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沒說錯。還
真是一幫公子哥,大小姐,配上一排的豪華限定版法拉利,看上去真是要多壯觀有多壯觀。其
中也混雜了幾個三十多歲的看上去是老板一樣的人物。
也不知道是跑來獵艷,還是跑來休閑的。陳
誠馬上就過去交涉了,很開放的跟大家一個個打了個招呼,尤其跟幾位穿著長裙的大小姐特別的親熱。陳
誠本身就英俊帥氣,很惹一些少女喜歡,再加上敢出來玩的性格都是比較開放的,很輕松的就跟陳誠玩在了一起。
尤其是陳誠在帥氣的外表下還有一點不羈的性格,配合他身上滄桑的經(jīng)歷,比如他斷掉的手指。這
一切就構(gòu)成了一些神秘的,吸引人的因子,引得幾個大小姐一臉好奇的聽他講故事。當
然,陳誠不會講自己是為了救憶莎而受傷被截肢的,在他的故事里,他是個保護無辜貧民的英雄,在與萬惡不赦,燒殺搶掠的劫匪英勇戰(zhàn)斗中,不幸負傷。但
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他就是那種熱血心腸,不忍心看到人民受到傷害的騎士。甚
至這與生俱來的騎士精神,讓他飽受了不少折磨,但這就是他。
總之,在陳誠的故事里,他簡直不要太高尚,太英勇,太無畏。
而匪徒,則尤其的惡毒,各種奸計層出不窮。
不僅如此,他還順帶講了講自己出海時遇到的海盜,進山時與到的偽裝成好人的搶匪,都在他的目光如炬下,無所遁形。
這里大部分都是些鮮少出門的大小姐,這里的出門指城市以外的地方,他們自然對于陳城神秘的經(jīng)歷與過往尤其的好奇。導(dǎo)
致憶莎清楚的看到幾個女生看陳誠的視線中都是星光閃閃的。憶
莎對此自然尤其的不屑。
同時,陳誠還不忘拉著憶莎過去介紹,說這是自己的表妹,很久沒出門,帶出來跟大家一起玩,讓大家多照顧照顧。
幾個女生也對憶莎表示了友好,不過憶莎僅僅保持著最低限度的敷衍微笑,也不打開話題,讓氣氛稍顯沉悶,也就沒人理她了。
陳誠又拉著她,去給她介紹幾個公子哥,只可惜,憶莎依舊是敷衍的沒什么表示,除了握手之外,連話都沒說幾句。
但因為她毫無疑問是這里最搶眼的姑娘,還是很惹人側(cè)目的。
不說那美麗的外貌與傲人身段,憶莎身上還有一種西方貴族大小姐所絕對不可能有的氣質(zhì),那是飽滿的學(xué)識,以及豐富的閱歷為她鑄造的,專屬于她的獨特氣質(zhì),配上她在外時,優(yōu)雅的談吐,以及富有知性美的動作,很是賞心悅目。
就仿佛是這雪山之上,凌寒傲然綻放的雪蓮一般耀眼。導(dǎo)
致那些開放的公子哥,也紛紛過來找她聊天。
只是,大多都討了個沒趣,在這碰了釘子。
憶莎就這么靠在鮮紅的法拉利車旁邊,抱著雙手,一個人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沒
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事
實上,連憶莎自己都快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明明視線中是一片湛藍的天空,白白的云朵,遠處是白雪皚皚的美麗雪山,青翠的叢林,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美好,光是這里的空氣都清新怡人,讓人聞之心曠神怡,可是憶莎卻并沒有幾分開心的感覺。
良久,陳誠才重新回來,搭著憶莎的肩膀道,“你怎么了,轉(zhuǎn)型了?開始走冰山美人路線?那幾個公子哥都說你比這雪山還冷!
憶莎淡淡的回答,“沒什么,跟他們又不熟,沒什么好說的!标
誠擺手道,“一回生二回熟,聊一聊不就熟了嗎!
“你是出來放松的,精神別那么緊繃嘛,放松一點,輕松一點,試著呼吸下這里的新鮮空氣,換一種心情再去看別人,你會有一種全新感受的。”
“算了吧,我暫時對這些外國人沒什么興趣!
“因為亞當?”“
不是!睉
莎搖搖頭,補充了句,“我也不是很清楚!薄
開心點嘛,中午就登山了!
陳誠說著,往憶莎耳畔湊了湊,小聲道,“知道其他人怎么說你的嗎,他們都說你是這里最漂亮的姑娘,也是最特別的,比雪域之花更美麗呢!薄
……是嗎。”
憶莎瞥了眼遠處不時往這投過目光的幾個金發(fā)碧眼的大帥哥,又淡淡的轉(zhuǎn)過了視線。
“大概是種族隔離吧,白種人現(xiàn)在在我眼中沒一個帥的。”
“是嗎?”陳誠皺了皺眉頭道,“那你看我?guī)泦?”?br />
莎瞄了眼他一頭的綠油油的頭發(fā),很直白的回答,“像那種喜歡蛋糕的綠頭大蒼蠅”“
完了,你這不是種族隔離,是徹底瞎了!睉
莎直接回了他一記小拳頭!
你才瞎!
憶莎頓了頓,才輕嘆口氣道,“其實,你不用管我的,我沒什么事。”憶
莎又不笨,用膝蓋想也知道,陳誠的旅行中,帶上一個女人有多不方便。像
以前他可以隨心所欲,想睡樹下睡樹下,想睡草叢誰草叢,想泡妞再睡人家閨房,就睡人家閨房,現(xiàn)在身邊多個女人,還是個漂亮女人,終究是個很大障礙的,至少會讓他在許多事情上很不方便。
自然,陳誠旅行了這么久,又怎么會不懂這個道理。
“放心吧,該拋下你的時候,我自然會拋下你的,對我沒什么區(qū)別!标
城說著看向憶莎單薄的裙子道,“對了,這里,比我預(yù)想的要冷的多,你很怕寒的吧,要不要先去準備點東西。”“
不用,這里條件還行!
“那好吧,等會就上山了,你準備下。”“
嗯。”
憶莎輕輕的嗯了聲,然后視線望向遠方,頓了下才問道,“那邊,是皇都吧,我們離皇都多遠了!
陳誠想了下道,“差了300多公里吧!薄
300多公里啊……”憶
莎若有所思的重復(fù)了句。
“怎么了?”
“沒事。”
“那我過去跟她們培養(yǎng)下感情啊!标
誠說著就準備過去了。
只是才走出兩步,又被后邊的憶莎叫住了。
“陳誠……”
“。俊标愓\轉(zhuǎn)頭疑惑的望著憶莎。
“……”
憶莎愣了下,一臉若有所思想說點什么的樣子,不過,最后出口的話卻是,“上邊有烤肉嗎?”
“當然有,還有旅館啊,你又不是沒玩過!薄
哦,也對,沒事了!睉浬f完就轉(zhuǎn)過視線,一副不想再多說的樣子。
“……”陳
誠果然沒讓憶莎失望。
在又過了20分鐘,一行人準備上山的時候,一
輛藍色的法拉利跑車,停在了紅色法拉利的旁邊。
陳誠很不要臉的跟憶莎介紹了下,從車上下來的一位雪白裙子,還帶戴著圓邊淑女帽,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大小姐!
這是蘇珊,這位是憶莎!
憶莎當時就有不好的預(yù)感。
她一臉僵硬的表情說了聲“你好!
然后就看到陳誠一臉討好的笑容說道,“蘇珊這次是跟他哥哥一起出來玩的,他對我過去的經(jīng)歷很感興趣,想聽聽我過去的故事,所以,只能……”陳
誠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憶莎一臉鄙夷的望了他一眼,用口型說了句,“你個見色忘義的畜生。”不
過說出口的話卻是,“當然沒問題。”
同時不忘跟蘇珊交代了句,“你千萬小心,他這人不大會開車,開車的時候,喜歡手亂摸,我建議你帶把手槍以防萬一。”“
……”蘇珊一臉茫然。陳
誠一臉干笑道,“我妹妹就是喜歡說這種冷笑話,別聽她的,她沒什么說笑話的天賦!
“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我好喜歡聽你講故事!
“我也喜歡你……聽我講故事。”陳
誠輕輕調(diào)戲了句,蘇珊很高興的就鉆進了紅色法拉利的副駕駛座。然
后憶莎繞了圈,來到了藍色法拉利的副駕駛座門口。剛
打開門準備進去,就聽陳誠突然喊了聲!
憶莎!
“?”憶
莎不解的回望他。
“你知道嗎?硬幣拋起的一剎那,你其實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想要的是正面還是反面了。”“
我當然知道啊,你干嘛突然說這個!
憶莎不解。陳
誠笑了笑說,“沒事,要跟著我的車哦。”
“……”陳
誠說完就鉆進了車里。
憶莎也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她伸手把車門帶上,一邊把包包掛到旁邊的鉤子上,一邊說道,“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可以的話,請盡量跟著那輛車吧,說不定可以拯救一個落入魔爪的女孩。”
“好的。”隨
著藍色法拉利緩緩的啟動,徑直的開出去。
憶莎那拿著包包掛到一半的手也一下頓住了。她
一點點轉(zhuǎn)過頭,看向了旁邊駕駛座上的人。然
后一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有些喃喃問道,“為什么你……會在這?”“
我一直在這……等你。”“
……”
“因為,硬幣拋起的一瞬間,你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正面還是反面了,而當你踏出家門口的一瞬間,你也會知道,自己真正想去的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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