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慷的匆忙來去,對沃琳來說只是個小插曲,她該做實驗做實驗,吃飯睡覺都不受影響。
即使有人八卦向她打聽簡慷的事,她也是隨便敷衍幾句,一來沒什么可說的,再來也不想隨便背后議論一個幫助她的人。
簡慷來實驗室送的這瓶藥,已是最后一瓶,之后好幾天簡慷都沒再出現(xiàn)。
“咦?這家伙還真的實在啊,藥煎完了就不來了,白白幫你治病?”秦琴啃著雞爪嘟囔。
“那你還想他怎么著?”沃琳白了秦琴一眼,“他上次不是說老師帶著他們實習去了嗎,也沒說實習幾天,沒有來,說不定還沒有實習完。”
“我也沒說我想他怎么著呀,你急啥眼。”秦琴壓低聲音調(diào)侃,“你還想不想他再來?”
“我什么時候急眼了,他來不來是他的自由,我管得著嗎?”沃琳恨不得踢秦琴一腳。
不明真相的人天天在她面前八卦已經(jīng)夠煩的了,秦琴你來湊什么熱鬧。
實驗進行的很順利,正如沃琳所說,用了兩天時間加緊實驗,實驗就出了成果,放射源已經(jīng)提煉出來,只等著用計數(shù)器測量過,然后敲定最后結果。
沃琳等著出去買汽水的汪邵明回來,也好讓汪邵明參與最后一步的測量,她先著手清理實驗器具。
汪邵明帶回來一個爆炸性新聞,常樺還是決定不留校了,去學校分配給他的單位。
“咝——”火熱的灼痛感讓震驚中的沃琳清醒,手中拿著的滴管嘴上,有一滴稀釋過的硝酸溶液欲掉不掉,已掉下去的那滴,正好掉在她的褲子上。
她趕緊把腿伸到水龍頭下去沖,待灼痛感消失,她卷起褲腿,腿上有一塊黑色的圓形灼燒痕跡,面積只有一分錢的硬幣大,但很顯眼。
“這話你聽誰說的?”秦琴問汪邵明。
“還要聽誰說,班上的人都知道了,就你們兩個天天窩在實驗室不知道。”汪邵明看著沃琳腿上燒黑的皮膚,心里直發(fā)抖,幸虧當初他沒被燒到,否則該有多痛呀。
“你們倆繼續(xù),我回寢室換條褲子,要不該感冒了。”沃琳一臉平靜,放下褲管,慢慢走出實驗室,走下樓,上了樓前那條很長的樓梯,沐浴在陽光下。
此時是一天中太陽最毒的時候,沃琳卻不感覺到熱,也不感覺到刺眼,就那樣一步一步慢慢走著,步履平穩(wěn),沒有一絲歪斜。
回到寢室,她換下濕褲子,洗干凈,晾在陽臺外的晾衣架上,沒有回實驗室,而是躺在床上睡覺。
大熱的天,她用毛巾被把自己裹了個嚴實,沒有覺著熱,很快睡了過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秦琴遞給她一沓紙:“前面的活你都干了,剩下的就記個數(shù)而已,我和汪邵明干得了,這是記錄的放射源數(shù)據(jù),還有你之前的所有數(shù)據(jù)記錄,藍教授讓趕緊寫報告,準備畢業(yè)答辯。”
“都完事了?”沃琳接過數(shù)據(jù),一張張認真翻看。
她只注意到汪邵明記錄的兩張紙字跡非常漂亮,其他的什么都沒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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