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陰陽宗的修士們一時間不打算急著去,畢竟邪派修士有沒有后臺?他們不知道。
雖然現在看出來只是元嬰期的修士,但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高位修士藏著?
很多次血淋淋的現實告訴他們,到得太早,很容易成炮灰的。
要是剛到那里,就遇到一個高位大能發威,妥妥的團滅,所以這時候不是趕緊去救九黎派,還是和更高位修士稟告一聲才是。
事實上,陰陽宗的高位修士也也不想動,想著看看能不能調出條大魚來?反正他們可以替那些早死的空蒙界修士報仇,抓住那些邪派修士。
這樣子,他們也沒有白死!
起來,到現在九黎派的修士也沒有向陰陽宗求援。
所以,陰陽宗的修士不去,也沒有什么不對。
而九黎這一次不想欠陰陽宗的人情,要知道人情是最難換的。
所以九黎派的修士,根本就沒有打算求援。
就這樣,很詭異的情景出現了,十地里的宗派中人,都是神同步。就這樣都停留在晶腦前面,沒有一家宗派派援兵去空蒙界,因為他們都想看看局勢。
這時候,楚宗主已經是和那位帶著邪魅之氣的邪派修士對上。
其實楚宗主他雖然脾氣屬于暴躁些的,但是他的戰斗天賦只算是一般,反倒是那位邪派修士戰斗天賦很是不錯,而且有種不怕死的狠勁。
所以現在他們兩個人,雖然有些境界差勁,但一時間還是相持不下。
事實上,楚宗主發現那個邪派修士的眼睛中,出現不少紅絲,眼睛中閃著狂熱的光芒,甚至會伸出鮮紅的舌頭,微微舔一舔嘴唇。
這個姿態,不出的魅惑之感。
不知道為什么?楚宗主看了之后,只感覺有些心驚肉跳,這個修士太過詭異。
而楚宗主不知道他的直覺還是很準的,
他的對手,那個邪派元嬰期修士,其實對于能不能晉升化神修士?他并不怎么太在意。
甚至他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活下去?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晉升元嬰期的時間不夠長,根基根本就沒有打牢,甚至還沒有找到渡劫時需要的東西,再緊急晉升,下場......
但是這不是沒有法子了嗎?
那個老混蛋可是急著想要知道最后的結果,所以就一直催著他晉升,全然不顧他這個當事人,根本就沒有消化吸收好上一次的養分。
再晉升的話,不是被撐死,就是被劫雷劈死。
但是他不敢反抗,要知道老混蛋可是高了他兩個大境界,對上,只能是死路一條。
是的!老混蛋現在一根手指頭,就能輕輕松松弄死他。
那個老混蛋應該是急了,老而不死是為賊。
切!我死了,你也別想活著。
以為陣圖全都學到手了?呵呵,差得太遠。
想要成為返虛期的修士,基本是沒門,雖然煉虛和返虛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卻是有很大的差別,甚至很多修士就卡在這一步,死在煉虛期!
老混蛋也應該是這樣!
這也算是給自己報仇了!邪派元嬰修士想到這里,嘴角露出邪魅的一笑。
雖然當初修煉邪法的時候,他也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條不歸路,把后路全部斬斷,沒有了來世。
但是真的這一天到來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舒服。
那么在他死之前,多多弄死幾個修士,算是多賺了。
邪派修士這么一想,心里是更加激動,當然要是把這個化神修士也弄死的話,更好!
這個宗派的人,其實也是算計他的,不然怎么會專門等在這里?升級了整個星球的防御大陣,甚至升仙陣里,根本就沒有什么祭品,還開了殲星炮。
那么想要算計他的人,統統去死。
想到這里,他加緊對楚宗主的進攻。
楚宗主當然不想著和他拼命,他還要留著自己的命,看著九黎派發展起來。
一時間他戰斗力不給力的短板顯示出來,有些手忙腳亂,幸而楚宗主已經晉升化神期修士,所以對上邪派修士的進攻,最終是有驚無險。
這時候的那個躲在暗處的修士才發現,己方已經是大敗的局勢。
正在這時候,他的聯系已經接通。
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喂,李,你有什么事?”
李?被稱作李的修士聽到這里,于是有些苦澀的一笑,他已經很多人嘴巴里的老前輩,現在竟然被煉虛大能叫為李。
“王老,有些不對勁啊!空蒙界的人有所準備,我們現在是損失慘重,怎么辦?”李。
這時候,已經是天一亮起來,空蒙界就這樣遠遠看去,就是一顆無比美麗的星球。
黑暗已經過去,光明即將到來。
看到這一幕,李有些不詳的感覺。
所以李不由打了個寒顫,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是嗎?既然空蒙界的人,如此不識抬舉,你趕緊出去幫著他們弄死那些不識相,看誰以后還敢對著干?一定要弄死他們!”王老暴怒道。
真的是太可惡!為什么不乖乖去死啊!王老準備從第八地到了第十地去,好不容易挑出來一個看上去很好搞定的世界,現在發現竟然變身刺猬,太不爽了。
這時候的王老因為太過著急的原因,自然沒有看看晶腦,也就一也沒有發現,大家都在猜測這一次邪派修士是否有幕后黑手?
所以沒有注意看星網上的情況,注定他的最后,是失敗的下場。
偏偏這一切就是那么巧合,巧得讓人不敢相信。
而這時候的余穎,發現自己的對手,那兩個元嬰期的修士,一個二個都仿佛是結滿瓜子的向日葵,給人一種頭重腳輕,這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余穎一琢磨,猛得恍然大悟。
這種情況,怎么看都像是以前那些有些賣水果的,為了搶先水果上市,就搞了個催熟,結果所謂的水果看上去外表成熟了,真的很好看。
但實際上,果實沒有正常的果香。
另外,看上起雖然賣相不錯,其實吃起來,一也不甜,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只怕是這兩個修士是強行晉升,其實根基打得并不牢穩。
所以余穎和他們一比,一對二也是沒有落下風。
可是余穎覺得還是趕緊弄死這兩個人,事實上余穎的直覺告訴她,這一次的對戰不但是速戰速決好,因為真正的危險馬上就要來臨。
所以余穎是陣法、符箓、毒藥各種方法齊上,很快就弄死那兩個修士。
至于他們的靈魂已經是灰飛煙滅,因為所做的事情太過損陰德,所以他們沒有轉世的機會。
當余穎知道這個消息后,簡直就是喜的是心花怒放。
該!
做了那么多孽的人,如果還有轉世的機會的話,余穎就祝他們生生世世為最卑賤的東西。
那么多人命被他們變成晉級的踏腳石,那就希望他們生生世世被人踩在腳下,永世不得翻身。
就這樣,那兩個元嬰修士很是憋屈地死了,甚至更多是死在余穎的陰招下。
余穎可是沒有打算和他們堂堂正正地打一場,因為對卑鄙的人,根本就不要在意什么手段,尤其是現在。
這時候余穎才注意到,代表空蒙界的修士們,都在和自己的對手打著。
因為一個個都是元嬰期為主的戰場,打起來的時候動靜很大,所以彼此之間的距離還是比較遠。
就在這時候,余穎感覺到了危險。
所以余穎連想都沒有想,直接一個瞬移就離開了原本所在的位置。
實話,看這一場打斗的觀眾,對余穎的觀感并不是太好。
畢竟她打起架來,手段在很多修士眼里,簡直就是陰狠,在某些正義感十足的修士看來,就應該和對手堂堂正正的打一次。
至于兩個元嬰期修士合力對付余穎,在他們看來,應該不是問題。
畢竟那兩個修士太過稀松膿包,沒過幾招就死翹翹,甚至有人以為那是結丹修士。
還有余穎這具皮囊,太過平凡,簡直就是寡淡的清粥菜。
所以顏控們也沒有喜歡余穎的,在顏控們看來,只要顏值夠,干什么都可以支持。也就是要是余穎這個身體顏值夠的話,那就好了,他們絕對是支持。
于是像這種腦殘粉,余穎沒有足夠的顏值可以吸引住。
所以余穎自然在很多修士眼里很不看好,當然也有少數的修士,認為只要弄死那些混蛋就好,管余穎用什么方法,可惜人數太少。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竟然還有人藏在一邊,正打算弄死余穎,于是就驚叫起來。
結果余穎閃過這一次攻擊,只是余穎感覺不怎么對勁,加快了速度往前奔,選擇方向的時候,朝沒有修士的方向去。
讓余穎感覺很不對勁,是進攻的武器。
起來這是一把劍,但是余穎在那把劍刺過來的時候,感覺有幾分像是光劍,甚至感覺到了灼熱。
擦!余穎罵道。
這種熱度已經是接近黃矮星的日冕溫度,幸虧當初余穎曾經讓自己承受過,不然現在一時之間都承受不住。
要知道余穎身上的法衣,也都是經歷過這種高溫,不然余穎身上的衣服都要燒毀掉,難道準備在外太空裸奔?想到這里,像泥鰍一樣滑溜的余穎身體一涼。
然后晶腦前的觀眾,不少人失聲尖叫。
因為他們看見一個修士手里,提著一縷陽光之類的東西在追殺余穎。
“什么?竟然是他!這怎么可能!”打出這個字幕的人,正是伍先生。
伍先生身邊的人也不感覺氣悶了,都看著自己的晶腦,要知道現在看著這場影像的修士,如果是其他地方的修士,不一定相信是真的。
但是在空蒙界的修士和普通人,卻知道他們的生死,都要依靠外面的這一戰。
所以很快就有人問:“是他!到底是誰?”
“就是那個以恒星的一縷陽光,做本命法寶的修士。”
“是他。”
“還真是啊!”
那位正和余穎打的修士,即使帶面具,也能看得出來。
畢竟那位的本命法寶,在十地是相當有名氣的,當初他也是打算用一個星球的空氣,做自己的本命法寶,結果沒有成功,反而誤打誤撞把一縷陽光收做本命法寶。
后來有修士想著跟著學,但是就沒有成功的。
所以十地的修士,一看到有人使用這種本命法寶,就算是這位化神期修士沈喆換了個模樣,也能讓人認出來。
這也就是晶腦前的修士,都認出沈喆的原因所在。
問題是他應該是第八地的修士,怎么會跑到第十地?
而且還和邪派修士搞到一處,于是不少人都懷疑第八地會不會就是邪派修士的基地?
第八地的修士,當然不會承認這個指控。
至于邪派修士為什么跑到第十地?
應該是因為有句話:兔子不吃窩邊草,所以放過了第八地,而第十地算是到了血霉,已經被滅了還幾個世界,問題是第十地的人,還不知道這么一回事。
不過這時候,他們也顧不上多想,因為余穎已經開始和沈喆交手,畢竟那一縷陽光是可長可短,長的時候能有十萬里,短的時候是一把普通長劍的長度。
好幾次都差的把余穎穿成透心涼,她不得不以幾十倍音速逃跑中,甚至造成等離子拳進攻。偏偏那個陽光法寶還自帶熱能和光能,余穎不得不采用水鏡,進行折射、反射。
可一時間是攻防大戰,當然余穎的本命法寶,也讓晶腦前的眾人眼前一亮,
要知道本命法寶都是各種稀奇的東西,但是余穎這種法寶竟然是千變萬化,在和沈喆交手的過程中,有陣法,有劍陣,甚至還有變幻出針形法寶。
所以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竟然在和化神修士交手后,沒有立馬落敗。
這太令人吃驚了。
要知道沈喆已經是老牌的化神期修士,而且據是化神期的巔峰,所以余穎在這段時間里,竟然能和沈喆打了半天,依舊是看上去還是不錯。
沈喆也是有些惱火的,要知道這個女修和他打了一段時間,依舊是沒有躺下。
另外沈喆發現,女修打了這么久,竟然靈氣一直不缺,這不得不讓他懷疑這個女修的功法。
另外就是這個女修打起來相當兇悍,根本就不畏懼死亡,這反而讓沈喆有些畏手畏腳。
“你到底是誰?”沈喆問道。
他就怕打著打著,以為是一個沒有什么門路的路人甲,結果后面還有一個終極BOSS。
“你管得著嗎?一個親眼目睹這么多無辜死去的人,竟然絲毫沒有憐憫之心,和你沒有什么好。”余穎冷聲道。
話間,余穎就是一套組合劍招,每一招劍招進攻間隔的時候很短很短,短的砍了幾千劍就如同只砍了一劍,而且每一把劍都落在一個地方。
讓沈喆的法衣有些感覺不對,其實他和她在現實中差了一個大境界,甚至沈喆的法衣是花了大價錢,請專門的煉器師做出來的。
按元嬰期修士的進攻是可以無視的,可是沈喆發現他的法衣竟然受損了。
這讓沈喆大怒,但是一看到余穎還是能游刃有余得和他接著打,就覺得這個女修應該是擁有完美功法。于是沈喆再一次問道:“你是誰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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