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臨安邸,作者宋朝林升,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fēng)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一個女孩子清脆的朗誦聲傳進(jìn)了我的耳朵了,我這才有了一絲絲的知覺。
“山行,作者唐朝杜牧,遠(yuǎn)上寒山石徑斜,白云深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那女孩子的聲音繼續(xù)朗誦道。
我猛烈的搖了搖頭,但是意識雖然有清醒,可眼皮子卻有千斤重一般,怎么睜也睜不開。
“贈汪倫,作者唐朝李白,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那女孩子的聲音再次朗誦道。
我怎么感覺這幾詩歌有些耳熟,突然想到我好歹也是名初中生,這些在學(xué)和初中所學(xué)的詩詞,自然是有印象。
可奇怪的是怎么會有個女孩子念古詩的聲音呢?我不是被巫族的族長打傷,而后被墨門巨子所救,對了,還有逐日,不,應(yīng)該是她們?nèi)齻人的合體,我不知道該叫她們什么,但是我媳婦是月蘭,我心里只有月蘭。
“涼州詞,作者唐朝王之渙,黃河遠(yuǎn)上白云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fēng)不度玉門關(guān)。”我正準(zhǔn)備開口叫喚月蘭,突然這個女孩又念了一句。
我猛然一怔,不對啊,怎么這四詩詞是如此的熟悉?
“月蘭,媳婦,你在哪里?”我越想越不對,猛然叫人。
然后旁邊突然有聲音了,未見其人,卻有一股香風(fēng)撲鼻而來,耳邊隨之有人叫喚:“大哥哥,你醒啦?”
我猛吃一驚,丫的,怎么連感應(yīng)都感應(yīng)不了了,眼皮也非常的重,根本就睜不開。
然后就感覺到有人輕輕的扶著我的頭,感覺到她送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眼皮,然后我微微睜眼,勉強(qiáng)睜開一條縫,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秀而未脫稚氣的臉。
這女孩子的臉上充滿了驚喜而興奮的微笑,她定睛看著我,驚訝的:“大哥哥,你終于是醒了,謝天謝地!”
“你是誰?”我慢慢睜開眼睛,適應(yīng)了一下光線,這才正式打量著眼前的女孩,是女孩,其實(shí)應(yīng)該也不,估計是讀初中的年紀(jì)。
“我叫敏。”她爽朗的笑了,露出兩個酒窩,只不過看上去,臉上有胖,應(yīng)該是傳中的嬰兒肥。
“這是哪里?”我轉(zhuǎn)頭看向四周,卻現(xiàn)我身處一間木屋,墻壁和窗戶都是用木頭打的,上面還有雕花,特別的精致,我猛然想起,墨門巨子了,他和魯門的梁商量好了,要離開地下巢穴而入世,莫非我現(xiàn)在跟墨門梁的人在一起?
“這是我家呀!”敏很好奇的看著我。
“我怎么會在你家,還有月蘭和墨門巨子去了哪里?”我急切問。
“月蘭?墨門巨子?是什么人?”她詫異的看著我:“是我爹打獵的時候救的你,當(dāng)時你整個人渾身受傷,不知道是被什么猛獸給攻擊了,然后人事不省的躺在一塊大石頭上,我爹就把你帶回家來了。”
“我?被野獸攻擊?”我特么都郁悶了,我腦子沒被打壞,我記得清清楚楚,以前的事,我和月蘭的事,我全記得清清楚楚,肯定是他們把我放下了,只是月蘭,她怎么舍得放下我?她又去了哪里?
“是啊,你看你現(xiàn)在,身軀都還夾著木板,都一個多月了,都沒見好,我爹你傷得這么重,康復(fù)是不可能的,只怕好了也會落下殘疾的。”她聲的。
“什么?一個多月?我昏迷了多久?”我目瞪口呆,看著敏。
“一個多月啊,我們的寒假都快完了,這年都過了,你是在昏迷中和我們一起過的年,再過幾天我就要下山去上課了,到時候只怕沒人照顧你。”敏很認(rèn)真的。
我徹底沉默了,我特么昏迷了一個多月,這年都過了,月蘭也就是離開我一個多月了,難道她真的放棄我了嗎?
“大哥哥,你怎么啦?你的家在哪里?”敏很認(rèn)真的:“我可以讓我爹通知你的家人,讓他們來接你回去。”
我靜靜的看著她,怎么會這樣子?我想了想:“這是什么地方?”
“不是了嗎?我家呀。”敏很認(rèn)真的。
“不是,我是什么省,什么市,什么縣城?”我再問。
“哦,這里是大巫山,福建省詔縣桃源鎮(zhèn)巫山村。”敏很認(rèn)真的。
我的臉微微抽搐,我昏迷的時候還在羅布泊,怎么一醒來就在福建省內(nèi)了?
“你剛才在念古詩嗎?你讀幾年級?”我看著她問。
“我讀初一了,九月份去讀了一學(xué)期,過幾天就要去讀下學(xué)期了,剛才我在朗誦唐詩宋詞啊,反正也無聊,而且我們這里是書法之鄉(xiāng),平常的時候我就朗誦唐詩宋詞,然后練練書法。”到高興處,敏拿起了桌上的白紙,白紙上寫上了剛才她朗誦的四詩,字體方正清秀。
我看著這四詩,字字句句入目,猛然想起,我曾經(jīng)和月蘭,還有王川茜茜進(jìn)入送子觀音廟之時,莫名其妙抽到了一支簽,簽上的內(nèi)容為:山外青山樓外樓,白云深處有人家。桃花潭水深千尺,一片孤城萬仞山。
這是算命先生給我們算到的詩,應(yīng)該是一處所在,但是具體是什么地方,他他也不知道,天機(jī)不可泄露,難道月蘭是去了這個地方?
我竟然情不自禁的讀了出來,敏卻在旁邊哈哈大笑:“不對不對,大哥哥,你不能這么讀,樂死我了,竟然一挑一句出來,組成之后還像模像樣的。”
看著她哈哈大笑,童心未泯,可我卻一也笑不起來,我得趕緊好起來,然后去尋找月蘭。
“你醒啦?”正在這時,一位中年人走了進(jìn)來,驚訝的看著我:“羅醫(yī)生你醒來的概率微乎其微,沒想到真的有奇跡啊。”
“羅醫(yī)生是誰?”我定睛看著中年人。
“咱們村的醫(yī)生。”中年人:“我當(dāng)時把你救了回來,就喊他來看,他見你這樣,趕緊讓我報警,后來警察來了,把這事給登記一下,然后羅醫(yī)生你不能移動,因?yàn)槿淼墓穷^都碎了,只怕活不了,然后臨近過年,我們這邊又偏僻,就先讓你在我家住著,他每天來給你輸液,本來的意思就你熬不了幾天,派出所那邊也在幫你找家里人,估計你家里人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的,但沒想到你家里人還沒找到,你竟然就醒過來了。”
我目瞪口呆,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敢情我這是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人家已經(jīng)等著給我辦后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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