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媳婦,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什么?”我握著月蘭的手,月蘭搖了搖頭:“回去吧,七星觀的觀禮就這幾天了,咱們不要再多事了,等觀禮完成再吧。”
“嗯,好。”所有人了頭。
車子快的朝著七星觀飛奔而去。
到了七星觀之后,卻現(xiàn)那幫老家伙都到了,整個七星觀熱鬧非凡,原本無比清靜的七星觀,此刻卻成了菜市場一般。
甚至連王躍一家,江琳等人也都來了,我沒想到大老遠(yuǎn)的,竟然還把他們請過來了。
“嗨?這是凡嗎?”王躍笑哈哈的看著我,然后:“要不然看到旁邊有道士,我還以為進了寺廟,你這個光頭可真夠亮的啊。”
哈哈哈哈,旁邊的其他人全部都哈哈大笑。
我特么也是醉了,但是竟然不生氣,而是自己摸了摸光頭,感覺其實也挺好的,至少不用洗頭,拿濕毛巾一擦就完事。
然后這幫王八蛋竟然沒禮貌,一個個的過來摸我的光頭玩,至于其他幾個老的,但是沒敢放下面子和身份,要不然估計也很想過來摸我的光頭。
“別鬧了啊,許久沒見到大家了,我就暫且忍你們這一回,下次再敢摸我的光頭,我跟你們急啊。”我似笑非笑的。
然后郭春平詫異的看著我:“凡,你是哪里想不開,非得去理光頭?”
我玩心大起,斂去了笑容:“其實我也不想,但是得了絕癥,它要掉光我也沒辦法。”
一語出,所有人的臉?biāo)查g就白了,全部楞在當(dāng)場,特別是剛才摸過我光頭的人,個個臉上都有那種自責(zé)內(nèi)疚的負(fù)罪感。
“這……這不可能!”
“這……我剛才還摸了你的光頭。”江琳的眼里閃著淚光了。
王躍的表情都糾結(jié)在一起了,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辦。
月蘭見所有人都不自在了,氣氛都尷尬了,趕緊:“好啦,這種玩笑你也開,看把他們急的。”
“啊,開玩笑?我弄死你!”王躍第一個撲了過來,然后其他人也沖了過來,瞬間把我摁地上了,捶打的捶打,用腳踹的用腳踹,也不知道是誰,竟然還有擰的,疼得我直喊投降。
“好啦好啦,別鬧了。”龍掌教笑笑的道。
其他人才放我起來,掌教摸了摸胡子:“吳師弟,你們一家人沒來之前,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現(xiàn)在把方案拿出來,給你們聽聽,如果有意見,你們可以提。”
“掌門師兄,你們決定了就好。”爺爺笑笑。
“還是要跟你們一下的,是這樣的,原來我們七星觀是分為七個堂口,每個堂口以北斗七星中的一顆星為名字,但此刻有這些大俠的鼎力加入,我們得把堂口改改,原來七個堂合并到一起,新的名稱為七星堂,然后老馬,猴子,公雞,老狗,白猿,龍蟒一家子各成立一個堂,分別在前面加一個‘靈’字,那便是靈馬堂,靈猴堂,靈雞堂,靈狗堂,靈猿堂,靈蛇堂,總的還是七個堂口,每個堂口由堂主教習(xí)授藝,至于原來七星觀的弟子,根據(jù)資質(zhì)和興趣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堂口,至于后面招收的弟子,也是根據(jù)資質(zhì)來分配。”掌教看了看我爺爺:“吳師弟,你覺得這樣如何。”
“甚好,甚好。”爺爺連連頭。
“老龍,我想讓王躍進入你們七星觀,可以嗎?”王躍的爺爺開口道。
“當(dāng)然了,歡迎。”龍掌教看了看王躍,上下打量了一下。
“我也要加入。”江琳竟然舉手。
我微微皺眉,這丫頭加入,這可怎么安排,她是練蠱術(shù)的,進入我們道觀,這怎么得過去。
“歡迎。”沒想到龍掌教竟然也歡迎,我怎么感覺有饑不擇食,什么人都招呢?
倒不是江琳不好,只是風(fēng)格有不對啊。
掌教解釋:“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以前的規(guī)矩都不懂得變通,其實萬法都是相同的,蠱也是道,道也是道,蠱也是醫(yī),道也是醫(yī),我相信你的蠱術(shù)對于我們七星觀是有很大幫助的,我現(xiàn)在就任命你為七星觀的客座長老,傳授你的蠱術(shù)知識給七星觀的弟子。”
“好,多謝掌教。”江琳爽快的道。
我也了頭,道士用丹藥治病,我爺爺用中醫(yī)治病,江琳用蠱毒也是治病,其實方法是一樣的,只是人們的認(rèn)識有差別而已。
一想到蠱術(shù),潛意識里就以為是害人的東西,但實際上并非如此。
事情也就這么定了,之后大家便忙碌起來,布置整個七星觀,畢竟過兩天來觀禮的人不少,就我知道的,茅山,武當(dāng),龍虎山,都會來人。
其他的我就不大清楚了,應(yīng)該都是掌教的關(guān)系或者和七星觀有淵源的人吧。
當(dāng)天晚上,我躺下之后,現(xiàn)全身奇癢無比,也不出來是什么原因,以至于和月蘭雙修之時都不能專心而作罷。
然后實在是癢的沒辦法睡覺了,抓得渾身都是抓痕,我知道肯定是哪里出問題了。
半夜起來拉燈一看,自己都快傻眼了,我全身的毛都長出來了,如同猩猩一樣,無比的惡心,連我自己都沒辦法承受,而且成長的度特別快,我開燈的時候才沒多長,眨眼間就長出了好幾厘米。
“頭降!”月蘭大吃一驚,嘩啦一聲,用到隔開了手指,直接把破皮的食指伸進我的嘴里,喊道:“快吸我的血!”
我看著月蘭,知道不吸不行了,便快的吸血,滿嘴的血腥味,然后喉嚨處出咕嚕咕嚕的聲響,我大口吞咽著月蘭的血液。
剛咽下幾口血液,就能感覺到全身的奇癢瞬間消失了,那效果簡直就是立竿見影,而且身上的毛正在以肉眼可見的度,縮回到體內(nèi)去,全身長毛的癥狀正在一的消失。
“耶,好了?”我上下打量著全身,伸手一摸,竟然還是光頭,我了個去。
月蘭猛然搖了搖頭:“我的血只能治標(biāo),治不了本,血液里的藥效過了,毛還會長出來的。”
“怎么會這樣?”我整個人都傻眼了,月蘭的血有奇效,連尸毒都能驅(qū)除,卻治不了這頭降。
“你的體內(nèi)有一縷頭降的原,就好比種子一樣,我的血液只不過是抑制它的生長,一旦血液被你的腸胃所消化,失去了效果,它立馬又成長出來。”月蘭定睛看著我:“它就是一顆種子,你就好比它的養(yǎng)分,它會肆無忌憚的生長,以吸收你身軀的血肉為養(yǎng)分,如果不徹底消滅它,你會被活活吸干。”
“我……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中了降頭?”我徹底傻眼了。
“應(yīng)該是你進入了那大棚,與那些頭交手之時,不慎中了降頭,怪不得你回來之時,我就感覺怪怪的,但是當(dāng)時沒感覺出來,知道降頭起效,我才知道。”月蘭看著我。
我才想起,當(dāng)中我用君生劍斬斷了一縷的頭,難道是那一縷不知不覺進入了我的體內(nèi)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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