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情,不就是懷著身子,有什么了不起?”有人氣的一摔袖子,直接準(zhǔn)備回自己院子。
因為自從她到蕭府之后,吃得好,住得好,活的那個滋潤,連脾氣都大了幾分,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
要知道穎娘這個夫人向來是不拿什么架子,已經(jīng)慣壞了她。讓她忘了什么尊卑,忘了她如果在別的人家就只是一個主母提腳就能賣了的小妾。
“有了身子自然了不起,等你自己能懷上再說吧?”旁邊的一人瞟了她一樣,先走出門來。
她一邊走一邊琢磨著:切,沒腦子的家伙,沒看見旁邊還有夫人的人,聽到她的話,能不把她打進黑名單?以后還是離開她遠(yuǎn)點,免得成池魚。
“你給我站住,你說的是什么意思?”看著自己平坦的肚子,原本有些發(fā)怒的美人頓時多了幾分哀怨,跺了跺自己的腳。
“行了,大家散了吧?”凌雪仙只是看了一眼發(fā)怒的美人,于是那個美人頓時偃旗息鼓了,只敢暗自咬咬自己的牙齒,不敢和凌雪仙對著干。
而凌雪仙帶著點神秘的笑容,也走出門。
在走之前,凌雪仙用余光掃了一眼穎娘的房間,讓人看不出她心里在琢磨著什么。
好可惜,大人竟然還是去看穎娘了,攔都攔不住,就是使了手段都不好使。想到這里,凌雪仙微微搖頭,原本以為手段雖然有些粗糙,但是有可能管用,所以她選擇袖手旁觀。
其實這件事早晚要被大人知道,不過是早點還是晚點知道。但是人總是有僥幸心理,麗娘她們希望最后能蒙混過關(guān)。結(jié)果是,沒有過關(guān)。不知道大人知道之后,會怎么做?
想到這里,凌雪仙收起臉上的笑容,神色上有些凝重。
不過這個穎娘現(xiàn)在對付起來有些麻煩,尤其是大人現(xiàn)在把她放在自己心上。
這個穎娘做起事來,很是有章法,連反應(yīng)也很快,一看情況不對,就故意把東西砸下去,驚醒了蕭譽,沒達到自己的設(shè)想。
看樣子算是個對手,她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不過那又怎么樣?想到這里,凌雪仙露出一個帶著寒氣的笑容。
再說蕭譽追進了自家夫人的臥室,搓了一下自己的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穎娘,你還好吧?”
他此刻有種沒臉見穎娘的感覺,因為一想到剛才自己把手放在那個位置,他的臉就像火燒過似的,火辣辣的,連說話的語聲里都帶著點莫名的心虛。
這時候櫻桃已經(jīng)點亮了燈,余穎看蕭譽進來,心想有必要和他談?wù),看見蕭譽一臉的不自在。于是示意櫻桃下去,櫻桃行禮之后,出去之后把門關(guān)上,守在門口。
“坐啊,夫君!庇喾f仿佛就沒有看見蕭譽的窘態(tài),背靠著一個墊子半坐在拔步床上,笑吟吟地說:“妾身剛才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就不起來迎接夫君!
“怎么?剛才是不是動了胎氣?那趕緊找個好的御醫(yī)!笔捵u此刻都有種要砍了自己手的想法,一想到因為自己的原因有可能影響到孩子的到來,就氣不打一處來。
要是孩子出事就麻煩了,于是蕭譽急不可待得準(zhǔn)備轉(zhuǎn)身,要請人來看看余穎的情況。
“無事,妾身只是累了。再說,有句話說:是藥三分毒。就是請人來,開了藥方,妾身也不吃。所以夫君坐下來,聽妾身說說話就好。”余穎看上去精神還行,語音也不虛弱。
“真的沒事?”蕭譽有些不放心,不過看見余穎臉色還好,才放在心來,這時候,他才感到自己腦袋瓜上嚇得出了一頭冷汗。
看到這一幕,余穎不知道說什么好,畢竟他對兒子還是比較好。于是余穎就抽出一條帕子,往前一遞,輕聲說:“看你嚇成這個樣子,來,擦擦汗再說!
“穎娘,你對我真好!笔捵u看到余穎的臉色和緩下來,原本那種心痛一下子消失了,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看到那個笑容,余穎有點心軟?墒且幌氲椒f娘的一生活活毀在他的手中,余穎把剛剛冒出的一點點心軟抹去。
這時候余穎決定把如何把穎娘夫君解救出來的事情講出來,學(xué)雷鋒做好事不留名,這種事現(xiàn)在絕不能干。不然蕭譽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前因后果他怎么會感激余穎?
“其實,我剛才之所以打噴嚏,是因為感覺剛才大廳里的香味有些不對勁。尤其是對夫君你不好,所以我就故意打了下噴嚏!庇喾f為了表示自己不是開玩笑,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同時開始毫無壓力的給別人上了眼藥。
“什么?穎娘你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香味怎么不對?”蕭譽聞言嚇了一跳,語氣連他自己也沒有發(fā)覺到變得冰冷起來,手不自覺地握緊,額頭處爆出青筋。
他還沒有把身邊人當(dāng)賊防的習(xí)慣,自然就沒有想到是她們在做鬼。
聽到這里,他剛開始有點半信半疑的,再一回想剛才在大廳他有些失控的時候,蕭譽心里的懷疑在急劇地增加中。
“夫君,你沒有感覺那些香味混合起來,讓人有點身體失控嗎?”余穎直接點出事實,說到這里她沒有多加評價,畢竟這是他自己剛剛受傷的感覺。
于是余穎閉上嘴巴,沒有向下說。
“什么?”蕭譽聽到這里,幾乎要跳了起來,他的嘴巴雖然還很硬,不想承認(rèn)自己中招。
剛清醒時蕭譽是越想越羞愧,感覺自己自控能力下降了很多,有種墮落的感覺,但是平常自己是能控制住的行為。
不過在強迫自己回憶過剛才所做的蠢事之后,蕭譽不得不琢磨起這一切,剛才的確是有點不注意就中招的感覺,而且他之所以沒有防備就是因為這些香氣,他有些熟悉。
不過蕭譽猛地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在和麗娘她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夫妻生活特別激烈。
想到這里,蕭譽的臉色變了又變,簡直堪比調(diào)色板。余穎心中有數(shù),只怕蕭譽想到了什么,看到蕭譽的變臉,余穎就閉上眼睛,以免他將來想起來就膈應(yīng)。
不過余穎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暢快,就如同大伏天吃下了冰激凌。
“該!以為女人就如同阿貓阿狗一樣,用著的時候,逗逗摸摸,用不著的時候,就扔一邊?當(dāng)然不可能!這一個個女人心里都琢磨著怎么得到男人的寵愛,這不,只怕是助興的香都給用上了,也不怕蕭譽有一天不舉!毕氲竭@里,余穎偷瞄了一眼蕭譽。
“是誰干的好事?”蕭譽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其實他自己也知道答案,不是麗娘就是云娘,問題只是他過于吃驚,脫口而出,其實根本就不需要答案。
這一刻他的心里很是黯然,他對她們還不夠好?
聽到他的聲音,余穎心說:誰不想好上加好?再說既然納了這么多小老婆,就應(yīng)該想到這日子就會很精彩。
“其實主要是夫君你,對她們沒有什么防備,才中了招,以后注意了,就不會中招。比如我,就感覺出這里面有不對勁的地方!庇喾f趕緊在言語上摘出蕭譽,畢竟在這個事件中,他也算是受害者。
聽到這里蕭譽的臉色好看了許多,此刻他感覺還是原配夫人好,什么事情都是善解人意。
其余那些小老婆們一個個都很刁鉆,尤其是麗娘、云娘兩個人,從樓子里出來的人,再清純也是經(jīng)過調(diào)教的。
想到這里,蕭譽的臉色變黑,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就如同吃了只蒼蠅一般,調(diào)教什么最可怕,還是一張白紙一樣的良家女子比較好。
其實越是高智商的人,只要他自己想要想,想的東西越多,挖出的東西越多。蕭譽猛地想起來,既然連穎娘都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有些不對,那么凌雪仙會不知道嗎?
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再想下去,但是思緒已經(jīng)止不住,因為對于凌雪仙他很了解,這件事她應(yīng)該知道,但是因為某種原因,她不說罷了。
在一旁的余穎看著蕭譽的臉色越來越黑,心里樂得不行,娶了這么多嬌花香草的,以為這都是福氣?但是忘了一條,艷福不是那么好享受的。
不過余穎這個時候閉緊了嘴巴,什么也不打算說,心中的那些幸災(zāi)樂禍,因為表面的功夫做得好,什么也沒有露出來,半閉著眼睛在休息。
過了一會,蕭譽終于恢復(fù)了正常的臉色,這一刻,他心里充滿了對穎娘的歉疚。
自從考上進士之后,夫妻之間插進來越來越多的女人,已經(jīng)有很多時間沒有認(rèn)真地陪陪穎娘。甚至這一段時間,他感覺穎娘在他心目中一點點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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