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期三,晚班。.org
“我走咯,剛哥的手機你拿去店里幫他換個尾叉!”傅小月半夢半醒間聽到木頭這樣說,然后他直接把剛哥的手機放入了傅小月的小背包內。
每次晚班,傅小月都要睡到接近?九四十?左右,爬起來,口臉不洗,背著小背包就直奔店里,走得快的話,七八分鐘就到店里了。
傅小月來時,見沈默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平時傅小月坐的位置上和他老婆視頻通話,傅小月背著背包,鉆入倉庫中把外套脫了,她走出倉庫,正要走入收銀臺,沈默立馬站了起來,走到維修旁邊座下,然后繼續和他老婆視頻聊天,傅小月當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啦!
昨天,傅小月和沈默的關系好到蜜里調油,他不就是怕傅小月又“瘋狂”的愛上他嘛!傅小月撅撅嘴,心想,沈默,你怕什么啊!我有那么賤嗎?不喜歡就不喜歡咯,我傅小月又不是沒人要!
由于起得太晚,沒時間辮頭,傅小月就戴了在天貓上新買的韓粉色網紗箍,這是傅小月第一次在沈默面前戴這箍,她沒系絲巾,因為她的脖子本就不長,短頭,系上絲巾就顯得脖子更短了。
她照了照鏡子,今早,她面色紅潤,再配上這箍更減齡了。
沈默不是不要她喜歡他嗎?不喜歡就不喜歡,誰希罕啊!本姑奶奶這么可愛,又不是沒人愛。
傅小月撅撅嘴,然后噔噔的跑到維修臺,把剛哥的手機遞給維修道:“維修,幫我換個尾叉,便宜!”
“誰的。
“我哥的!”傅小月得意道。
這時,正和他老婆聊得火熱的沈默突然抬頭看了看傅小月,心想,你還有哥啊?怎么沒聽你提起過。
傅小月抬著高傲的頭,心道,本姑奶奶的哥多得去了,七大姑八大姨生的,算起來哥哥沒有二十個也有十大八個,當然還有我老公那邊的,難道不也是我哥。
“多少錢啊?”傅小月問。
“那就五十吧!”維修道。
“這么貴?”傅小月叫道。
五十,傅小月居然也嫌貴,低頭玩手機的沈默居然笑出了聲。
“我看一下是什么牌子的,不一定有這種尾叉!”維修不慌不忙的拆開手機后蓋。
沈默好奇的探過頭去看了一眼,然后滿臉鄙夷道:“天語的啊?雜牌,而且爛成這樣,早該換了!”
傅小月探頭進去看,確實,那手機里面都是污垢,而且殼也壞了,早晨她沒注意看,這可真夠丟人的,虧她剛才還得意的說“我哥的!”,她有這樣窮酸的哥,還好意思顯擺,傅小月瞟了沈默一眼,她怎么覺得他在譏笑她一般呢!傅小月咬咬唇,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下去。
“什么時候能修好啊?”傅小月問道。
“他你還不了解啊,至少明天!”坐在分期處,翹著二郎腿,低頭玩手機的沈默突然插嘴道。
傅小月心想,我又沒問你,要你插嘴。
“那手機爛成那樣,還修它干嘛,換一個啊!”沈默嘲諷般說道。
“他剛來上海,沒錢!”傅小月白他一眼,心道,誰還沒幾門窮親戚啊!要你插嘴,而且剛哥家也不窮,只是人家在這方面不講究而已。
“小賤人,來單挑一局!”沈默對分期杰道,最近的沈默越來越愛擺他老大的譜,經過年前那件事,他吸取了教訓,他覺得店長就要有店長的威儀,他要所有人都怕他,包括傅小月,不然,這些員工動不動就騎到他頭上“撒野”!當然也包括傅小月。
他和分期杰玩游戲,傅小月就算現返,登記卡,整理協議單,寫個人周報表,忙得不亦樂乎,現在公司規定每天要交白單,所以她再也不能把所有的事都堆?到星期天?來做了。
店里一下子招了四個新員工,加上平蟬兩姐妹,現在有六個營業員了,就需要六份個人周報表,傅小月就走到沈默旁邊復印,復印機沒反應,傅小月一直亂按,可是還是沒反應,傅小月想叫沈默,可是人家正在玩游戲呢!
沈默見傅小月一直亂按,問道:“怎么了?”
“復印不出來!”
沈默放下手機,三兩下把復印機拆了,然后取出墨盒亂拍幾下,隨便卡進去!拍了幾拍,居然好了!
傅小月看得目瞪口呆,對于店里的設備,他總是這般暴力,可每次也總有成效!店長果然是店長啊!傅小月佩服!
她把個人周報表的開頭寫好,然后拿給蟬道:“你們把這兩天賣的東西登記一下,現在人多,這個表每人一份,你們自己保管,每天晚上都上來登記一遍!你寫完后給他們說一下!現在每天寫,因為白天晚上會帶走!”因為下面就蟬一個是老員工,傅小月只能跟她講,她可沒有別的意思,而且她的語氣也很柔和,不知怎么,傅小月覺得蟬看傅小月的眼神怪怪的,難道蟬覺得傅小月這是在狐假虎威。
傅小月又道:“這是你們的現返!”說完她就上洗手間去了,她一般不到下面去,如果必須去,她就會一次性把所有事做完。
傅小月回來,見蟬正蹲在地上烤火,不時的出咳嗽聲。
昨天,她就開始痛經了,沈默沒理她,下班時沈默卻對平說:“你妹若是不行,你明天就頂她的班吧!”
不知怎么回事,今天蟬還在自己來了,而且居然還感冒了,帶病來上班?目的?傅小月只能想到一個,她想博沈默的同情。
昨天她痛經,沈默沒理她,今天她又感冒了,這是雪上加霜啊!傅小月都開始懷疑她是自己拿盆冷水從頭澆到腳,自己把自己搞病的,以前她恨傅小月恨到可以拿自己的清白之身賭,現在更甚了,她恨她已經恨到拿命來搏了嗎?
何必呢!何必!沈默他不見得就是真心喜歡傅小月的啊!他只是想在她的故事中找存在感,至少目前應該是這樣的。
而傅小月呢,她也不是不愿意放手,而是她已經“騎虎難下”了啊!她敢放手,沈默就要虐她啊!
蟬永遠想不明白,她堂堂一個黃花大閨女為什么就輸給了傅小月這只破鞋,傅小月也想告訴她真相,可真相到底是什么呢?連傅小月自己都沒弄明白,她怎么告訴她!要說沈默純粹是找存在感,好像對他也不太公平,因為曾經他并不知道她的秘密,而他們之間仿佛就存在那種感覺。
有時候想想,蟬也蠻可憐的,她才十八歲啊!若真的因為嫉妒毀掉了,那傅小月的罪孽可大了!她不想害人,她雖然不喜歡她,可她也不想害了她啊!
可是轉念一想,誰叫她要嫉妒啊!不嫉妒不就沒事了嗎?嫉妒是因為什么?因為真愛嗎?一個男人那么虐一個女人,女人還喜歡他?不可能!不過是執念罷了!她就是不服輸,所以一直把執念當成了真愛,這蟬自己可能也沒想明白,她一直以為自己有多么多么愛沈默,所以無論沈默怎么虐她,她依舊愛著他,她認為自己的愛是多么偉大啊!可是這根本不值,她為什么不放手去尋找自己的真愛呢!
今天,蟬一直在咳嗽,甚至有嘔吐,傅小月都看到她捂著嘴往倉庫跑了兩次了,傅小月怎么覺得她不像感冒,倒像是孕吐呢!
無論她“病”得多厲害,沈默都沒理她,不止傅小月覺得她是在博同情,沈默應該也是這樣想的吧!
有病就請假啊!沈默又不是不批,這樣強撐著是什么意思,難道非要沈默去哄她!
傅小月才好,沈默哪有心情去哄她,況且他老婆馬上就要生了,他不想節外生枝,所以一上午,任蟬怎么裝怎么作,他都堅決不理她,該玩游戲玩游戲,該談笑風聲就談笑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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