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府之城這座完全由鎢合金鑄造起來的城池,即便是放眼整個修真界,也足以引起所有人的眼紅,別說是那些擁有玄尊強者坐鎮(zhèn)的隱士世家,即便是有玄圣境界蓋世強者坐鎮(zhèn)的上古世家都為之垂涎不已,他們之所以不敢對天府小隊動手,一切只是因為對守護氏族蕭家和冒險者之城的忌憚,倘若沒有這兩股強大的勢力在背后撐腰,以天府小隊的實力是絕對無法占有這么大一座鎢合金礦脈。
“好,只要天府小隊沒有其他的強援,那我末日冒險者小隊也干了。”
隨后,數(shù)名中年男子紛紛表態(tài),他們當中的每一人都是一個大型冒險者小隊的團長,有著上千年乃至數(shù)千年的歷史了,雖然本身只有玄宗的實力,但在身后都有許多退位下來的老團長,其中就有玄尊強者。
十幾名大型冒險者小隊的團長有一大半的人都被天府之城那巨大的誘惑給吸引了,紛紛報名參與了搶奪天府之城的行動中,只有剩下的少數(shù)幾人依然猶豫不決,并未打算參與進去。
冒頓單于看向那幾名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冷意,隨后便將目光露在前方的天府之城上,說道:“這城池估計再有一年的時間就完工了,等它完工之時,就是你們全權接手它的時候,到時候,我會請我父親和元乾宗的一名太上長老親自出手布置一座傳送之門,將你們的大隊人馬從數(shù)百萬里之外接送過來。”
“那真的太好了,有了兩位尊敬的前輩相助,那我們的人馬要想來到這里那簡直是太輕松了。”幾名冒險者小隊的團長紛紛面露喜色。
海外,梨花島那座最高的山峰上,琴圣蔡文姬風華絕代,艷驚天下,此刻,她正身穿紫色長裙盤膝坐在一處懸崖邊上,古墓的焦尾琴正被她放在一個平整而光華的失態(tài)上,羊脂般白嫩的芊芊玉指輕柔的在琴弦上拂動,彈奏出悅耳動聽的琴音。
琴圣蔡文姬臉上的紗巾已經消失不見,露出了她那張好似連上天都要嫉妒的絕美之貌,在耳垂兩旁,絲絲秀發(fā)在微風的吹拂下緩緩的飄動,遮住了她小半張臉,使她增加的增添了幾分另類的美感。
琴音放佛是一道夾雜著魔音的仙樂,在山巒間連綿回蕩,帶著一股濃濃的哀傷和凄楚的感覺,能情不自禁的影響被人的情緒,讓人傷感。
琴音輕柔的在山林間傳播,凡是聽見這道琴音的那些小動物都變得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都停止了覓食,鋪鋪在地安安靜靜的聽著這仿佛是時間最美妙的樂曲,夾雜在琴音中那傷感的音調,甚至讓一些小動物都流出了晶瑩的淚珠。
“師尊這是怎么了,為何無緣無故的這么傷心。”梨花山上,一身白衣的小袁目光狐疑的望著琴圣蔡文姬所在的位置,神色間充滿了疑惑。
“我能感覺到師尊似乎真的很傷心,很難過,真是好奇怪耶,師尊為何會產生這樣的情緒呢?”旁邊的小白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眨啊眨,也發(fā)出疑惑的聲音,對于琴圣蔡文姬為何會無緣無故的產生這樣的情緒,她們二人心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充滿傷感的琴音緩緩的停了下來,懸崖邊上,琴圣蔡文姬已經停止的彈奏,她一雙玉掌輕輕的壓在琴弦上,目光帶著些許空洞的望著遠方那海天一線的大海,神色非常的復雜。
“唉!”良久,琴圣蔡文姬發(fā)出一聲長嘆,喃喃道;“我究竟該恨,還是不該恨!”琴圣蔡文姬的心情十分復雜。
突然間,琴圣蔡文姬目光一凝,豁然轉頭看向遠方,旋即手臂輕輕一劃,空間頓時被撕裂,迅速形成一道傳送之門,透過傳送之門,隱約間可以看見對面是一塊一望無垠的大陸,正是修真界。
琴圣蔡文姬跨步走入傳送之門消失不見,已經跨越了遙遠的距離進入了修真界。
曹魏帝國,徽州城的司馬氏族內,司馬氏族的二小姐馬琍正獨自一人坐在花園的涼亭中彈奏著琴曲,動聽悅耳的琴音在花園中輕柔的飄蕩。
馬琍的琴音雖然還遠遠達不到在無形之間控人心魂的地步,但也能帶動著人的情緒,影響人的心情,讓人情不自禁的便沉醉到她的琴音之中。
馬琍所用之琴在外型上和琴圣蔡文姬所用的焦尾琴完全一模一樣,同樣的色澤,同樣的大小,同樣的三十六根琴弦,看起來就仿佛是真的似地。
“蕭寒公子,你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可還安好?”馬琍的腦中情不自禁的浮現(xiàn)出蕭寒那張充滿剛毅的英俊面龐,流露出濃濃的思念,或許受到她心情的影響,她彈奏出的琴曲中也帶著一絲絲思念和牽掛的韻味。
“琍兒,又在這兒彈琴啊!”一道渾厚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只見司馬家主悄然的來到了馬琍的身后,面帶微笑的盯著馬琍。
馬琍沒有說話,那輕輕彈動的手指都沒有停下來,似乎沒有聽見來自身后的聲音。
“琍兒,三天之后就是你和墨哈氏族大少爺訂婚之日,你還是去準備一下吧。”司馬家主一臉微笑的說道。
琴音戛然而止,馬琍那輕柔而又充滿堅定的聲音響起;“爹,女兒不想嫁人。”
“琍兒啊,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成婚了,可惜你無法修煉,壽限只有普通人那么長,不然的話,為父也不會這般逼著你了。”司馬家主開口說道,臉上也盡是無奈之色。
“可是女兒不喜歡墨哈氏族大少爺,難道爹爹你想逼女兒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嗎。”馬琍的語氣中充滿了痛苦。
“唉!”司馬家主長嘆了口氣,一時間也找不到什么話說了。
就在這時,一股龐大的威壓突然襲來,將整個司馬氏族都給籠罩在里面,在這股龐大的威壓面前,司馬氏族內的所有護衛(wèi)頓時感覺自己身上仿佛壓著一塊大石頭,舉步艱難,已經失去了戰(zhàn)斗力,就連一些實力依然達到玄皇階級的高手也的如此,被威壓死死壓制,動彈不得分毫。
司馬氏族內,唯一沒有受到威壓影響的人恐怕就唯有二小姐馬琍了。
這時,一名面上蒙著紗巾,身穿紫色長裙的女子從天而降,宛如九天之上的神女,充滿了高貴,神圣不可侵犯。
女子懷抱古琴,懸浮在離地三米高的虛空,只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不夾雜絲毫感情光彩的盯著馬琍,道:“你可愿拜我為師!”
此刻,司馬家主已經被不知何時凝固的空間束縛在那里動彈不得分毫,他一臉震驚的盯著從天而降的神秘女子,心中泛起了驚濤駭浪,有話也吐不出。
馬琍一臉吃驚的盯著懸浮在半空中的女子,目光很快就定格在被女子抱在懷中的那張古琴上,古琴和她所用之琴竟然一模一樣。
“你……你……你是琴圣蔡文姬?”馬琍從天莫名琴音中認出了來人的身份,當即驚呼出聲。
琴圣蔡文姬微微點頭,語氣平淡的說道:“我被你琴音吸引而來,你和我有緣,可愿拜我為師。”
“愿意愿意,弟子馬琍拜見師尊。”馬琍忙不地的答應了下來。她本就喜歡彈琴,而琴圣蔡文姬又是琴道宗師,曾經她做夢都想拜琴圣蔡文姬為師,此刻機會就在眼前,她哪里會放棄。
“拜我為師要隨我而去,去遙遠的海外修行,你可考慮清楚了?”琴圣蔡文姬說道。
馬琍猶豫了一會,神色間流露出濃濃的不舍,但旋即目光就變得堅定了起來:“弟子愿意離開氏族,隨師尊前往海外,不過還請師尊讓弟子和家人告?zhèn)別。”
琴圣蔡文姬身上散發(fā)出的威壓已經隱去,同時也解開了對司馬氏族眾人的束縛。
涼亭中的司馬家主先是神態(tài)恭敬的對著琴圣蔡文姬行了一禮,然后轉頭看向馬琍,道:“琍兒,你真的要離開氏族嗎?”
馬琍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道:“爹爹,你知道女兒無法修煉,只喜歡彈奏琴曲,只有跟著師傅,女兒的命運才會改變。”
司馬家主沉默了半響,長嘆道:“罷了,琍兒,你安心的去吧,只是有空的時候,要常回來看看你爹,至于你和墨哈氏族大少爺?shù)挠H事,爹爹會和他們商談的,取消這門親事。”
這時,一大群人從四面八方跑了過來,領頭之人釋然是司馬氏族大少爺馬謖。
馬琍立即將自己已經拜琴圣蔡文姬為師的消息告訴了大家,然后和大家告別,她知道,這一離去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回來,畢竟這里距離海外有著千萬公里的路途,即便是玄尊強者不眠不休的趕路,也要耗上一個多月的時間。
“二妹,大哥尊重你的選擇,等大哥將來邁入玄宗境界了,就到海外來找你。”馬謖熱淚盈眶,十分不舍馬琍的離去。
馬琍的眼中也閃動著晶瑩的淚光,道:“大哥,將來等你見到蕭寒公子時,請你將這張畫轉交給他。”馬琍從寬大的袖袍上拿出一卷宣紙,然后緩緩的打開,紙中所畫,釋然是蕭寒的摸樣,話中的他手持輕風劍,獨自一人在舞劍,劍勢凌厲,招招致命,被畫的栩栩如生。
起初琴圣蔡文姬還并未在意。心中只是以為是一個重名,但當她看見畫像中的人物時,瞳孔猛然一縮,右手虛空一抓,被馬琍拿在手中的畫像立即飛入她的手中。
見琴圣蔡文姬竟然取走蕭寒的畫像,司馬氏族一群人紛紛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目光全部都投向琴圣蔡文姬,神色間一片疑惑。
琴圣蔡文姬目光怔怔的盯著畫像中的人物,神色間露出一絲復雜,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怎么會有他的畫像?”
“師尊,難道你認識蕭寒公子?”馬琍眼睛一亮,眨也不炸的盯著琴圣蔡文姬。
琴圣蔡文姬將畫像還給了馬琍,沒有說話,在她那蒙著一層紗巾的臉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表情。
琴圣蔡文姬這幅神態(tài)落入司馬氏族眾人眼中,頓時讓一些人心中暗暗擔憂了起來,生怕蕭寒在什么地方得罪了琴圣蔡文姬,從而影響到馬琍和她之間的師徒關系。
雖然眾人心中有如此想法,但礙于琴圣蔡文姬那高高在上的身份以及響當當?shù)耐疾桓议_口說出來。
馬琍將畫像交給馬謖,匆匆的和氏族的人告別之后,就被琴圣蔡文姬帶離了司馬氏族,趕往海外梨花島。
在一片原始山脈上空,天空中一片晴朗,萬里無云,呈現(xiàn)出一片蔚藍,可以清晰的看見一只只飛行靈獸成群結隊的在高空中自由的飛翔,不時的發(fā)出幾聲清脆動人的鳴叫聲,在天地間連綿回蕩,遠遠的傳播出去。
山林間,巨大的獸吼聲不時的出來,隱約間可以看見一只只靈獸在茂密的叢林中飛速的奔跑追趕獵物,偶爾還有激烈的打斗聲隱隱傳來,伴隨著還有一陣陣強大的能量波動。
那是生存在這里的高階靈獸在發(fā)生爭斗,其中不乏五階靈獸。
就在這時,一片蔚藍的天空中,空間開始劇烈的扭曲了起來,隨即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撕裂,形成一道五光十色的傳送之門。
三道人影從傳送之門內跨步走出,領先一人是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似平淡,但卻有一種與天地相融的感覺,仿佛他已經與周圍的空間完美的融合為一體,不分彼此,讓人很容易忽視他的存在。
其后,是一名同樣身穿白色長袍的中年美婦,雍容華貴,她身上也帶著一股仿佛與天地相融的氣勢,只是沒有中年男子那般濃郁而已。
最后一人則是一名年過七旬,臉上布滿了皺紋的老者,看上去很容易被人當成是前面兩人的長輩。
“括兒,你還記得這里嗎?我們氏族就隱藏在這片虛空中,你終于可以回家了。”蕭陽夕顏雙目含淚,語氣激動的說道。
蕭陽天括神色復雜的望著四周那熟悉的景色,心緒十分的復雜,喃喃道;“我終于可以回家了,我終于可以回家了,沒想到我蕭陽天括還有重新回到氏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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