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我們通常會碰到這么一些人,就是那種看似上位者一般的人,他們給人最明顯的一種感覺,就是他做事,話,都特別的強勢,什么事,都會讓別人跟著他走。
哪怕,他是錯的。
雖然你想什么,提意見,但考慮到對方的強勢,通常也會順著對方的做法了。
但,還有一種強勢,是那種隱形的強勢,就是他不會讓你感覺到他的強勢風格,但能把你引領到他預定的道路上,讓你跟著他的節奏走。
他話,做事,也不會顯得強勢,但就是能讓你在不知不覺間就走上他的節奏。
這是另外一種聰明人的強勢。
就比如,巫白云。
夏新比較火大的是,他仔細想想發現,跟巫白云的相處中,他從沒有占到過主動權。
雖然看似這個不溫不火的透明學姐,又沒存在感,話又多,看起來總是會很輕易的順著別人的話,但……等你事后一回想,就會發現,完全不是這樣的,是自己被牽著走才對。
就比如此時的夏新,他感覺自己應該是占盡主動權,掌握了天時地利人和,做足了功課,過來審問巫白云的。
他覺得巫白云就是籠中之鳥了,就看自己怎么捏她了。
除非,出現他心中“最后的一種可能”,不然應該能翻出巫白云的底才對。
然而他錯了。
現在回想起來,他發現,就連今天,乍看自己強勢,其實還是被巫白云牽著走。
你以為夏新用盡威逼利誘,終于讓巫白云招了?
不是這樣的。
不是因為夏新讓巫白云招,她才招的,是巫白云自己要招,她才招的。
夏新從巫白云輕松的眼神,跟玩弄般的話語中,感受出來了。
她怕夏新脫她衣服?
那那她現在怎么能這么坦然的不穿衣服站在夏新面前,她心中根本不怕。
夏新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底氣,他只知道,這很讓他火大。
這個看似簡單的透明學姐,心思比他想的要復雜的多,也深沉,聰明的多,夏新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掌控她,更看不透她,還處處被牽著,就連今天過來套她底,也有一種被玩弄在掌心的感覺。
夏新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自己的性格,思維,作風,完全在透明學姐的預料之中,就連一開始自己會做到哪一步,她也完全清楚。
大概,她心中也很清楚,就算她什么也不,自己也不會把她脫光了丟大街上的,夏新做不出這種事,這對女生的名節傷害太大了,夏新只是裝腔作勢,唬她的。
這一切,都被這位看似沒啥存在感的透明學姐給看穿了。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這場男女心理博弈,夏新完全是劣勢的,已經在潰敗邊緣。
他很火大,火大自己如此沒用,為什么不能心狠一,這樣透明學姐絕對不敢如此的有恃無恐,他更氣巫白云話語背后,隱藏的一種輕蔑,雖然隱藏的很好,但夏新還是感覺出來了。
他對輕蔑這種情感尤其的敏感。
所以,他需要做出一帶你改變,來打亂巫白云的節奏。
他需要拿回主動權。
夏新絲毫不避諱,就這樣目光灼灼的望著巫白云,望著她那雪白的脖頸,那如嬰兒般光滑的肌膚,纖細的身子,盈盈不堪一握的蠻腰,每一處都令男人著迷,她身體的魅力比夏新想象中的,更透著一股迷人的嬌媚。
夏新冷笑著問道,“學姐,你答應坦白是吧。”
巫白云就這么大大方方的抱著雙手,頭道,“是啊,我招了,投誠了,學弟,你滿意了吧。”
“俗語的好,在你心靈坦白之前,要先把身體坦白了。”
“請問,這句俗語是哪個偉人的呢。”
“是我。”
夏新著,伸手一扯,把她下身遮擋的那片也給扯了下來,讓巫白云猶如一只新出生的羊羔般,站立在了他的面前。
巫白云下意識的伸手想擋,不過,馬上又止住了。
微微瞇起眼睛道,“學弟,你變壞了呢。”
“學姐,那也是為你變壞啊。”
“可以的話,希望你能為我轉身,而不是為我變壞。”
“這種時候還能笑,我真是對學姐佩服的不得了呢。”
然后,夏新就不話了。
那灼灼的視線,從上到下,掃過巫白云的每一寸肌膚,又從下到上來回巡視了好幾遍。
那有若實質的目光,終究讓巫白云這黃花大閨女的有些受不了了,臉緋紅,連身上的嬌嫩的肌膚也泛起陣陣的粉紅色,呼吸也有些亂了,夏新更是能聽到她有些薇紊亂的心跳聲了。
夏新滿意了,嘴角微勾,贊揚道,“學姐,你真漂亮?”
“學弟,這是你現在該的話嗎?”巫白云依舊是那么一副抱著雙手望著夏新的樣子,語氣平淡如常。
只是夏新敏銳的從中聽出了一些怒氣。
雖然,她隱藏的很好,不過,是瞞不過夏新對于這種負面情緒的敏感的。
“這種時候該什么?”夏新就是什么也不做,故意晾著巫白云,“比如,學姐,你還是處,女嗎?”
巫白云避而不答,努力的微笑著夸贊道,“學弟,你變壞的樣子好帥啊,冷會長知道了一定會為你高興的。”
夏新也沒順著這個話題,而是問道。
“學姐,你真的不會武功嗎,不想狠狠扁我幾下嗎?”這是夏新的試探。
對此,巫白云也沒有回答,“我覺得冷會長比較想扁你吧。”
“學姐你慌了呢,一直提雪瞳,是想給我心理壓力嗎?那你就想多了,別看雪瞳外表冷冰冰的,其實心軟的很,回頭我道個歉,求個情,她會原諒我的。”夏新這是瞎的,其實他完全沒底,他覺得冷雪瞳知道了會劈了他當柴燒的。
“學弟,你變壞起來,還真是深入人心啊,就是不知道那個舒月舞,你怎么沒把她心思摸透呢,對了,還有她的好閨蜜,你們倆……”
夏新沒讓她再下去了,巫白云的嘴太厲害了,她現在的話,已經給了他強大的心理壓力,根本不需要武功,夏新就快撐不住了。
夏新一低頭,就吻住了她的雙唇,不讓她再亂話了。
但是,手上卻是一都不敢馬虎,時刻在防范著巫白云的動作,因為,他有個猜想,在他的預想中,巫白云應該是很不簡單的,就算巫白云突然一掌斃了他,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出乎意料的,巫白云只是下意識的腦袋后移,想躲,可惜后邊是墻壁,她也躲不開,然后她雙手推搡著夏新的胸口,想推開夏新,不過,那力氣,著實有不夠。
夏新一邊品嘗著巫白云的嘴,一邊,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著,感受著她肌膚的滑膩與嬌嫩……
從巫白云的喉嚨中不斷的漏出意義不明的“嗯哼”聲,很快,那柔軟的身子,就如水蛇般,軟綿綿的無力癱瘓在夏新懷抱里,室內僅剩兩人的喘息聲……
而就在門口,玄蜂跟肥遺,都各自的把耳朵貼在墻上聽著動靜呢。
玄蜂聽了好一會兒,才一副煞有介事的頭,嘀咕道,“原來如此,少主喜歡柔弱一的,能讓他推倒的,不喜歡太強勢的,看來應該……”
“柔弱……”
肥遺一副不信任的視線掃過玄蜂的身上,愣是沒從她身上看出半的柔弱勁。
玄蜂明顯的從肥遺的眼神中讀出了他的意思,頓時大怒道,“死肥豬,你有意見?再看一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燉湯喝。”
肥遺抖了抖脖子,連忙過去收銀了,他覺得“柔弱”這個詞跟玄蜂這輩子是無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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