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琳咽了下口水,喉嚨疼痛提醒她,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
強忍著不適,沃琳起身找到遙控器,關掉空調,扶著桌子和墻走到窗前,將窗戶大開。
忽然的熱風撲面而來,沃琳連著打了幾個寒戰,僵冷的身體有了點生氣,繼之而來的卻是鼻塞,頭痛,渾身的沉重。
有人敲門,沃琳習慣性張嘴喊:“來了,請等一下。”
聲音嘶啞難聽,聲音小得估計只有她自己聽得到。
雖然知道說再多話也是徒勞,沃琳還是邊說著“等一下”,邊搖搖晃晃往門口走。
路過床的時候,被床腳絆了一下,沃琳及時扶住了床板,才避免摔個狗吃屎。
敲門聲由密集漸漸變得稀落,沃琳磕磕絆絆走到門口時,敲門聲已經停止。
“來了。”沃琳打開門,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她走到門外,朝走廊兩頭看,一個人都沒有看到,似乎剛才聽到的敲門聲是她的錯覺。
喉嚨又癢又痛,好像有什么東西堵在喉嚨里,沃琳輕咳幾聲,回了房間。
興許是自己開門時間耽擱的太長,敲門的人又性子急,以為里面沒人,等不及就走了吧。
沃琳打開自己的行李箱翻找,她身體不好,習慣性隨身有備的藥。
找到藥,沃琳對癥吃過,昏昏沉沉的她躺回床上繼續睡覺。
不過她還記得自己昨晚和今早都沒吃飯,而且越是生病不想吃飯,越是要強迫自己吃,否則身體沒有抵抗力,病好得很慢,或者有可能會引發并發癥。
沃琳翻開床頭柜上的菜單本,打算點餐讓服務員送到房間來。
影視賓館對面,太陽底下,汗水順著簡慷黝黑的面孔直流,簡賦和簡燧陪在他兩側。
“我天天來,她都不在,你根本等不到,你等也白等。”簡燧勸看向賓館的簡慷。
簡慷和簡賦是昨晚坐火車到的z市,聽簡燧說沃琳住在這家賓館,顧及到沃琳有睡懶覺的習慣,三人來賓館的時間不算早,在附近一直呆到將近九點鐘,才上樓敲沃琳的房間門。
三人輪番敲了好幾次,房門既沒有開,也沒聽到房間里有動靜。
“我們下午再來一趟吧,”簡賦建議,“服務員不是說了嗎,她多半時間下午都在。”
“好吧,咱們下午再來。”簡慷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扭頭大步離開。
簡賦和簡燧對看一眼,緊走幾步跟上。
沃琳翻遍了菜單本,沒有一個想吃的,看見什么都沒有胃口。
不過她還是拿起電話撥給前臺,點了一個稀飯,一個雞蛋餅,要求帶點酸菜上來。
她不吃辣椒,但本地的酸菜她喜歡吃,酸甜中帶有微微的辣味,開胃效果很好。
最后還加了句:“我感冒了,有些暈頭轉向,如果敲門沒有及時開,請耐心等一會兒。”
飯是餐廳里的服務員送上來的,沃琳這次有思想準備,倒沒有讓服務員等很久。
也許是感冒藥中的安眠成分起了作用,也許是感冒本身所致,勉強將飯菜咽下,沃琳躺回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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