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琳差點笑出聲,猜想簡燧剛才抽到的簽,就裝在他這個褲子口袋里。
兩人幾乎是用小跑的速度出了寺廟,沃琳邊深呼吸新鮮空氣邊道:“怪不得里面的香客不多,合著都跟咱倆一樣,拜拜都要趕時間。”
“噓——”簡燧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不要亂說話,菩薩聽著呢。”
“哦!”沃琳捂住嘴。
心里爆笑,不知這廟里的菩薩,是不是已經(jīng)被劣質(zhì)的香火熏跑了,那么傳說中這里的菩薩很靈的事……
嗯,阿彌陀佛,還是不要往下想了。
簡燧本來要請沃琳坐纜車下山的,被沃琳拒絕了。
纜車沒有一點遮擋,完全就像掛在空中的秋千,坐纜車的人暴曬在大太陽下不說,看起來也沒有安全感,一個沒坐穩(wěn),就有可能來個自由落體。
有小孩子吵著要坐纜車的,家長是連哄帶罵,實在拗不過孩子,也只有奓著膽子陪孩子來一趟冒險,沃琳看那幾個家長的臉色,比在寺廟里忍受劣質(zhì)煙氣還難看。
上山用的時間久,下山就快了,兩人一路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從山頂走出植物園大門口。
逛了這么久,兩人都累了,沃琳主動走到公交站點,不想再用走的回賓館。
簡燧建議:“打的吧,不用擠,還能直接坐到賓館門口。”
沃琳不想:“打的很貴的,起步價就是一張植物園門票,要是司機再欺生,故意繞彎路,還不知道要花多少冤枉錢呢。”
上學(xué)時有家教工資,還有家里給的生活費,沃琳花錢哪里用這么精打細算,可以說是隨心所欲,她自己都沒想到,眼看著要上班領(lǐng)工資了,反倒省吃儉用起來。
沃琳沒想到的還在后頭,簡燧接下來的話,驚得沃琳想打人。
“Z市這么小,司機就是繞著全城轉(zhuǎn)一圈,頂多用半個小時,也就幾十塊錢,我剛才捐給寺廟的香火錢,最少是打的的十倍。”
“你捐了多少錢?”
“三百。”
“多少?”
“三百呀,怎么了?”
“怎么了?你一個月多少錢工資?”
“不知道,我還沒有上滿一個月的課,沒領(lǐng)過工資。”
“你知不知道工人一個月才多少錢工資?”
“我怎么知道,我家里都是種地的,又沒有出過工人。”
“那你知道你家種地一年收入多少錢?”
“我爸媽和我哥都讓我好好讀書,家里的事不用我操心。”
“那你哪來的這么多錢捐給寺廟?”
“我來Z市前我哥給我的,他說,人在外身上要多帶點錢,遇事不為難。”
“你哥哪來的這么多錢?”
“他平時有做家教,周末也有在輔導(dǎo)學(xué)校做老師,都是他的工資。”
“你哥攢這三百塊錢,用了多少時間?”
“我怎么曉得,我哥又沒有告訴我。”
“你上學(xué)的學(xué)費是你哥給你的,還是你家里給你的?”
“這有區(qū)別嗎,我哥難道不是我家里大人?”
“算了,不問你了,關(guān)我屁事。”沃琳負氣走向公交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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