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巨響傳出,佛陀拍出的一掌與第二元神祭出的肉身力量撞在一起。頓時(shí),天地變色,虛空顫抖,出現(xiàn)條條裂縫。
慕白心中震驚,對(duì)于第二元神的肉身力量,此刻方才有了一個(gè)真正的認(rèn)識(shí)。
但是很快,他就后悔自己此番的行為了。
必定,法海的修為于他來,只能用高深莫測(cè)四個(gè)字形容。
到底法海是什么樣的境界?如果真要詳細(xì)的出來的話,那就只能依照白素貞為參照了。
白素貞,十階妖獸,化形末期,相當(dāng)于元嬰后期的人類修煉。
從法海收服白素貞的情況來看,其修為雖然高出白素貞一籌,但是也高不到那里去。
所以,法海的修為應(yīng)該在元嬰后期顛峰。
這一,慕白曾經(jīng)也如此分析過,但是卻一直無法看透,無法看得明白。
此次前來,一是因?yàn)閾碛辛吮久▽毣煦缒專且驗(yàn)轭I(lǐng)悟了碧珠劍的殺伐之術(shù),三則是第二元神的強(qiáng)大肉身力量了。
而此刻,在擎天禪杖之下,第二元神一擊之后,已經(jīng)出現(xiàn)敗象。
轟鳴大作,虛空顫抖,裂縫密布。
佛陀的一掌并沒有停留,持續(xù)降下。而第二元神在一擊之后,已然身軀倒退,雙腿顫抖,甚至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慕白臉色一變,身軀一陣顫抖,同樣嘴角溢血。
“慕白兒,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本欲饒你性命,奈何你自尋死路,居然闖入我金山寺的封印大陣之中。”法海立在原地,一身佛袍無風(fēng)自動(dòng),咧咧作響。
單手一揮,便將手中的降妖缽祭入虛空。
頓時(shí),佛音大作,佛光降臨。
那佛音入耳,本應(yīng)該讓人舒暢,就人靜心,而此刻的佛音進(jìn)入慕白的耳中時(shí),卻是讓他心煩意亂,讓他的腦海中出現(xiàn)幻像。
第二元神強(qiáng)行停下身軀,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當(dāng)聽聞到降臨的佛音時(shí),突然臉色大變,眼中紅芒大盛。
吼!
出一道驚天獸吼,身軀瞬間變大。
法相天地!
在這一瞬間,第二元神將此術(shù)再次催動(dòng)。
法相天地一出,只見他雙目腥紅,全身血?dú)饪M繞,立于天地之間,宛如一尊古魔。
再次怒吼一聲,張嘴噴出一道血光。
血光一顯,直接化著一方巨印。
此印成扁平如圓盤,通體腥紅,足有十丈大,其上密密麻麻銘記著一道道符紋。
此刻一出,其上的符紋如同活過一般,不斷蠕動(dòng),好似一條條蝌蚪,又好似一根根流淌著鮮血的血脈一般。
“伏魔印!”法海驚呼一聲,臉色大變,更加憤怒。低誦一聲佛號(hào),雙手一揮,祭出法印,便欲將這枚本屬于他的法寶收回。
“以吾之血,祭汝之軀。古魔印,顯真威,滅天地!”
第二元神傲然而立,突然開口怒吼。
聲音一出,散出無窮的威壓,橫于金山寺。
這一瞬間,寺中許許多多的修士俱是心神顫抖,引心魔。
聲音傳出,那方被第二元神稱之為古魔印的伏魔印突然間散出一股遠(yuǎn)古的魔氣。
隨著魔氣的出現(xiàn),其上好似血脈般的符紋如同活過一般,快蠕動(dòng)起來。
一眼望去,那蠕動(dòng)的符紋就好似一只只干瘦的手臂,正緩慢地從印中伸出,在虛空上胡亂揮動(dòng),好似要抓住什么一般。
更是在這同時(shí),印面上,浮現(xiàn)一張張扭曲的面孔,出痛苦的呻、吟。
這一幕幕落入到慕白的眼中,立即便想起當(dāng)日在天地迷森中遇見那巨型雕像和那座古廟時(shí)的情景。
這一切,居然是如此的相似。
唯一不同,古廟前生的情況比眼前更加具有震撼力。
“古魔!”就在慕白想到古廟時(shí),那古魔印上的面孔突然出一道凄厲的怒吼。
那是無數(shù)人連在一起的聲音,仿佛是死亡前不甘心的指天咆哮形成的強(qiáng)烈怨氣。這怨氣長(zhǎng)存不散,哪怕是多少年過后的今天,還是要去瘋狂的喊出,那屬于他們的名字!
古魔!
古魔一族與古魔一族一樣,存在遠(yuǎn)古洪荒時(shí)代,欲與天道爭(zhēng)奪氣運(yùn),為天道意志不容,降劫滅之。
但是他們不甘死亡,凝聚全族之力化圣地成古廟,以此廟鎮(zhèn)大地,以殘血、殘魂揮灑天地間,尋新修,歷艱險(xiǎn),成就古魔之軀。
到得這一時(shí)刻,慕白終于明白為何第二元神的修為始終比自己強(qiáng)大,為何其總是顯得那么冷漠,那么魔氣重重。原來,他擁有古魔的血脈,始終古魔的氣勢(shì)。
想到這一,慕白也終于可以肯定當(dāng)初在天地迷森時(shí),雕像所講的自己和其是同路人的原由。
第二元神是什么?那是就是他的分身,就是他的身軀,就是他意志所控制的一切。
既然其能顯露古魔之形,那么自己又怎么可能沒有古魔的血脈。
也就是,自己也是古魔!
慕白深吸一口氣,甚至差忘記了自己正面臨著元嬰后期巔峰修士的威脅。
別是他,就算那一直高高在上,為新白娘子傳奇這方世界的尖人物——法海,此刻也是一臉震驚,不敢相信地望著顯露出法相天地第二元神。
到得此刻,他也才明白,為什么這家伙能以區(qū)區(qū)肉身力量便抵抗住擎天禪杖的一擊。
不過,既然這家伙是魔,不管是古魔,又或者是其它什么魔,他都必須將其收服,或滅殺,或永世鎮(zhèn)壓。
這一切來緩慢,實(shí)則也只生在數(shù)息之間而已。
當(dāng)?shù)诙駥⒐拍в〈邉?dòng)時(shí),法海祭出的降妖缽上的佛光剛好照到。
同一時(shí)間,擎天法杖橫掃而來,其上盤坐著的佛陀口念佛號(hào),虛幻雙掌拍下。
佛光匯聚,化著巨掌,宛如從天際之巔拍來的無窮力量。
法海放棄了他的伏魔印,此印雖然強(qiáng)悍,但是如今已經(jīng)被第二元神以其自身的血液祭煉成寶,就算是取回也沒有了用處。
第二元神怒也一聲,抬臂便一拳擊向飄浮于空的降妖缽。
砰!
拳還未到,便被降妖缽散出的佛光阻擋下來。巨響傳出時(shí),降妖缽紋絲不動(dòng),第二元神龐大的身軀則是一陣顫抖,退后數(shù)步。
“妖孽,死吧!”法海怒吼一聲,雙手法訣連連變化,祭出一道道法印。
隨著法印進(jìn)入到降妖缽和擎天法杖之中,佛音更盛,無窮無盡,好似要吟裂第二元神和慕白一般,法杖上的佛陀也變得凝實(shí)起來,赫然起身,再次拍出一掌。
此掌之威,比先前強(qiáng)大數(shù)倍。電閃而下,瞬間就穿透前一掌,直取第二元神。
慕白臉色大變,急忙后退,來到第二元神身后,手握碧珠劍,便欲將龍嘯九天再次催動(dòng)。
砰!
就在此時(shí),驚天巨響傳出,只見那佛陀拍出之掌擊中第二元神。
吼!
第二元神怒吼一聲,法相天地的身軀急潰散,瞬息間便恢復(fù)成原本的模樣。
幾乎在同一時(shí)間,降妖缽上的籠罩下的佛光死死將第二元神封印起來,欲將其收入其中。
轟!
古魔印在這一時(shí)刻也終于揮到極致,帶著其上無盡的蠕動(dòng)符紋,電閃而出,直沖虛空。隨著巨響傳出,徑直沖開降妖缽。
一陣顫抖,便快跌落。
此印雖然強(qiáng)大,但是必定催動(dòng)它的第二元神修為太低,根本無法與元嬰后期巔峰的法海相比。
一招之下,它已經(jīng)失去力量,快跌落。
第二元神再次怒吼,張嘴便將古魔印收入識(shí)海。
到得此刻,他已經(jīng)難有手段再次出,難以再次對(duì)抗法海。
降妖缽橫于虛空,佛光肆虐,無窮無盡。
第二元神身軀顫抖,卻依舊以雙拳擊打著身周的佛光。
見到此景,慕白知道,想要滅掉法海,想要真正的攻破金山寺,無疑于癡人夢(mèng)話。
此刻如果再不離開,只怕就真的要留在這金山寺了。
冷哼一聲,揮手將碧珠劍祭入虛空,同時(shí)將其內(nèi)的殺伐之術(shù)龍嘯九天催動(dòng)到極致。
龍嘯九天之術(shù)一出,沒有半分遲疑,快飲下一壺靈酒,將體內(nèi)抽空的靈氣瞬間恢復(fù),便踏上碧珠劍,沖向第二元神。
殺伐之術(shù)一出,天地變色,草木成灰,那籠罩而下的佛光在此術(shù)下瞬間破碎。
第二元神出一道怒吼,身形一動(dòng),掠至碧珠劍上。
藍(lán)芒閃過,眼見著碧珠劍就要帶著慕白和第二元神瞬間而去。
“哼!”就在此時(shí),法海冷哼一聲,道:“金剛杵!”
話音一落,張嘴吐出一物。
金剛杵電閃而出,瞬息而至,眼見就要擊中慕白。
生死攸關(guān)之機(jī),慕白不再猶豫,元神一動(dòng),便欲將混沌魔槍祭出。
混沌魔槍,乃他的本命法寶,只寶一旦受損,不但慕白的元神將受到損失,就算是修為也將大跌。
正是如此,從踏入金山寺以來,他一直都未曾使用過此術(shù)。
而眼下,他明白,想要從元嬰后期巔峰的法海手中逃命,就必須催動(dòng)這件本命法寶了。
吼!
然而,他還未曾催動(dòng),第二元神已經(jīng)身形一動(dòng),再次沖出,以強(qiáng)大的肉身力量阻攔住金剛杵。
砰!
巨響傳出,第二元神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倒飛出去。身軀顫抖,口噴鮮血,肌膚上更是裂縫密布。
慕白同樣口噴鮮血,臉色瞬間蒼白,就連元神都微微顫抖。
他與第二元神命魂相聯(lián),一傷全傷!
“慕白!”兩道驚呼聲傳來。
一聲來自法海身后,一聲來自封印大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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