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套路,不應該是把自己心的女兒嫁在附近,以便隨時可以探望加撐腰的嗎?結果竟然把原主嫁得遠遠的,這明明是打發一個討厭鬼的做法。
那么原主腦海里,認為自己家的家庭和睦、骨肉情深,帶著很大的問號,這一切都只是原主的想法。有句話說得好:人心隔肚皮,休將心腹事,說與結交知。
原主認定的東西,說不定都是掩飾過的。
那么嫁女嫁到遠方,這一切又是為什么?難道原主的娘家,得罪了什么人?不得不把女兒嫁到遠處一避禍?呵呵,怎行想都不可能。
實在是搞不清這是什么原因?余穎心說:原主,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對于避禍這種想法,余穎持保留的態度。
后來在原主身懷有孕的時候,傳來了妹妹也要出嫁的消息。
因為原主有孕,正處于孕吐期,再加上路途太遠,原主沒有回去,但是還是委托她的夫君原大官人,代表著她這個姐姐回去參加妹妹的婚禮。
不知道那位妹妹嫁的是誰啊?但是原主不知道。
等原主夫君回來之后,也是一副很高興的樣子,只是說妹妹嫁了個好夫君,然后沒有多說,而原主只是問了一下妹妹的婚禮,放下了,畢竟她還在小心翼翼的保胎。
不過在夫君描述里,妹妹的日子過得不錯。
后來原主生了一個漂亮的女兒,她的夫君很高興,說女孩子他很喜歡。這一種歡喜,是發自內心的,甚至連穩婆都打賞了不少銀子。
看到夫君很高興,原主實在是高興,因為她怕自己生的是女兒,夫君會不高興。不過看到夫君竟然很喜歡女孩子,其實原主是無比的高興的。
甚至即使原主的夫君,常常有事不在家,原主依舊是很感激自己的丈夫。
時間一點點過去,那個孩子已經長大了不少,特別的乖巧聽話,而且已經開始牙牙學語,所以原主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到了女兒身上。
原主說起來,是那種接受了那種正統的教育,在原主看來:妻者齊也。其實她并不在意夫君外面有沒有人,只要保證她的正妻地位,其他都還好說。
后來,在原主女兒一歲時,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女兒生了重病,偏偏這一場重病席卷了整個城池,甚至連個好郎中都請不來,他們不出診,只能送到醫館去。
這時候,原主的夫君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是派人去找也來不及了,原主什么也顧不上,帶著自己身邊的仆婦,送女兒去看病。
在原主給孩子看過之后的時候,抱著女兒上了等候在一邊的車子時,猛地聽到幾個十分熟悉的聲音,那是原主的好后娘、好親爹、好夫君、好妹妹的聲音。
這不對啊!要知道原主的娘家人,應該在另一座城市西洲,要走十多天的路,所以說起來,原主已經有三年左右,沒有看見娘家人。
但是鄉音,讓原主有了好奇心,想要看看在這北洲,怎么會聽到家人的聲音?也許這是一種安慰,仿佛她的家人來到了她的身邊。
于是原主撩開了車簾,看了出去,一眼看見了一場令她有些崩潰的場面,原主的夫君和一個女人,相互攙扶著,而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好妹妹。
但這絕對不是一個姐夫和姨妹應該相處在一起的樣子,讓人看去,只會感覺到一件事,他們是一對恩夫妻。
旁邊還跟著一個奶娘一樣的人,抱著孩子。
在他們后面跟著的人,竟然是應該在西洲的爹娘。這一刻,原主是蒙蔽的,甚至有種自己眼前看到這一切,都是一場夢的感覺。
在這時候,最后一個小丫環拎著藥上來,說道:“又來了一個得病的小娘子。”
小丫環的出現,驚醒了有些懵懂的原主,這不是夢,是真實的。
那么所謂的夫君找不到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他在北洲,而且他應該知道這一場病,孩子容易被傳染上,為什么不回來看看?原主快速思索著。
這時候,原主心里猛地想到了一個可能,這......太有可能了,那么唯一不知情的人,只怕是她。
這一刻的原主。感覺自己像五雷轟頂,為什么是這樣?她要去問個明白。
想到這里,原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一定要問清楚。
在這時候,趕馬車的人,開始要趕車走人,原主讓他停車,但是聽到原主的命令之后,馬車不但不停,甚至加快了速度。
于是原主恍然大悟,是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她這個傻瓜不知道。
這時候的原主氣憤極了,叫喊著:再不停車,她跳下去。但是這輛車子的速度只是加快,甚至連原主身邊的人,也一個勁勸原主回家。
回家?這一刻的原主,十分絕望,這一刻的她,竟然感覺沒有家可回,其實她還有家嗎?
明顯的夫君腳踏兩只船,娘家人都站在妹妹一邊,也是說,他們的想法是一致的,而她這個正妻座位能否保住還很難說!
于是這時候的原主,心里無比絕望,很決然的從車上跳下去,然后摔倒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之后,正好太陽**撞在石頭上,很快死掉了。
原主最后的遺憾是,對不起自己的女兒,可是她實在是無法接受這一切。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原主在跳出的那一剎那,感覺有種無比的輕松感。
看到這里,余穎其實是有些無語,因為這個事件給余穎的感覺,是詭異。
在這個任務里,為什么原主的娘家人,會有這樣古怪的做法?
把兩個女兒都給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好在哪里?要知道只要一個女兒嫁過去,是姻親的關系,根本不需要什么雙層保險,一看很古怪。
反正這一切,都給余穎感覺不怎么好。
另外余穎回憶了一下,曾經聽說過的神,畢竟在有時候,余穎感覺自己遇到的祂,應該和神有些相似,所以也不能說神完全不存在。
當然神和神也會有所不同,只怕那個世界所謂的神,應該是那種受香火供奉的。
在余穎的記憶中,這樣的神一般分為三種,一種是那種被天帝所冊封的神,或者是所謂封神榜冊封的,這種是最正統的神。
還有一種,是原本是人,因為種種原因,死后封神,比如鐘馗,還有什么城隍。
最后一種是野神,是些什么精怪的,很多都是邪神,比如五通神。
是不知道那個世界會是什么樣的神?余穎想到這里,心里有些好奇,其實原主也是信奉神,這是從原主親娘那里傳下來的,應該是很神秘的神。
但是原主一直是因為長輩的要求,而進行供奉的。
余穎對鬼神,更多是一種好奇,但絕對不會有那種虔誠的供奉,經歷過這些任務的余穎,對神靈有尊重,但也知道神靈不會隨隨便便發什么善心的。
天下之大,凡人可以有千千萬萬的,神靈哪有時間去為凡人服務?
那么接不接這個任務,余穎琢磨了一下,自己本身是為完成任務,又不是跑去供奉神靈的。
而且余穎很好奇,原主到底信奉的是什么神?財神?還是別的神靈,因為原主在供奉神的時候,是一種及其虔誠的心態,那么穿過去的余穎,可是沒有那么虔誠。
會不會影響完成任務?
最終余穎接受了這個任務,要知道三選一,選擇了這個任務,還有命活著回來。這個任務是三星級任務,咬咬牙努力的話,應該可以完成,想到這里,余穎才選了這個任務。
但是這時候系統突然發出提示:宿主的傀儡能源已經不足,請趕快補充能源。
看到這個提示,余穎嘴角抽了一下,好吧,傀儡不用吃喝拉撒睡,簡直是最好的侍衛。
說起來,余穎一直沒有搞清楚這種傀儡,屬于什么體系?是神秘系的煉器?還是科技系的機器人?
但是一直以來,系統沒有給出真的的答案。
至于傀儡的能源問題,余穎心里還有些奇怪,現在終于知道原來傀儡也是需要能源的,余穎還以為傀儡搞的是自我轉換能源的,現在一看,并不是。
可是余穎知道,像她這個單兵作戰接任務的人,需要堅定的手下,所以傀儡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忠心的手下,不好得到,必須給傀儡準備好能源,余穎用因果點兌換好了那種傀儡需要的能源塊,余穎肉痛,這玩意還真貴,以后還是盡量自己上陣干活。
于是按下開始任務的按鈕,聽到平板的機械聲音道:“請選擇穿越過去的時間。”
時間,余穎選擇原主母親下葬后的一天。
前一段時間,父女兩個人一直守在亡者身邊,原主的父親,應該沒有機會和后娘見面。
但是后來難說了,原主的記憶里,父親在母親下葬后,好長一段時間很消沉,后來去了城外修養。
余穎很懷疑,這個所謂的父親去了哪里?是真的因為傷痛過度,去修養了嗎?而且一個做父親的,不應該更關心小小年紀死去親娘的原主嗎?
我去,處處都是反套路,原主的一家人,處處和正常人家不太一樣。
這時候的余穎,穿過去正可以仔細調查一下。
在一陣頭暈目眩中,余穎穿到了原主的身上。原主這時候死去親娘,那么性格發生一些變化,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會引起懷疑。
這時候的原主,還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還住在西洲。這是原主娘家住的地方,后來等到原主結婚的時候,因為出嫁從夫,嫁到遙遠的北洲。
原主離開了故鄉,離開了父母雙親,帶著一種期望,同時她的心里還是有幾分不安,嫁了過去。
然后看著女兒的出生,原主是滿意的。
只是看見曾經的一切,都變成虛假的一幕,那時候的原主,有種說不出的絕望,才有了這個任務的委托人。
穿過來的余穎,第一感覺是自己的肚子餓扁了。然后余穎按按自己的太陽**,感覺這個身子很虛弱,要知道這些天原主只是個七歲的小姑娘,連著跪了好幾天。
可以說又累又餓,這個身體好得起來才怪。
這時候的原主,還是一個被娘親呵護很好的小小的人,母女的感情很不錯。
即使后來嫁過來的后娘處處關懷,原主在心里還是一直想著親娘,即使那個女人的面容已經變得模糊,但原主一直記著母親,放在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偶爾看看。
這個小娘子應該是知道,這世上真正她的人已經去了,才會這樣的悲傷,以至于原主哭得昏了過去。
換成余穎穿過來,醒過來之后,卻發現所謂的父親不在,只是家里的仆婦陪著。
至于父親,據說有事不在家,按說死者是妻子,作為和妻子有一定感情的夫君,應該更在意這個留下的血脈,可是顯然不是。
原主因為體弱的原因,足足躺在床上一個月,這位父親也是十天半個月,才來看一下原主,他已經忙到連看女兒的時候,都很少。
不過,余穎心里的疑問一點點擴大,這絕對不是一個真正做父親的人,原大官人這個做父親的人,實在是讓余穎不喜歡。
而且新的問題已經出現,原主所以的遭遇都是偶然的嗎?
余穎決定是抽絲剝繭也要一一解答,因為原主的愿望,是希望查明這是怎么一回事?
其實說起來,原主的親娘,一向是身體不錯,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幾個月之內,身體垮了下來,后來飯量大減,直至吃不下飯。
甚至原主娘親最后死的時候,整個人瘦成了皮包骨頭。
難道是什么惡性腫瘤?余穎猜測著。
畢竟有一種癌癥的患者,是這樣癥狀。
但是也沒準是中了什么毒藥?!這天下之大,真的是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
可惜這一切都是推測,余穎什么也沒有證據。
幸而余穎來到這古代社會好幾次,沒有那種一定要事事合乎官府律法的想法,因為余穎感覺古代的律法,還很不完善,有大把漏洞可以抓,余穎決定還是走一步看一步為好。
在這時,余穎感覺來人了,然后有人開門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很輕,因為是害怕打擾休息,只是進來的人,一眼看見已經坐起來的余穎,小娘子已經在穿衣服。
于是,這個已經十四歲的大丫環香砂搶上前來,說道:“大娘子,你醒了。干嘛不叫奴婢?而且大娘子身體不好,還是躺著的好。”在她看來,病人應該多躺在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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