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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痛隨筆 正文 第0445章【閑置】 當(dāng)初是當(dāng)初

作者/旱地魚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簡賦雖然沒有把話挑明,可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如果不趁熱打鐵讓秀才多和外面的世界接觸,一旦他和沃琳再顧及不到秀才,那秀才的結(jié)局會怎么樣。

    不是人人都有他和沃琳這樣的耐心,也不是誰都愿意接納嗜酒的人,如果有他和沃琳為媒介,能讓秀才被別人接納就最好不過了。

    前提是,秀才愿意走出去,愿意和外人接觸。

    可是,秀才本就一根筋,沃琳又有什么辦法讓秀才走出去呢,沃琳一時腦子有點(diǎn)亂,輸寫程序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愣愣地瞪著秀才。

    即便秀才低著頭,被沃琳瞪得久了,他還是有感覺的,秀才抬頭:“干嘛?”

    “你去春游。”沃琳脫口而出。

    “你去嗎?”秀才問沃琳。

    其實(shí)他是想拒絕沃琳的,可他對沃琳的話已經(jīng)形成條件反射性的服從,便有了猶豫。

    我去干什么,人家又沒邀請我,沃琳心里嘀咕,但她直覺,如果真這么說的話,秀才肯定不會樂意去,心里斟酌著措辭,看怎么說能打動秀才。

    “去,沃琳當(dāng)然去,”簡賦替沃琳回答,“我和沃琳都會陪著你春游。”

    沃琳皺眉:“簡賦?”

    你們兩個男的去春游,我跟著一起去算怎么回事,這話還不能明說,怕秀才起疑心。

    “當(dāng)然了,沃琳要去,哪能少得了老大相陪,”簡賦信誓旦旦,“我一定邀請老大一起去春游。”

    以他對簡慷的了解,他自然知道只有沃琳和他們一起去不合適,簡慷絕對和他結(jié)仇。

    簡賦的話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沃琳還有什么好說的,她能肯定,如果她不去參加春游的話,秀才也絕對不會去。

    “行,我去,你也去。”沃琳吩咐秀才。

    “哦。”秀才答應(yīng)一聲,低頭繼續(xù)寫寫畫畫。

    簡賦那個氣呀:“秀才你什么意思,老子管你吃,管你喝,還不受你待見,沃琳啥也不管,凈支使你做事了,你他媽咋還這么聽她的話?”

    秀才不理他,沃琳哈哈大樂。

    簡賦心里也很無奈,他最初接近秀才的目的,只是為了幫沃琳學(xué)計算機(jī),誰知和秀才相處的時間久了,他越來越喜歡和秀才呆在一起,甚至有些離不開秀才了。

    秀才雖然一根筋,但心思單純,他和秀才在一起,不用擔(dān)心秀才話里有話,不怕被對方套籠子,他完全可以毫無顧忌地釋放出真實(shí)的自己。

    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打心底里不想秀才去參加春游了,不想秀才接觸外面的世界,和外面的人接觸得多了,一根筋的人也會變得圓滑世故,那樣的秀才,就不是他喜歡的秀才了。

    “干嘛?”秀才突然發(fā)聲。

    簡賦驚醒過來,剛才他只顧走神了,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一直盯著秀才的,以至于秀才有所覺,開口問自己。

    “哦,春游的地方離市區(qū)有些遠(yuǎn),周圍沒有飯店,得自己帶吃的,我是在想,你這家伙雖然對吃的沒什么要求,可也不能虧待了你,到時候做什么吃的呢帶著呢。”簡賦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秀才低頭接著忙活,這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他不去操這個心。

    簡賦咬牙,這家伙可愛歸可愛,有時候也讓人恨得牙癢癢,老子他媽難道就是操心的命。

    他這邊心里磨刀霍霍,李磊那邊則是死纏爛打。

    李磊離開實(shí)習(xí)生樓,直奔子弟學(xué)校,在幼兒部老師辦公室找到沈嫻。

    “你怎么來了,不用上班嗎?”沈嫻看到李磊,打心里高興。

    如果沈夢蓉說的話是真的,那么李磊就是她的親弟弟。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李磊對她全心全意的好。

    興許李磊有了自己的小家后,會多了很多顧慮,她不再是李磊排在前面關(guān)心的人,她反倒會為李磊高興,有了家就成熟了,就不是小孩子了。

    李磊耍寶:“你是我姐嗎,我剛下班,你就問我怎么不上班,姐你就這么狠心,想讓我在工作崗位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胡說什么?”沈嫻哭笑不得,“趕緊說,你來有什么事,我還有課呢。”

    “我聽說你們學(xué)校組織春游,姐,你可不可以帶上我?”李磊撒嬌,“姐,我天天上班,不是白班,就是夜班,好久都沒有出去玩了,你就帶上我好不好?”

    “我給你報個名,但我不去。”沈嫻替李磊著想,“你是我弟弟,大家都認(rèn)識你,就是我不去,別人也不會說你什么,你還可以帶伴一起去。”

    “我不要自己去,也不要帶伴去,我只要和姐姐一起去。”李磊耍賴。

    “我有事,去不了。”對上李磊的無賴相,沈嫻更加哭笑不得。

    李磊一臉苦相:“姐,什么事能比陪你的弟弟更重要,等我考上研究生,去了大醫(yī)院上班,咱們姐弟倆相聚的機(jī)會就少了,你就不能趁現(xiàn)在多陪陪我嗎?”

    “你說的這個我也知道,可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人家,就得好好演,不能砸了人家的場子呀,”沈嫻很為難,“你也知道,姐姐這幾年心思重,練習(xí)不專心,很多東西都已經(jīng)生疏了,周末我想好好練習(xí)。”

    “表演是什么時候?”李磊表情認(rèn)真起來,“我有時間也來陪你練,我的水平不如姐你,可絕對會幫到你的。”

    沈嫻不愿意:“你來陪我練什么,你自己看書的時間還不夠呢。”

    “我陪你練的時候也能看書呀?”李磊不放棄,“姐你忘了,你每次在古塔下練習(xí),我都會陪著你,你練器樂,練舞蹈,我就著馬燈看書,背爸爸布置的任務(wù)。”

    “是喲,邊背書邊打瞌睡,”沈嫻被美好的回憶逗樂,“我要背著你下山,還要提溜著你的書和我的樂器,你說,我那時候要是把你丟下山溝去,是不是就不用現(xiàn)在應(yīng)付你這磨人精了。”

    “姐,那你是答應(yīng)我了?”李磊一臉得逞的傻笑。

    “答應(yīng)了你什么?”沈嫻直覺自己又掉進(jìn)李磊的坑里了。

    李磊一樣樣數(shù):“答應(yīng)了帶我去春游,答應(yīng)了我?guī)е鴷隳憔毲樱饝?yīng)了表演的時候帶著我。”

    “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你這么多,”沈嫻很無奈,“我又什么時候提過表演的時候帶著你了?”

    “反正就是答應(yīng)了,”李磊嘻嘻哈哈往外跑,“姐你忙,我就不打擾你了,春游那天的所有要帶的東西也由我準(zhǔn)備,姐你就不用操這個心了,安心練習(xí)曲子。”

    說完,一溜煙跑沒影兒了。

    沈嫻嘆氣搖頭,算了,春游就春游吧,弟弟這么煞費(fèi)苦心,也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不要過得太緊張,那就隨了弟弟的意。

    不管是弟弟離開這個城市,還是自己離開,以后姐弟倆都會聚少離多,能互相陪伴一時是一時吧,給以后的日子少些遺憾。

    簡慷聽說沃琳已經(jīng)答應(yīng)簡賦一起去春游,很不高興:“你怎么能隨便答應(yīng)男人的邀請?”

    “你這話怎么聽著這么刺耳?”沃琳打內(nèi)心反感,“什么叫隨便答應(yīng)男人的邀請,要不是簡賦說邀請你一塊去,我怎么會答應(yīng)。”

    “他說會邀請我一起,你就答應(yīng)呀,你怎么不先問過我會不會去,如果我不去呢,你也跟著男人一起去嗎?”簡慷越說越氣。

    沃琳嗤笑:“說什么因?yàn)槲业墓ぷ餍再|(zhì),注定以后和男人打交道的時間比和女人多,干的活也比一般男人重,理解我,原來也只是說說的呀,枉我還以為你真的理解我而感動呢。”

    “我說的是你工作時和男人打交道,工作能和生活混為一談嗎。”簡慷沒覺得自己有錯。

    沃琳問簡慷:“簡賦是你的朋友吧,當(dāng)初是誰每次來找我的時候,都帶著朋友,如果沒有你,我又怎么會認(rèn)識你的朋友,怎么那時你就不說工作和生活不能混為一談?”

    “這能一樣嗎?”簡慷覺得沃琳不可理喻,“當(dāng)初是當(dāng)初,誰追對象的時候都得需要有人幫忙,當(dāng)初我和你還沒有在一起,自然要帶著朋友助陣,現(xiàn)在你已是我的女朋友,你就得避嫌。”

    沃琳冷笑:“那么上次郊游之前,你邀請曾依依和沈老師一起,是不是也事先和我說了呢?”

    簡慷愣住,他怎么忘了這一茬。

    不過當(dāng)時曾依依和沈嫻都不是他邀請的,而是簡賦和李磊要求和他一起去的。

    可是,如果他是沃琳的話,這個理由要是說出來,他絕對不相信。

    簡慷不想因這個事讓他自己失了底氣,強(qiáng)辯:“沒錯,我是事先沒有和你說,但是曾依依是和簡賦一起,沈老師是和李醫(yī)生一起,又不是單獨(dú)要和咱們一起去郊游,這有什么可挑剔的?”

    “咱們?”沃琳譏諷,“你答應(yīng)他們的時候,可不是咱們,而是你自己,簡賦邀請的是咱們,也不是我自己,你又有什么可挑剔的?”

    簡慷這下是徹底愣住,他從沒想過,沃琳也有對著他伶牙俐齒的一天。

    從他認(rèn)識沃琳到現(xiàn)在,在他的認(rèn)知里,沃琳一直都很溫和,很善解人意,曾依依對沃琳那么挑釁,沃琳都不和曾依依計較,上次他因沃琳和伍天明太過親熱,發(fā)那么大脾氣,沃琳也沒做辯解,這次沃琳竟然反駁得自己不知怎么接話。

    “我答應(yīng)了別人,就要說到做到。”沃琳扔下這句話就去上班了,愛怎么著怎么著。

    其實(shí)沃琳并不想去春游,雖然從小到大,她只是初中時在學(xué)校的組織下春游過一次,可這次的春游除了簡賦以外,她又不認(rèn)識別人,覺得沒有什么意思。

    而且說真的,如果不是有簡慷這層關(guān)系,她和簡賦還真不會有什么瓜葛。

    但是,這次的春游,一來她答應(yīng)了秀才,再來她要爭這口氣,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去。

    坐在電腦前,沃琳半天都集中不了精神,眼睛盯著面前寫著自己編的程序的紙,愣是不知自己在看什么。

    她有想砸東西的沖動,可是眼前卻沒有什么可砸的,辦公室里除了她自己,其他的都是公家的,砸壞什么都得賠錢,生氣歸生氣,她還沒有失去理智。

    秀才進(jìn)到辦公室,盯著沃琳的眼睛,以肯定的語氣問沃琳:“你在生氣?”

    沃琳沒好氣:“這么明顯的事你都看得出來!”

    “嘿嘿,你的游戲程序錯了,”秀才傻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給沃琳看,“這是我的。”

    沃琳盯著秀才手里的紙:“這不是你上午寫的玩意兒嗎,難道你不是在編你的程序,而是在修改我的?”

    按沃琳的設(shè)想,如果游戲程序成功,效果就是拉弓射箭,箭靶離得很近,面積也很大,哪怕射箭的人就是個瞎子,也能做到百分之百射中。

    如此簡單的程序,她也沒指望自己能一次編寫成功,讓她想不通的是,一直不吭不哈趴在桌子上的秀才,什么時候看過她編寫的程序。

    “還生氣嗎?”秀才答非所問。

    “生個屁的氣,有什么可生氣的?”沃琳撇嘴。

    被秀才這么一打攪,沃琳還真就不氣了,她拿著秀才幫她改過的游戲程序,坐在一旁,和她自己編寫的程序?qū)Ρ龋央娔X讓給了秀才用。

    更令沃琳驚奇的是,一向看著秀才那螞蟻打群架似的字就頭疼的她,這次竟然看懂了秀才寫的是什么,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編寫的程序錯在哪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錯誤。

    辦公室里的兩個人,一個是事不關(guān)己不過問,一個是研究程序太投入,秀才和沃琳兩人誰都沒有去注意門口站著的人,是誰,在做什么。

    辦公室門口,簡賦用胳膊肘桶桶簡慷,示意簡慷進(jìn)去和沃琳說句軟話。

    簡慷幾次抬起手,都沒有落到辦公室的門上,他的視線在秀才和沃琳身上來回逡巡幾次,最后放棄了敲門,扭頭輕輕走出維修組大門。

    “老大,你怎么回事啊?”簡賦追了出去,“你想想當(dāng)初追沃琳是因?yàn)槭裁础!?br />
    沃琳負(fù)氣離開后,簡慷也氣沖沖回了實(shí)習(xí)生宿舍,簡賦問簡慷怎么回事,簡慷只說和沃琳慪氣了,并沒有說具體原因,簡賦怕沃琳去春游的事黃了,勸簡慷來和沃琳講和。

    簡慷冷哼:“當(dāng)初追她,是覺得跟她在一起舒服,現(xiàn)在的感覺已經(jīng)不是那么回事了。”

    簡賦一針見血:“說來說去,還是因?yàn)槲蚁妊埖奈至眨蠛屠洗竽阏f起春游的事。”

    “是,沒錯,我就是不喜歡我的女人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答應(yīng)和別的男人呆在一起。”簡慷毫不掩飾他的想法,“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我的兄弟,我的女人心里要始終以我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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