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留香。&a;lt;-&a;gt;
“閑雜人等?”
安然不禁氣笑,她還從未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丟過臉過,今天本是蕭寒的生日,她好不容易勸說他與自己單獨過二人世界,可卻沒有想到,這聚留香竟會出這樣的茬子。
自己既然能夠在這訂到包廂,那自然身份和名氣也不會過低,可如今也不知道里面坐著的是哪個人物,竟能夠有這樣的派頭。
她不是這么沒分寸的人,只是若不是今日蕭寒生日,她也不會如此生氣。
這一會兒多多少少有著幾十雙眼睛,正在那兒瞧著自己,若是她就這么灰溜溜的走了,還不知道會如何在娛圈里,成為笑柄。
安然雖然是個戲子,可她心比天高,自以為自己混的有些名氣了,也攬到了足夠的錢財,自然這心就有些飄了。
她看著攔住她的服務(wù)員,眼底滑過一絲冷意,“我只是想要敬里邊的貴客一杯,我想聚留香還沒有擋客人的道理吧?”
這聚留香能夠如此目中無人,自然也有它的原因。
兩位服務(wù)員面無表情,“抱歉,雅間自來不容人打擾,安小姐也不是沒有來過聚留香,也該是知道的。”
“你——”
“然然,”蕭寒站在這,接受著那些人異樣的眼神,已是有了幾分不高興,現(xiàn)在又看到安然這副模樣,不由沉下了神情,“既然聚留香沒有位置,我們不如換個地方,也不是非要在這里。”
他們兩個都是現(xiàn)在當(dāng)紅的明星,也不是說真的就忍不了那一口氣,今天聚留香如此的態(tài)度,就足以證明,里邊的人是如何尊貴,若是得罪了,對于自己并沒有任何的好處。
蕭寒走上前,拉過安然的手想要離開,可安然卻有些委屈的看向他,“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先前就說想要吃這聚留香,我托了好些關(guān)系,才給你訂到這里的包廂,我……”
她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怒意和心酸,自己和蕭寒,都不是富二代的出生,進到這娛圈來,更是花了十幾年,吃了不知道多少的苦,才走道今天的地步。
拍了顧先生,安然是真心喜歡蕭寒,縱使蕭寒名聲不好,也有人說他是靠著女人上位的,可那又如何,那些留不住他的,是自身的魅力問題,她既然喜歡蕭寒,那便不會讓他有離開自己的想法。
“沒事,去別的地方吃也一樣。”蕭寒柔了眉眼,他當(dāng)然看得出安然的心思,只是可惜她的出生……
此時,大堂里卻是有些騷動了起來。
安然聽著有些熟悉,便往樓下看去。
走進來的人是溫言,和另一名少女。
她心中詫異,“溫言前輩怎么回來這里,他身邊的那少女又是誰?”
蕭寒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輕扯唇角,多了幾分涼意,“溫言是溫家長子,在這京都里,他一個堂堂的溫少想去哪里不成?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聚留香罷了,至于他身邊的少女……”
他仔細的瞧了幾眼,笑的更深了些,“這少女倒是長了幾分姿色。”
秦楚楚今日穿著素色毛線衣,斂了一身的古靈精怪的氣質(zhì),倒是乖乖巧巧的跟在了溫言一邊。
她如此安靜的模樣,實屬難得。
秦楚楚的五官本就上乘,如此這么一看,眉眼清秀如遠山,一雙鳳眼多了幾分調(diào)皮的笑意,她雖然此時看著乖巧,可那微嘟的唇,隱隱透露出些許的性子來。
倒是個古靈精怪的主。
末端讓蕭寒起了幾分心思,還真是個美嬌娘。
溫言的身份自然尊貴,能來這聚留香用餐的人,大多是一些有財有勢或是有名氣的,無人不認得溫言,這才引起了些許的響動。
兩人這一會兒正是朝著樓上走來。
一旁的安然聽到他這句話,眼底滑過一絲嫉妒之意,“怎么,你這是看上那小姑娘了?”
蕭寒花心,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兩人好了才多久,他這么快就想著換人?
也要看看她安然愿不愿意!
“年紀太小,哪會有然然來的有味道,”蕭寒心知身邊女子,已是有了幾分惱意,忙順了她幾句,“現(xiàn)在看來,這溫言和那小姑娘,可是往這包廂而來,難不成是她們訂的位置?”
若是溫言……
安然原先的怒意消減了幾分,“若真是溫言訂的,那我倒也能服氣,這溫言的家世確實不是我們可以比得上的。”
“也不過是靠父母罷了。”
蕭寒涼涼的回了一句。
可他卻只知道溫言的家世比自己好,卻不知道溫言事實上,早已經(jīng)在美國留學(xué)時,在沒有家里人的幫助下,和同學(xué)合開了一家公司,最后成功的上市。
要說若是沒有這家世,溫言也不會比蕭寒差半分。
安然還想要在說些什么,溫言同秦楚楚已經(jīng)走近了,上了樓,乍一眼看到蕭寒和安然,秦楚楚愣了愣。
安然同連芷薰之間的事情,雖然有報道,但是后面有過澄清會,加上連芷薰也沒有和秦楚楚說過,這其中的彎彎曲曲,所以她并不知道安然是怎樣的人。
她也是經(jīng)常追劇的人,那部顧先生自然也是,這一會兒看到,不由多了幾分興奮。
反觀溫言,瞧見這兩人,多了幾分冷意。
秦楚楚興奮的開口,“你們是安然和蕭寒吧?”
“你們可以給我個簽名么?”秦楚楚忙拿出包里的筆紙,作勢就要沖上去,但是下一秒就被溫言給拉住了手。
秦楚楚有些懵逼的轉(zhuǎn)頭看向他,有些呆萌,“溫哥哥,怎么了?”
“我房里頭有一套我的私人寫真,你若是喜歡改天去我那拿。”溫言輕飄飄的說了一句,面上氣定神閑。
他沒有回答秦楚楚,只是換了個話題,莫名的提到了寫真。
可是。
要知道秦楚楚可以覬覦了那套寫真良久,如今終于聽到他松了口,這臉上的欣喜之色立馬頓顯,哪里還想著要問他們要簽名的事情,把本子收了起來,一個跳撲就抓住了他的手。
眼睛亮亮的,極為可愛,“溫哥哥,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可不要騙我!”
“再加兩盒巧克力。”溫言眼底多了幾分寵溺。
秦楚楚簡直已經(jīng)要飄起來的感覺,她連連點頭,心花怒放,“那我們快進去吃東西吧,我都快餓死了,看小薰也一定等很久了。”
“小薰?”抓住了某個詞,蕭寒眼底滑過一絲詫異,“里邊的人是連芷薰么?”
聽到蕭寒說起連芷薰,秦楚楚轉(zhuǎn)頭看向他,“你認識小薰?哦也對,你和小薰在一個劇組里拍過戲,怎么,你和小薰很熟么?”
果真是連芷薰。
蕭寒眼底多了幾分笑意,自從上次被連芷薰拒絕后,他可是惦記了好久。
看來兩人果然有緣,在這里都還能夠再見,當(dāng)下,他順著秦楚楚的話,笑著道,“那是自然,芷薰是個用功的新人,演技靈氣逼人,對待前輩也很是尊敬,我聽說她報考了我的母校,算起來她還是我的小師妹。”
聽到蕭寒如此夸連芷薰,秦楚楚自然笑的更是厲害,她語氣里透了幾分驕傲,“我們家小薰可是個厲害的人物,拍什么都像什么,比圈子里好些人都厲害。”
安然聽著兩人的對話,眼底已是凝結(jié)成了寒霜,原來這里邊的竟是連芷薰!
上一回的事情過后,她險險保住了自己,本是不想再跟連芷薰起矛盾,知道就算討厭她,這人也不是自己能夠?qū)Ω兜摹?br />
只是聽蕭寒這一會兒說起來,總覺得有些不舒服,蕭寒對連芷薰看來很了解,必然是去關(guān)注過。
她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不安。
這兩人談的歡,加上蕭寒極會說話,秦楚楚雖然聰明,卻沒怎么接觸過社會上的人,自然不知道蕭寒是故意討好自己,
這兩人這么聊著,竟是把安然和溫言都給冷落到了一處。
安然喚了一聲他,“溫言前輩。”
“恩。”他應(yīng)了一聲,臉色并不好看,看到秦楚楚越聊越興奮,索性一把拉過了她的手,聲音淡淡,卻是多了幾分寒意,“進去吧,別人里邊的人等久了。”
秦楚楚還在聊著天,突然聽到溫言的聲音,差點嚇一跳,有些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好啦好啦,那我們進去吧、”
說完話,她又朝著蕭寒揮手,“我先進去了。”
“好。”
蕭寒溫柔點頭,
兩人進了包廂,看著她們的背影,安然冷冷一笑,“真看不出來,你還真有這閑情雅致,跟一個小姑娘聊這么多。”
“怎么,然然這是吃醋了?”蕭寒淡笑,眉眼俊俏,也難怪擁有這么多的粉絲,不得不說,他長了一張很是俊俏的臉蛋,專門來俘虜女人心的,“晚上……”
他靠近她的耳畔,氣息溫?zé)岬目拷瑖姙⒃谒亩希褂行┌W癢的,“去我家如何?”
“你家?”她心一動,竟是整個人骨頭都差點給軟了,她低低應(yīng)了一聲,“你……由你定。”
看著安然不能自已的模樣,蕭寒薄涼一笑,他就不信他想要辦成的事情,還能有辦不成的時候。
—
秦楚楚跟著溫言走進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男子似乎有些不高興,她看了他幾眼,沒忍住問了一句,“溫哥哥,你是在鬧別扭么?”
“沒有。”
溫言正眼也沒瞧她。
對于外頭發(fā)生的事情,包廂里邊一點都沒有聽到,這一會兒,兩人走進來的腳步聲,卻是驚擾到了連芷薰和秦柔。
等看到是秦楚楚帶了溫言,連芷薰的表情立馬就變得曖昧了幾分,“我還在猜測,你會帶什么朋友過來,沒想到是溫言。”
一旁的秦柔正在大吃特吃,這一會兒嘴里正塞滿好了螃蟹肉,乍一眼看到溫言,再想到自己的吃相,一口氣沒上來,卡住了!
這螃蟹辣的很,這一會兒卡到喉嚨口里,差一點沒有給辣冒煙了,秦柔的眼淚水止不住的流,有苦難言,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啊。
一看這模樣,連芷薰忙上前給她拍了拍,又倒了水給她,有些哭笑不得,“知道你喜歡帥哥,可也不至于這么激動吧?”
“咳咳……太丟人了……”一想到剛剛的那一幕,秦柔突然想死。
連芷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秦楚楚和溫言,“這是我的助理叫做秦柔,你們怎么這么晚來?”
“剛剛我碰到了安然和蕭寒,他們這樣看著可比電視上還要來的配,”秦楚楚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和連芷薰分享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我看那蕭寒也沒有緋聞里說的那么夸張,果然新聞都是編撰的。”
“蕭寒?”連芷薰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溫言,發(fā)現(xiàn)后者面色陰沉,好像并不高興秦楚楚提到那個人,“楚楚,你離蕭寒遠些,那人不是個好人。”
原先是不想告訴秦楚楚,這些關(guān)于娛圈的事情,她雖然是大家族里出來的千金,素來名聲頑劣,可相處過的她知道,楚楚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壓根沒什么心眼,平常跟那些同年齡的人相處,她自然不怕秦楚楚吃虧。
可這蕭寒和安然,在這和娛圈里摸魚打滾,并不是秦楚楚能夠看得透的。
特別是蕭寒。
聽到這話,秦楚楚有些郁悶,“為什么?我看蕭寒不是挺好的么,他還說你是他小師妹呢,還夸你演技好,又說很看重你,我還以為你們是朋友。”
“蕭寒那人就是個老狐貍,他雖然對我面善,可城府極深,不是我們可以接觸的。”連芷薰沉吟道,“而且緋聞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他喜歡美女是出了名的,你不信可以問溫言,蕭寒這人作風(fēng)如何。”
在娛圈里呆久了,自然也能夠聽到許多外人不知道的事情,連芷薰聽得多了,便也知道那些人是表里如一,那些人又是不能接近的。
聽多了那些事情,連芷薰便更不想在娛圈里,來上什么牽連。
自己況且還是圈內(nèi)人,而秦楚楚這樣的局外人,更不要惹上這些好。
秦楚楚張大了嘴,不敢相信剛剛和自己談笑風(fēng)生的人,竟是如此真面目,她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溫言,“溫哥哥,這不會是真的吧。”
溫言還在生氣,雖然唇邊仍掛著一抹笑,可那笑容并不達到眼底,看了秦楚楚一眼,淡淡道,“你還聽我說話?”
“我聽啊。”秦楚楚眨了眨眼。
她哪里敢不聽溫言的話,只是看溫言這副模樣,也不知道是誰惹了他,脾氣這么壞。
溫言淡淡道,“既然聽我的話,那就離那些人遠些,別老想著追星,好好讀你的書。”
“……”秦楚楚最討厭別人跟她說讀書的事情,有些不高興的托腮,“你們都是老大。”
一頓飯吃下來,秦柔送了連芷薰回家。
下了車。
連芷薰上了樓,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
黑暗中。
一雙大手猛然禁錮住了自己,一身濃烈的酒香味傳來,連芷薰驚得想要大叫,可是那人的勁道極大,抱著她的手用了力,連芷薰完全掙脫不開。
張口剛想要叫人,下一秒,唇就被人封上了,她的眸子張得十分大,嘴里‘嗚嗚嗚’的叫著,拼命的想要掙扎。
此時,連芷薰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可唇齒間被人糾纏著,那熟悉的味道傳來,依然霸道的吻技。
像極了某人。
她被壓在墻壁上,雙手胡亂的碰觸著,然后——
碰到了廊燈。
昏黃的燈光亮起,照亮了意亂情迷的少年,他緊緊的閉著眼睛,深長的睫毛微顫,眉眼間輪廓描繪出幾分驚艷,熟悉的讓她幾乎想要流淚。
不知道多久沒有相見,這個吻她放棄了掙扎,與之一同沉淪。
就像是過了半個世界一般。
這個吻才停了下來。
少年不舍的放過她,緩緩睜開那雙漆黑的眸子,冰冷的神情不在,那雙眼瞳此時是火熱的,充滿了妖冶的邪火。
他喝了酒,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去哪里了?”
“聚留香。”連芷薰老實的回答。
辛易墨冷哼了一聲,瞳孔里的炙熱消散,有些不高興,“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我……”連芷薰拿出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手機早已經(jīng)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
她有些歉疚的看向他,“阿墨,你是等了很久么?”
這房子他沒有鑰匙,也只能夠在外頭等著,這京都十月份,已經(jīng)是有些涼意陡峭,看辛易墨只穿了一件襯衫,渾身冰冷,估計是等的時間有些久了。
“你這女人,這一個月我都沒來聯(lián)系你,難道你不會來聯(lián)系我么!”辛易墨氣的夠嗆。
在國期間,他時時刻刻的拿著手機,唯恐連芷薰打電話會找不到自己,可哪曾想這兒沒良心的,竟是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
他都不知道兩個人是不是在談戀愛。
難不成他談的是個假女朋友?
“我以為你很忙,所以……”連芷薰有些無措的解釋著,她從沒有過戀愛經(jīng)驗,也不知道要打電話給辛易墨,有時候想他了,自己能在手機上看好久,關(guān)于他的照片。
聽到這解釋,辛易墨更氣了,“你這死女人,我在外頭拼死拼活的,你就這樣敷衍我?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么!”
連芷薰更手足無措了,她弱弱的開口,“這關(guān)良心什么事……”
“你說什么?”
“我說會!”連芷薰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的真心比珍珠還真。
辛易墨的脾氣壞得很,她可不敢惹這大佬,唯恐惹出了麻煩,到最后還需要自己去收拾爛攤子。
聽到她的回答,少年冷哼了一聲,雖然還在生氣,可這面色已經(jīng)緩和了許多,“那還不進去,真想凍死我,然后好去找新歡么!”
連芷薰忙應(yīng)了一聲,拿出鑰匙開了門。
屋內(nèi)開了窗,靠近江邊的緣故,所以房間里有些寒意陡峭。
連芷薰忙去關(guān)了窗戶,開了暖氣,忙活完再看辛易墨的時候,他正疲勞的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休息。
他……
恐怕很累吧。
之前辛易墨說過,要出國處理事情,大概需要處理一個多月,只是這還沒過一個月,人就回來了。
看他樣子,在外頭應(yīng)該也沒有睡好,也不知道那邊的東西吃不吃的慣,今天回來,又喝了這么多酒。
連芷薰心尖泛起了一絲心疼。
她慢慢的走上前,一雙手貼上了他的后頸。
突然起來的涼意,讓辛易墨清醒過來,只感覺到背后那雙細膩溫柔的手指,一進開始了恰到好處的揉捏。
“是不是工作很累?”她低低的問著,語調(diào)很溫柔。
“還好,”辛易墨睜開眼睛,伸出手拂過她的手,隨后緊握住,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身旁少女一臉擔(dān)憂關(guān)心的看著他,讓他心頭不由一暖,好似所有的疲憊都就此消散,“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國那邊有我們辛家的公司,最近正在逐漸把總部轉(zhuǎn)移到國,所以花了點精力罷了,沒什么大礙。”
少年的話,連芷薰聽不懂,她對商業(yè)并沒有什么概念,但大意可以明白,不會是很容易的事情。
她手上緊了幾分,“為什么不等你成年后,再讓你處理這些事情,你現(xiàn)在……”
“阿薰,”少年將她擁入懷中,淡淡的酒氣傳入她的氣息中,“我原本是個傲嬌的人,因為我覺得我什么都有,也什么都能夠做到,所以我很少會把哪件事情放到心上,可是我這一切所依靠的,不過是辛家這個身份罷了,我現(xiàn)在再不去抓緊拿到實權(quán),恐怕……”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連芷薰可以明白。
她咬了咬唇,“阿墨,我可以等你的。”
只要你不變心,那我便能一直等。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很久,總有一天我要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辛易墨低低的說著。
可眉間卻緊緊的皺著,這一切說的容易,可做起來卻又是如何的艱難。
他確信只要給自己五年的時間,這一切都能夠?qū)崿F(xiàn)。
五年,只要讓她等自己五年便好。
只希望在這五年期間,不要發(fā)生任何的變故。
不然……
連芷薰應(yīng)了一聲,她抬起頭來,面上帶了笑,“我去給你煮些東西吃吧。”
看他這樣子,喝了這么多酒,定然在酒桌上并沒有多吃東西,先前又在外頭吹了冷風(fēng),胃里一定不舒服。
她站起身來,又聞了聞少年身上的酒氣,推搡著他,“你先去洗個澡,去去身上的酒味,出來了就能吃了。”
“我想吃好吃的。”辛易墨往她身上蹭,撒著嬌的樣子,絲毫不像是外人面前的那個高冷男神。
連芷薰推了他一把,“我這里只有面條,吃青菜香菇面好不好?”
“行,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吃。”少年看著她,眼底多了幾分寵溺的笑意,深情不減。
少女面頰上不由沾染了幾分妖艷的緋色,她看了他一眼,有些嬌嗔道,“你這人,怎么這么會說情話。”
“遇見你了,有些不會說的話,自然而然就會說了。”辛易墨唇角多了些笑意,看著眼前的少女,那般嬌艷欲滴的模樣。
有些沒忍住,一把拉了過來,薄唇就應(yīng)了上去,什么所謂的良好自制力,這一會兒,到了連芷薰面前,全部都是狗屁。
他吻著她的唇,軟軟的,就像是果凍一般。
實在是太久沒有見她了,都說度日如年,他這一會兒算下來,可是幾十個年頭沒了。
這么一記深吻,連芷薰被親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好一會兒,才推開他,咬唇看他,面色緋紅一片,有些羞赧。
“你這人怎么這樣,老是一言不合就……”
接下來的話,她是沒臉說出來了,索性一轉(zhuǎn)身就走去了廚房,腳步凌亂。
看著她這模樣,辛易墨沒忍住笑了出來,胸膛間只覺得洋溢著滿滿的幸福。
似乎原本那些處理公務(wù)的疲憊,再遇上她以后,全都消失了,看到連芷薰,他什么都沒有了,全然變成了好心情。
看著連芷薰在里邊忙活著,切著蔥花,他的唇角微微揚起,轉(zhuǎn)過身去了衛(wèi)生巾。
—
等他洗完澡。
辛易墨從浴缸里站起身來的時候,眉心一皺,才想起來,自己并沒有拿換洗的衣服。
他看了一眼已經(jīng)扔在一旁的臟衣服,眼底劃過一絲嫌惡,有潔癖的他,卻是怎么也不肯再穿上不干凈的衣服。
連芷薰做完了面,剛把面放上餐桌,后邊就傳來了開門聲,想著是辛易墨洗完了澡,便轉(zhuǎn)過頭去,想要叫他可以吃了。
可這一入眼——
好一副美男出浴圖。
霧氣彌漫了她的眼眸,眼前氤氳著少年的修長俊美的身姿,短發(fā)被沾染了些許的濕度,襯的那張面容更為驚艷,他抿著唇,下巴有著倨傲的線條,這么一看上去,清雋致遠。
再往下看。
雖然年紀不大,可是這身材卻是極為有料,胸膛間的胸肌壯士,再往下,是誘人的人魚線……
被白色的浴巾圍住了那害羞的三角地帶。
連芷薰感覺到鼻息間熱熱的,就這么一看,她都覺得受不了了。
臉頰滾燙的厲害,她忙轉(zhuǎn)過身,不敢再去看他一眼,低低道,“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來了……”
這話多了幾分指責(zé),可這語氣軟軟的,壓根沒什么指責(zé)的厲色。
聽到這話,又看著連芷薰那羞澀的模樣,此時辛易墨只覺得可愛的緊,他向前幾步,有些懶洋洋的,“你這房里并沒有我的換洗衣服,總不能讓我穿上之前的那身舊衣服吧。”
“我……”連芷薰感覺到氣息在自己的脖頸間,溫?zé)釡責(zé)岬模街幎加行┰S的曖昧之色,她感覺溫度上升的著實太快,手上一抖,差點把面碗給打壞了,她匆匆離了少年的身,低聲道,“這暖氣太足了,我去關(guān)掉些。”
“你現(xiàn)在餐廳里吃面,我把你的衣服給洗了,用烘干機烘干,等一會兒你就能穿了。”
連芷薰不敢再待下去。
少年的眼神實在是太過于**,她也知道教科書上說過,這個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能逃離就逃離。
看她走的匆忙凌亂的腳步,辛易墨看在眼里,只覺得太過于可愛,心中的喜歡洋溢的不行。
到了洗手間。
少年的衣服扔在一旁,連芷薰彎腰伸出手就要拿,隨后一個短小的事物掉在了地上。
深黑色的。
當(dāng)場,少女的臉頰就紅成了一片。
這這這……
這是哥哥的……
穿在那處地方的……
她的腦海里混沌的不行,滿腦子都是想象,隨機連芷薰忙搖頭,捂住心臟部位,只覺得心跳的過于厲害。
“不行不行,不能想了。”
她怎么可以這么污,想到那么隱秘的地方去,這這這,這不符合情理。
嘴上不停的默念著佛經(jīng),一閉眼拿過哥哥的衣服,就放進了洗衣池里,專心的洗了起來。
東西洗完,再放進烘干機里的工夫,也就辛易墨吃碗面的時間,等他吃得差不多,連芷薰也拿著疊好的衣服走了出來,她的臉上還有著可疑的緋紅。
抓著手里的衣服,手指有些緊張僵硬,她低著頭,聲音軟軟的,“你這個,都洗好吹干了。”
“都洗了?”辛易墨坐在餐桌上,眉眼微挑,眼底滑過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
這話問的有意思,嚇得連芷薰差點沒拿住衣服,她咬唇,點點頭,“都洗了。”
看辛易墨還想問些什么,連芷薰忙一把把衣服塞到了他的懷里,轉(zhuǎn)身就往房間跑。
“我在書房買了床,你今天就睡書房吧。”
她從房間里拿出新被褥,走到外邊,跟他說了一聲。
聽到這話,辛易墨眉心皺起,“我這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忙完了,提早趕回來,難不成你認為,我就是為了睡你家的書房?”
啊?
連芷薰拿著被子的手有些僵硬了起來,她慌慌張張的看向他,有些緊張,“那……”
少年眼底有些期待的看著她,“恩?”
“那你是來……”連芷薰抬眸,看著他的模樣,有些呆萌,“睡客廳的沙發(fā)么?”
“……”
連芷薰拿了被子,轉(zhuǎn)身進了書房,苦口婆心道,“這外邊你先前不是說了太冷么,還是睡書房吧,那里暖和,我專門買了新被子,不會冷的。”
她開了書房燈。
里邊擺了一張沙發(fā)床,連芷薰將被子放上去,就準備吧沙發(fā)弄開。
隨后跟上的辛易墨,看到她瘦弱的一個人忙活來忙活去的,有些無奈的上前,將連芷薰拉到了一旁。
“行了,你這細胳膊細腿的,做個飯還行,這種粗活往后我來就行。”辛易墨大手一揚,吧沙發(fā)攤了開來。
他是怕了連芷薰了。
睡書房就睡書房吧,大不了晚上溜過去。
看辛易墨忙活著,難得這么好說話,連芷薰心思倒也簡單,沒想到他心里頭是怎么想的、
鋪完了被子,看了看時間,也已經(jīng)很晚了,明天上午有課。
“阿墨,我先回房間了,明天還有課。”
“不來個吻安么?”辛易墨大步走上前,唇角勾了一抹笑,這人就是如此,有時間能占便宜,就占便宜,他的眼珠漆黑,此時這么看過來,就像是個旋渦,讓人忍不住就這么一直看下去。
少女心跳漏了一拍,有些羞澀,“你這人怎么每天都這么不正經(jīng)。”
別人都是要晚安,偏生他不同,一看到她,就像是要把她啃了似得。
“你該慶幸,我的不正經(jīng),只針對你。”
少年伸出手,蒙住了她的眼睛,磁性悅耳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阿薰,閉上眼。”
她順從的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精致的容顏,辛易墨俯下身,就吻了上去,下一秒,連芷薰就被壓倒了床上。
那是剛鋪好的床,還柔軟的很。
她深陷了進去。
被少年緊緊的壓在了床上,她的長發(fā)披散開來,黑色的發(fā),在潔白的被褥上,就像是曼珠沙華那般妖孽。
她的肌膚是雪白的,她的唇是殷紅的,睫毛就像是漆黑的長絨毛一般,微微的顫抖著。
辛易墨對這張唇已經(jīng)上癮,只要一碰觸,就絲毫控制不住,他低低呢喃,聲音沙啞,“阿薰……阿薰……”
他已然意亂情迷。
聽著這聲音,連芷薰微微蹙起眉心,她睜開了眼睛,那張氤氳著淡淡妖氣的眸子,多了幾分迷亂。
屬于辛易墨的氣息,已經(jīng)瘋狂的席卷著她的認知,他侵占著從未被人領(lǐng)略過的美好,就像是上了癮般的,根本無法再控制住自己。
這個頭一旦開了,很多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從以前的不敢吻,到現(xiàn)在的一見面就是一個法式熱吻。
她很少接吻,而每一次辛易墨都像是狼似得,咬的她唇疼。
此時,這個吻,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就像是要把她吃到了肚子里一般,連芷薰感覺到少年的手已經(jīng)開始不老實,裸露的腰身,感覺到微涼的觸感,有些磨礪。
她心一驚,立馬把辛易墨給推了開來。
臉色已是緋紅一片,她忙站起身,匆匆的丟下一句,“我先回去了,阿墨晚安。”
人已經(jīng)跑遠。
少年看著這場景,手指觸碰上自己的唇,那里還有著少女的溫度,少女的芳香。
腦海里想起剛剛的旖旎場景,還有少女那已經(jīng)紅腫的唇,碰上的細膩肌膚。
漸漸的。
辛易墨的唇角上揚的痕跡越來越深,他看著她離去的方向·,眼底情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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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訊那邊的小寶貝們,要加群的記得在評論區(qū)評論1,到時候會在題外話里公布群號,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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