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的搖搖頭笑道:“小丫頭,記住了,如果你不想把一個男生往死里得罪,就別隨便發好人卡……哥向來只收壞人卡的。”
李蒙南在房間里收拾東西,青澈也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面穿衣服,就那樣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看著他,
一陣狂風卷起漫天塵土,陰沉了許久的天空突然下起瓢潑大雨,豆粒大的雨點砸在玻璃上劈啪作響,仿若有人在外面拼命的敲打著玻璃。
李蒙南的余光注意到雨下來那一刻,床上的青澈明顯一顫,下意識的抱起膝蓋裹緊被子,整個身體蜷縮成一團。
“我要走了,你一個人在家不要緊吧?”李蒙南關心的問道,看得出窗外的暴雨讓青澈感到非常恐懼。
“我……我沒事,等會兒把電視開大點聲音就好了。”
雖然青澈此刻很希望李蒙南可以多留一會兒,陪她等這場雨過去,但眼見天色越來越晚,她也不好意思將一個男生長時間留在家里。
“那我真的走了。”李蒙南這句話不再是試探,而是肯定句。
青澈點點頭,坐在床上勉強做出一副安心的樣子向李蒙南揮手告別,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叫住正要離開的李蒙南道:“蒙南哥,外面門口的墻角那里有一把傘,你先拿去用吧,外面的雨大,你別淋到了……”
“知道了!等我走了,你別急著穿衣服,最好可以裸睡一晚上,讓皮膚多吸收些藥性……當然,不用再這么趴著了,側著睡就可以。”
李蒙南正在叮囑青澈用藥后的注意事項時,忽然聽到窗外激烈的風雨聲中隱隱傳來一聲仿若重物落地的聲音,雖然因噪音的關系不好判斷具體位置,但從地面那幾乎微不可查的震顫上來看,應該是在院內。
見李蒙南突然不動了,側耳仿佛在聽著什么,青澈不由得奇怪道:“蒙南哥,你怎么了?”
李蒙南向青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可能進來小偷了。”
有正門不走偏偏要翻墻,除了傳說中的梁上君子和美特斯邦威,李蒙南也想不出還會有什么人這樣不走尋常路了。
“小偷?”青澈頓時被嚇得有些驚慌失措,不由自主的緊緊抓住李蒙南的衣角,“蒙南哥,這可怎么辦?我們家從來都沒進過小偷的,怎么會突然進小偷了呢……”
青澈的話頓時讓李蒙南意識到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以前老頭子不時會帶他去鎮上“體驗生活”,三教九流之類的人物都見過,對于偷兒這個行當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
與在街上隨機尋找下手目標的偷兒不同,但凡是入室行竊的,都要提前幾天在附近踩盤子,確定房間中是否有財物,摸清家中成員的出行作息規律,才會選擇合適的時間下手。
雖然也不排除有些習慣順手牽羊撈一筆就走的客串小偷,但這種人往往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只有明確看到財物擺在那里,他們才會當場轉職,否則就是個普通的路人。
無論是兩者中的哪一種,他們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必須要確定可以偷到財物才會下手。
可青澈家有什么東西可偷的?是院里哪輛破舊的人力三輪車?還是屋里那臺古董級的顯像管彩電?
如果真有哪個小賊反其道而行,認為這樣的破房子里能藏有大筆現金,那李蒙南就沒辦法了……畢竟這種人的思維模式已經脫離了人類的范疇了。
“青澈,如果不是賊,還有什么人會翻你們家的墻?”李蒙南轉頭問道。
雖然這里不是海那邊的島國,但也不排除會有覬覦小蘿莉美色的猥瑣大叔什么的,反正都已經變態了,再匪夷所思的舉動都不奇怪。
青澈這回反應倒是難得的迅速,立刻意識到以自家的情況根本不可能遭賊,略微想了想,忽然神情變得更加驚恐,甚至不顧身上裹著的被子會不會掉下來,光著腳丫從床上跳下來,抓著李蒙南的胳膊,驚慌失措道:“完了完了!肯定是我爸爸!他有時不愿繞路,就會從房后翻墻回家……這可怎么辦?要是被他看到你在我房間里,他會打死我的!”
自己的女兒幾乎全身****跟一個陌生男子待在同一個房間里,這種容易產生不好聯想的場景,任何父親看到了都會暴跳如雷,更何況青澈的父親還有著嚴重的前科。
“那我現在就走。”
以李蒙南的武力值當然不會怕一個醉鬼,但問題是那個人畢竟是青澈的親生父親,至少在成年以前,青澈都要和那個人生活在一起。
李蒙南護得了青澈一時,終歸護不了青澈一輩子,為了青澈考慮,他也不適宜與青澈的父親發生正面沖突。
“不行!來不及了!”
青澈顯然很有經驗,李蒙南剛要開門便被她伸手死死拽住,緊接著便聽到外屋大門傳來掏鑰匙開鎖的聲音,并伴隨著一個男人醉醺醺的喝罵。
“青澈,你個小****死哪去了!趕緊去給老子打盆洗腳水!再給老子找一套干凈衣服!”
男人的腳步在門口處跺了跺,似乎在蹭去鞋上的泥水,隨后便聽到木質床板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吱嘎聲,顯然是在床邊坐了下來。
青澈此刻的模樣也沒辦法出去幫李蒙南拖延時間,只能不斷催促他趕緊找地方藏起來。
青澈的房間不大,可供躲藏的地方并不多。
李蒙南第一反應是躲到床下,但掀開垂下來的床單,卻發現這是張老式的單人床,床下不是空的,而是兩個用來儲物的柜子,而且里面早已堆滿了各種雜物,根本沒法藏人。
而另外一處簡易衣柜也好不到哪去,李蒙南躲進去倒是沒問題,可多出來的東西就肯定沒地方放了。
一大堆本該在柜子里的衣服鞋襪在外面擺地攤,這得期望青澈的父親智商低到什么程度才不會發覺有異常啊?
“不行,你的房間太小了,根本沒地方躲……要不,我們試試沖擊性失憶法吧?”李蒙南也沒辦法了。
“什么叫沖擊性失憶法?”青澈不解道。
李蒙南沒解釋,只是默默的拿起的旁邊那根似乎是用來頂門充作門閂的棍子。
青澈差點沒當場昏過去,這算什么辦法?而且那棍子足有小孩胳膊粗,一棒子下去搞不好會死人的……
“青澈?青澈?你個小****怎么還不出來?關著房門在屋里干什么呢?”
雖然喝了酒,但房間內的安靜還是讓外面的男人覺得有些不對勁,數秒后,他忽然起身徑直向青澈的房間走來。
“不好!我爸爸來了!”
青澈此刻都快要急瘋了,聽著房門把手傳來輕微的咔嚓聲,當即也顧不得去考慮是否合適,拽著李蒙南來到床邊把他推上床,隨手關燈后,用自己身上的被子將兩人完全蓋住。
由于剛才沖得太猛,再加上這只是一張一米寬的單人床,兩人的身體幾乎是毫無間隙的瞬間貼合在了一起。
李蒙南剛反應過來青澈在做什么,便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臉被壓了個光滑彈軟的球狀物體。
而且透過單薄的T恤面料,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少女那特有的緊致皮膚的光滑觸感,以及那青澀卻又初具女人味的窈窕曲線。
不過事實上,李蒙南此刻的感覺并沒有聽上去那么香艷。
由于青澈這小丫頭的****尺寸實在太大,以至于將李蒙南的整張臉都埋在了里面,高挺的鼻梁此刻根本起不到任何支撐作用,完全找不到一點可供呼吸的縫隙。
青澈此刻也能感覺到李蒙南的臉就埋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心中自然也是羞得要死,可此刻父親青裴已經氣勢洶洶的一腳把門給踹開,她根本不敢亂動,生怕被父親發現被子里面的玄機。
之前連叫幾聲都沒有答應,青裴本以為青澈不在家,進屋卻發現青澈躺在床上,屋子里面也沒有開燈,不由得有些意外,面色不悅道:“馬勒革彼得!你個小****耳朵聾了?老子叫你那么多聲,你聽不見嗎?這才幾點你就睡覺?急著在夢里會男人哪?”
“啊,爸爸,我……”
雖然青裴只是習慣性的咒罵,并沒有真的發現房間內還藏著另外一個人,但青澈本就心虛,頓時就有些慌了手腳,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忽然間青澈感覺到似乎有一只溫熱的大手爬上了她的大腿,她心中不由得再次緊張起來,還以為李蒙南忍不住了想要對她偷偷使壞,可父親就站在她身旁不到兩米遠的地方,她也不敢亂動,只能咬緊牙關強忍著,任由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的大腿內側作怪。
不過很快青澈便發現,那并不是整只手掌,而只是一根手指。
她立刻意識到李蒙南并不是在趁機輕薄她,而是在用寫字的方式提醒她。
那是一個“病”字。
青澈知道自己該怎么回答了,趕忙裝作昏昏沉沉的模樣,故意咳嗽了兩聲,有氣無力道:“對……對不起,爸爸,我……我好像著涼了,頭有點燒,所以剛剛吃過藥睡下……我不知道你會回來這么早……”
青澈本就羞得面紅耳赤,配上此刻虛弱無力的表情,倒把發燒的模樣學了個**分像。
“切!真TM麻煩!”
青裴才不關心青澈的病有多嚴重,在他看來,這個女兒就是個毫無用處的拖累,不但不能幫他賺錢,反而他還要供她吃穿,給她交學費,他早就巴不得青澈哪天一病睡過去再也醒不過來。
不過今天他的心情不錯,也不打算跟家里這個賠錢貨計較,轉身正要離開時,忽然停住腳步,抽動著鼻子在周圍嗅了嗅,神情怪異道:“奇怪,你的屋子里怎么會有股酒味?”
青澈沒想到父親青裴的鼻子居然這么靈,喝了那么多的酒,居然還能聞到屋子里已經散去大半的藥酒味,立刻急中生智道:“是……是酒精!我臉上的傷口有點化膿了,就自己用酒精擦了擦。”
青裴自然是知道青澈臉上那道傷口是怎么回事,盡管他從不覺得老子打孩子是什么大事,但被當面提起來終歸覺得有些面子掛不住,重重的哼了一聲,自己找臺階下道:“別讓我發現你把我的酒摔碎了,不然你個小****就死定了!”
青澈連忙搖頭表示自己絕對沒有打破他的酒。
青裴正要離開,走到門口忽然又調頭轉回來,脫下身上**的外套和外褲,團成一團砸在青澈身上,用命令的口吻道:“明天早上上學之前把衣服給我洗了,后天我要穿的。”
“知道了,爸爸。”
“還有……”
這個青裴也不知道哪來的那么多話,站在門口左一件事右一件事的吩咐著,始終沒有要離開的跡象。
而就在此時,被悶在被窩里的李蒙南實在是再也憋不住氣了,不得不把頭稍稍向后撤了一點,張開嘴巴大口喘息起來。
不過還沒等他一口氣吸完,青澈那彈性驚人的大白兔立刻無孔不入的擠過來,將他剛剛張開的嘴巴塞得滿滿的。
青澈的身體頓時變得有些僵硬,放在被窩里的手不斷輕輕扯拽著李蒙南的衣角,以此來哀求他不要這么做。
其實李蒙南也不想這樣,但無奈鼻子完全被青澈那豐滿的****捂住,再不想辦法呼吸自救,不用等對方的父親發現,他就得被憋得窒息而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說說也就罷了,真要是被青澈這個小蘿莉用她那對大白兔悶死在被窩里,那李蒙南死得也未免太憋屈了。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李蒙南也不顧的此刻青澈的感受了,盡可能小幅度的一點點拱起面前的那團柔軟,利用每次短暫錯開的縫隙張大嘴巴貪婪的呼吸著被窩里那并不清新卻又珍貴無比的空氣。
陣陣酥麻的感覺隨著那張作怪大嘴的吮吸傳遍全身,青澈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人通了電一樣,令她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那仿若被無數螞蟻爬遍全身的怪異感覺。
在這種怪異卻又舒服的刺激下,青澈對于父親青裴的話也只是機械般的點頭答應著,修長不失肉感的大腿在被窩里如同兩條白色的蟒蛇般反復糾纏摩擦著,整個大腦已經完全無法思考。
“就這樣,你滾回去睡覺吧。”
不知過了多久,青裴終于轉身重重的摔上了房門。
危機度過,青澈只覺得心頭一松,回想起剛才的一幕,用被角蓋住面孔,低聲抽泣起來。
“呃……需要我解釋嗎?”
雖然在這種時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但不管怎么說都是他占了便宜,李蒙南總得有個表示。
青澈依舊捂臉哭泣,在被子里不斷的搖頭。
她不是不講理的女孩,她很清楚,剛才那件事完全不能怪李蒙南,對方只是出于求生本能才做出那種看似無禮的吮吸動作的,如果不是當時陰差陽錯的保持了那個姿勢,就算是光溜溜的抱在一起,李蒙南也應該不會多碰她一根手指頭的。
之前那恪守規矩的推拿按摩,已經讓青澈對李蒙南產生了近乎盲目的信任。
其實青澈此刻的哭泣跟李蒙南一點關系都沒有,盡管胸口被李蒙南吮吸確實讓她覺得羞愧欲死,但畢竟她還能找到一個說服自己原諒對方的理由,真正讓她覺得沒臉見人的是她后來那不受控制的羞恥舉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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