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衣‘白雪’說完那一番話之后,白雪的眼前逐漸恢復了清晰的視覺,出現在眼前的是由鋼筋水泥澆筑而成的高樓大廈以及川流不息的車輛。
此時她正站在某一座大樓下,她對眼前的場景有那么一瞬間的怔愣,她低頭望著自己的雙手以及身體,那雙手有著淡淡的細紋,讓白雪的思緒莫名。在白雪踏入修真一途時,這樣明顯是經過生活操勞的雙手早就已經不見。
她再低下頭打量自己的身體,也不再是那一席黑色的道袍,反之是一套現代化的正裝,而腳上,則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白總,早上好,真巧啊!”突兀的一道聲音在白雪身后響起。
白雪轉過頭,發現是一位著裝得體的靚麗都市女人,她的表情有一絲恭敬又有一絲討好,“白總,您是剛到的嗎?您現在是要去公司還是…?”
白雪的眼神有一絲恍惚,但很快沉靜下來,搖搖頭,聲音淡漠的道:“不了,我去其他地方,你先進去吧。”
那位女人呆了一下,然后立馬才點頭道:“哦哦,好。”
說完,便見白雪走向了馬路對面,往公司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位女人也就是人事經理有些納悶的嘟囔道:“奇了怪了,白總今天的眼神怎么那么冷,臉色好似也不太好,莫非是公司發生了什么事?”
想到這,她自己搖了搖頭,心想估計只是白總心情不好罷了,然后便轉身走向前面不遠處的那棟大樓。邊走還邊想著今天的工作要小心了,免得哪里做的不好讓心情不好的白總回來看見了。
等到那位人事經理進入了大樓之中,白雪才停下腳步,她轉過頭望著身后那棟大樓,這棟大樓獨屬于莫麗佳人國際化妝品牌公司,是這個品牌公司的**辦公大樓,而自己則是這棟大樓,這個化妝品牌公司的主人。
白雪對于這一切信息并不陌生,只是,她總感覺到哪里有些違和。
違和之處在于自己的手,這雙手經歷過歲月的操勞,違和之處還在于自己的這身著裝,明明這雙手再正常不過,明明這一身服裝再普通不過,但是她的腦海總是忍不住劃過一些破碎的畫面。
腦海中閃過的畫面是一雙潔白如玉的手,肌膚如凝脂,手指纖細如蔥,而服裝,總是閃過一抹黑色的道袍。
還有這周圍的車水馬龍,白雪也感到了一絲違和,她站在這吵鬧的環境之中,卻感到自己好像不應該屬于這個世界。
想到這里,白雪把腦海里的這一絲違和甩去,笑了笑,自己還真是莫名其妙,腦袋里竟然還存留著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哦,對了,在今天上班的前一天,她怎么來著?好像是發了一場高燒吧,那場高燒里,她似乎做了一個稀奇古怪的夢,夢里有各種飛天遁地的人,會言人語的飛禽走獸,還有許許多多奇怪的事..
白雪苦笑,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心道自己還真是燒糊涂了,她揉了揉還是很暈的腦袋,決定再去醫院看一看。
白雪來到市第一醫院,到一個房門前敲門,一個人很快從里面打開了房門。
“喲,今天吹得是什么風啊,把我們這女強人給吹來我這了,怎么了,來找我看病還是嘮嗑?我可跟你說好了,我現在忙得很,可沒時間跟你閑聊,不過看你也不像是來看病的吧,我們白戰士哪里需要醫生這種東西。”
開門以及說話的是一位身材欣長,容貌秀麗的女人,她身上穿著白大褂,帶著一副圓框眼鏡,很顯然是一位醫者。她看到白雪先是一愣,然后馬上換了一副揶揄的表情邊說邊往里邊走。
白雪看著自己從小到大的好友,也跟著往里面走,在外人面前,她這位好友可不似在她面前這般模樣,顯得高冷多了。
白雪坐下來,接過自己好友倒的熱水,坐在她辦公桌的前面,回到:“我來看病。”
眼前這位女醫生也就是白雪的好友本來喝著水,卻一下子噴了出來,表情夸張,“不是吧?你真生病了?你的身體一向壯的跟頭牛一樣啊。”
白雪沒有說話,放下杯子,眉毛皺起,她的頭愈發的疼了。
“喂,不是吧?真的假的,你還真的病了?”
白雪點頭,認真的看著她道:“頭疼。”
燕逸蝶的腦門暴起青筋,極其豪邁的對白雪道:“大小姐,你確定你不是在忽悠我嗎,你一個小小的頭疼竟然讓我這個擁有博士學位并且在jci認證醫院上班的頂級國際醫生幫你看?你知不知道我的時間可寶貴的很,那可是一寸光陰一寸金啊。有啥事就快說吧,沒事等我有空再找你嘮嗑。”
白雪看著眼前這個粗魯豪邁的好友在吼完這段話之后咕咚咕咚的喝水也不惱,她是有些頭疼,但是就像她說的,她小小的頭疼也不是非要找她不可。這位好友平時比她更忙,作為國際頂尖的醫生之一,她每天要攻克的醫學難題也不少。說到底,她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來這里,本來想著隨便找個醫生開點藥,但鬼使神差的還是來到了這個好友的**辦公區。
白雪還想對她說什么,突然無意間眼神掃到了她辦公桌上的一個病人簡歷,白雪的眼神瞬間凌厲了起來,拿起那個簡歷就立馬問道:“燕子,他是誰?”
白雪的語氣有些急,眉毛死死的皺著望著簡歷上的人。
燕逸蝶被白雪這一下弄的一愣,放下水杯道:“啊?哦,這個啊,就是我的一個病人,腦袋得了一個惡心腫瘤,本來眼看是活不成的了,誰也沒把握幫他開顱醫治,聽說他是國外某家知名公司的大股東兼董事呢,得了這病眼看活不成,四處投醫,這不,國外找不到就找到國內是的我了,想來我燕逸蝶還是有些名聲的,這些天我也想出了一些方案,對于醫治這個病患也算有了些把握,過些日子打算給他做手術..”
燕逸蝶本來在得意的款款而談,但是說著說著看白雪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不由的停了下來,聲音終于是有些擔憂,“阿雪,你怎么了,你臉色怎么那么差,莫不是真的病了?”
白雪沒有回答她,反而是死死的盯著手上拿著的那個病歷,病歷上有一個病人的照片,那個照片是一個五官猶如刀削,極其英俊的一個男人。
看著這個男人,白雪心中不知道為什么閃過一些破碎的畫面,這個男人,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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