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完演出這回事之后,張蕓首先提問道:“你現(xiàn)在查怎么樣了?”
張蕓這段時間可是聽說,余穎又讓偵探社查了好幾個人,怎么感覺越查越大的架勢?所以有些不放心,于是開口問。
“感覺那個外國人有些不對,他接觸的人多多少少都是和上面有些關(guān)系。”余穎其實心中有些起疑,“最怪的是,和他交往的人,有時候會交換儲物箱的鑰匙。”
“什么?”張琴聽到這里,有些吃驚,怎么感覺自己同學發(fā)現(xiàn)不同尋常的事件?有些急促地問:“你有什么實證嗎?”
“有,我偷拍了不少東西。”余穎為了給李穎出氣,可是花了不少力氣。
不過接下來該怎么辦,一時還不知道,難道要投寄資料給上面?但是應(yīng)該是哪個部門接手啊?
張琴的娃娃臉緊繃著,翻翻余穎偷拍的照片,感覺這位同學水平都可以去當偵探了,畢業(yè)以后絕對不怕沒飯吃。“算了,這件事還是牽扯不小,干脆你就退出來,讓別人去查。”
聽到這話,余穎點點頭,“好!”
后面的事情有可能會牽扯很多人與事,她一個小平民還是不要摻和進去為上,這件事情余穎本來就不知道該如此進行下去,有人接手自然好。
于是余穎就把所有的偷拍資料都交給了張琴,張琴也打電話找人拿走資料。至于什么功勞,余穎才不想要,安全第一,樂的清閑,還順手給陳家明得家族挖了個坑。
另外,余穎也感覺出來時間充裕下來,倒是有時間給自己做套不同尋常的演出服。
來人在送資料的時候,同時還捎給張琴一個文件袋,張琴抽出來一看,臉上的表情很是變化了一番。
“嗯哼!”張琴故意發(fā)出聲響,讓在腦海中琢磨發(fā)型、服飾的余穎,正在吃零食的張蕓都朝張琴看去,就見張琴搖搖手中的資料、
“李穎,那件事已經(jīng)查出結(jié)果,他們之間果然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不過,這個王曉曉怎么敢這么做?”張琴搖頭,不知道這個王曉曉是怎么想的,與人偷情,還留了一個大大把柄。
“賓果,果真如此。”余穎一聽就明白過來時怎么一回事,“在王曉曉看來,這結(jié)果不錯,畢竟她能留在母校工作,肯定是有人運作的結(jié)果。以她的專業(yè)成績,不足以留校。”
“啊,這一點我給忘了。”張琴把手中的資料遞過來,“你看看吧。”
“喂,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兩個在說什么?不要瞞著我啊!”張蕓瞪大了雙眼,眼神在兩個人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嘟著嘴,簡直可以掛個油瓶子,這兩個人到底在搞毛?
“你覺得能說出來嗎?”張琴不看可憐巴巴的張蕓,反而問余穎。
“這件事,她要知道也不是不行,”余穎先給張琴一個同意的眼神,要知道張蕓的嘴還是比較嚴的,于是看向有些委屈的張蕓,“但是有些話是不能再說給別人的,尤其是這段時間。”
“那當然,我以紅領(lǐng)巾的名義發(fā)誓。”張蕓聽到這里,眼睛一下閃亮起來,抓住余穎的一只手,雖然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傳,憋在肚子里,但是總比什么都不知道好,于是她忙不迭地答應(yīng)了。
“其實我就是讓人查查王曉曉的女兒親爸是誰!”余穎終于說出來答案,猜測沒有證據(jù)的話,就是空中樓閣。
一旁的張蕓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差點大叫起來,被張琴一巴掌捂住嘴巴,要知道學校宿舍的隔音不怎么樣,這么大聲的叫喊,旁邊人只怕是聽得見。
就是這樣,張蕓依舊是堅持不懈得含糊問出自己的問題,帶著幾分口齒不清地問道:“你說什么?你懷疑王曉曉在外面有男人?“
余穎一聳肩膀,雙手一攤,”是的,我很懷疑。“
嚇得張蕓一時差點忘了呼吸,只想尖叫,這不可能吧。可憐的純潔小朋友,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一切。
這時捂住她嘴巴的張琴,在她耳邊輕輕說:”低點聲音,你打算讓其他人都聽見嗎?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
”不要,我會注意的。“張蕓一聽將來不能參與八卦,這怎么能行?”放手吧。“
于是張琴就放開了捂張蕓的手,看看平靜下來的張蕓。
“真的不是王曉曉丈夫的嗎?”張蕓悄聲說。
“當然不是,王曉曉會嫁給那個男人,就是找個接盤俠,不然她怎么可能正大光明生下那個孩子?”余穎一不小心就露出一句后世常用的形容便宜爸爸的詞。
接盤俠是什么鬼?兩個女生同時在心里冒出這個念頭,不過張琴神色不動,張蕓是一臉懵懂,不過她這人一向是有話就問,開口問道:“什么是接盤俠?”
“啊!”余穎一下小心說漏了嘴,于是整個人僵直了一下,然后解釋道:“我指的是那些因為種種原因不知道自己妻子出軌,把別人的孩子當成自己親生孩子的男人。”
聽到這里,張琴、張蕓兩個人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又長知識了。
終于明白是什么意思,張蕓還在嘴巴里又低低的念叨了一遍:接盤俠,同時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態(tài)。
對此,余穎裝作沒有看見,她不小心帶出后世常用的網(wǎng)絡(luò)用語,淡然處之才是正道。
張琴則是笑笑,心說:這被帶了綠帽子的丈夫是多么悲催,孩子不是自己的,還要花錢花力氣把他撫養(yǎng)大。
很快的張蕓就陷入推理中,那個男人是誰?和王曉曉孕育出女兒的,一般不可能是一面之緣的男人。應(yīng)該和王曉曉交往頻繁,有可能是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的人,也有可能是當時沒有資格結(jié)婚的人,比如說不到婚齡。
那么會是誰?張蕓揉揉自己的太陽穴,算來算去只有一個人有可能性。
“那么王曉曉的女兒,該不會是王曉曉和陳家明兩個人的吧?”張蕓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猜測是否正確,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彰顯出王曉曉勾搭的人只能是那個人。
“你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勵可拿。”余穎笑著說,這里面的人就張蕓最遲鈍,但是這么多線索都放在她眼前,所以她最終也猜出這個答案。
“這不是老牛啃嫩草嗎?”張蕓吃驚于這一點,兩個人的年紀大約差了六歲有余,“怎么感覺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噗!”余穎笑噴,“也許嫩草就喜歡被老牛吃,要是他們兩個人是真心相愛的話,倒也算是一段佳話。不過現(xiàn)在誰是鮮花,誰是牛糞?”
這段話怎么這么熟?似乎在什么時候說過。
不過張蕓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不過她還是說出自己的意見:“鮮花是陳家明,牛糞自然是王曉曉。”張蕓已經(jīng)算出王曉曉生下女兒時,陳家明才十七歲吧。
“當初我們看見王曉曉和她的丈夫見面的時候,感覺王曉曉是鮮花,她丈夫是牛糞,現(xiàn)在看來,王曉曉才應(yīng)該是牛糞啊!”余穎自然還記得當初和張蕓說過的話。
張蕓一臉的恍然大悟,終于想起剛才的話為什么耳熟,連連點頭道:“我想起來是怎么一回事了,記得你還說過:沒有牛糞,怎么能開出這么美麗的花朵?”
在一旁的張琴有些無奈,這兩個人一談起八卦,就很有談性。
其實張琴也記著就是那一次,因為余穎、張蕓她們兩個好八卦,為了看熱鬧還晚回宿舍,搞得喬薇大發(fā)雷霆,然后引發(fā)一系列事情。
這時候的余穎盤算著這一次王曉曉基本就是沒跑,也不用自己出馬去跟蹤,所以感覺輕松不少,大仇即將得報。
不過既然已經(jīng)查出他們兩個的奸情,還是要利用一下。
“既然已經(jīng)出了資料,干脆寄點匿名信,給學校里各個部門都寄一份,給王曉曉找點事做。要知道她這個人一不高興,就喜歡泡吧。”余穎于是出了這個主意。
“也行。”張琴打了個響指,因為余穎追蹤奸情,反而誤打誤撞查出點別的,如果將來余穎不打算干某一行的話,這項功勞就是無用的。
不如現(xiàn)在就幫她做點事,也算是還她的人情,這樣更好。
于是她們后來就沒有再提這件事,就等著事情的發(fā)展,余穎心中放下一塊大石頭,她也知道僅憑緋聞這點很難動搖陳家明的地位。
說到底他就是花心,最多在道德上譴責一下。
但是要是牽扯到那件事里,只怕對他的前程有影響。對此,余穎感覺是相當高興。
至于王曉曉、陳家明兩個人到底是誰耽誤了誰?那就不關(guān)余穎的事。
終于到了中秋節(jié)這一天,每次中文系的中秋晚會有不少人會溜進來看節(jié)目,要知道中文系是美女出沒最多的地方之一,誰讓中文系女學生多。
“哇!這身打扮真不錯,一看就是個古典美人。”張蕓看著自己的舍友,一臉的羨慕,不過這是純羨慕,而不是妒忌,“李穎你的手真巧。”
她一向看李穎喜歡素面朝天,還以為她不怎么會打扮,于是打算自己出馬來給余穎化妝,沒有想到舍友手腳麻利的打扮好之后,整個人的美得沒邊。
“你也可以學,每個女人都要學會怎么打扮自己,有句話說,為悅己者容,其實我覺得不僅僅是為悅己者容,更加為己悅者容,做女人可要好好打扮一下自己。”余穎的朱唇微啟,侃侃而談。
“尤其是打扮的時候,要又結(jié)合自己的臉形、氣質(zhì)個個方面的元素,而不是迎合潮流,越是潮流,越是容易落伍。有很多時髦的東西過幾年再看,就顯得特別的土。”余穎手腳麻利無比得幫著張蕓花了個淡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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