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夏雨辰就已經(jīng)走到了之前林雨然來到的地方。
第一時間,夏雨辰就已經(jīng)看到了墳前的兩束鄒菊!
而另外一束鄒菊正是林雨然走之前放下的,為的就是想要讓小辰也就是夏雨辰看到。
當(dāng)時林雨然就猜想,小辰既然每年都會來這里,那么今天他也一定會來,他看到了兩束鄒菊一定就會知道她來過這里!
果然在看到墳前的兩束鄒菊之后,夏雨辰立馬就不淡定了。
快步走向墳前,神情有些激動的看著那一束還帶著水滴的鄒菊,語氣一些凝結(jié):“是姐姐,一定是姐姐回來了!”
以前每一年他都會來這里,但是除了三年前在墳前他看到了兩束鄒菊之后他就再也沒有看到過,而另一束則是他每天都要守陵園的人換的,所以在看到有兩束鄒菊之后,他就知道,今天肯定是有人來過這里!
鄒菊是媽媽最喜歡的花。
而且這還是李媽告訴他和姐姐的。
所以每一天,他都讓人在媽媽的墳前的放一束鄒菊,如果姐姐來了這里的話,就會知道他已經(jīng)來過這里,自然而然的會找到自己。
只是自從三年前她看到過一次媽媽的墳前有鄒俊之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兩束鄒菊!
如今,他又再一次見到了兩束鄒菊,那是不是說明了姐姐真的已經(jīng)回到S市了,而且現(xiàn)在她就在S市?
“姐姐,真的是你回來了嗎?”喃喃的,夏雨辰低低的說道。
“姐姐,我找你找的好辛苦,終于要找到你了嗎?”
“媽媽,我找到姐姐了,姐姐她真的回到S市了,她真的回來了!苯跏钦Z無倫次般,夏雨辰再不復(fù)人前冷漠無情的少年,有的只是一個孩子般的喜悅!
“姐姐,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不管三年前是因為什么原因讓你不辭而別,我都會找到你的!”堅定的握著拳頭,夏雨辰說道。
這時,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的夏雨辰這才好好的看了眼墓碑。
墻上那婦人溫柔的笑印在夏雨辰眼中久久不能散去。
仿佛之間,母親一直都是這般的溫柔!
“媽媽,小辰好想你,雖然我你的樣子在我的腦海里已經(jīng)模糊不清,但是在每一個夜里,你都會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就像小時候那樣哄我入睡。”也許只有在那婦人面前,夏雨辰才會脫下偽裝,只是一個平凡的需要關(guān)愛的少年!
“媽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當(dāng)年事情的真相的,我會查出當(dāng)年你們出車禍的真相,給你和爸爸一個說法,而且我在夏家的這十幾年里,我也調(diào)查出了一些隱蔽的事情,隱隱的,我猜測這件事情可能會和夏生華有關(guān),至少和他也脫不了干系,夏生華他以為他當(dāng)年做的很隱蔽,也把自己摘的很干凈,但是也不是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媽媽雖然我也很想將夏生華和童家的人抓起來問個明白,但是媽媽,我現(xiàn)在的勢力還太弱小,還不足以撼動整個夏家和童家,不過媽媽,我一定會做到的,我一定會還你和爸爸一個真相,不會讓你和爸爸白白喪命!”現(xiàn)在的夏雨辰已經(jīng)不再叫夏生華為“爸爸”了,或者從他被帶走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有叫過夏生華“爸爸”!
“媽媽,你知道嗎,這些年在夏家,當(dāng)我知道那件事情和夏生華有關(guān)之后,我就忍不住想去找夏生華,但是最后,我還是忍住了,只是至那以后,我就躲著他了,大概以前毅也在夏生華的身邊呆過,所以就連我身邊最親近的毅也不知道我為何會躲著他,媽媽,我怕,我怕我看到他我會一手了結(jié)了他!”
“媽媽,你說我該怎么辦?”
茫然的,夏雨辰抬起雙眼望著照片上那婦人溫柔的笑!
“媽媽,不管什么時候,在小辰的心里,你都是最溫柔,最美的女人!”說完,夏雨辰輕輕地抬手摸著墻上的照片,笑道。
那一天,夏雨辰坐在墳前呆了一個下午,說了許久的話,有的時候就像是個神經(jīng)錯亂的人,在墳前哭的像個孩子,笑的像個傻子。
許久之后,夏雨辰的情緒慢慢的平復(fù)了下來,動了動已經(jīng)發(fā)嘛的腳,然后站了起來,深深的看了眼照片,“媽媽,我會常來看你的,我也一定會找到姐姐的!彪S后,邁著堅定的步子,毫不留念的大步離開,只留下照片上那一抹溫柔的笑!
韓氏集團。
寬敞的會議室里。
韓亦寒坐在首位,下首坐著一些擁有說話權(quán)的股東或者是董事們,而安琳則是安靜的垂首站在韓亦寒的右后手邊,等待韓亦寒的命令!
“各位董事可還有什么要補充或者說什么的?”這時,坐在首位的韓亦寒轉(zhuǎn)著筆,淡淡的問道。
聽聞韓亦寒的話,坐在下首的各位董事會的人紛紛交頭接耳。
但是始終都沒有人站出來做這個出頭鳥,想來也是,畢竟在坐的每一位能夠坐到今天的這個位置,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自然不會有人撞在韓亦寒的槍口之下,再者說,韓亦寒這一次也是為了整個韓氏集團,他們自然沒有理由反對韓亦寒提的意見!
看到下首的人沒有發(fā)表或者提出疑問,冷不丁的,韓亦寒笑了,笑的很冷,也很冷酷!
他就知道,下邊的那些人不會提出什么問題來,因為這都是一群利益小人!
并且他是拿著壯大韓氏集團的幌子,自然不會有人來反對他了,而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次,林家必須要從S市除名!
這就是招惹他的下場!
“既然各位董事都沒有意見,那么……”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韓亦寒也不再拖下去,直接開口下結(jié)論道。
就在韓亦寒一敲定垂的時候,外面嘈雜的聲音打斷了韓亦寒接下來的話!
“文小姐,總裁正在開一個重要的會議,這里面您現(xiàn)在不能進去!闭驹陂T口,兩個保鏢盡職的攔住想要直接沖進去的文雅然,中規(guī)中矩的說道。
“讓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還敢攔著我的路,我叫你們讓開,你們聽到?jīng)]有!北緛砭鸵欢亲託獾奈难湃豢吹竭B一個小小的保鏢都敢攔著自己的路,瞬間就爆發(fā)了,大口破罵道。
“文小姐,對不起,我們不能放不進去!”保鏢堅持著職業(yè)道德,攔著文雅然,不讓她進去。
“你們……!”指著兩保鏢,文雅然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氣憤的放下手,一副怒氣攻心的樣子瞪著兩保鏢,“哼!你們給我等著,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
“外面是什么人在吵吵鬧鬧!”話被打斷,韓亦寒很不高興,不悅的問道。
“總裁,是文雅然文小姐!辈挥贸鋈,安琳也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是她,不是說開會期間,不能放任何人上來嗎,她怎么到這里來了!表n亦寒不帶絲毫表情的質(zhì)問道。
“這個,總裁……”被問話,安琳瞬間就凝語了。
她怎么會知道文雅然會來這里,而且她也已經(jīng)交代過前臺,總裁開會期間任何人都不允許打擾,可是沒想到還是文雅然進來了。
再者說,由于總裁自己的放縱,以致于讓他們都認為文雅然是有資格進來的,所以久而久之,對于文雅然,他們也就不再理會,讓她沒有任何阻礙的進到這里來了。
她可是記得很清楚,在兩年前,由于一個新來的保鏢例行規(guī)矩將文雅然攔在門外,第二天這個保鏢就再也沒有來韓氏集團上班了,所以就有人就猜測是因為他當(dāng)時攔住文雅然不進去的緣故而被解雇!
要說這件事情還是韓亦寒的舉動讓底下的人給誤會了。
似想,對于文雅然這個未來的韓家大少奶奶,誰不想巴結(jié)?!
如果韓亦寒能夠站出來說一句話,或者是否認他與文雅然的關(guān)系,不給底下的員工造成誤解的話,文雅然在韓氏也不會這么的囂張!
總而言之,今天文雅然能夠肆無忌憚的闖進來,這一切的原因還都要歸咎于韓亦寒的放縱,讓他底下的人不敢攔著文雅然!
而韓亦寒也似乎是意識到這一點,并沒有多怪底下的人,只是歪著頭向安琳那邊靠了靠,小聲的說道,“你去叫她在辦公室等我,還有,以后不管是什么情況,只要我在開會,任何人都不得進到這里來,包括文雅然,你明白?”
“是,總裁,我就去!币宦牭巾n亦寒并沒有追究責(zé)任,安琳立馬答應(yīng)道。
說完就小聲的推門走了出去,看到還在和保鏢大罵的文雅然,第一時間皺了皺眉,但還是走了過去,用一副公式化的語氣說道,“文小姐,我們總裁正在開會,不方便出來見你,他讓你在他的辦公室等他開完會之后再來找你!
“什么?不方便見我,有什么好不方便見我的,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對我說話,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讓他不來見我的,對,就是你,就是你不讓他來見我的!币呀(jīng)生氣到一定程度的文雅然一見到連一個助理都用一種生硬而冷漠的語氣和自己說話,自我優(yōu)越感良好的文雅然瞬間就不干了,再次撒起波來了。
“文小姐,你在這里大吵大鬧也沒有用,總裁現(xiàn)在正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難道你要在總裁的會議室里去丟總裁的臉嗎?”看著繼續(xù)要無理取鬧的文雅然,安琳嚴厲的厲喝道。
她真的想不通這個女人的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連一點輕重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總裁怎么會對她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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