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俊嘴角一勾:“我好像是聽到你說讓我睡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必須先確認一下,免得被你一腳踹到床下。”
杜小薇抿了抿嘴:“你裝吧!”
說著,拿起一塊毛巾,進了里面的衛(wèi)生間。洗簌后,和衣爬到了床。
“你也去洗洗。”杜小薇說。
李哲俊挺了挺胸:“遵命。”說完,快步走進了衛(wèi)生間。
他很興奮,杜小薇終于愿意和他睡一張床了。
雖然,她不準自己赿過雷池一步。可是,這足已證明,她心里已經(jīng)完全接受他了。
想著能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睡在一張床,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李哲俊屁顛屁顛的往床那邊走去。
杜小薇見他全身只穿著一條短褲,便將臉轉到一邊說:“快把睡衣穿!”
李哲俊只好答應。
穿好睡衣,才發(fā)現(xiàn)杜小薇已經(jīng)把床整理好了。
寬大的雙人床,卻被兩只行李包分成了兩半。一只放在倆人的枕頭之間,另一只則放在腰的位置。
李哲俊有些驚訝地問:“小薇,你這是干什么?”
杜小薇說:“楚河和漢界,咱們各占一半。”
李哲俊有點哭笑不得:“有必要這樣嗎,又不是蓋一床被子。”
杜小薇一臉認真的說:“男女有別,還是小心為。”
李哲俊戲謔地說:“傻丫頭,你這只能防君子,防不了小人我要是想占你便宜,一只行李包能擋得住嗎?”
杜小薇俏臉一紅,也調(diào)侃地說:“我是想用這個測驗一下,你是不是君子。”
李哲俊嘿嘿地笑了幾聲:“那你這代價也太大了吧?萬一我沒忍住”
杜小薇白了他一眼:“你敢!”
李哲俊做了個作勢欲撲的樣子:“讓你看看我敢不敢?”
杜小薇手腳麻利地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只防狼噴霧劑對準了他:“那你試試看!”
李哲俊一愣,連忙將手定在了空:“小薇,你這也太傷我心了吧,還準備了這個我可是你男朋友。”
杜小薇抿嘴笑了笑:“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我這是有備無患!”
李哲俊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地說:“好吧,你這種自我防衛(wèi)的意識,我還是挺支持你的。不過,對我算了吧。”說著,要去拿那只旅行包。
杜小薇一抱住說:“不行,你要是敢拿開,我讓你去外面睡!”
李哲俊只好擺了擺手:“好好,我不拿,放這里吧。”
他想,這女人赿來赿霸道。
第二天早,杜小薇一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李哲俊趴在床,一只手正搭在自己胸前。
杜小薇又羞又氣,連忙推開他的手,大聲說道:“混蛋,起床了!”
李哲俊哼了一聲,又把手伸了過來。
杜小薇懷疑他在裝睡,于是,用手擰了擰他的耳朵。
李哲俊這才翻身坐了起來:“大清早的,你捏我耳朵干什么?”
杜小薇紅著臉說:“你這混蛋,還在裝”
李哲俊揉了揉眼睛:“我裝什么了?”
杜小薇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便說:“我餓了,快去樓下買早餐!”
李哲俊答應地很爽快:“沒問題你想吃什么?”
杜小薇說:“饅頭和鮮奶!”
李哲俊點點頭,便穿好衣服往樓下去了。
不一會兒,早餐買回來了。
兩只饅頭,兩個包子和兩杯鮮奶。
坐在一起吃的時候,李哲俊抓起一只包子,湊到杜小薇的耳邊說:“剛才夢里,我好像抓到了一只包子,軟軟的”
杜小薇一聽,俏臉頓時羞的通紅。
她這才知道,他是故意的。于是,起身揪住了他的耳朵。
李哲俊痛得大聲叫了起來:“啊,快放手,你的指甲掐我肉里了唉喲,好痛!”
杜小薇吃吃地笑著:“你知道我昨晚夢見什么了嗎?”
李哲俊忍著痛問:“你你夢見什么了?”
杜小薇說:“我夢見自己掐住了一只豬耳朵,那只豬痛的直叫喚!”
李哲俊知道她在罵自己,只好求饒說:“好了,我錯了,快松手”
杜小薇問:“下次你還敢不敢占我便宜?”
李哲俊連忙擺手:“不敢了,快放手!真的掐進肉里了!”
杜小薇這才松開了手。
李哲俊揉著發(fā)痛的耳朵說:“小薇,你真狠。我只不過開個玩笑,你掐得這么重!”
杜小薇嬌嗔地看了他一眼:“誰跟你開玩笑了?下次再這樣,我真把你的耳朵擰下來。
吃完早餐,倆人接著昨天的行程,去瀘沽湖轉了一圈。
回來時已經(jīng)接近午。
于是,到一家摩棱人開的小餐館吃了一頓極具當?shù)靥厣奈绮汀H缓螅乜蜅J帐靶欣睿瑴蕚浯虻阑馗?br />
俗話說:“朝圣去西藏,治愈去瀘沽湖。”
一點也沒錯。
這次的瀘沽湖之行,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天。但是,的確讓他們心里放松了不少。
在回海州的飛機,倆人很快進入了狀態(tài)。
李哲俊說:“環(huán)保局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杜小薇點了點頭:“明天是周一,我跟你一起去環(huán)保廳?”
李哲俊表示同意。
第二天早,李哲俊與杜小薇一起驅車趕往環(huán)保廳。
然而,在辦事大廳。他們的行政復查申請,很快被里面的工作人員給退了出來。
杜小薇問:“為什么不受理?”
里面的工作人員很不客氣地說:“你們的事情還有什么好查的?環(huán)保和公安都已經(jīng)查過了!”
杜小薇一聽,非常生氣。
正要據(jù)理力爭,卻被大廳的保安給“請”了出來。
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杜小薇和李哲俊感到無的失望。
他們以為申請復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沒想到一來碰了釘子。因此,倆人決定直接去找環(huán)保廳的領導。
可是,一連幾天,對方都以正在開會或者出差為由拒絕接見他們。眼看15天的申訴期已經(jīng)過半,可是,申訴的事情卻依然沒有進展。
杜小薇和李哲俊開始心急如焚。
“要不,咱們還是去找黃市長吧?現(xiàn)在,只有他能幫我們了”杜小薇說。
李哲俊想了想,只好同意。
來到市政府,黃市長卻不在。值班的秘書說,他去省政府開會去了。
倆人無奈,只好又來到市委找張書記。
然而,張書記也不在。問辦公室的人,也說去省委開會去了。
杜小薇還想去省政府,李哲俊說:“還是打電話吧,這樣找很辛苦。”
杜小薇說:“那你試試!”
李哲俊拿出手機,先給黃市長打電話,可是一直提示正忙。倆人在車里呆了好一會兒,又重新打過去,結果還是正忙。
杜小薇以為黃市長故意不接,便說,還是我來吧,他不認識我的電話。
李哲俊點了點頭,但是提醒說:“不要亂說話,要冷靜。”
杜小薇說:“放心吧,我知道”
打了幾次,黃市長終于接了。
杜小薇一聽黃市長的聲音,忍不住又激動起來。
“黃市長,您知道,聲譽對一個企業(yè)來說,有多么重要嗎?我們是一家遵紀守法的企業(yè),絕不背這樣的黑鍋!”
說完,毫不客氣地掛斷了電話。
李哲俊見狀,大吃一驚:“小薇,你怎么這樣和市長說話?不是答應要冷靜的嗎?”
杜小薇眼睛一酸,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申訴期只有兩天了,你說我還能冷靜嗎?”
李哲俊見她淚眼蒙朧的樣子,知道不該責備她。于是,連忙將她擁進了懷里。
他輕輕地在她背拍了拍:“別急,我們會有辦法的”
黃市長被杜小薇掛斷電話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抓著話筒,沉默良久。剛毅的臉,盡是愧疚。
其實,杜小薇誤會他了。
剛才,李哲俊打他電話時,他正在開會。根據(jù)會場的要求,他不能接電話。
而杜小薇的電話,卻是場休息時打進來的,所以接了。
再說,這幾天,他也沒有閑著。
環(huán)保廳已經(jīng)去過幾次了,相關的領導他也找過。
可是,頂新公司的事情已經(jīng)家喻戶曉,影響又很大。所以,現(xiàn)在誰也不想接這個燙手的山芋。
不過,他已經(jīng)決定。
等會議結束后,再去找環(huán)保廳的同志談談。
他想,杜小薇說得對,不能讓頂新公司背這樣的黑鍋。否則,公平正義何在?
杜小薇和李哲俊一臉失望地回到公司。
這時,張艾嘉將一份月報遞到她的桌。“小薇,個月的銷售額跌了80”
杜小薇心里一沉:“是不是和廢水事件有關?”
張艾嘉點點頭:“是的也不全是還有日益泛濫的假貨”
張艾嘉的心情也很沉重。
最近一段時間,客戶的投訴和退貨赿來赿多。業(yè)務部的女孩們,每天聽著各種抱怨,都快崩潰了。
不過,她都沒有提。
她不想再給杜小薇增加壓力。可是,杜小薇又何嘗不知?看著桌堆積如山的件和傳真,杜小薇的心情更加沉重。
這些天,她一直陪著李哲俊在忙環(huán)保局的事情,很多件和資料都來不及看。
她想,李哲俊那里,應該自己更加嚴重。
雖然有助理幫忙,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代勞的。
看著張艾嘉眉頭緊鎖地走出辦公室,杜小薇想,不能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俗話說:“解鈴還需系鈴人。”
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其實是周副市長。
他不是想要出口氣嗎?為了公司,她決定給他打個電話。向他道歉,并希望他能放頂新公司一馬。
可是,拿起電話的時候,她又猶豫了。
她想,要不要告訴李哲俊?
思考了一會兒,最后,她還是決定先不告訴他。
因為昨天在市政府的時候,她跟他說起過這件事。可是,他想都沒想拒絕了。
這么想著,便果斷地拿起了桌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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