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伍干事關照過的,這是什么意思?
反正也睡不著了,不如起來問個明白,沃琳下了床,順著圓臉護士的方向跟過去。
圓臉護士在配藥室忙活,一回頭看見沃琳,手里繼續忙,不耽擱問沃琳:“有事?”
還真有事,擺滿了配藥臺大大小小的玻璃瓶和藥劑,提醒沃琳,她打的吊針還沒有交錢。
“我是想問我的賬單在哪兒。”沃琳說這話時很心虛。
她應是被賓館送進醫院的,身上只有平時順手裝進口袋里的幾塊錢,隨身的包不在跟前。
“不知道,”圓臉護士搖頭,“交班時只說你沒有家屬陪同,需要特殊護理,再就是伍干事交代過,你是外地人,在這里人生地不熟,該關照的就要關照。”
“我知道,”另一個瓜子臉護士像小學生搶答,“是譚醫生去接的診,影視賓館服務員說,你是醫院今年新進人員,譚醫生把這事匯報給了人事科,人事科派伍干事來打招呼,你的醫藥費先記著,該怎么治就怎么治,等你病好了再說。”
“哦,知道了,謝謝你們啊。”既然是伍干事交代的,改天還是去問伍干事吧。
沃琳取出體溫計看了一下,378c,還是有點燒。
燒退了些,其他癥狀也好多了,此時沃琳感覺到了饑餓,前心貼后背的餓。
她把體溫計交還給護士,順便問這個時間點兒哪里有賣吃的。
“食堂有,”瓜子臉護士挺熱心,“你的病還沒有完全好,又一天沒吃東西,炒菜什么的建議你不要吃,不好消化,吃面或是吃稀飯都行,這會兒食堂估計沒有稀飯了,你就吃面吧。”
z市通往h市的火車上,簡慷、簡燧、簡賦三人相鄰而作,簡賦雙手抱胸,頭靠在座位靠背和車廂壁交接處,睡得正香。
簡燧緊挨簡賦坐,雙上臂相疊平放在面前的桌子,額頭抵在胳膊上也在呼呼大睡。
簡慷坐在走廊相鄰的座位,沒有一點睡意,雙眼看向車窗外。
黑夜中,朦朧的景色隨著火車的前進迅速后移,他的思緒也回到了下午。
他和簡賦簡燧下午又去了影視賓館,像早上一樣,三人輪流敲了沃琳的門幾次,沒有人開門,也沒有聽出房間有任何動靜。
前臺的服務員已不是早上的那兩個,除了能答出沃琳并沒有退房外,其他的一問三不知。
三人等到天黑,沃琳也沒有出現,敲門依舊沒有反應,他第二天一早還要上班,不可能一直等在賓館,不得已他只能趕往火車站。
讓他奇怪的是,原本計劃他先回h市,簡賦在z市多陪簡燧兩天,不知怎么回事,他到火車站的時候,簡賦和簡燧已在火車站,簡燧鬧著要一起回去,這里的工作他不要了。
連夜趕火車來z市一趟,他不但沒有見到沃琳,還帶了個明顯有心事的簡燧回去,簡慷總感覺發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他還在讀書,沃琳已是在職人員,兩人的生活圈子已經大相徑庭,不知以后會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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