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駕云而去,卻不回山門,徑往常羊山而去。
那風伯被慕白元神之軀與廣成子打跑,念及蚩尤與雨師二人被黃帝捉去,心中憂慮不安,思及刑天去了天庭,久久不回,不知出了何事。
于是向天庭而去,希望能將刑天找來,同去救回蚩尤等人。
待他來到天庭,卻發(fā)現(xiàn)刑天正與玉帝飲宴,二人相談甚歡,不由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刑天大罵一通。
刑天連忙追問之下,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急忙向玉帝告辭而出,欲下界相救蚩尤。
二人來到涿鹿,卻發(fā)現(xiàn)黃帝軍早已離去,空氣中彌漫著大巫臨死前留下的血腥與滄桑的味道。
大驚之下,抓了幾個留守當?shù)氐狞S帝軍軍官來問,知道蚩尤已被黃帝殺死,而風伯卻被九天玄女等人抓回了天庭。
此時此刻,刑天哪里還不知道自己遭了昊天玉帝的算計了。
那玉帝分明就是想拖住自己,好讓黃帝軍從容擒殺蚩尤。虧得自己還一心想著霸占天庭,恢復巫族榮光。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竟落入了套中,害死了蚩尤,還害的雨師成為階下之囚。
刑天自責不已,惱怒非常。
一時間,他自覺沒面目回祖巫殿見一眾族人,心里對算計了他的昊天金闕玉皇大帝恨到了極。
怒吼一聲,一把扯起干戚斧,怒氣沖沖地向天庭而去,決意要教訓玉帝,救回雨師。
刑天殺氣凜然地闖進天庭,將一眾仙女驚的四散而逃。
昊天玉帝正打賞手下相助人皇的有功之人,眼見刑天如此無禮地闖將進來,還將天門打壞,心中也是惱怒不已。
暗想:我乃道祖親封的天帝,你刑天竟敢如此藐視于我,實在該死!不讓你知道我的手段,天下人還道我昊天真好欺負不成。
玉帝有心立威,也不叫手下眾將,自手提寶劍與刑天戰(zhàn)在一起。
昊天玉帝乃是鴻鈞道祖身邊的道童,也不知跟在道祖身邊多少年,一身法力神通厲害非常,早已達到準圣之境。手中昊天鑒又是級的先天至寶,威力非凡。
刑天卻也是巫族極負盛名的大巫,武藝神通皆是尖,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
二人這一番龍爭虎斗,直殺的天昏地暗,讓人看得目眩神迷。
漸漸二人打出天庭,不覺來到常羊山旁。
玉帝神通無數(shù),漸漸卻是占了上風,趁刑天不備,一劍削去。
只聽“咔嚓”一聲,將刑天腦袋砍落在地。
刑天自恃大巫金身強悍,歷來戰(zhàn)斗都缺少防備,這才有此一失。
那刑天精修巫族密法,巫術(shù)詭異莫測,早將魂魄與金身緊密結(jié)合。
雖掉了頭顱,卻是仍未死。
一邊持盾防備玉帝攻擊,一邊空出一手在地上亂摸,欲將頭顱尋回安上。
玉帝見刑天還未死,驚異非常,又恐刑天真的尋回頭顱,到時又是一場大戰(zhàn)。遂把昊天鑒一揮,常羊山裂開一個大口子,將刑天之頭落了進去,隨即合上。
昊天上帝尤不放心,伸手布下符印將常羊山封住,這才轉(zhuǎn)頭來見刑天。卻沒有發(fā)現(xiàn)再他布出符印之前,常羊山地底一陣扭動,刑天之頭早就不見了。
那刑天雖掉了頭顱,感知力卻并沒有減退,知道昊天玉帝這一番施為定然是將自己的頭顱藏起來了,自己可能永遠也找不回腦袋了,不由一陣沉默。
干戚神兵泛著冷幽幽的寒光,映照在刑天無頭的身體上,顯得無比悲壯與蒼涼。
昊天玉帝見得此景,一陣得意。
突然間,刑天身軀突然變化,上身衣服脫落,露出**和肚臍來。
憤怒的他將全身法力往這三處匯聚,使其感應力大增。竟以**為眼,以肚臍作口,揮舞干戚,大呼酣戰(zhàn),欲再次上前與玉帝大戰(zhàn)。
一時間,洶涌澎湃的戰(zhàn)意籠罩天地,向著玉帝奔涌而來,天地仿佛在這一霎那間變得赤紅,竟為刑天滔天的殺氣與戰(zhàn)意所感,故而顯出異相。
昊天玉帝見狀大驚,竟為刑天氣勢所攝,不敢再動手,趁刑天不注意,偷偷溜回了天庭。
刑天舞動干戚,漸漸感應不到昊天玉帝的所在。心知玉帝已走,隨收了干戚。
一時間心中躊躇不定,卻又實在不愿回去見自己的族人,索性在這常羊山中隱居起來。
他卻不知在他與玉帝戰(zhàn)斗之時,風伯已被天庭一干將士抓住,困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與雨師一道做了階下囚。
待刑天情緒穩(wěn)定,慕白元神之軀從隱身處顯出身形。
只聽刑天大喝一聲:“是誰!”
手持干戚,戒備地對著慕白元神之軀。這聲“是誰”卻是從腹中發(fā)出,帶著“嗡嗡”的回音。
慕白元神之軀看著刑天無頭的身軀,卻依然那么挺拔,那么……滲人。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同情與佩服,開口道:“刑天不愧是刑天,掉了腦袋還能這么勇猛,在下不得不聲佩服!”
刑天聽得這個聲音,沉默片刻,隨即道:“我認得你!你是慕白,妖族知情司少監(jiān)。我們雖未交過手,但也見過幾面。怎么,你是專門來嘲笑我的么?或者是想趁我重傷之際,取我性命,為你妖族出氣?”
慕白元神之軀淡淡一笑,道:“刑天大巫言重了!巫妖二族均已隱居避世,我也早就不是知情司少監(jiān)了,你不必對我抱有過多敵意。我此來其實是欲與你做一筆交易,不知刑天大巫又沒有興趣!
“哼,我和你有什么交易好談!你走吧,否則莫怪我出手無情!”
著揮舞神兵便要來趕慕白元神之軀。
慕白元神之軀絲毫不懼,微微一笑,道:“莫非大巫不想找回自己的頭顱么?”
刑天聞聽此語,一陣沉默,半晌才道:“你有辦法?”
慕白元神之軀喜道:“那么大巫是同意與我合作了?如此甚好!實不相瞞,你的頭顱此時卻在我手中!
眼見刑天聞知此語,情緒激動,連忙接著道:“我也可以將它還給你,只是我怎么能確定大巫你是真的與我合作呢?大巫法力高強,慕白自知不是對手,卻不得不防!”
刑天惱怒不已地道:“我巫族中人向來一不二,從不做欺詐之事。我愿意與你交易便決不會更改,難道還有什么問題么?”
慕白元神之軀臉色一正,道:“巫妖二族仇怨甚深,若不是有些事我礙于身份,實在不能親自出手,我絕對不會來找你。我們先人后君子,你將手中盾牌交我保管。事成之后,我再還與你,可好?”
刑天無奈,只得答應。
慕白元神之軀收了盾牌,將頭顱還給刑天,也不多看一眼,留下一句話,道:“我們先定了,以后有事我會來找你的!
完,轉(zhuǎn)身匆忙離去。
剛一離開,背后傳來刑天憤怒的吼聲:“慕白元神之軀賊子,我顱內(nèi)精血怎么少了三滴,快快還我!”
慕白元神之軀打個哆嗦,騰入空中,眨眼便消失不見了。
黃帝打敗蚩尤,大軍班師,炎帝榆罔大擺宴席犒賞三軍,極盡地主之宜,卻日日盼望黃帝軍早日回轉(zhuǎn)西北。
誰料,那黃帝竟將大軍駐扎,并將眾軍將家眷接來安置,明顯有長留此地,鳩占鵲巢之意。
其施行仁政,手下兵多將廣,又挾勝利之威,威勢日重,周圍部落多有投奔黃帝之意,黃帝也一一接納,好生安置,卻絕口不提西歸之事。
帝榆罔見狀,心中憂慮,日夜不安,遂暗暗整備軍隊,意欲除掉黃帝。
黃帝乃天命之主,手下能人異士極多,百姓又大半歸心,并且也早早就有吞并炎帝部落,已成真正的天下共主之心。
帝榆罔這邊剛一發(fā)動,黃帝便知道了。
二軍相爭,戰(zhàn)于版泉之野。
黃帝軍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帝榆罔擊敗,三戰(zhàn)而擒之。以神農(nóng)氏炎帝一脈有大功于民,不愿殺之,放逐帝榆罔于洛水一帶。后榆罔精研藥理,惠及于民,倉頡造字后,他這一脈后人將神農(nóng)藥理整理成書,編成《神農(nóng)百草經(jīng)》流傳后世。
卻黃帝自放逐帝榆罔后,正式登上人皇之位,勵精圖治,手下百官用命,將人族治理得井井有條。
他在位期間,細心調(diào)理各部落間的關(guān)系,將人族內(nèi)部戰(zhàn)爭而導致的仇恨逐一化解,其仁德人人稱頌。
黃帝定歷法,遍觀古樂整理出五音十二律,并制定了度量衡,規(guī)范了人族內(nèi)部法紀,造宮室,提出為政的六禁九德,其妻子嫘祖養(yǎng)蠶制衣。
一系列發(fā)明使人族生產(chǎn)生活水平大大提高,黃帝聲望一時上升到。
慕白元神之軀自離了常羊山,徑去金鱉島向通天教主稟明此次外出的經(jīng)過,言道:“弟子觀黃帝實乃仁德之主,手下能臣極多,人族大治當在眼前。我教中弟子應再次大舉下山,傳教、收徒、取功德,大揚我教威名。那帝師廣成子雖是闡教門下,以我觀之,其授徒之法實在不高明,我教中弟子下山當會大有可為。”
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道:“此事你與多寶商議即可,不必再來問我。此次人族之行,你在新人皇面前為我截教打下了好名聲,卻是大功一件,為師甚是欣慰。你為我親傳弟子,我卻一直未有賜予你什么法寶。我知你有芭蕉扇護身,威力也是不凡。今賜你一物,供你平日解解乏吧,你回去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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