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就是把自己壓抑的太狠了,人生在世,短短數(shù)十年,當然要及時行樂了,一個不知道行樂的人生,怎么能叫真正的活過呢,走咱們玩玩去。”
其實,此時正是夏新心靈最空虛,空虛到甚至懷疑自己,懷疑人生,懷疑整個世界的時候。
他已經(jīng)對自己過去的生活,對自己過去的人生,跟信念,產(chǎn)生了嚴重的懷疑。
他已經(jīng)失去了生活的動力,既沒有努力的目標,也沒有前進的方向,連自己存在最大的意義——夏夜,也已經(jīng)失去了。
他已經(jīng)一無所有,什么都無所謂了。
正常人面對這種情況,都會有種自暴自棄的想法。
偏偏王云中正好在這時候來找他了,而且,帶領(lǐng)著他,跨入了另外一個新世界,領(lǐng)著夏新就進門了。
夏新也無所謂的就跟了進去。
而王云中也不是那種無腦之輩,他有野心,有企圖,更有頭腦,做事謹慎,也沒有其他富二代的一些壞毛病,除了經(jīng)常更換身邊的女伴之外,他其實算的上是一個“良民”了,只要沒有利益沖突,他甚至不會隨便去欺負人。
他不做那種多余的事,有那時間,他寧愿在去研究下手底下的生意,看看市場走向,看看各公司的財務(wù)報表,或者找個美女調(diào)**,玩玩情調(diào),找個地方飆飆車什么的。
他這人的危害性,其實不算大。
前提是你別過來惹他。
王云中也深知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敵人,少個威脅的道理。
他做事,通常是經(jīng)過仔細考慮的,比如,他知道夏新剛失戀,沒了女朋友,最近又這么壓抑,事情特別多。
這種時候,他就會選擇投其所好。
當然,不能操之過急,要循序漸進的慢慢來。
不能一上來就太刺激,把人嚇跑了。
所以,他選擇就簡單的帶著夏新,來到他的娛樂城,再叫上得力助手王越,三個人先隨便的玩玩。
娛樂城的項目雖然多,但他根本不知道夏新喜歡玩什么。
因為,調(diào)查夏新平時的生活就不難現(xiàn),他沒什么娛樂項目,最多的娛樂,也就是偶爾會陪朋友去一趟kTV,而且,百分之99的時間,就坐那聽人唱歌,
完全是陪別人過去打時間的。
這讓王云中也無從下手。
他看的出,夏新太壓抑他自己了,不去玩樂,不為名,不為利,不為權(quán),不為人,有時間多,就是賺錢養(yǎng)妹妹,王云中甚至不理解這樣的人生有什么意義。
就沒樂子放松下?
這也導(dǎo)致他只能謹慎的先帶著王越,陪夏新一起唱唱歌,讓夏新自己選,娛樂城的玩樂可是很多的。
他這可是江南最大的娛樂城了,如果這都不能讓夏新滿意,那基本也沒幾個地方能讓他滿意了。
王越大腹便便的,給人一種和善的樣子,骨子里也是個人精,見人人話,見鬼鬼話,很會打開話題,看夏新的臉色,聊一些夏新感興趣的,能讓夏新開心的話題。
而作陪的是娛樂城兩大頭牌。
正是當時夏新在王云中別墅見過的兩個女人,林柔陪著王云中,煙媚陪著夏新,王越另外叫了個頗有姿色的女人,不過,比兩大精挑細選,培養(yǎng)出來的頭牌明顯要差了一截。
王越也是很有心機的。
在這里,就有意的襯托下夏新跟王云中。
而且,他還先上臺唱歌,活躍氣氛,其實他歌唱的是很好的,但不能蓋了夏新跟王云中的風頭啊,所以,在這里也藏拙了。
有意唱的差了,挑自己不太會的歌唱。
不過,被王云中微笑著指了出來。
“王越,你,很滑頭哦,裝是不是?我還不知道你嗎?”
王越嘿嘿笑著討好道,“哪能啊,王少,你看我這不是喝多了嗎,我都干了兩瓶了,哪還唱的動,我是真沒力氣了,到你們了,到你們了。”
“還有煙媚,你干嘛呢,老給夏公子倒酒干嘛,怎么著,想趁機灌醉他,你好下手是不是。”
煙媚美麗的臉粉紅一片,那一抹誘人的嫣紅中透著一股粉嫩迷人的魅力,臉粉嫩的能掐出水來,薄薄的紅唇輕啟間,一股酥媚的香味,就在夏新身邊蕩漾了開來,讓人心癢難耐。
“王總,你胡什么呢,人家是看夏公子海量,忍不住多敬了幾杯。”
煙媚著,還千嬌百媚的橫了王越一眼,那嫵媚動人的眼神,尋常男人見了,只怕骨頭都酥了。
煙媚與林柔同時娛樂城頭牌,自然是被傾注了大價錢培養(yǎng)的,從身高,體型,身材,氣質(zhì),學(xué)識,到琴棋書畫,言談舉止,每一樣都是嚴格訓(xùn)練過的,還有喝酒劃拳,唱歌跳舞什么的,不管外在還是內(nèi)在條件,兩人都是尖的,是萬里挑一也不為過。
只是林柔走的是溫柔賢淑的婉約型風格,而煙媚走的是嫵媚多姿,體態(tài)風流的風格。
王云中也附和笑道,“那話怎么來著,男人不喝醉,女人沒機會,是這么個理吧,兄弟你可不能中人家套了,來來,別光顧著喝,來唱唱歌,放松下。”
其實,聽著幾人的聊天,讓煙媚心中很困惑,她一直覺得夏新是王云中的鄉(xiāng)下窮親戚,過來攀關(guān)系的,但,從王云中對夏新親近,甚至是有意親近的態(tài)度中,她敏銳的感覺出夏新身份不簡單。
而且,王越剛剛那話,其實有暗示的意思,他們頭牌一貫是陪吃,陪玩,不陪睡的,而王越剛剛那話,明顯就是暗示她一些東西。
煙媚心中轉(zhuǎn)了幾個念頭,表面上卻是笑意盈盈的為夏新斟酒,還刻意往夏新這邊靠了靠,用柔軟的身子依偎在夏新身上,迷離著眼眸,望著夏新,討好問道,“夏公子,我們來唱歌吧,你喜歡什么歌?”
事實上,之前夏新來的時候,還是拒絕任何女生陪酒的,當時王越叫了幾個女生過來讓夏新選,都被夏新打走了,他差沒生氣的直接走人。
但,對現(xiàn)在的他來,什么都無所謂了。
他過去的堅持,信仰,什么都不存在了。
他很有一種自暴自棄,隨波逐流的想法。
他甚至心中很清楚,這是種逢場作戲,但他……喜歡上這樣了,就這樣放肆,無所顧忌的走下去吧。
夏新微笑道,“你換幾個我看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在煙媚到徐良的那《客觀不可以》的時候,叫住了她。
“就唱這個吧。”
“好,那我陪夏公子一起,可不許嫌棄人家哦。”
王云中笑道,“喲,這歌有意思哦。”
王越也是呵呵直笑,又沖煙媚舉了一杯,“煙媚啊,這你還看不出人家夏公子的意思嗎?”
夏新其實是覺得煙媚跟舒月舞在氣質(zhì)上有像,都屬于那種嫵媚的類型,只是舒月舞還帶活潑俏皮可愛,而煙媚,是走的完全的妖嬈嫵媚的風格。
夏新……想舒月舞了,可他也知道,回不去了!
夏新不知道自己具體喝了多少酒,反正一晚上就是陪王云中,喝酒,陪王越聊天,陪煙媚唱歌,感覺最后唱著唱著,煙媚都唱到他腿上來了。
夏新喜歡喝完酒,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這感覺棒極了,讓他不用再去想一些其他多余的事了。
唱完歌,幾人又去做了個桑拿,按摩,泡澡,隨便的玩了下。
等到夏新早上搖著腦袋,迷迷糊糊的醒來的時候,一轉(zhuǎn)頭,就看到旁邊的煙媚,僅僅穿著薄薄的蕾絲睡衣,露著大半修長的****,坐在旁邊的梳妝臺前,細心的梳理著長呢。
看起來也是剛起床的樣子。
“啊,夏公子,你醒了?“
“昨天這是……我們怎么了嗎?”夏新反應(yīng)過來了,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有做什么嗎?”
“夏公子你還要做什么啊?”
煙媚嫵媚打的橫了他一眼,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調(diào)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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