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不住,那他在教室里干什么,老師不管他嗎?”沃琳問。
她小學和初中都是在自己村里上的學,小學時,班上都是自己村里的孩子,到了初中,周圍村里的孩子,也都到她們村來上學,那時她才知道,有些村子的小學,全校學生都在一個教室里,由一個老師同時上課,她覺得很神奇。
“他坐不住,老師就讓他在教室最后面罰站,他站著也不老實,老是動來動去,趁老師在黑板上寫字,他從窗戶爬出去又爬進來。”簡慷邊說邊比劃,聲情并茂。
“啊?爬窗戶應該動靜不小吧,老師會不知道?”沃琳覺得老師肯定是裝聾作啞。
“老師怎么會不知道,不過是不愿理他而已,”簡慷嘿嘿笑,“只要他不去招惹別的同學,老師就當沒看見,也不會去他家里告狀,因為告了也白告,他家里人也管不了他。”
“沒看出他小時候這么能折騰呀,是不是他長大了就靜下來了,或是你管得了他,只要有你在場,他就不敢亂來,要不他怎么叫你老大呢。”沃琳猜測。
“呵呵,還真讓你說對了,我是班長,全班人都聽我的,他再好動,只要見了我,他就變得老老實實的。”簡慷有些得意。
“哈,你厲害呀,小學時是班長,大學時也是班長,那你是怎么管他的?”沃琳好奇。
簡慷笑著搖頭:“還是不要說了,小孩子整小孩子,還不都是那些損招,我怕說出來,你會吃不下飯去。”
“哦,那還是不要說了吧。”沃琳沒了興趣。
她想起在伍干事那里吃飯時,叫做梁穎的女孩說起泌尿科和肛腸科時打的比喻。
簡慷當天晚上就把酸菜炒小干魚送了過來,沃琳嘗了一口,比她家的老咸菜還咸,不像她那天在簡慷家里吃的新鮮又好吃,應該是怕天氣熱壞得快,刻意多放了鹽。
接下來兩天,簡慷白天上班,下午下班后先買好盒飯,然后在h大附屬中學門外等,等沃琳出來后,他和沃琳一塊回沃琳的寢室吃飯,酸菜小干魚當做佐菜。
吃完飯,簡慷煎藥,沃琳或看書或備課,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本來沃琳的藥按處方已喝夠七天,簡慷建議,既然沒有及時換藥方,最好還是接著喝原先的藥,省得間斷期間,降低之前的藥效,他在家里時問過爺爺了,可以這么做。
沃琳同意,她從小到大藥喝過不少,也沒少這么做過,所以覺得簡慷的建議有道理。
因為有別人在場,宿管阿姨不好拉著沃琳仔細問白天的情況,反倒覺得她自己有些礙眼,干脆讓簡慷把煤球爐提到沃琳寢室去煎藥。
“喝藥了。”簡慷叫備課時差點睡著的沃琳。
“啊?來了。”沃琳用手輕輕碰了一下裝著藥湯的碗。
“你可真小心,”簡慷把藥碗往沃琳跟前推,“晾好了我才叫你的,放心喝吧。”
“不小心不行啊,因為著急,有好幾次我把自己燙得夠慘。”沃琳端起藥碗一口氣喝完。
藥并不苦,反倒有一種別樣的甘甜,不過她已經(jīng)習慣了一口氣灌完藥,甘甜什么的就不去細細體味了,實在是沒有那個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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