的冒險者對著掌柜的說道:“掌柜的,你還真是不知者無畏啊!他們的錢你竟然也敢收,你知不知道他們幾個是誰?”
“我當然知道,肯定是某個大氏族的公子唄,不然的話哪有這么多錢。”掌柜的下意識的回答道。
“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那幾個年輕人,就是在徽州拍賣行外親手殺了徽州城三大氏族掌權人的強者,就連天雨氏族的兩名玄皇也是被他們所殺……”那名冒險者說道。
聞言,掌柜的大驚失色,“什么,殺了徽州城三大氏族掌權人是人竟然會是他們?”
那名冒險者肯定的點了點頭,道:“不錯,而且給你錢的那名年輕人,還是一名玄皇巔峰境界的高手,距離玄宗也僅有一步之遙。”
掌柜的雙腿一軟,整個人嚇得癱瘓在地,面無人色的喃喃道:“我的天,我竟然敢收他們的錢,而且還讓他們把東西放在外面,我我我我我活膩了不成。”
……
蕭寒幾人在客棧中呆了一天的時間,一天后,一支全部騎著四階靈獸坐騎的隊伍便來到了徽州城,總共莫約五十人,全部身穿統一的黑色勁裝。
而守城的士兵見這群人竟然全部騎著四階靈獸坐騎,根本就不敢有絲毫阻攔,連盤問的形式都不經過就大開城門,讓這群人順利的進入了城中。
這支五十人的隊伍在徽州城內的大街上風馳電擎的奔跑,最終在一棟客棧跟前停了下來,隨后走在最前面的人立即翻身下馬,龍行虎步的進入了客棧,直接來到了蕭寒休息的地方面見蕭寒。
“見過護國國師大人。”那人來到蕭寒面前彎腰行禮,神態恭敬的說道。
蕭寒目光看著眼前這名穿著黑色勁裝的青年人,淡笑道:“甘羅,你們來的倒是挺快的。”
“護國國師大人有命,屬下不敢有絲毫遲疑,立即率領一支精銳小隊火趕來。”身穿黑色勁裝的人答道,他正是從迦南帝國趕來的甘羅。
“去讓人準備一輛馬車吧!然后布置一番,帶著我叔叔的棺木返回迦南帝國。”蕭寒平淡的說道。要想把武穆的棺木帶回迦南帝國,蕭寒只有選擇用馬車拉回去,因為這是對他武穆叔叔的一種尊敬,而且把武穆叔叔的遺體運回家,這也是一件大事,絕對不能含含糊糊辦理的,所以,蕭寒才采取這樣的方法。
不多時,一輛大大的馬車就停在了客棧外面,從色澤上來看,不難看出這是一亮嶄新的馬車,裝飾的非常漂亮,上面擺滿了鮮花,就仿佛是一個非常豪華的花車似的。
隨后,蕭寒親自扛著武穆叔叔的棺材在蕭戰一群人的伴隨下走出了客棧,然后輕輕的把棺木放在馬車上。
馬車原來配置用來拉車的兩頭一階靈獸已經被九頭四階靈獸取代,排場可謂是非常大,至少在徽州城中,用四階靈獸來拉車的一幕還是從未出現過。
一切布置完畢之后,眾人就沒有在徽州城內多停留片刻,趕著馬車緩慢的出了城,所有人都選擇徒步行走,騎著四階靈獸過來的五十名八荒軍團的精銳小隊也全部都用手牽著坐騎,像一個忠心耿耿的護衛似的守護在馬車兩旁緩慢的徒步前進,惹得路人紛紛駐足觀望,議論紛紛。
如此大的排場在徽州城中可是史無前例的,讓前面迎面走來的冒險者和商隊也大為驚訝,然后趕著馬車趕緊向著街道兩旁的空曠之地停靠,他們也心中也清楚能用九頭四階靈獸拉車的人身份定然十分高貴,可不是他們招惹的起的。
送葬隊伍徑直離開了徽州城,由于隊伍拖著一輛馬車,所以趕路的度不能太快,完全是以步行的度向著迦南帝國走去。
而黃氏族長蕭寒也沒有放過,交給一名精銳小隊的士兵押著,隨同葬車一起離去。
以這種緩慢的度趕路,蕭寒幾人足足走了七日的時間,才終于重新回到迦南帝國的臥龍城。接連徒步行走七日,對蕭寒和東方鳴以及五十名精銳小隊來說自然不算什么,但蕭戰和紅怡這兩名弱女子卻受不了,在半途中就騎上了一頭四階靈獸坐騎趕路了,兩人都是一臉的憔悴,疲憊不堪。
回到蕭家之后,蕭戰顧不得疲憊不堪的身子,立即找到了蕭家的副管家,立即讓副管家在府中為武穆安排隆重的葬禮。
不過聽了這話之后,副管家并未立即行動起來,而是面色猶豫,道:“家主,蕭家才開府沒多久就要舉行葬禮了,而且還是為一個外來人舉行葬禮,這恐怕有些不妥,氏族中那些長老多半是不會同意的。”
蕭戰臉色一沉,喝道:“什么外人,那是我兄弟,徐副管家,你立即去安排。”
“這……”副管家非常為難,蕭家可不是什么二三流的小氏族,乃是迦南帝國的名門望族,如果為一個外人安排隆重葬禮的話,的確讓副管家感到非常的不妥。
“我父親說的話你沒聽見嗎?在府中為我叔叔安排葬禮哪有什么不妥,還不快去辦。”蕭寒從外面走了進來,眼神凌厲的盯著副管家低喝道。
見蕭寒動了怒意,副管家心里一顫,恐慌道:“啊!是寒公子,寒公子息怒,寒公子息怒,奴才這就去安排葬禮。”蕭寒話了,副管家心中是再也不敢出言反措,因為他心中也清楚,在蕭家中,蕭寒的身份是至高無上的,蕭家的榮譽和地位,都是他一人帶來的。
蕭寒一話,蕭家內的元老是無人敢反對,盡管心有不滿但也是不敢說什么。
在徐副管家的全力操辦下,整個蕭家的侍衛傭人都開始行動了起來,以最快的度去集市上買來葬禮必備之物開始在府內布置,后來就連總管洪伯也親自參與了進來,在一邊出謀劃策。
在蕭家數百人的共同努力下,緊緊耗費了半天的時間就已經完全布置完畢,然后武穆的棺木被擺放在最前面,周圍擺滿了鮮花,完全是一片花的海洋,而在棺材上方還掛著一幅由紅怡親手畫的一張畫像,那是她年幼時見到的父親的樣子,那是一個長得非常英俊的男子,畫的栩栩如生,仔細一看,和蕭寒的父親蕭戰還有著幾分相似之處,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畫像中的男子臉上有著一道獰猙刀疤。
一切準備完畢之后,隆重喪禮也正式在蕭家進行。不過蕭家好端端的,突然之間卻辦起了葬禮,這讓臥龍城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的驚訝和不解,同時也在臥龍城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很快臥龍城的城主和另外三大氏族的重要人物就紛紛登門拜訪,看看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同時在臥龍城中其余次一些的氏族勢力也紛紛前來拜訪慰問,同時也自甘自愿的加入了葬禮之中,出自己一些微薄的力氣。
就在葬禮進行的第二天,迦南帝國的皇上和禁衛軍統領武三通帶著五百御林軍也來到了臥龍城,就連云嵐書院的院長徐子陵也被驚動了,千里迢迢的從云嵐書院趕了過來。
如今蕭家在迦南帝國中的地位可是非常特殊,迦南帝國的未來都完全靠蕭家了,而蕭家在突然之間辦起了如此隆中對葬禮,可是把他們嚇的不輕,心中都十分擔心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去世,所以迦南帝國的皇上和徐子陵才如此急切的大老遠趕來。
不過當他們得知去世的人只是蕭戰失散二十多年的兄弟時,心中是暗暗的松了口氣,只有武三通的心情是非常的沉重。
蕭家舉辦隆重葬禮的事情飛快的傳播了出去,很快就被迦南帝國內眾多氏族勢力得知,所有勢力的重要人物都親自跑了過來表達最真誠的安慰。
就連迦南宗的兩名太上長老也親自趕路過來,一方面來安慰蕭家眾人,同時也表達自己的歉意,像幾年前針對蕭寒的那件事情而道歉,并獻上厚重的賠禮。
總之,蕭家為武穆舉辦的葬禮是非常隆重,不僅迦南帝國內所有上的了臺面的勢力都來了,就連迦南帝國的皇帝也親自到場。
葬禮足足進行了七日才完畢,而武穆的墓地并未設置在荒郊野外,而是在蕭戰的堅持下設定在蕭家的后院中,專門劃分了一塊風水寶地來安葬武穆,并修建了一個非常豪華的陵墓。
葬禮結束之后,前來安慰的各方勢力也紛紛返回,只有武三通獨自一人留了下來,挺拔的身軀自然而立,宛如一顆大樹似的靜靜的站在武穆的墓碑前整整三日一動不動,面色沉痛。
“武穆兄弟,沒想到你也活著走了出來,并且還是一直生活在鄰國中,我為什么不能早一點收到你的消息,如果我能早點得到你的消息,想必我們三人也重聚在一起了吧!而不是現在這陰陽兩隔的局面。”武三通目光悲痛的盯著前方的墓碑,低聲喃喃說道。
蕭戰拉著紅怡走了過來,“哥,這是武穆兄弟留下的女兒,叫紅怡,紅怡,這是你叔叔。”
紅怡望著身穿黑甲的武三通,乖乖的叫了一聲“叔叔”。
武三通的目光終于從墓碑上移開,神色復雜的望著年僅十八的紅怡,片刻后,才出一聲長嘆:“雖然武穆兄弟離開了我們,但是他卻將自己的女兒留了下來。”
“紅怡,你放心吧!以后叔叔會保護好你的。”
紅怡眼中流著淚水,這一刻,她感覺自己仿佛已經有了一個溫暖的家庭,到處都是關心自己,疼愛自己的,呵護自己的長輩,和以前在黃家過的那般日子截然不同。
武三通目光再次落在武穆的墓碑上,沉聲道:“殺害武穆兄弟的兇手在什么地方!”
“被關在柴房里,我不想讓他這么容易的死去,所以還未處決他。”說話的是蕭寒,黃氏族長身上中的劇毒已經被他從紅怡手中拿到的解藥解除了,所以并未喪命在劇毒之下。
武三通轉身就向著柴房走去。看著武三通遠去的身影,蕭寒微微遲疑了會,開口道:“舅舅,不要讓他這么輕易的死去。”
“我知道!”武三通頭也不回的說道,很快就消失在蕭寒的眼中。
不久之后,蕭家內就突然傳來一陣凄涼的慘叫聲,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可以想象聲音的主人究竟承受著怎樣的折磨。
……
轉雅間,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月了,蕭家舉辦葬禮的事情早已經變得風平浪靜,被所有人淡忘,而蕭戰和紅怡兩人心中的悲痛也被沖淡了許多,盡管如此,但在兩人的臉上,依然是很難看到笑臉。
武三通也在蕭家停留了半個月之久,他心中對于打死自己武穆兄弟的仇人是恨之入骨,天天都用最殘酷的手段讓黃氏族長承受著地獄般的折磨,將自己所會的所有酷刑全部在黃氏族長的身上施展了好幾遍了,最后將黃氏族長活活的折磨致死,然后將他的尸體扔到了野外喂養野獸。可謂是受盡了世間最痛苦的折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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