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帝國上下都在傳說,他們的軍隊,打了一連串的漂亮阻擊戰(zhàn),把來犯的部落之人,打的是落花流水。
可以說,這一次取得是勝利。
和往年傳來邊城被部落的人劫掠一番的消息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那些知道內(nèi)情的臣子簡直是大喜,因為這一次帝國真的成功了。
說起來,這一次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是早就有所準備的。
帝國為此,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
幸虧早些年的皇太后執(zhí)掌朝政的時候,一直是注意發(fā)展各個方面,帝國才有那個實力和部落硬杠。
在這一次的作戰(zhàn)之前,大臣們最為擔心的是,皇帝任命的那個主帥是名不見經(jīng)傳,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不少人是帶著幾分焦急的。
不知道能不能打好?
如今,這位主帥交了一個完美的答卷。
而皇帝心里美滋滋的,畢竟母后去了北方后,他心里并沒有什么底,不知道母后有沒有能力壓住場子。
誠然,母后是能干。
但皇帝也知道,母后她是讀過兵書,算是兵法通曉。
甚至,母后在沙盤上和別人比試了一下。
只是母后最終勝利了,但遇到真槍實刀的戰(zhàn)爭和戰(zhàn)術(shù)并不見得能成。
因為,皇帝也知道紙上談兵這個成語。
這說明戰(zhàn)場的情況是變化多段的,一個人就算是精通兵法,但不等于一定會打贏這一次的戰(zhàn)爭。
事實證明母后很靠譜,竟然把部落的先鋒部隊全殲,而帝國的人卻沒有一人死亡。
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皇帝要不是端著,只怕要蹦跳起來。
謝謝母后!他在心里說。
這一刻的皇帝決定要是帝國最后勝利的話,一定要祭天。
而,還在召集大軍的路女王,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對勁。
畢竟前段時間,她可是派出了不少人,準備攻打一下帝國的軍事?lián)c,試探一下帝國的軍事力量如何。
只是怎么就只見人馬出去,就沒有回來的消息?
人吶?
這讓她心里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可是關(guān)于這個問題的資料,也查不出來,畢竟那些曾經(jīng)的間諜一個個都被抓了出來。
部落里的人,就沒有消息的來源。
也就是說,路女王已經(jīng)處于消息閉塞的情況。
這就如同一個沒有了眼睛的人,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兩個耳朵,也一下子鼓膜穿孔,就什么都看不到、聽不清。
消息的閉塞,很容易出事。
所以在對上帝國的時候,她根本就小瞧了帝國的力量。
除了這個不詳?shù)念A(yù)感外,路女王又接到了一個壞消息,那就是她的兒子十七皇子和他的同伴憨小子,已經(jīng)失蹤好多天。
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把路女王氣死。
然后,她把手里的金杯一摔。
越想越氣的路女王一拍桌子,罵道:“混蛋!為什么這件事不早點說出來?”
底下跪著的人沒有吱聲,他就是一個被送來當炮灰的人,什么都不敢說。
有段時間部落的人都很忙,根本就沒有注意那兩個人的蹤跡。
后來在發(fā)現(xiàn)十七皇子失蹤后,他們根本就沒有打算找人。
甚至,有人巴不得他死在外面。
在部落人眼里,十七皇子根本就是一個廢物: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就是騎馬也不成,啥活都不能干。
活著,其實也是浪費糧食。
要不是路女王一直說留著十七有用,有人早就把十七這個廢物點心喂狼。
所以十七失蹤后,部落人直接隱瞞這個消息,直到終于瞞不住。
看見這種不合作的態(tài)度,路女王有些咬牙,要知道她所有的計劃,都建立在十七皇子活著這個基礎(chǔ)上。
“飯桶、廢物,養(yǎng)著你們做什么?”她接著罵。
事實上,這些年來十七皇子長得越來越像曾經(jīng)的文帝,路女王是不愿意看到他,畢竟那個孩子在見到她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冷漠。
但,不管怎么樣,十七越像文帝,越是對她的大計有利。
因為她所要打的旗幟,就是要恢復(fù)正統(tǒng)。
在想好的套路里,她的兒子十七皇子才是文帝心里最愛,而且文帝曾經(jīng)給她留下的旨意,讓十七到了年紀可以得到皇位。
連最重要的道具圣旨都準備好了,就準備開戰(zhàn)的時候。
結(jié)果,你他娘的告訴她,最重要的演員竟然跑掉。
這戲怎么演下去?
可惡!
想到這里,路女王心里的戾氣一下子冒了出來。
此刻的她,美目圓睜,聲音中帶著低氣壓說:“看樣子,對于本王的話,你們都是當成了耳邊風,讓你們好好照顧十七,你們就是這樣照顧的?”
此刻路女王美艷的外形,已經(jīng)保存不住。
她的臉,已經(jīng)猙獰的像個女鬼,恨不得吃了那些不聽話的家伙。
她實在是生氣,這一群智障,害的她大計還沒有展開,竟要夭折,這算是什么事!
她雙眼中噴射著怒火,恨不得弄死這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家伙。
她真的是氣得要死。
早年的她,為了在承寵的時候一炮而中,就專門吃了一種有副作用的藥物。
懷是懷上,但需要保胎。
就是這樣,十七出生之后體弱多病。
而,文帝后來就不怎么來。
所以她不得不花費了更多的心力,來救活這個孩子,甚至是花很多錢財,來給孩子調(diào)養(yǎng)身體。
就這樣什么都不敢做。
不然怎么辦?
那時候,她又沒有第二個孩子,這是她能夠爭奪皇位的唯一底牌。
結(jié)果,還沒有等著她算計完東宮,豬隊友的陸家人就捅了個天大的簍子出來,搞得她連爭奪皇位的機會都沒有,不得不逃出皇宮。
即使是這種情況,她還是不忘把十七帶走。
不就是想著東山再起嗎?
她容易嗎?
這些年,雖然十七看上去不怎么和她親熱,但路女王從心里能感覺到,那個孩子還是有些依戀著自己,所以不怕他將來不聽話。
只是現(xiàn)在失蹤快樂,那么怎么演下去?
路女王心頭的怒火直接飆升,恨不得吃了他的想法都要有。
外面的人就聽到一陣亂響,好像打起來。
有人趕緊進去看看,一眼看到眼中冒著怒火的路女王,拿手邊的所有東西,砸那個來報信的人。
而,那人已經(jīng)被砸昏過去。
這時候的路女王還不解氣,抽出鞭子,跑過來就是一通打。
抽的那人從昏迷中痛醒過來,大聲求饒。
呵呵!
還想求饒?
路女王這時候根本就停不下手,鞭子連連打著。
最后直到那人奄奄一息,連呼救的聲音都沒有了。
有人實在是看不過去,上來攔住,路女王才恢復(fù)過來。
她看了一眼那個躺在血泊里的人,這一刻的她,眼睛是冷酷無情的。
甚至她就是看情人的時候,也是一樣的神情。
讓人想起來,其實她也是一個有脾氣的人。
不過,能夠和路女王合在一處的人,也不是平常人。
再加上他對手下人也沒有什么同情心,自然不會什么不好的反應(yīng)。
于是他走上去,說道:“女王,何必和下賤之人生氣,要是氣壞了自己,反而不舒服的人是你自己!
在他說話的時候,路女王終于回過神來。
她把還在滴答血珠的鞭子揮舞了幾下,那些血滴飛了出去,冷哼了一聲。
“來,咱們出去走走。”她的情人上前一步,拉著路女王的手走出來,空出地方讓手下人收拾。
“女王,你不要生氣,有什么事情咱們可以商量一下。”
“十七失蹤了!甭放跽f道。
情人倒是不知道,這段時間里,像他們這些人都是忙的很,連覺都少睡了不少。
畢竟,部落與部落之間是有著利益分割的。
他們要給卡魯部落爭取到最多的東西,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達成協(xié)議。
所以,他們還顧不得那個孩子。
另外,他不喜歡十七。
因為,那個孩子看著他們的目光里,帶著一種厭煩的神情,根本就沒有掩飾,所以他對十七根本就無感。
“怎么會失蹤?會不會是搞錯了?”情人說。
那個孩子病怏怏的,怎么跑掉的?
“不!原本只是失蹤的話,我還不怎么太生氣,主要是那個孩子已經(jīng)失蹤了不短的時候,他們一直瞞著!
“這一次,我派人去問,才有人不得不告訴這種情況!甭放跎鷼庵
甚至,此刻一提起這個問題,她就感覺生氣,渾身都帶著點火氣。
“怎么辦?原本打算以十七的名義打回去,說不定在很多地方少死點人,現(xiàn)在全完了。”路女王說到這里,火氣又冒了出來。
“原本女王是這個打算,為什么不早說?”情人問道。
雖然,現(xiàn)在路女王是名義上的部落女王,他們都是女王手下的人。
但卡魯部落的人,尤其是有點勢力的人,也是有各自私心。
他們當然愿意一起打進帝國的京城里去,但不等于他們會希望女王變成女皇。
原本他們那些人,早就打算好,等到打到京城后,最多就是讓路女王的兒子登基。
當然這個兒子不是十七,而是路女王和情人們生的。
所以,他們部落的人前段時間里,是有意無意地排擠十七。
甚至十七的走,是有熱心人特意掩去十七的蹤跡。
所以那個逃跑的人,才能藏在別的部落的大車里,跑出部落。
“早說?”路女王有些好笑地說。
然后她看了一眼情人,這一眼似笑非笑。
她心里很明白,北方游牧部落的人看上去豪爽,但不等于沒心眼。
其實,他們之間也是有爭斗的。
只不過好武斗這一點,掩蓋住他們的心眼。
“早說的話,只怕這件事就會傳到南朝皇帝耳朵里。”路女王有些好笑地說。
這些年來帝國對于北部的滲透力度加大,所以有不少小部落,已經(jīng)偷偷投靠了帝國,甚至卡魯部落里也有人,是背叛了部落。
自己的對手,越來越狡猾。
所以路女王這一次出手的時候,都是到了最后的時刻,才向部落的人做通知。
在帝國一點點強大起來之后,路女王才會對卡魯部落粗略整合之后,就打算進攻。
因為她知道,要是打算慢慢行事的話,要花更長的時間。
她第一不想著花那么多的時間,第二是擔心她的老對手會不會接著追蹤?
事實上,這些年來,在帝國里陸家的一個個據(jù)點都被一一拔除。
甚至陸家有人在死之前,終于明白過來,在生死面前,很多事都是小事。
然而他們知道得太晚,陸家的人幾乎死絕。
對于陸家的滅亡,路女王心里是有些痛惜的,畢竟她的大業(yè)需要大批人員去做。
如果陸家人活著,可以省了很多事。
但陸家在帝國的追蹤下,算是全部滅亡。
讓路女王在整合卡魯部落的時候,多費了不少力氣,卻發(fā)現(xiàn)那些人常常是在糊弄她。
路女王知道之后,也不生氣。
因為不太在意,她只要登上太后的寶座就好,其他的都好說。
到了部落之后,路女王還是很滿意的,北方游牧部落里的男人多是孔武有力,對殺人沒有什么負罪感。
那種用人的頭蓋骨做酒壺,用人皮做鼓面的事,在她看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在她看來,部落里那些弱肉強食的現(xiàn)象很正常。
部落也很歡迎她,簡直就是一個向?qū)В欣谒麄兡舷隆?br />
南下是基于他們是強壯的,所以可以享用別人的勞動成果。
即使,那是別人的勞動所得。
在他們看來,也就應(yīng)該是他們應(yīng)該享用的。
而路女王在明白帝國在變強后,才會急著出兵。
畢竟差距不能拉得太大。
只要打下幾個城池,大肆血洗一番,搞個屠城什么的,就會嚇得帝國有些官員棄城而逃。
因為,有些文人的節(jié)操堪憂。
那么,就可以省下不少力氣,打進京城。
當然在這之前,她還需要十七活著。
結(jié)果手下人搞的這一招,算是廢了一著好棋。
路女王想想有些嘔。
當然對于十七的失蹤,她作為一個母親竟然沒有在意孩子的安危,反而只注意自己的計策無法實施,也算是做母親中異類。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的,女王陛下!鼻槿苏f道。
說話的時候,他帶著笑意的眼睛,脈脈含情看著路女王。
路女王看著他,說:“有什么辦法?”
“當然是找個人扮演一下十七就是。畢竟你作為他的母親,帶回去的人,不會令人懷疑。”
“哎?這主意不錯。”路女王眼睛就是一亮,說道。
現(xiàn)在的她也是病急亂投醫(yī),只要有方法解決矯詔這件事,干什么都可以。
于是,路女王就開始準備找個替身,最好也是那種病怏怏的人。
還別說,真的找到。
有人正好生病的時間比較久,于是整個人變得又白又弱,看上去是個久病之人。
當然,長得并不怎么像文帝,這是個缺點。
一想到這里,路女王就有些嘔得慌。
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那么早就甩開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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