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路女王那張涂滿了脂粉的面容,余穎有些走神:要是現(xiàn)在來場雨,把這位臉上的脂粉都淋濕了,不知道她會不會變丑?
不由想象起來,那種情況對路女王來說,絕對是一種說不出的體會。
思緒走神了一下下的她,嘴角微翹,帶著幾分惡趣味,讓路女王不為什么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此刻的路女王,還氣得身體有些哆嗦。
這個女人,太可惡了,合著這么多年來,她一直知道自己的秘密,但人家就是一聲不吭,然后藏在暗處,就等著抓自己的把柄,路女王在心里腹誹著。
這一刻的她,越想越氣,簡直是抓心撓肺的。
因為,在路女王看來,是有心算無心,所以她們兩者之間的力量對比,也差距太多。
一個是在相對先進一點的封建社會悄默聲地發(fā)展,一個更偏近奴隸社會的游牧部落,只會打打殺殺。
在人數(shù)上、教育上,有著不少的差距。
原本,帝國上的人血性上有些弱,所以才會有時候不戰(zhàn)即敗,甚至出現(xiàn)過野蠻打敗文明的情況。
但這一次帝國人的血性還是比較高的,看向部落勇士的時候,往往不在是恐懼。
所以帝國這一次的短板,終于被補上。
另外,路女王也終于明白了一件事,怪不得這位竟然拿出那么多弩箭,她一定掌握了一定的更先進的技術(shù)。
而且,前不久的那一場戰(zhàn)役,路女王怎么看都有些面熟。
簡直就是仿效后世里的超級大國在打仗的時候,一開始就搞的大規(guī)模火力洗地,把對手作戰(zhàn)人員都用強火力都打光。
那么,剩下的人,再打的時候,就會好打很多。
好狠的心,路女王瞪著余穎。
部落里的一個個勇士,都死在她的弩陣里。
就在兩個人對峙著的時候,竟然在其他地方?jīng)]有下雨的情況下,而且正好就在這一片,開始下雨。
雖然這雨下的并不密集,但每一個雨滴很大,砸在石質(zhì)的地上,有些作響。
只是兩個人,現(xiàn)在處于相互對峙中,所以誰也沒有動。
這一刻的她們,就仿佛這些風(fēng)雨根本就不存在的。
兩個人的目光隔空相遇,火光四濺。
當然這是表面,其實兩個人的心里的想法,并不相同。
比如說,余穎身上這個斗篷根本就有些無懼風(fēng)雨,也就是下雨也不怕。
此刻的她緊盯著對手,和這位路女王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對她有些了解,路女王心黑手辣,做事無底線。
誰知道這位能搗鼓出什么底牌來?
現(xiàn)在她就是扔出一些黑火藥,即使不是炸藥,也要小心。
要知道這個身體只是一個普通人類,一個不好,被爆炸引起的沖擊波,就會讓這個脆弱的身體受不了。
說不定會受內(nèi)傷。
另外,她腦海里還有一絲靈光一閃而過,只是速度太快,再加上要對上路女王,所以她并沒有抓住那一絲靈光。
而路女王有些焦急,她這些年來說起來很辛苦,但其實一直活得還是很仔細的。
所以,當冰冰涼涼的雨水打在自己的臉上時,她并不怎么好受。
此刻的她,希望她們之間的爭斗趕緊結(jié)束。
另外,她心里明白:下雨有個好處,就是雨后,很多痕跡都會是雨水破壞掉。
就是有犬類追蹤的話,也沒有辦法追查。
那么,該怎么早點結(jié)束這個爭斗?
路女王打量著余穎,語氣很是歡快地說:“你這個人果然是很多東西都瞞著別人,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說到后來,路女王用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有些怪異的嫵媚。
只是她說話的時候,眼神極為冷酷。
因為在她看來,要是自己老對手功夫不行被她抓住,那么她就要好好折騰一下她,看著她的血一點點流出來,會是什么樣子?
當然,路女王已經(jīng)不打算留余穎一條命。
原本的她,是打算折辱皇太后的。
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有些人還是早點除了好,留的越久,越是個禍害。
“廢話少說。”余穎吐出四個字來,
這些年來,她對眼前這位也是沒有什么好印象。
所以在看到對手剛才那個動作時,有種雞皮疙瘩立正的感覺。
因為路女王的眼神和動作,帶著幾分邊態(tài)的感覺,最起碼是那種黑化的趨勢。
那就麻煩了。
誰知道這位,會不會再一次穿越?
那么,再一次穿越的她,會不會再一次黑化?
本來這一位在余穎看來,就是一種為了完成自己的任務(wù),什么人都可以犧牲,什么事都可以去做的人。
那么這一次失敗后,要是再黑化,只怕做起事情來,更加是肆無忌憚。
“咯咯咯!”路女王笑了起來,全然不顧雨水開始打濕她的妝容。
“你不承認自己是穿越女?”她說道。
余穎根本就不想搭理她,這有什么好承認的?
承認之后,又沒有好處。
事實上,余穎在剛才被對手接近的時候,她的系統(tǒng)已經(jīng)告知,在路女王身上也有系統(tǒng)。
于是余穎淡淡地說:“行了,你不就是有一個系統(tǒng)嗎?”
聽了這話,路女王有些洋洋得意的表情就是一變,她心里有些恐懼,因為她感覺到了不對勁。
對面的余穎,也是不怎么高興,因為她這是又遇到一個帶著系統(tǒng)的人。
算起來,到現(xiàn)在余穎遇到了應(yīng)該有三個帶系統(tǒng)的對手:一個是帶著增加自己魅力值系統(tǒng)的好妹妹,親姐姐差點被她玩死。
一個是帶著游戲系統(tǒng),可以瞬移加復(fù)活的對頭,殺了不少人。
最終,她們兩個人都死掉,。
這兩個系統(tǒng),都被自己的系統(tǒng)所吞噬。
也許是自己的系統(tǒng)比較高級的緣故,所以就沒有給自己的這個宿主,就沒有帶來更多的好處。
就是不知道路女王的系統(tǒng)是怎么樣?
要知道,以前她們也曾經(jīng)遇到過,結(jié)果系統(tǒng)就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說明對手的系統(tǒng)也很高級。
“你怎么知道的?”路女王這句話脫口而出。
這時候的她,恨不得揪過余穎來,問問她是怎么知道的?
要知道,原本的她還打算從系統(tǒng)那里,兌換出來點比較先進的武器,弄死對手。
結(jié)果,被對手點破自己有系統(tǒng)。
絕對要弄死這個女人!路女王在心里嚎叫著。
此刻的路女王開始行動,余穎在一旁看著,就想著看看這位有什么行動。
只是,余穎很快就發(fā)現(xiàn)路女王有些不對勁。
此刻的路女王有些著急,因為她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她就沒有方法再兌換出東西。
甚至更可怕的是,她連自己的背包都打不開,這真的讓她著急。
說好的殺手锏,竟然拿不出來,有什么用?
“啊啊啊!”路女王的聲音尖銳起來。
她那張臉也變得扭曲起來,為什么自己的系統(tǒng),遇到這個賤人的系統(tǒng)竟然萎了?
一萬只神獸!
太可惡了,路女王看向余穎的眼神里,帶著說不出的嫉妒。
只是這一刻的她,妝容已經(jīng)亂了,甚至因為雨水的關(guān)系,就流出來一道道的痕跡,一點也不美。
甚至,變得有些丑陋。
而這時候的她,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美不美,而是盯著余穎,因為她知道這是個強大的對手。
這些年路女王她之所以沒有成功,就是她在作梗。
而余穎還是笑瞇瞇地看著對手,雖然此刻的她心里吐槽:有些辣眼睛。
“是你,是你。”路女王心里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終于氣狠狠地說:“你為什么來?明明你要是不來,我很容易能完成任務(wù)的。”
“是嗎?踩著無辜者的鮮血,一步步爬上去。”余穎問道。
“呵!皇家之人有什么無辜不無辜的?死在他們手里的人不知幾何。所以就是殺掉任何一個皇家之人,我感覺也沒有什么不對。”
“嘛?”余穎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這是什么論調(diào)?
然后余穎說:“要是按著這個邏輯說,人類也不應(yīng)該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本人沒有犯錯,但長輩犯錯的話,就應(yīng)該算在后輩身上。”
“那么,有幾個人能保證自己,以及自己的祖先一定是清清白白的?沒有犯過錯?”余穎說著。
路女王一時間卡住。
“就說說你自己吧?你敢說自己絕對沒有做過壞事?”余穎追問著。
......
路女王到了這時候,語音變得蒼白。
“所以,你也無法證明這一切,那么你不如先去死一死。”余穎說道。
說句不客氣的話,余穎也不敢確定自己的祖先一定沒有犯過錯,這位就這么敢確定?
路女王瞪大了眼睛,不過正巧雨滴落下來,砸進她的眼睛里。
所以她趕緊閉上眼睛,被刺激得哭了。
這一次,她是真的憤怒。
然后她哭著說:“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我根本就沒有做錯什么事。”
“沒有做錯事?呵呵,你竟然敢說自己沒有做錯事?”余穎瞇著眼睛說道。
“當年,你打算在京城傳播天花,竟然還有臉說自己沒有做錯事?”余穎指責(zé)著。
“......”被指出來自己曾干過的好事,路女王一時間說不出來。
然后她眼睛轉(zhuǎn)了好幾圈之后,狡辯道:“什么天花?沒有的事。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這么厚的臉皮,竟然也能長出汗毛來,簡直就是奇跡!”余穎諷刺道。
這個女人竟然打算不承認自己干過的事情,余穎并沒有再說什么,因為那種沒皮沒臉的人,就是自己干的,也不會承認。
于是余穎意味深長地說:“人在做,天在看,以為自己不承認,就沒有事了?”
“呵呵,有句話我要告訴你: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你還打算讓老天爺替你做主?你也太好笑了。”路女王笑著。
這時候的她面上的妝容,因為雨水、淚水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被洗去大半。
原本她的底子還不錯,所以即使艷麗的妝容不在,但性格上的桀驁不馴,讓她看上去依舊是比較張狂。
“呵!這句話我當然知道,我只不過就是打個比喻罷了,反正老天爺不會站在你那一邊。”余穎帶著幾分嘲諷道。
事實上,余穎感覺這位是個杠精,就是喜歡和人抬杠,為了反對而反對,并不是理性對待問題。
“你!”路女王再一次被氣著了,手指指著余穎。
這時候的雨點,已經(jīng)變得更加稀疏起來。
就在路女王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余穎搶先問道:“你對慶東侯府、東宮出手,說是皇室、侯府的前人殺人太多,所以后代就是被你算計,是理所當然?”
停頓了兩秒鐘后,余穎接著問:“那么京城里的其他普通人家,又為什么被你也算計進來?”
“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算計京城的普通百姓?”路女王有些氣急敗壞地說。
她的聲音,變的有些尖利起來。
然后就看見余穎帶著幾分嘲諷的笑容說:“是嗎?那么你把天花病毒散滿慶東侯府,而侯府的人不知道,就會把病毒傳到外面,死于天花的人會增加很多,你還敢說沒有對其他人出手?”
說到最后,余穎露出一絲冷笑。
“那是慶東侯府做的孽。”路女王大聲道。
“呵!是是是,都是別人的錯,你就是一朵盛世無雙、清清白白的白蓮花,絕對沒有錯,有錯也是世界的錯。”余穎聽了之后,諷刺她。
“這一次帶著外敵進攻帝國,全然不顧普通民眾的死活,也是我們母子的錯,誰讓我們讓你當不成皇太后?”余穎到了最后,有些打趣又有些嘲諷地道。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錯,那么就把位置讓出來。”路女王已經(jīng)是牛逼哄哄地開口道。
“啥?”余穎失聲道。
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位還真的是要當皇太后?
此刻的她,心里跑過一萬頭神獸。
我去,原來這個人的臉皮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厚,不知道能用原子彈轟開嗎?
難道這位接的任務(wù)就是成為皇太后?
好吧,就算是全帝國的人答應(yīng)她成了皇太后,這種情況也是虛假的,誰讓她路女王的名聲已經(jīng)是爛大街了。
別人會給她臉?
她把文帝的臉都給丟光了,現(xiàn)在還要想著成為皇太后?
就算是她余穎同意,朝中的大臣也不會同意,好大的一張臉。
當然,余穎心說:早就應(yīng)該知道這位臉大。
還真把余穎順口一說的話,當成了真的。
開什么玩笑?
全帝國的人有幾個答應(yīng)她的說法?
讓一個淫蕩無行、通敵賣國的女人,坐上皇太后的寶座,那么這個帝國隕落的時候也就到了。
余穎一撇嘴,根本就不想掩飾一件事,她不待見這個路女王。
“是你自己說的,讓我坐上皇太后的寶座。”路女王說道。
其實路女王如何不知道,她就是打下京城來,其他人也不見得會對她有什么好感。
甚至大臣中,那些骨頭硬的,根本就不會承認她有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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