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糗的麥迪娜哪兒還敢繼續(xù)跟封清涼呆在一起,匆匆跟封清涼道別,就落荒而逃了。
封清涼完成了送人的任務,也就調轉車頭回去了。
與此同時,二端正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跟風塵仆仆的于北見面。
接到于北的電話,二端并不意外,于北哥能堅持到現在才聯(lián)系自己打聽和禎的情況,已經出乎二端的意料了。
在她看來,于北哥跟和禎之間的感情,哪里是那么輕易的斷就斷?
當時沖動不理智,加上和禎對自己的臉有擔憂,才會讓這倆個笨蛋貿貿然就分手了。
但是相信經過這段時間的冷靜,不管是于北哥,還是和禎,都應該能意識到對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性。
比如現在在她面前坐著的于北,顯然是剛從閩省趕回來的,不知道是回來辦事,還是干嘛的。
但是他忙完了連收拾自己都沒收拾,就匆匆約她出來,可見他有多么記掛著和禎呢。
二端估摸著,和禎在家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于北應該也知道她的近況的。
現在和禎回來上學了,他自然要找跟和禎最親近,跟他關系也賊好的自己打聽消息了。
“于北哥,你倆到底啥時候和好。课疫@個夾在中間的人可真的難做。你剛回京城就來找我打聽和禎的情況。和禎這陣子也是旁敲側擊的跟我問你的近況。既然彼此惦記,都舍不得對方,干嘛不和好。俊
二端托著下巴,手指捏著勺攪拌著自己的咖啡,以緩解她心里頭對這倆人這份墨跡的不理解。
“和好是一定的,但是不是現在。”
于北把手里的咖啡一飲而盡,這種喝法簡直是有兒浪費,不過他因為案子的事兒,跑了一上午沒喝水了。
“為什么。渴且驗槟阍陂}省調查的案子嘛?”
二端心里一動,想起之前霍狄跟她過的,于北這次去到閩省,在那里把原本看似清澈的水給攪渾了。沈鐸的案子怕是要浮出水面了。
于北倒是有些吃驚,他才剛回京城,二端怎么就知道他在閩省查了一起大案要案?
不過想到她周圍的那些大佬們,又覺得她聽什么也很正常的。
畢竟他雖然人在公安系統(tǒng),但是實際上是追隨著容致信,是被他放到公安系統(tǒng)歷練,將來有大用的一員大將。
“于北哥,如果是因為案子,那你倒是真的緩一緩。我還真有兒怕你因為這個案子連累到和禎。”
二端其實是高興的,如果真的因為于北的到來,就讓還能再嘚瑟好些年的沈鐸就此翻船,那可真是解決了她的一個心頭大患呢。
不僅如此,趁現在沈鐸羽翼未豐,早早拔出這可毒瘤,也能減少很多國家的損失。
畢竟沈鐸他的膽子真的很大,胃口也越來越大。靠著官商勾結有巨大的保護傘,在閩省大肆進行走私等經濟犯罪活動。
現在他也許還只是停留在走私的層面,再發(fā)展十年,他把自己掙的黑錢,成功洗白,竟然搖身一變就成了國內知名的企業(yè)家。
他的罪惡也越藏越深,直到得到內幕消息而開始調查的二端的出現,才慢慢抽絲剝繭,把一個偽裝成社會精英,企業(yè)領袖的沈鐸的真面目公之于眾。
只可惜,上輩子二端并沒有看到沈鐸身敗名裂,受到法律的制裁。
不過這輩子,相信這個遺憾是可以被彌補的。
“端端,你知道的不少啊。”
于北出于職業(yè)敏感性,發(fā)現二端好像是十分清楚他在辦的案子是什么一樣。不禁有了一兒疑惑。
“于北哥,你是在調查遠宏集團的走私案對嗎?”
看出于北的疑惑,二端索性打開天窗亮話。如果能趁這次機會把沈鐸釘死,二端是不建議推波助瀾一把的。
現在她不太清楚于北的調查進展得怎么樣,沈鐸那么聰明的人,不定早就有準備,規(guī)避掉了風險。即便是案發(fā),可能也不會把自己牽扯進來。
但是上輩子暗中調查遠宏案將近兩年的二端,知道很多現在于北可能都不知道的內幕。
她想試探一下于北,看看他到底知道不知道作為主犯的沈鐸那累累罪行。如果于北哥掌握的差不多了,二端就坐等沈鐸完蛋。可如果于北哥并沒有確實的證據,二端就想著幫上忙。
“端端,這些是誰告訴你的?!”
于北的神情一凜,二端知道他在查大案這個可以理解。但是她能準確出涉案的企業(yè)還有案件的性質,這就有兒奇怪了。畢竟現在這個案子還處于秘密偵查的階段,并沒有大張旗鼓的展開調查,更沒有去驚動遠宏集團。
于北這段時間雖然是閩省鬧的動靜挺大,但是那都是一些外圍的案子,并沒有觸及遠宏集團的神經。他是想把外圍調查做的再扎實一些,才會正面進攻,殺遠宏集團一個措手不及。
可為什么遠在京城的二端會知道這些呢?她到底是從哪兒知道的?難道他們專案組里有人走漏了風聲?越想于北越緊張,如果現在調查的進度泄露出去,讓遠宏集團的人知道了,肯定是要打草驚蛇的。
“于北哥,你別擔心,你們盯上遠宏的事兒沒有其他人知道。但是我得提醒你,遠宏集團的董事長沈鐸,他可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如果掌握不了切實的證據,不定他要逃脫法律的制裁嘍!
二端現在八成確定,于北手上還沒有拿到沈鐸的罪證,不定他們專案組還以為沈鐸的清白的,做走私的不過是遠宏一部分人背著董事長干的。
這也是沈鐸的高明之處,凡是跟犯罪沾邊兒的事兒,他從來不親自經手,都是由別人代為操作的。
不過二端知道,有一樣東西是沈鐸的死穴,是他的催命符。
她還在琢磨,現在要不要告訴于北。而且畢竟她調查遠宏集團的時候,遠宏集團的規(guī)模比現在要大上好幾倍,生意已經從閩省做到了全國,乃至國外了。
現在正是遠宏集團大肆走私,積累第一桶金的時候,等沈鐸用了足夠的資金,他就會開始逐漸洗白自己的黑錢,慢慢讓遠宏集團看起來是個合法經營的有實力的公司。
也就是,現在的遠宏集團,是漏洞最多,最容易被抓住把柄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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