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炎這一聲爆喝不單止打斷了白雪的話,亦是同時讓兩人心頭一跳。
白雪愣了愣,暗道無趣,然后站直身子,理了理衣袍。但卻不想此時的修冶似乎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把拽過白雪靠在自己身上,笑意晏晏,道:“穆師兄看見什么,我們便是在做什么。”
白雪措手不及被拉入他的懷中,正想著這修冶搞什么名堂時,那邊穆炎卻是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內心的火焰無法抑制,他忍不住出手,一條火焰形成的巨鏈打向修冶。
修冶把白雪送到一旁,瞇了瞇眼,一道泛著黑黑幽光由能量組成的巨鏈同樣甩出,與那火鏈交纏。
白雪沉下臉,一把打散他們交纏的巨鏈,道:“你們在做什么?!”
兩人都并未使用全力,因此白雪輕而易舉的阻止了他們。
修冶又是恢復到那副滿臉笑意的模樣,道:“我也不知道這穆師兄是怎么了,我總不能,打不還手吧?他的怒氣,可不是誰都能招架的住的啊。”
修冶說的不錯,他也只是在還手而已。
白雪皺著眉,望向穆炎,似乎在問他怎么回事。
此時白雪面紗早已取下,修冶曾經見過她的全貌,但穆炎卻是第一次。剛剛那一幕令他怒火中燒,因此他還未仔細觀察白雪的容貌,如今乍然一看,果然與他所想的那般,白雪擁有一副令世人驚嘆的美貌。
白雪皺著眉頭,看著穆炎道:“穆師兄,你…”
白雪的話讓穆炎回過神,再結合修冶剛才說的話,不知想到什么,眼里閃過懊惱、了然、復雜以及不可置信等等情緒,然后他氣息不穩,逃離般二話不說轉頭就走。
白雪看著他迅速離開的身影,嘴巴張了張,最后干巴巴的對修冶道:“穆師兄這是怎么了?”該不會是被剛才的一幕刺激到了吧?難道說穆炎其實骨子里是個保守的老古板,接受不了這看似香艷的一幕,嚇著他了?不至于吧?白雪暗自搖搖頭,被自己這想法雷了一下。
修冶還是滿臉笑容,但眼底卻絲毫不見笑意,他涼涼的道:“誰知道呢。”
有古怪,不單止這修冶有點古怪,就連穆炎都有點不正常。白雪暗襯,但卻不知道什么原因。
想不通便不再想,她迅速穿戴好衣物,戴好面紗,對修冶點點頭便離開。而由始至終修冶都隨意靠在樹上,眼簾微低,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白雪離開后,他才抬起頭,面色冷漠,望著她離去的身影,然后輕輕一笑。
不是如他平時那般笑意滿滿,卻是真實無比,滿目風情。
可惜這一幕白雪看不見,也無人能看見。
修冶低聲喃道:“白雪…”
白雪回到他們休憩的地點后并不見穆炎的人,只有火葵在那打坐歇息。火葵發現是白雪回來之后眼也不抬,理也不理。白雪當然也不會理她。她想了想,尋到一個方向走去。
走了沒多久,便到了一處懸崖邊上。
懸崖邊上站了一個人,不是那穆炎又是誰。
他站在懸崖邊上,風吹起他火紅的衣袖,輕微浮動。他只需簡單的站立在那里,渾身便不由散發出一股蔑視天地唯我獨尊的霸氣。這是一種修為給他帶來的威勢,亦是他自身刻在骨子里的傲氣。
他聽見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手動了動,卻沒有任何動作。
白雪走近,淡淡道:“穆師兄。”
他聽見之后手又動了動,但依舊沒轉身,只是淡淡應了一聲:“嗯。”
白雪挑眉,這人,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別扭。
想了想,她還是說道:“之前我不過是剛沐浴完,覺著有趣,便逗弄那修師兄一番。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說完之后白雪又覺得奇怪,自己這一番話怎么那么像是在解釋什么,不過她告訴自己,她只是怕這穆炎的老古板受不了,才說這番話的,恩,就是這樣。
這么想之后,白雪心底的那一分奇怪便煙消云散。
聽到這句話之后穆炎終于轉過身,他望著白雪:“當真?”
白雪頓了頓,在心底拼命告訴自己,只是怕穆炎這個保守派受不了才解釋的,然后道:“當真。”
得到白雪確認之后,穆炎周身的氣壓終于不再那么低沉,臉上似乎透著一絲釋然,以及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欣喜。
但隨后又皺了皺眉,聲音低沉,嚴肅的看著白雪道:“以后不許再做這樣的事。”
以、后?不、許?
白雪面色古怪的看著他,最后還是忍不住問道:“穆師兄,剛剛,你為何如此發怒?”
穆炎愣了一下,然后沉默。
為何會如此發怒?如果是以前,他自己也許也會疑問。但經過剛剛那件事,他也終于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目光沉沉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看著這個隨意一舉一動就能影響自己情緒的女人,回想起自遇見她到現在所經歷的事,以及自己的不同尋常,終于明白,
也許自己,對面前這個女人,不知不覺動了情。
【ps:哇喔~穆炎終于明白自己的心了。今天是假期第二天,想著明天就是假期最后一天,大家有沒有一種名為心痛的感覺?(正經的笑)作業寫完了嗎?工作做完了嗎?恩,最后還是要感謝各位寶貝的推薦票以及打賞,我都有看到~~(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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