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輕聲了句,“原來如此,好算計(jì)啊。”
楚艷紅冷笑著回道,“你等死吧。”
然后,在一陣拍照的“咔擦咔擦”聲響過后,現(xiàn)場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只剩楚艷紅假裝掙扎的聲音。
此時(shí),夏新躺在地上,楚艷紅正正趴在夏新身上,椅子翻在了一邊。
楚艷紅的領(lǐng)口也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看起來別具幾分誘惑,本就是露肩的襯衫,更是被她往下一拉,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隱隱的還能看到里邊白色內(nèi)衣的痕跡。
楚艷紅一邊“掙扎”著,抓著夏新的手,往她自己的身上按去,一邊還大喊著,“禽獸,你想干什么,非禮啊,救命啊。”
然后馬上有兩個學(xué)生會的成員,在拍完照之后,匆忙的跑過來,拉起了楚艷紅,分開了兩人。
楚艷紅做出一副柔若無力的樣子,吸著鼻子,抹著眼淚,委委屈屈的哭訴著,“他,他,他突然就沖了過來,想非禮我。”
幾個高大威猛的男生沖過來,馬上也把夏新扶了起來,但可不像對待楚艷紅那么溫柔了,牢牢的架住了夏新的手臂,把夏新的手反剪在身后,不讓他亂動。
事實(shí)上,夏新也沒打算動彈,從頭到尾他都很平靜。
平靜的望著楚艷紅撲過來,平靜的看著她自導(dǎo)自演的這一出戲。
“別哭了,又沒有眼淚。”
夏新淡淡的笑道,“這波演技我給99分,少給一分,是怕你驕傲。”
立即,旁邊有人用力按了下夏新的胳膊道,“子,還挺橫,看你也是不怕死,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學(xué)生會本部,非禮我們部長。”
夏新瞥了眼旁邊這人高馬大的男生,淡淡道,“連你這樣的腦子都能想到的事,我看起來像是比你還蠢的樣子嗎?”
那人頓時(shí)臉色一紅,大怒道,“子,你什么,想死是不是。”
夏新轉(zhuǎn)過頭不去理他了。
他覺得稍微帶腦子的也該明白,這是有多饑渴,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被帶到學(xué)生會本部審問,還是在明知道外面站著兩個學(xué)生,人家一叫就會進(jìn)來的情況下,硬是要去非禮紀(jì)律部的部長。
這不是色膽包天,這是腦袋進(jìn)水,不要命了吧!
他覺得智商正常的人應(yīng)該都能明白的。
顯然,這幾個人智商都不怎么正常。
而且,剛進(jìn)來,不是先拉人,居然是先拍照保留證據(jù),就更令人懷疑了。
“嗚嗚~~這個禽獸,居然,居然,嗚嗚~~人家不活了啦。”
楚艷紅一副楚楚可憐,欲言又止的模樣,指了指夏新,又指了指自己裸露的肩頭,仿佛一只剛剛受辱的羔羊,可憐巴巴的拉起了肩頭的衣服。
不過因?yàn)楸緛砭褪锹都绲囊路鋵?shí)再拉高也高不到哪去了。
旁邊的人再次壓了下夏新的手臂,惡狠狠道,“子,你死定了,原本只是曠課,還不能拿你怎么樣,現(xiàn)在居然敢非禮我們部長,告訴你,退學(xué)都是輕的,嚴(yán)重,不定你還得坐牢。”
夏新差都要笑出聲了。
這人都清楚,原本并不能拿自己怎么樣的,自己干嘛要這么做呢?
自己得要多蠢,才能送對方一個理由來治自己。
然后一個人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送去給主席辦嗎?”
“笨蛋,出了這么大的事,已經(jīng)不是歸主席管了,應(yīng)該,要送去政教處,讓政教處主任處理了。”
“也對。”
夏新一臉平靜的笑,“我只提醒一次,最好不要送政教處。”
“怎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
“你誤會了,我是在對你們部長。”
楚艷紅稍稍抬起淚眼惺忪的視線,疑惑的看向了夏新。
夏新沖她笑笑,“你確定要這么做嗎。”
楚艷紅沒回答夏新,用哭聲代替了回答。
夏新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了,笑道,“這么狠啊,這種事做實(shí)了,普通學(xué)生不會好過的吧,會退學(xué),拘留什么的。”
楚艷紅低著臉,粉嫩的唇角微微勾起,很開心的笑了,同時(shí),也哭的更大聲了。
然后,夏新也沖她笑笑,就被4個男生給拉出去了。
一路給拉進(jìn)了政教處。
夏新也不是第一次進(jìn)政教處了,怎么呢,他跟政教處主任都快成老相識了,時(shí)不時(shí)的就見上一面,感覺在這么高檔的學(xué)校,也沒人能像自己這樣,跟政教處主任這么熟絡(luò)了。
政教處主任扶了扶大大的四方眼鏡,很是無奈的看了夏新一眼,“又是你?”
顯然也是認(rèn)出夏新了。
夏新笑著回答,“老師好,又見面了。”
政教主任陰沉著臉沒理夏新,他感覺夏新是個大麻煩。
尤其是在上次,憶莎過來保了夏新一下之后,他就更不想碰這個麻煩。
古板的政教主任,面無表情的問了句,“所以呢,這次又是什么事?打架,還是鬧砸了什么表演?”
夏新笑笑,“都不是,這次是因?yàn)榉嵌Y學(xué)生部部長。”
“哦哦,”政教主任的眼睛一下子瞇了起來,扶了扶眼睛道,“你的大學(xué)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啊。”
“還好吧,”夏新淡淡微笑著,一臉的從容不迫。
“你還挺悠閑,知道這次你犯的事有多嚴(yán)重嗎?”
“知道。”
“知道你還笑的出來。”主任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好幾度。
“不,我先想問一句,您也見過我女朋友,你覺得我會在大白天的非禮她嗎?”
夏新著,用眼神示意了下楚艷紅。
政教主任順著夏新所指,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楚艷紅,不管是相貌,身材,氣質(zhì),跟舒月舞都是天壤之別,尤其是楚艷紅這過于艷麗的指甲,頭,反而給人一種俗氣的感覺。
“確實(shí)不太……”道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瞪了夏新一眼,“你在胡八道些什么,據(jù)是證據(jù)確鑿?”
“是的,”旁邊一個高大的男生馬上把手機(jī)遞了上去,里面自然盡是些楚艷紅壓在夏新身上,衣冠不整樣子的照片,還有散落一地的牛奶,跟濕身的誘惑。
政教主任把手機(jī)往桌上一甩,面無表情的道,“這你打算怎么解釋?”
“我……”
夏新剛想話,辦公室的門已經(jīng)被人推開了。
政教主任頓時(shí)臉色一沉,不悅的沉聲道,“誰啊,進(jìn)來也不……”
門外露出了憶莎精致無雙的絕美臉蛋。
政教主任頓時(shí)臉色一變,繼續(xù)道,“進(jìn)來也不提前跟我一聲,我好給你開個門。”
“……”
夏新敏銳的察覺出,這主任好像有怕憶莎,總覺得他看憶莎的眼神,含著別的味道。
“哎呀,林林,……林主任,不用迎接我了,反正大家也都這么熟了。”
憶莎笑瞇瞇的走了進(jìn)來。
身后還跟著冷雪瞳,以及一個很讓夏新意外的人物——巫白云,透明,白云學(xué)姐。
憶莎視線逐一在夏新跟楚艷紅,還有其他幾個男生的身上掃過,最后停到了林主任的身上,問道,“什么事。”
“好像是,這男生非禮了學(xué)生會的女生。”
林主任著還把手機(jī)遞給了憶莎。
憶莎掃了眼手機(jī)的照片,就扔回桌上了,再上上下下掃了下楚艷紅,微笑道,“不可能吧,就這種站街的姿色,新,也不至于失去理智啊。”
當(dāng)時(shí),楚艷紅的臉色一下就變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咬牙道,“憶老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憶莎捂著嘴道了個歉,“對不起,我可能太直白了,會不會傷你自尊了,哦哦,應(yīng)該不會,會做出這種事,你可能也沒什么自尊了。”
楚艷紅雖然有姿色,不過跟憶莎,冷雪瞳這樣的站一起,就跟路邊的野草沒什么區(qū)別了。
在家里也沒見夏新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憶莎當(dāng)然不可能信那個夏新會去非禮別人,要非禮舒月舞,那還更可信一呢。
那個舒月舞確實(shí)有種勾魂的氣質(zhì)。
楚艷紅被氣壞了,“你的意思是我謊了嗎,那手機(jī)里的照片難道是偽造的不成?”
憶莎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笑了,“可是,從姿勢來看,他要怎么非禮你呢,先抱住你,然后自己往后邊倒去嗎?不怕腦袋砸地板嗎?”
“……”
夏新有些震驚,果然憶莎平時(shí)很迷糊,一到重要事情的時(shí)候,就特別的聰明,他感覺光看照片,那裸露的衣服,散亂的牛奶,貼身的兩個人,任何人都會以為是自己對第一次見面的楚艷紅有企圖的……
楚艷紅有些語塞,支支吾吾的不出口話,想了想又指著夏新倔強(qiáng)道,“他,他,他先抱住了我,躺在地上,然后滾了下,他就在下面了,這,這不可以嗎?”
話間,冷雪瞳也看了下照片,不過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沒話。
她是內(nèi)務(wù)副主席,這種事是歸她管。
楚艷紅感覺出憶莎眼中的不信任,改向冷雪瞳求助,“冷主席,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出了這種事,我,我,我不想活了,他把我全身都……”
楚艷紅做出一副凄凄慘慘的樣子抹著眼淚。
冷雪瞳冰冷如往昔的聲音響起,不過不是對楚艷紅,而是對夏新,“看你的樣子,你應(yīng)該有什么要的吧。”
夏新感嘆著冷雪瞳還真是了解自己。
對憶莎示意了下,,“其實(shí)我自己就能處理好的。”
夏新著,沖楚艷紅笑笑,“我提醒過你,最好不要來政教處鬧大吧,搞不好你會被退學(xué)的。”
“……”楚艷紅不太明白夏新的意思。
“其實(shí)呢,我女朋友也最喜歡玩你這種游戲了,尤其是在大街上走著走著就大喊非禮,耍流氓什么的,然后逼我就范,為此,還差導(dǎo)致我還被警察給拘了,所以,為了對付她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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