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想什么呢?叫你都沒反應。” 二端站在離魯中南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看著他回頭看她的樣子,眼神里有一絲來不及掩飾的脆弱。 “端端,過來。” 魯中南看二端站的遠,朝她伸出手,招呼他的姑娘到身邊來。 二端走過去,把手放在他溫熱的掌心上。 魯中南收緊手指,輕輕一帶,把二端拉得更近,腦袋埋在她的胸口,把她緊緊抱住。 如果不是他微微的輕顫,二端幾乎以為她家鹿哥哥是在耍流氓了。實在是他趴的這個位置太柔軟了。 心里一軟,二端摸了摸懷里的大腦袋,沒有話,只是任由他抱著,靜靜地陪伴著他。 她知道以他的洞察力,不可能對自己的傷勢沒有擔心。只是他掩飾得很好,在所有人面前都一副淡定模樣。 可當他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這會兒他還是忍不住心里的惶恐吧? 畢竟他太熱愛自己的職業了,為了這份軍人的使命,他付出太多,犧牲太多。如果上真的硬生生奪走他飛行的翅膀,對他來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你不要怕,我會幫你的。國內治療不理想,咱們就去國外治。一定讓你重回藍,好不好?” 過了良久,二端覺得鹿哥哥平靜了許多,才輕聲和他商量起來。 有問題,逃避是懦夫的表現。只有勇敢面對,才能給自己爭取機會。 她不許他逃避,也覺得他不會選擇逃避。 “端端,為什么你總是能那么積極?” 在魯中南的記憶里,二端似乎一直都是很積極的態度去面對任何挑戰。她性格里剛毅的一面,往往會在面臨困難的時候展現出來,和她平日里嬌俏活潑的樣子大相徑庭。 二端垂著腦袋看著魯中南,捧著他的臉認真道:“因為我很珍惜生命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我不想讓畏懼和退縮浪費我的生命。” 二端這話,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的意義。畢竟她重來一次的人生,對她來有多么珍貴,只有她自己知道。 “以前我總覺得自己很堅強,可是和你比起來好像還差得遠呢。” 魯中南自嘲地笑笑,現在的情緒確實有些脆弱,在心愛的姑娘面前更是掩蓋不了。 “那怕什么呢?你還有我,我做你的陽光,來照亮你,溫暖你。當我脆弱的時候,你也守護著我呀。我們不就是這樣彼此依靠,彼此守護嘛?” 二端溫柔地笑著,眼睛里盡是深情,她的男孩此刻最需要她的溫存。 “端端,寶貝兒。” 魯中南動情不已,仰著脖子去夠他的“陽光”。 二端低了低頭,把唇壓在鹿哥哥渴求的嘴唇上,細細地摩挲著,傾訴著她的溫柔愛意。 魯中南摟著二端的腰,一再地深入這個吻,仿佛借由這份交纏,他能從她的身體里獲得力量和新生。 一吻終了,二端輕輕地喘著氣,嗔怪地道:“你能不能有點兒節制,心碰到你的傷口。” 魯中南一臉饜足的神情,親個嘴兒倒是治愈了他。 “我這不是好久都沒親過你了嘛,一時沒控制住。我下次注意。” 吃飽的男人最是好話,涎著臉跟二端示好。 拿大狗一樣的鹿哥哥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二端白了他一眼,叮囑道:“下不為例哈。你傷好之前,少折騰,給我老實點兒。” “這我可不敢保證,誰讓我媳婦兒這么俊呢?” 得寸進尺的就是魯中南,他捏捏二端柔滑的手兒,笑得無恥極了。 “呸,臭流氓。” 二端抽回手,把他的病號服的領子理了理,剛才被她動情之時無意識地抓得皺巴巴的。 “就對你一個人流氓。” 厚顏無恥之徒捉住忙碌的手兒,在上頭叭叭親了好幾下,出的話十足的撩。 “討厭。” 二端拿他沒轍,只能由著他,誰讓人現在是傷員呢? “據,女人討厭就是喜歡。” 得,鹿哥哥還沒完沒了了。 “你挺了解女人啊?” 二端斜著眼睛瞟了鹿哥哥一眼,這家伙今兒是準備作大死么?一副女性專家的模樣。 被二端輕飄飄地瞟了一眼,魯中南脖子有些發涼,他似乎有點玩兒脫了? “我就了解你。” 現在挽救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魯中南有些后悔自己沒見好就收。 “哼哼,知道我最喜歡你啥不?” 二端給魯中南背后墊了個枕頭,讓他靠著的時候舒服一點兒。不過表情不怎么和善就是了。 “啥?” 鹿哥哥一臉茫然。難道不是喜歡他帥么? “我最喜歡你專一,你要是給我整花花腸子,你就完犢子了!” 二端不太使勁兒地揪著鹿哥哥的耳朵,板著臉嚇唬他。 “不敢不敢,女俠饒命。” 魯中南眼中帶笑,配合著二端母老虎似的舉動,作出害怕狀。 “量你也不敢。” 二端拎了拎鹿哥哥的耳朵,覺得他配合的不錯,識相。 “唷,你們兩口這是鬧得哪一出兒啊?” 二端剛想松手,就聽見一聲戲謔。 回身一看,江勝男牽著個女童站在門口,笑盈盈地看著他倆。 女童看二端回頭看到她了,沖二端揮揮幼嫩的手兒,嫩生生地喊道:“嫂嫂,我來啦。” “阿姨,西西,你們來啦?” 二端趕緊收回僵住的手,裝作剛才揪魯中南耳朵的人不是她一樣,沖江勝男和西西笑著打招呼。 難得見二端吃癟一次,魯中南偷笑,沖西西招手道:“西西,過來哥哥這兒。” 對于和自己相差二十歲的妹妹,魯中南除了疼愛還是疼愛。 西西聽話地蹦蹦蹦噠噠跑到病床邊,歪著腦袋瞅她哥,神情特專注。 “看啥呢?” 魯中南胡嚕了一下西西的花童頭,妹妹細軟的發絲摸上去手感特好。 “嗯,看哥哥好沒好。” 別看西西年紀不大,但是人鬼大,懂事得很。 她聽大人交談,就知道自己的哥哥受傷了,前幾次來看哥哥的時候,哥哥頭上還包著紗布呢。今已經只有額頭還貼著一塊紗布。她覺得哥哥好像是好了一點兒。 “你這機靈鬼,你怎么知道哥哥好沒好?” 江勝男這會兒走過來,笑著打趣自己的女兒。 兒子受這么重的傷,江勝男一直是憂心忡忡,但是她又不想在兒子面前表現出來,最好的辦法就是帶著西西過來,插科打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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