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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詳談

作者/似水年華流年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他的手心在不停地冒汗,所以緊緊攥著,恨不得那個東西擦擦才好。

    但想到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這里的氣氛很是森嚴,最終他沒敢動一動。

    “元帥,張公子到了。”

    話音一落,就聽見有腳步聲傳來。

    跟著眼前一亮,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子穿著一身輕甲走出來。

    行動間,隨著腳步聲,傳來金屬的撞擊聲。

    就見她的腰上配著長劍,一手就放在長劍上,那雙美目看了一眼瑜皇子。

    她嘴角邊帶著一絲禮貌的笑容,然后說:“請公子跟著我走。”

    說完,她在前面帶路。

    她帶著瑜皇子走到花廳那里,就見余穎坐在那里,神態自若地看著瑜皇子。

    而瑜皇子是有些吃驚,因為他剛才聽說有人說的是元帥。

    而坐在那里的人,雖然穿著打扮有些偏中性,但還是能看的出來是女子。

    于是,吃驚之下,他有些愕然。

    甚至有些臉色發紅,竟然是個女元帥。

    跟著,他注意到在余穎身后站著年輕的女侍衛,和剛才帶路的人是一樣的打扮。

    這難道就是

    就是那位胡姓的鳳凰軍主帥?

    余穎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落跑的皇子,長得其實比今上還要俊秀,帶著幾分張后的影子。

    已經是個成年人,但身材還是如少年一樣清瘦。

    “見過元帥。”瑜皇子還是很快醒過神,連忙拱手施禮道。

    “坐吧。”余穎微微頜首。

    話語一落,就有人送上茶水點心來。

    瑜皇子有些惴惴不安,為什么對方一臉的熟悉,就仿佛認識自己一樣。

    但他真的沒有任何印象。

    是誰?

    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他順手端起茶水,眼簾垂下,看來一眼茶水。

    茶香四溢,應該是好茶。

    可他并不怎么想喝。

    因為請他過來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即使對面的余穎,并沒有惡形惡狀,但面對她的時候,瑜皇子心里很緊張。

    另外作為皇子,也不會輕易食用別人的東西,端起茶盞只是做個樣子,順便在心里給自己不停的打氣。

    此刻的他,就感覺自己的心砰砰砰直跳。

    他對自己說:沒事的。

    要是真的有事,只怕誰把他們兄妹兩個人抓起來,而不是請人。

    他不知道余穎為什么會找自己?

    不會把自己趕走吧?

    這一刻的他,感覺自己心臟撲騰撲騰的跳速加快,臉色也有些蒼白。

    他很想知道,對面的人是誰?

    余穎已經看出來他的心思,就開口道:“說起來,你們兄妹兩個人一個像你們的父親,一個像你們的母親,所以見到你們兄妹后,我一眼就認出你們來。”

    聽了余穎的話,瑜皇子有些吃驚,手里的茶盞都輕微地哆嗦了一下,有些失態地看了一眼余穎。

    難道她認識父皇母后?

    這么一想,他非但沒有放松,反而更加是帶著幾分警覺。

    按說,能見過父皇母后的人,應該是官宦人家的人,那么朝廷里有什么胡姓的官員嗎?

    他回想了一下,在記憶中朝廷里就沒有什么胡家的大官。

    文官沒有。

    武官也沒有。

    那么,這位是怎么認識父皇母后的?

    如果,她認識母后,為什么母后從來沒有提過她?

    這人身上,帶著一個個謎團。

    她一個弱智女流之輩,又是怎么成為什么元帥的?

    一連串問題在他腦海里冒出來,但卻沒有什么答案。

    還有,瑜皇子知道自己,雖然長得像是今上,但面容上還是多了一些張后的影子。

    所以對皇帝不熟悉的人,根本就不能看出來。

    而她卻是一眼看出來,就怪了。

    這么一想,他心里的好奇心多了不少,很想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想清楚后,他就把手里的茶盞放下。

    就在剛才,他差點被余穎的話嚇壞,扔掉茶盞。

    所以,他還是決定放下茶盞。

    “元帥,竟然認識我爹娘?”他問道。

    “是的,有幸見過,不過一別多年,只怕現在的故人,應該不認識我。”余穎點點頭說。

    聽了余穎的話,瑜皇子松了一口氣。

    只是,心里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感覺有些違和,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但此刻的他,并沒有轉過彎來。

    在瑜皇子心里是這樣腦補的:原來是很多年不見,那么這個胡家,只怕是早年曾經發達過,但后來在那里出事,就敗落下去。

    這種情況很多。

    這么多年來,今上其實讓不少無辜者背鍋離開朝廷。

    胡家只怕是其中一家。

    那么,對皇帝沒有好印象,也是理所當然的。

    甚至會有一天,胡家起兵造反。

    唉!

    真的記不清胡家是誰?

    好的在的是,這位胡家人對他好像并沒有惡意。

    但這么一想,他的臉色還是有了變化。

    這時候的他,終于明白剛才所謂的違和感在那里。

    按說作為受害者,在看到自己的時候,她應該態度強硬把自己抓起來就是。

    現在叫他來,也只是和他說說話,難道她不是起兵的反叛嗎?

    難道,她想著在精神上打垮自己?

    這么一想,瑜皇子問:“你為什么會起兵?”

    此刻的他既然知道對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就不必隱瞞下去。

    “什么會起兵造反?”余穎重復了一遍。

    然后她微笑著說:“當然是活不下去,才想著造反的。另外,不單單是想要活下去,還想要活得是堂堂正正,而不是憋憋屈屈的。”

    “有人沒有本事治理國家,那么就換個會治理的人上臺。”

    “原來如此。”

    瑜皇子聽后,有些臉上發燥。

    因為這些年來,大鴻朝的情況是每況愈下,這一點沒法否認。

    而現在那個坐在龍椅上,看上去有些無能的皇帝,就是他的父親。

    “這也不能全怪他。”瑜皇子有些小聲地說。

    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父親,很多地方做的不行,有些昏庸無能。

    但作為他的兒子,還是替皇帝辯解了一下。

    整個社會在帝國早期是欣欣向榮的,文官有膽識、有謀略,武官作戰勇猛。

    但到了中期,整個官僚階層已經開始糜爛,那些官員一個個也變得是貪婪起來,有句話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你說得對,這不全是今上的錯。”

    瑜皇子聽了之后,有些驚訝地看著余穎,想不到這位竟然會附和他的話。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格局太小。”余穎指出來今上的缺點。

    這讓做兒子的,有些不怎么高興。

    余穎看出來,血緣上的緣分就是很奇妙,人們往往會原諒傷害過他們的親人。

    但要是沒有血緣的人傷害過他們,那么則是勢不兩立。

    “算了,這件事咱們兩個人本身的立場就不一樣,那么當然會意見不一。”余穎說。

    然后余穎接著說:“我今天叫你來,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要知道你將來的打算,是從此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還是打算找機會從頭再來?”

    說到后來的時候,余穎看著瑜皇子,這眼神給他不小的壓力。

    說起來這個年輕人從出生之后,就沒有犯過什么大錯。

    那她一般不會找他的事情。

    但有個問題,還是先解決好,他現在會不會想要復國?

    甚至說不定有一天,這位皇子沒有想法,但擋不住有人會打著復國的旗幟,起兵造反,那么給無辜的百姓造成第二次傷害。

    “”

    瑜皇子被余穎盯著,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覺。

    他的手心再一次冒出汗,眉頭皺起來,想要說今后就老老實實地活著。

    但此刻的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一國之君的位置,他是曾經惦記過。

    最終為了母親、為了妹妹,被迫放棄,此刻的他想要說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但嗓子,就如同被堵住一樣,說不話來。

    被強制放棄的感覺,真差。

    但要是敢當著余穎的面說:他一定會卷土重來,那么瑜皇子知道自己說不定會走不出這里。

    該怎么說?

    他心里是有些絕望的,這是什么狗屁運氣?

    剛剛到了鳳凰軍的范圍,就遇到終極**s,這運氣可真的令人頭疼的。

    要是說,他從來沒有過當皇帝的念頭,那么絕對是瞎掰。

    那可是一國之君,高高在上。

    帝國的人等,都要匍匐在他的腳下,那是多么的威風。

    甚至,可以讓母親活得比較恣意。

    他,為此想過登基為帝。

    覺得自己會做好。

    但,父皇明顯并不怎么想讓他當帝國的繼承人。

    瑜皇子很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時間久了,只要不是笨蛋,就知道父皇不得見母后。

    那么,他漸漸認清了現實。

    因為大臣們想要投資的話,一般不會選擇他這個不受皇帝待見的皇子。

    除非,那些皇子們都死掉,那么他的機會才會來。

    但這種可能性極低,沒有人去干這種抄家滅族的事情。

    除非有人逼宮,把皇族的人都宰掉,就剩他一個。

    這種可能性太低。

    而母后在看過大勢后,并不看好朝廷,在母后看來就是登上大寶,也是接受一個亂攤子。

    末代皇帝是不好當的。

    那么還不如早早跑掉,拿上一筆錢,好好活下去。

    這可是母后在他長大后,給他說過的。

    張后早就想著,怎么讓自己的兒女逃離京城那個魔窟。

    原來如此。

    此刻在余穎的注視下,瑜皇子的腦子在飛快地運轉著,母后其實早就知道她自己跑不出來,唯一希望的是他們能走掉。

    活著,這是母后的要求。

    想到這里的瑜皇子,在心里浮現出一個念頭。

    就見他抬起頭,看著余穎說:“在我們離開京城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完全拋棄了過去,我娘說過,好好活著,比什么都強。”

    “那么,也就是說,你決定放棄了那一大片家業,你真的舍得?”

    “是的,有舍就有得。”瑜皇子說。

    因為他看得出來,這位應該是早就有準備,自己要是不聽話的,只怕就是不殺了自己,也會把自己控制起來。

    “也好,你還有什么要求嗎?”余穎問。

    說起來,張后的運氣還不錯,兒子還是很識時務的,不然會不好。

    瑜皇子趕緊跪下,說:“只請元帥將來打進京城的時候,請放過母后,她這一輩子所嫁非人。”

    “你這人倒是還有良心,既然這樣,有件事要說清楚,你今后的日子該怎么走,你自己要心中有數,我會讓人看著你。”余穎說。

    說完這話,她端起茶盞,示意張子瑜退下。

    張子瑜當然明白,于是叩首三下,然后站起來退出來。

    像余穎這種人,位高權重,自然不會說話不算數,說讓他走,那么就不要啰嗦。

    另外,她和母后應該有些交情,那么不會難為母后的。

    在瑜皇子出來的時候,被風一吹,才感覺到了自己的后心處,冒出不少汗水,衣物有些潮冷。

    剛才太過緊張的緣故,都沒有察覺到。

    出來后,他大大吐了一口氣。

    好緊張!

    對于余穎打算派人盯著自己,張子瑜是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他作為一個大鴻朝的皇子,不盯著點,是不可能的。

    另外,張子瑜想起來一件事,拍了一下自己額頭,哎呀!自己怎么忘了一件事,忘了問問母后怎么樣?

    這一刻的他,有心轉身回去,問問自己的母后怎么樣?

    但跟著他就反應過來,自己沒有什么資格問。

    當初,一定是父皇委屈過胡家人,這一點張子瑜是猜出來的。

    以皇帝刻薄的性子,只怕得罪過不少人,胡家人在看到自己的時候,沒有殺了他們,已經是很不錯的。

    現在還打算問問其他人的事情,只怕不行。

    停頓了一下后,他接著往前走。

    跟著他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兄長,你出來。”

    這個聲音讓瑜皇子徹底清醒過來,現在的他不是一個人,他還有一個妹妹要照顧。

    只要他老老實實的,沒事的。

    至于所謂的皇子、公主身份,有什么用?

    至于監視什么的,是絕對正常的,反正他就老實呆著就是。

    旦旦這一次跟著余穎回來的,阿一留在西北。

    它走進來,看著坐在那里的余穎,說:“你就這樣放過了他?”

    “不然怎么樣?弄死他們兩個孩子,我做不到。不管怎么樣,張后是難為過原主,但還不是為了皇帝。在原主心里,張后這人根本就不怎么值得費心。”

    說真的,原主的性子并不怎么太記恨別人。

    而且妻妾之間的戰爭,原主心里很明白,所有的事端都來源于皇帝。

    她和張后都是皇帝身邊的女人。

    原主何嘗不是被皇帝當成了棋子?

    所以,她們之間的小摩擦,沒有什么可計較的。

    而現在的張后,還不得不把孩子趕出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原主沒有孩子,要是有人犯到孩子身上的話,她會記恨的。

    “他被你發現,想要再跑只怕不行。也不知道他的運氣是怎么一回事,正好被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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