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dá)之后,電梯門徐徐打開,打開之后,外面竟然有四個(gè)全副武裝的保安,看起來還像模像樣,全副武裝到手里拿著沖鋒槍。
就這火力,一般的警察肯定是沖不進(jìn)來的,除非是武警特警,甚至是正規(guī)的軍隊(duì)才能打得進(jìn)來。
而且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出了電梯之后,就是一個(gè)鐵籠,全部用拇指粗細(xì)的鐵條給焊死了,只留下過道的一個(gè)門,可這個(gè)門還是紅外線的安檢門,簡直日了狗了。
保安并沒有對我們進(jìn)行檢查,而是讓我們往安檢門而去。
土行孫掃了這些人一眼,然后豪氣的道:“六子,把這里面的八百萬拿去給我兌換成籌碼,其中你拿一沓當(dāng)費(fèi),其他的給我送進(jìn)去。”
“好咧。”六子樂呵呵的應(yīng)著。
我們直接把手里的八個(gè)皮箱全部放地上,每個(gè)皮箱里放一百萬,這些錢都是那天晚上土行孫倒出來的那些東西直接去大豐茶樓變現(xiàn)出來的,直接提的現(xiàn)金,還不連號的老鈔。
然后土行孫就帶頭過了安檢門,出滴滴滴的聲音。
門那邊的一個(gè)保安便拿著金屬探測器在他身上掃著,最后現(xiàn)是皮帶頭出的聲音,然后給放行了。
我順利經(jīng)過,但是到了王川之時(shí),那安檢門一直滴滴滴作響,那保安拿著金屬探測器在全身掃就是不出聲,但是安檢門就一直出聲。
其他的保安則是全部戒備了起來,然后那保安頭子便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王川,問道:“你身上是什么東西?”
王川掃了他們一眼,冷笑一聲:“子彈頭。”
刷的一下,其他保安則是全將槍口對準(zhǔn)了王川,那保安頭子:“拿出來。”
王川微微抬頭,再次冷笑一聲:“拿不出來。”
那保安頭子的臉?biāo)查g拉了下來,惡狠狠的:“你想吃子彈嗎?”
然后不由分,四個(gè)保安上前就按住了王川,我們準(zhǔn)備動(dòng)手了,王川喊了一句:“別動(dòng),讓他們拿,我還能省一筆手術(shù)費(fèi)。”
“嗯?”保安頭子微微皺眉。
扒開了王川的上衣,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傷疤,簡直是觸目驚心,一見到這些傷疤,茜茜的眼睛眨眨,眼淚都落下來了。
所有的保安,臉色都也扭曲了,這人身上怎么會有如此多的傷疤。
而且他的后背有三個(gè)彈孔,那保安頭子的臉色青白不定,問他:“子彈頭在你的體內(nèi)?”
“對,醫(yī)生子彈頭剛好卡在骨頭縫里了,拿不出來,你能拿出來嗎?”王川回頭冷笑一聲。
保安頭子的臉微微抽搐,我全身的寒毛也都豎了起來,子彈卡在骨頭里,那是什么感覺。
“放了。”保安頭子擠出微笑:“也是個(gè)有故事的人。”
王川便套上了上衣,重新背起了包,過了安檢。
然后我走了過去,茜茜走了過去,到月蘭的時(shí)候,背后的雙生劍過不了了,安檢門出滴滴滴的聲音。
“這兩把劍得留下。”保安頭子不由分。
這時(shí),已經(jīng)過了安檢的土行孫竟然轉(zhuǎn)身,怒氣沖沖的再次穿過安檢門,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甩向了保安頭子的臉。
啪的一聲脆響。
“你特么找死!”保安頭子一把就拿槍抵住了土行孫的頭。
“住手!”不遠(yuǎn)處突然有人爆喝了一聲。
所有人轉(zhuǎn)頭看去,一個(gè)老頭子帶著一幫人往這邊而來,老頭鶴童顏,臉色紅潤,留著長長的胡子,但是胡子白,手里拿著兩顆大核桃在咕嚕轉(zhuǎn)著。
來到我們面前之后,哈哈大笑:“我還以為是誰敢這么大膽,打我們的保安隊(duì)長,敢情是孫大官人。”
“金爺,好久不見啊。”土行孫抱拳微微笑。
金爺揮揮手,那群保安便頭哈腰的退了下去。
“快十年了吧?”金爺看著土行孫。
“有。”土行孫擠出笑容:“晦氣,倒大霉了,在號子里蹲了八年,這不出來掏了東西,想來你這里玩兩把,又被這狗東西給攪了興致。”
“哎,不用理他,走,難道你一出來就想到我這里,先到我辦公室里喝杯茶。”然后這老頭就跟土行孫勾肩搭背的朝著不遠(yuǎn)處的辦公室而去。
我們跟了上去,邊走邊偷偷閉眼感應(yīng),這特么絕了,這還只是單獨(dú)的安保層,這一層根本就沒有什么人,看樣子是要過了安保層之后,再下一層才是賭場。
進(jìn)入辦公室之后,我們四個(gè)人便站在土行孫的后邊,很有保鏢的樣子,土行孫和金爺坐在沙上泡茶,金爺?shù)暮竺嬉舱局慌诺谋gS。
“孫兄弟,在里面挺苦的吧?”金爺樂呵呵的問道。
“別了,要不然老子頭上有人,還使了錢打,早就被打得不成人樣了。”土行孫也不隱瞞。
金爺豎起了大拇指,笑著:“高啊,現(xiàn)在有錢不如有權(quán),頭上有人,走到哪里都好使。”
“也挺難的,欠了不少人情,都得還的。”土行孫:“我不就是出來幫人掘陵墓了嗎?金爺應(yīng)該有聽吧,這差事還給老子減了兩年,提前放出來了。”
金爺了頭:“聽了,這也是你手里有真本事,換了一般人,給他這樣的機(jī)會,他也爭取不到。”
“來來來,東西拿過來,給金爺掌掌眼。”土行孫勾勾手。
我便把背包拿了下來,遞了過去,土行孫接過之后,拉開拉鏈,從其中拿出一只唐三彩的陶馬,金爺?shù)难劬λ查g就鼓了起來,顯然也是行家啊,他雙手接了過去,嘴里一直嘖嘖嘖的稱贊:“唐代的舞馬呀。”
“一千五百萬白錢,直接打我卡里。”土行孫直接開價(jià)。
“成。”金爺很爽快的:“還有什么寶貝,全部掏出來吧。”
“青花瓷瓶一只,宋代鈞瓷碗一只,兩個(gè)加起來,兩千萬白錢。”他拿出其中的兩個(gè)盒子,遞給了金爺。
金爺將舞馬給放回盒子里,心的蓋上,而后接過裝碗的盒子,那盒子一打開,一只滿是藍(lán)色雕花的碗就呈現(xiàn)在眼底,他心翼翼的拿了起來,在手里把玩了一下,而后伸出舌頭,在碗邊沿舔了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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