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應(yīng)之下,我的后背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圖案。
而且這個圖案我還認(rèn)識,就是今天看到的那兩張剪紙人,只不過剪紙人是白紙,但是燒了之后,沒想到竟然跑到了我的背上,變成黑乎乎的一個鬼頭。
猶如紋身一樣,栩栩如生,竟然有鼻子有眼,有嘴巴有耳朵,身軀也有,四肢也有,甚至我還能夠看見它有一條長長的尾巴。
我的心里砰砰直跳,從來就沒有這么邪乎的東西,我算是知道今天那個假扮老狗的人的真實(shí)目的了,那就是把那兩張邪門的剪紙人給我,然后做法給燒了,然后讓這玩意上了我的背。
“這怎么會這樣?”我傻眼的看著月蘭,我:“媳婦,如果真是你們族長干的,使用的肯定是巫術(shù),你對巫術(shù)應(yīng)該很熟悉吧,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但是令我詫異的是,月蘭竟然搖了搖頭:“這不是巫術(shù),至少我所熟知的上百種巫術(shù)當(dāng)中就沒有這種。”
我心里猛然咯噔一下,竟然連月蘭都不認(rèn)識,那完蛋了。
我艱難的咽了口口水:“那個該死的不悟,也投靠了巫族,我可是記得他可是會很多的降頭術(shù),之前他從那個大馬鬼王那里學(xué)了不少,這個不會他下的降頭術(shù)吧?”
“這……”月蘭也不敢確定,她準(zhǔn)備伸手去看看那個鬼頭,突然她嚇了一跳:“這個鬼頭在動。”
“什么?”我嚇了一跳,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會不會是我的肌肉動了,所以牽扯到那塊皮膚,以至于你產(chǎn)生了錯覺。”
“不,不是的,它真的在動。”月蘭做了個手勢,:“你聽……”
呼哧呼哧……
鬼頭的位置竟然傳來了呼哧呼哧的呼吸聲,而且我聽了一下,好像我的體內(nèi)有兩個心臟在跳動,但好像頻率很近,不注意聽,根本就聽不出來。
“媳婦,我怎么感覺它不僅在動,而是還是活的?”我有些害怕了,著實(shí)是從來沒有碰到這種情況。
“是的,我也感覺它是活的。”月蘭有些緊張了,她:“沒事的,老公,你不用擔(dān)心,肯定有辦法的。”
“那幾個老家伙就在隔壁,你去把他們喊過來。”我現(xiàn)在完全沒了主意,這個東西的出現(xiàn)讓我措手不及。
“好,我這就去。”月蘭立馬轉(zhuǎn)身出了門。
然后不一會兒,一群人就進(jìn)了我們的房間。
還是原來那群人,剛才在遲海房間里的那群人,不同的是,此刻月蘭和楊姐也進(jìn)屋了。
剛才是遲海和他的四個手下脫光了,讓我們檢查。
這下倒好,我脫光了,只留下一條褲衩,讓他們圍觀,這特么是現(xiàn)世報嗎?
見他們進(jìn)來,我掃了他們一眼,而后:“看吧,我剛才是找你們,我就感覺哪里不對,有人冒充老狗,然后那兩張剪紙人就在我褲子里自燃了,現(xiàn)在好了,一個鬼圖案上了我的后背,而且還是活生生的,會呼吸,有心跳……你們幸災(zāi)樂禍也好,想落井下石也罷,但如果知道這個是什么鬼東西,請先告訴我。”
“凡,你想哪去了,我遲海不是這樣的人。”遲海先開口道:“他們也不是,大家都是獵人部隊的兄弟,剛才你要查驗,那也是你被人陷害了,此刻碰到這怪事,我們自然會和你一起分擔(dān)的。”
這話可是得滴水不漏,雖然他是很可疑,但是現(xiàn)在畢竟還沒有撕破臉,我:“領(lǐng)導(dǎo),那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遲海搖了搖頭,砸吧下嘴:“這應(yīng)該是一種巫術(shù)或者降術(shù)。”
“不是巫術(shù)。”月蘭一口否認(rèn)了。
“那肯定就是降頭術(shù)了。”遲海隨口:“我記得以前你們的對頭當(dāng)中就有強(qiáng)大的降頭師,是不是那個人又回來了?”
遲海的是不悟,這個事情他是知道的。
“或許吧。”我嘆了口氣,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一言不發(fā)的楊老頭,他只是定睛看著我背上的鬼圖案。
“楊老大,這玩意您認(rèn)識嗎?”從他的眼神里,好像他知道什么。
“這個東西叫寄生胎。”楊老頭沉默了一陣子之后,開口道。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就聽到這三個字,就讓人心里直發(fā)毛,我:“這是個什么玩意,怎么會到我的背上去了?”
“在你們不知不覺當(dāng)中,兩個剪紙人就跟著你們了,隱藏在你們的影子當(dāng)中,這兩個紙人,一個是男的,一個是女的,身上還有血,這血是從死人尸體里取出來的,還未凝固的血,叫尸血,本來一張在你身上,一張在你媳婦的身上,只要你們同房了,過夫妻生活了,你媳婦就會懷孕,懷的是鬼胎,也就是這兩個紙人的孩子,鬼胎一出生,會吸干母體的精氣神,鬼胎出生的那一刻,母體當(dāng)場死亡。”楊老頭深呼吸一口氣:“所幸的是,這兩張紙人都到了你凡的口袋里,提前觸發(fā)了這個法術(shù),使得兩張紙人茍合,提前產(chǎn)下了鬼胎,慶幸的是這個鬼胎不是在月蘭的口袋里,否則直接就進(jìn)入月蘭的肚子里,凡替月蘭擋下了這一劫。”
我與月蘭對視一眼,恨得咬牙切齒,我怒道:“是誰這么歹毒,非得置月蘭于死地?”
楊老頭:“你別大意,雖然你替你媳婦承擔(dān)了,但是這鬼胎成了寄生胎,一樣需要吸收養(yǎng)分,他寄生到了你的背上,已經(jīng)有了形體,你可以聽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會慢慢吸收你身上的養(yǎng)分供它來成長,總有一天,它會長大,而你會被吸干,成為它的養(yǎng)分。”
我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怪不得要叫寄生胎,原來是這么個意思。
我強(qiáng)自鎮(zhèn)定,問向楊老頭,我:“您既然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歷,那可有破解的辦法?”
“有,找到提供那兩種血液的尸體,然后一把火燒了,這寄生胎也就徹底死了,不過……”楊老頭嘆了口氣。
“不過什么?”我瞪大眼睛看著他。
“不過這兩個剪紙人被人做法**,目的就是不想讓你通過血液找到尸體,明顯就是想徹底絕了你的路,讓你徹底死亡。”楊老頭:“你也別急,我們再想想辦法,人多力量大,總會有辦法的。”
得輕巧,我特么能不急嗎?背上背著個鬼東西,任憑是誰,都會吃不好睡不好的。
我還是膽大的一個,要是膽的,早就被嚇?biāo)懒恕?br />
怪不得在遲海和他的四個手下身上找不到傷口,原來血液不是他們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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