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苗沒有立即出去,因為,他聽到兩人對話說晚上做割腎臟的手術。
到了晚上,田二苗剛想要破門而出,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而且,是朝他這里來的。
門打開,是耳環男和兩個穿白大褂帶著口罩的人。
田二苗裝成驚慌的樣子,問道:“你們為什么要把我關起來?”
“現在帶你離開。”耳環男瞇眼一笑。
然后,他對一個白大褂示意了下眼色。
那人拿著一個針筒。
“是什么?你們要干什么?”田二苗盯著針筒,很畏懼的樣子。
“麻醉劑!
一針筒麻醉劑全都打進了田二苗身體里。
兩個白大褂抬著田二苗出去。
田二苗被帶到了地下,是冷庫改裝成的手術室。
手術室里還躺著一個人,是夏憶雪。
劉宏看看田二苗,又看看夏憶雪,他說了一聲:“你做的不錯!”
耳環男笑道:“我一見到他們就認出來了!
“嗯。”劉宏點點頭,然后,惡狠狠的道:“廢了老子的手,我要親眼看著他們的腎臟被挖出來。”
“馬障,動刀子!”
劉宏喝了一聲。
馬障是一名中年醫生,他的神情很苦澀,說道:“宏哥,昨天不是說是最后一批了嗎,為什么還有?”
“叫你動手術就動手術,哪里來的這么多廢話?”劉宏一巴掌抽在了馬障臉上。
耳環男也說:“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聽話,否則,你的家人也會和他們一樣!
“別傷害我的家人,求求你們,我就算死也沒關系。”馬障哀求著。
“那就老老實實的聽話,動手!”劉宏說道。
“先動哪一個?”馬障吸了一口氣。
劉宏的目光在田二苗和夏憶雪身上來回轉動,突然,他笑了起來:“先對男的動手,女的我要享用一下。”
“你很有閑心嗎!
田二苗坐了起來。
“你……”劉宏驚恐的后退,現夏憶雪也坐了起來,他叫道:“你們……”
“一管子麻醉劑而已。”田二苗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劉宏想要往外跑,可是,夏憶雪一個閃身擋住了他。
“剛才你說要享用我?”夏憶雪陰沉著臉。
“我……”劉宏被夏憶雪的眼神嚇到。
田二苗說道:“我都沒有來得及享用呢,怎么能輪得到你!
“田二苗!”夏憶雪到了暴露的邊緣。
“我只是這么說說而已,嘿嘿,別介意!碧锒鐚⑿乃急锪嘶厝ァ
“動手!”劉宏大叫一聲。
耳環男拿出槍,冷著臉說道:“你們兩個給我靠邊站。”
看到了槍,劉宏松了口氣,你們再厲害能怎么樣?有槍才是王道。
“你覺得槍對我有用?”
田二苗一步步走向耳環男。
“你再走一步,老子就開槍!
“你開槍啊!
“砰!”
田二苗的手擋在面前,一顆子彈夾在指縫里。
“你……”耳環男驚恐的大叫,并且,想要扣動扳機。
然而,田二苗手上的子彈突然飛了出去,擊穿了他的手掌心。
啪啦!
手槍掉落在地。
“你們是那邊的人?”劉宏臉色蒼白如紙。
“那邊……”田二苗問道:“是哪邊?”
“……”劉宏急忙閉嘴。
“我叫你說。”田二苗蹲下來撿起槍,在手里把玩著。
“我不說,我也不能說!眲⒑甑馈
田二苗看向痛的渾身抖的耳環男,問道:“你呢?”
“我、我說……”
耳環男的話被劉宏打斷:“你想死嗎?”
“砰!”
田二苗一槍把劉宏的膝蓋給打穿。
“啊!”劉宏痛叫著跪付在地。
“繼續。”田二苗對耳環男道。
“周少,我們都叫他周少,具體叫什么,我們不知道!
聞言,田二苗眉頭一皺,“周少?不是個女的?”
“聽名字應該是個男的!倍h男說道。
“你沒見過?”田二苗問道。
“沒有,宏哥也沒有見過,只是一個自稱周少仆人的叫做梁晨的人和我們聯系。”耳環男說道。
“嗯。”田二苗點點頭道:“你暫時保住了命!
說著,田二苗走到劉宏跟前,用槍口抵在劉宏的腦袋上,“既然你嘴硬,就去見閻王吧。”
“別別,我說,我說!眲⒑甑募饨兄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啊!碧锒绲。
“還有,有兩件事他不知道!眲⒑昝φf。
“哦,說來聽聽,要是我滿意的話說不定會留你一條命!碧锒缡掌饦尅
劉宏重重的吁了口氣,道:“周少和天都科技有聯系,你在天都科技應該能找到他!
田二苗眼睛一瞇,“還有呢?”
“萬家的萬恒也在幫我們,否則,我們這個地方早都該換了。”
劉宏緊張兮兮的問道:“您還滿意嗎?”
“萬恒……”
田二苗終于明白那個最主要的攝像頭為何壞掉了,他拿出手機,給萬星照打了個電話,“帶著萬恒到開區高峰制衣來見我!”
“您還滿意嗎?”劉宏又問了一句。
“嗯,你比他說的信息有用,我很滿意!碧锒缯f道。
“那,我可以走了嗎?”劉宏大喜。
“走還是不行的。”
劉宏還沒問出為什么,田二苗就抓著他丟到了手術臺,對馬障道:“挖了他的腎。”
“你不是說過會放過我一命的嗎?你言而無信!”劉宏大叫著。
“我沒有不放過你一條命啊,我僅僅是要你的腎,又不會死人!
聽到田二苗這么說,劉宏差點兒吐血。
“你是來解救這里關押著的人的?”馬障滿含期待的問道。
“可以說是!碧锒绲。
“好,好好好。”馬障大喜:“我老婆和女兒有救了,有救了啊。”
“但是你估計很麻煩了,挖了那么的人!碧锒绲恼f道。
“沒關系,我死都沒關系,只要我的家人沒事!
馬障將手術用具拿到手術臺前,“我這就挖了這個惡人的腎!”
“用麻醉劑干什么?”田二苗奪下了馬障手里的麻醉劑。
馬障一楞,然后,說道:“不用麻醉劑也沒關系,我的技術不錯,刀很快,就算不用麻醉劑他也不會太疼。”
“我需要你的技術差點,刀慢一點。”
田二苗這么說著。
馬障重重的點頭:“好,如此才能解我心頭之恨,我這一輩子算是毀了,讓他痛苦一些,也沒什么啊!
劉宏聽到兩人的對話,面如死灰,褲子都濕了一大截。
他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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