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余穎很想翻個白眼,大哥,你趕緊回答一下問題好吧?
你們夫妻之間的夫妻生活問題,她作為一個外人,其實根本就不感興趣。
要不是看出來杜仙瑤已經(jīng)有花柳病的前兆,她才懶得管。
現(xiàn)在,她是在救他好吧?
是看看這位有沒有可能不被傳染嗎?
當(dāng)然,為了預(yù)防萬一,可以去做一下檢查,只怕這位不肯去。
這么一想,余穎根本就沒有在意魯母的表情,很是正色地問:“我現(xiàn)在問的這個問題很重要,要知道那個女人有可能有花柳病。”
“啥?花柳。俊濒敿t兵有些懵,這是什么?
余穎看著他啥都不知道的表情,很想說:你不要那么小白,好不好?
花柳病就是性病啊!
但一旁聽著的魯母,有些急眼。
她可是知道什么是花柳病,建國初期的時候,曾經(jīng)宣傳過。
而且常見的花柳病一般都是傳染性比較厲害,甚至她知道某種花柳病要是發(fā)作起來,那是能毀容的。
于是,魯母趕緊抓住兒子,追問道:“兒子,你到底在這段時間里,有沒有和杜仙瑤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
話說到后來的時候,魯母實在是說不出過夫妻生活這種話,而是停頓了一下,改成親密關(guān)系。
但,意思是一樣的。
“我”魯紅兵有些期期艾艾。
這時候的他,有些左右為難。
因為這句話真的不好說。
說自己和妻子長期沒有什么夫妻生活,那豈不是在母親和妹妹面前承認自己,沒有男子漢的本事?
男人不能說不行。
這一刻的他,還是不肯說出實話。
余穎有些頭疼,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說句實話會死嗎?
綠云罩頂?shù)聂敿t兵,就是一個最沒有用的男人。
“這孩子,要是染上花柳病的話,這人就廢了,你倒是說一聲!濒斈刚f。
“其實,我猜你們夫妻應(yīng)該是有段時間沒有什么夫妻生活。”余穎這時候毫不客氣地說。
魯紅兵瞪大了眼睛,眼睛中流露出驚訝,看著余穎,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其實余穎是猜的。
這時候的旦旦就問:“這是怎么能夠看出來的?”
余穎就一指魯紅兵,說:“大哥愛喝酒對吧?”
他身上到現(xiàn)在,還帶著點酒味,因為喝過酒后,他就多了不少勇氣。
魯母當(dāng)然知道兒子的性子,現(xiàn)在有錢了,所以兒子每天晚上就要喝上幾盅,偏偏酒量不成,一喝酒就喝醉。
于是魯母也算是有些明白,為什么女兒說兒子沒有什么夫妻生活。
她是知道的,喝醉的魯紅兵就是乖寶寶,一直呼呼大睡。
“是的,你大哥幾乎每天都喝的是醉醺醺。”
“一個喝醉的男人,一般是沒有什么夫妻生活,除非是女方主動!庇喾f淡淡地說。
看向魯紅兵的目光里帶著幾分好笑:笨蛋,竟然被人耍了那么久,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如果說結(jié)婚的時候,夫妻兩個人了解不夠,再加上杜仙瑤閱男無數(shù),會演戲,那么魯紅兵就看不出來,這倒是可以理解。
但結(jié)婚之后,他們夫妻天天生活在一起,卻啥都不知道,真的很蠢。
甚至有些沒救。
所以余穎根本就不搭理魯紅兵,這個男人到現(xiàn)在還沒有明白過來,這其中的危害性。
而是轉(zhuǎn)向魯母,她說:“媽,這件事要趕緊辦,要知道有些花柳病傳染性極強!
“好,不過閨女啊,我就怕他們杜家要是出了事,就會找咱們家的事!
“媽,我建議大哥帶著孩子換個地方住,給大哥找個事情做,不要老是打麻將!
“這?”魯母是有些動心的,但是自家兒子不知道能不能行?
而且,要是走的話,到哪里去?
一向是沒有拿過主意的魯母,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看向自家女兒。
余穎一看,得!看樣子,不得不接手管一下。
不然,魯紅兵那個蠢貨還不知道弄出什么事情來。
這么一想,余穎暗中咬牙。
跟著余穎說:“之所以讓你們離開,還因為離婚后,準保會有人在后面指手畫腳的。而且,媽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其實咱家附近的人,早就知道魯紅兵帶了綠帽子?”余穎問。
這一點,余穎是按照慣例說的。
因為出軌什么的,往往是被綠的當(dāng)事人,都是最后一波知道的。
其他早知道的人,都本著不是自家事不要管這個原則,絕口不提。
當(dāng)然,還不乏那種趁機看熱鬧的人。
魯母有些遲疑,然后說:“好像你香姨給我說過,讓紅兵管管杜仙瑤的。”
“什么?別人都知道我戴了綠帽子?”魯紅兵沮喪地說。
余穎則沒有搭理他,這老婆不是他搶著娶的嗎?
而是轉(zhuǎn)頭對魯母說:“媽,你知道嗎?我不擔(dān)心魯紅兵,他皮糙肉厚,再加上是他自己管不好自己家,倒霉也是自找的!
魯紅兵聽了,氣得是差點喘不上氣來。
這一刻的他,趕緊整個世界都是惡意滿滿的。
怎么他感覺自己不是妹妹的哥哥,而是妹妹的孫子,被自己妹妹埋汰得不行。
于是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余穎,希望妹妹閉嘴。
但,余穎根本就沒有看他。
這讓魯紅兵氣得不行,想要大叫,想要踹東西。
但這時候的他,猛地看到余穎右手的三個手指相互摩擦著,這個動作竟讓他感覺有些發(fā)冷。
魯紅兵此刻就感覺自己小臂上的汗毛豎起來,妹妹不好惹,所以頓時蔫了。
“我擔(dān)心的是家輝,那些小孩子只怕也知道一點風(fēng)聲,你也知道的,孩子們雖說有時候很天真,但有時候,這天真會很殘忍!
“你是說”
“有孩子會嘲笑家輝的!
很多大人知道一些別人的糗事、丑事,出于不撕破臉的原因,不會當(dāng)著和尚罵禿子。
但私下里,會四處說八卦。
而孩子聽了之后,他們什么都不懂,就把大人私下八卦的話都學(xué)過來。
被余穎提醒過的魯母,終于醒悟過來,一臉的痛惜。
“怨不得,怨不得,輝輝現(xiàn)在不怎么愛出去。”魯母說。
孫子家輝原來還有小朋友一起玩,現(xiàn)在基本上很少出去,也沒有什么好朋友,就喜歡呆在家里看電視。
“看看,魯紅兵你這么大個人,竟然啥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怎么為人父的?”魯母氣得心口有些痛,罵道。
“可是媽也不知道!濒敿t兵回嘴道。
“你!”魯母指著兒子,這個熊孩子,她是個做婆婆,怎么和兒子的妻子爭吵?
另外,兒子也不喜歡她插手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她當(dāng)然不知道。
而余穎用一種帶著幾分鄙夷的神情,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后,才說:“魯紅兵,你要不要臉?!
跟著,就見余穎翻了個白眼。
然后懟他道:“嘖嘖嘖,你還有臉這么說?你一結(jié)婚就把老婆捧上天,根本啥都是聽老婆的,媽要不是能替你們帶孩子,只怕連吃口飯都要看你老婆的臉色吧?”
魯紅兵聽了之后,臉色變了一下。
其實杜仙瑤曾經(jīng)露出類似的話,嫌魯母沒有本事,還放縱自己的女兒逃走,差點要把魯母趕出家門。
不過,后來魯紅兵告訴她,家里的房子是有在魯母名下的。
所以杜仙瑤不得不把趕走魯母的念頭按捺下來,想著把房子從魯母手里拿過來。
但,對于這一點,魯母死活不肯。
因為在女兒走之前,千叮萬囑不讓魯母把房子交出去。
魯母更相信女兒的話,在房子這件事上,就不怎么理睬杜仙瑤。
為此,魯紅兵心里不怎么高興的。
但,現(xiàn)在看來,幸虧沒有轉(zhuǎn)到杜仙瑤名下,不然都要嘔死他。
“媽,我真的沒有想到。”魯紅兵紅著眼睛說。
切!帶著那么厚的濾光鏡看得見才怪。
余穎吐槽著。
說起來,魯紅兵勉勉強強算是人傻錢多,是個奸商最愛宰的客人,所以杜仙瑤看上他,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
“等等,阿輝那孩子是我兒子吧?”魯紅兵猛地想起一件事問。
“你這孩子!”魯母搖搖頭。
“當(dāng)然是,我當(dāng)初早就算過,沒有早產(chǎn),孩子的眼睛,還有耳朵很多部位,都是魯家人的特質(zhì)!
“?”魯紅兵卻是一臉不相信。
“唉!阿輝的嘴巴上有唇珠,這種情況很少有,和你妹妹一樣!
但魯紅兵現(xiàn)在就是不相信,連連搖頭。
“你!”魯母倒是更喜歡孫子一點,因為阿輝很聽話,如今看到兒子這樣子,有些生氣。
“這個不孝之子就應(yīng)該揍他一頓。”旦旦說。
說句不客氣的話,魯母如果是那種不顧兒女、混不吝的母親,那么對她壞點也無所謂。
但魯母的性子雖然軟點,但還是有道德底線的,對兒女是盡心盡力。
結(jié)果,兒子還是這般模樣。
“沒法揍,現(xiàn)在我要是魯紅兵的長輩,自然能揍,但現(xiàn)在他親媽還在,所以我是無法揍他的,揍了他之后,只怕魯母心疼兒子。”余穎對旦旦說。
“人類的毛病就是多!钡┑┱f。
“我看你們?nèi)祟悤蠈懙氖枪靼舻紫鲁鲂⒆,怎么他媽不能多打他幾下?我看,他就是欠打!?br />
“棍棒底下出孝子這種說法,有些太過分,適當(dāng)?shù)捏w罰可以,但天天打絕對不行,打多、打過都不可以!庇喾f回答旦旦的話時,有些哭笑不得。
回答完旦旦的話,余穎趕緊安慰魯母道:“好了,媽,以后有機會做個檢測,確定一下就行,不要和魯紅兵一般見識。”
然后余穎轉(zhuǎn)頭問:“現(xiàn)在,魯紅兵我想知道的是你的態(tài)度。別我費了不少勁,然后你說自己不離了。那么,我非要氣死。”
這絕對是有可能的。
有些夫妻雙方對家人朋友,述說對方的不好,看得別人紛紛抱不平,其實他們本意并不是打算離婚,而只是希望別人跟著他們罵罵人,出出氣。
如果是這樣,費什么力氣?
一眨眼,他們夫妻竟然又和好了。
倒是跟著罵了的人,有些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什么有可能被拉黑。
所以,余穎才會再一次確定魯紅兵的想法。
萬一,魯紅兵愛杜仙瑤愛的是要死要死,寧可頭上頂著一片青青草原。
如果他自愿,余穎拿他也沒轍。
畢竟人要是自賤起來,別人管不著。
要不是,想到杜家人就沒有幾個是好東西,和他們成為親家,絕對是拖后腿,余穎都不想著管魯紅兵的死活,愛死就死一邊去。
但一想到杜家的情況,余穎決定還是花點時間,搞定魯紅兵。
這個大男人長這么大,依舊是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
幸而還不是爛賭鬼,要不然余穎都想著大義滅親,把他送送監(jiān)牢去。
因為染上賭癮的人,為了弄到賭資,會做很多壞事。
很可怕。
那么,只敢小賭一把的魯紅兵,還有搶救一下的可能。
魯紅兵有些不知道自己說什么,想要說離,但想到自己那以后打光棍。
說不離,又咽不下這口氣。
“看看,到現(xiàn)在還抱著一個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的女人,不肯撒手。既然這樣,就從這里給我?guī)е憷掀拧R黄饾L出去!
余穎特?zé)┻@種黏黏糊糊的情況,直接一指離開的方向。
然后拉著魯母說:“媽,你就別回去了,要知道有些花柳病可是在日常長期接觸后傳染的,讓別人還誤以為你也亂搞!
“不是,我不是舍不得,而是”
此刻的魯紅兵有些不知道自己下面的路該怎么走?
但他也明白要是再不離,只怕自己一家人都被人恥笑。
“我只是不怎么該怎么辦?”
說到最后,魯紅兵有些不知所措。
旦旦爆笑。
暈!
這還不知道怎么辦?
當(dāng)然是抓住對方的錯處。
如果對方是出軌,那么抓個正著。
然后就可以當(dāng)成了把柄,并根據(jù)這些把柄去談判。
旦旦感覺自己就不是人類,也知道怎么做,那么魯紅兵一個大男人就沒有自己的主意。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魯紅兵茫然失措地說。
“簡直就是一個廢物點心。”旦旦在一旁評論,怨不得那位紅杏出墻,又去勾搭別人。
“這一點,不能全怪魯紅兵!庇喾f說。
因為余穎剛剛從原主的記憶中扒拉出來原因,其實魯紅兵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性子。
是因為小時候,魯父就是一個極為強勢的人,掌控了家里的一切,也是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這一套,一言不合就開打。
搞的魯紅兵成了軟性子,從來就沒有主意,因為從小到大都有人替他拿主意。
當(dāng)然,原主是一個異類,性子比較鋼。
但她從小的時候,就會說甜言蜜語,所以魯父對她是相對寬松的。
后來魯父意外過世后,家里的大事基本上都是原主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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