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撇了撇嘴,沉思片刻,道:“罷了罷了!回宏光閣!”
由于香是蕙蘭宮與慶王府聯系的關鍵,在香被懲戒的那兩天,慶王府斷了和蕙蘭宮的聯系。劉貴妃聽石遵已經回到鄴城,心中自然也是萬般思念她的這位“情郎”,只是即便如此,她對香的狠辣,并沒有減少一分,愣是忍了幾天沒有與石遵取得聯系。
由于陸安在劉貴妃面前表現出效忠的意思,所以劉遠志和石閔回京之事,自然不能不,更何況,此事無關任何人的利益得失,陸安認定,這是問心無愧的舉動。
“看來本宮當日放過你,你還懂得知恩圖報。”劉貴妃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安道。
陸安恭敬的現在幾步之外,應道:“娘娘大恩,奴才不敢淡忘。今日得知這個消息,一得空,便馬上來向娘娘稟報了!
“難得你有這份心思,看來本宮是真沒看錯人啊。”
“謝娘娘夸獎。”
“不知本宮的兄長什么時候才能回到鄴城?這個你可有消息?”
“根據閔公子來信的日子估算,下個月初,劉大人的人馬也該到鄴城了!
劉貴妃微微頭,道:“下個月初?那也沒幾天了!”
“劉大人此次出使河西,收服羌氐兩族,勞苦功高,陛下一定會有重賞,奴才又要恭喜娘娘了!”
“哈哈哈哈,陸安,你現在是越來越會話了!”
劉貴妃著,微微抬手,旁邊的婢女連忙上前扶著。劉貴妃挺著孕肚,又對陸安吩咐道:“行了,退下吧!有什么其他消息,第一時間來向本宮稟報!
“奴才遵命!标懓差^,準備退出去。
“慢著!眲①F妃忽然喊道。
陸安連忙站住腳步,低頭拱手行禮問道:“娘娘還有何吩咐?”
“本宮問你,陛下這些日子為何也不常來這蕙蘭宮了?你老實,是不是陛下有了新歡把本宮給忘了?”
“沒有沒有!娘娘風華正茂,艷壓群芳,后宮之中,無人能及娘娘萬分之一的姿色!陛下只是近來操勞國事,身心俱疲,才沒有來蕙蘭宮而已,娘娘不必擔憂!
“眼下趙國四海升平,國泰民安,有何事需要陛下如此操勞?”
“邊關來報,聽聞近來鮮卑和匈奴甚是安分,陛下正在為此擔憂!
“既然安分,明他們畏懼趙國,陛下為何還要擔憂?”
“暴風雨來臨之前,一般都非常平靜,陛下戎馬一生,大概是覺得鮮卑人和匈奴人會有什么動作!
劉貴妃微微頭,又吩咐道:“你是陛下的貼身內侍,后面的這些日子,若是陛下寵幸其他女人,你都要一一記錄下來,如實向本宮稟報,聽明白了沒有!”
“奴才明白!”
“若是讓本宮知道哪個賤貨管不住自己的大腿和春心,上了陛下的龍床,到時候本宮定要給她顏色瞧瞧!眲①F妃一臉殺意的道。
看到劉貴妃這副模樣,陸安也不再接話,低頭行禮道:“奴才告退……”
劉貴妃撇了他一眼,便轉身朝內室去了。
陸安剛剛走出前廳,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來,仔細一看,原來是香。
禁食兩天的香,此刻看起來臉色暗黃,很沒精神,明顯瘦削了不少。
香也看到了陸安,兩人照面,誰都沒有一句話,甚至連一個微笑和頭示意都沒有,只是瞬間的一個對視,便匆匆擦肩而過。
陸安回頭看了一眼香的背影,不禁心中一聲惋惜,他搖了搖頭,無奈走了。
石閔的人馬一路往東行軍,走了十幾日,終于到了上黨郡。
“少將軍,過了上黨郡,只需要兩日路程,便可以到鄴城了!”張沐風在一旁道。
石閔看了一眼地圖,沒有接話,眉頭緊鎖,心中似有所想。
張沐風看石閔沉默不語,于是低聲問道:“少將軍,您在擔憂何事?”
石閔收起地圖,道:“此地離邯鄲不遠,我打算在回鄴城之前,悄悄去一趟邯鄲。”
“您是想去找大將軍?”張沐風驚訝的問道。
“噓!”石閔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低聲道:“此事不要張揚!”
張沐風看了看四周,分明都是自己人,盡管不明白石閔為何這般心翼翼,但依然沒有再多問什么。
“我騎朱龍馬,往返此地到邯鄲,足矣!只是期間不可告知任何人我的去向!”石閔吩咐道。
“可是您若不在,弟兄們總會發現,卑職如何……”
“稍后我會向弟兄們宣布,咱們在此地駐扎一日,若是有人問起,就我身體不適。我的大帳,任何人不得進入!在此期間,飯食茶水由你端進大帳,明白?”
張沐風頭。
夜幕降臨,石閔換上便裝,趁著夜色,獨自一人騎馬離開駐地,往北邊去了。
由于石閔知道自己父親的習慣,所以黎明時分,石閔到達邯鄲城外的時候,并未想著進城,而是去了城外的軍營,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必定是在軍營之內。
正值寅時前后,石閔忽然出現在軍營門口,由于天還沒亮,守營的將士聽到動靜,嚇了一跳,立馬沖出來齊刷刷的亮出兵器,對著石閔,大聲質問:“來者何人?快快下馬!”
“是我!”石閔翻身下馬,走上前。
借著營門口的火光,眾人這才認出,原來來人正是石閔。
“少將軍,您怎么來了?”一個人驚訝的喊道,連忙示意眾人收起兵器。
“大將軍在哪里?帶我去見他!”石閔徑直問道。
“大將軍在自己的軍帳之內,少將軍稍后,容卑職前去稟報!”
“事情緊急,不必稟報了!直接帶我去!”
“這……”那人有些猶豫。
“大將軍若是怪罪,有我在,你不必擔憂!速速帶我去吧!”石閔吩咐道。
那人想了想,頭,道:“少將軍請隨我來。”
由于軍中禁止縱馬飛奔,石閔徒步跟著那人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石瞻帳外,此時,帳內居然還有人在話。
那人看了看石閔,石閔吩咐道:“煩勞你通報一聲。”
那人頭,走上前,與帳外的執戟郎打了一個招呼,然后喊道:“啟稟大將軍!少將軍來了!”
話音剛落,里面的話之聲戛然而止,緊接著,石閔便聽到了腳步聲,簾子一被拉開,來人正是石瞻。
“父親!”石閔恭敬的行禮喊道。
石瞻看了看四周,對那個守營的軍士擺擺手,示意退下,然后對石閔道:“進來話!”
石閔頭:“是!”
進了大帳,石閔這才發現,桌案旁正坐著一個老者,在油燈下看著什么東西。
“秦先生!您怎么在這里?”石閔有些吃驚。
秦懷山連忙起身行禮,笑著問候:“公子,多日不見,您可安好?”
石閔頭,看了看秦懷山,又看了看石瞻
“為父正在與先生商議事情,沒想到你來的這么快!”石瞻著,坐了下來。
“父親知道我要來?”石閔著,也坐到了石瞻旁邊。
石瞻微微一笑,給石閔倒了一碗水,道:“只是猜到你會來而已!趕了那么遠的路,來,先喝口水吧!”
“謝父親!”石閔連忙雙手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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