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旁邊的樹林里,忽然鉆出了幾十個手持兵刃的人,更有人拉弓搭箭,對著石瞻和徐三兩人,不用,肯定是石遵的手下。
“看來慶王府今天晚上是想干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了。”石瞻不慌不忙的看著石遵道。
“石瞻,你我沒有必要兵戎相見,只要你肯低個頭,西華候府和慶王府可以和平相處,將來本王繼位,一樣給你榮華富貴,有何不可?”石遵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tài)。
“呵呵,你總是把事情想的那么樂觀,真以為你的這些手下,能鎮(zhèn)得住我?”
“石瞻,你就不要硬撐了,這四周都是我的人,就憑你和這個殘廢的隨從,能掀起什么大浪來?今日你插翅難飛,除非你給本王一個交代。”
“交代?父皇沒有告訴你,你該怎么做嗎?”石瞻冷笑一聲,又指著徐三道:“還有,這位,不是你的什么殘廢隨從,他殺的人,可比你殺的多!”
徐三雖然只有一條胳膊,可是手持短刀,面對如此陣勢,絲毫沒有畏懼,道:“將軍!看這群兔崽子們的架勢,卑職這刀,今晚恐怕是要沾血了。”
“哼!大言不慚!”石遵冷笑道:“石瞻,既然你執(zhí)迷不悟,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是嗎?”石瞻反問道:“我剛剛已經了,你總是把事情想的太樂觀!”
此時石瞻與慶王相隔不過三四步遠,話音剛落,石瞻忽然發(fā)難,一個健步沖到石遵身邊,石遵連忙抬手抽刀,他身后的府兵也揮刀劈向石瞻。
可是石瞻終究快了一步,一腳踢翻其中一個府兵,另外一個,則被徐三擲出的匕首刺中胸口,倒在地上。只見徐三在地上一個翻身,便滾到了石遵腳邊,順手拔出匕首。而石遵原本抽刀的那只手,也已經被石瞻按住,動彈不得。
“慶王殿下,別亂動,我是個殘廢,不定手抖一下,不心把您的脖子割斷了!”徐三著,匕首已經架在了石遵的脖子上。
“你不是我是趙國第一良將嗎?那我今日就教你一招,叫做擒賊先擒王!”石瞻站在石遵的身后道。
看到這個情形,石遵的手下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候,譚淵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人,喊道:“住手!”
譚淵著,噠噠噠的沿著臺階走上來,同時道:“侯爺!誤會!都是誤會!”
往前走了幾步,譚淵又回過頭,指著那群手持兵刃的慶王府府兵罵道:“你們眼瞎了?耳聾了?誰讓你們把刀劍對著自己人的!都收起來!”
聽到譚淵的呵斥,有人還有些猶豫,譚淵走下臺階,過去便是“啪啪”幾個耳光。
見此情形,眾人紛紛收起兵刃,譚淵又呵斥道:“退下!”
一聲令下,所有的慶王府府兵乖乖的退到旁邊去了。譚淵這才走上臺階,對石瞻行禮道:“侯爺,剛剛的事情,不過是我家殿下跟您開個玩笑,再怎么樣,您二位都是手足兄弟,豈會真的和侯爺您兵戎相見?”
“你就是慶王府的管家譚淵吧?”石瞻問道。
“正是人。”譚淵再次行禮,道:“侯爺,您看,是不是先把我家殿下放開,這萬一真?zhèn)降钕拢虑榭删筒缓棉k了!”
“呵呵,我也是和你家慶王殿下開個玩笑而已。”石瞻著,松開了石遵的手腕,然后對徐三吩咐道:“徐三,把家伙收起來,別傷著慶王殿下!”
“卑職遵命!”徐三著,移開了架在石遵脖子上的匕首。
石遵下意識的抹了抹脖子,卻沒有立馬走開,故作鎮(zhèn)定的道:“五皇兄的身手還是那么快!本王佩服!”
“雕蟲技不足掛齒,希望我的手下沒有傷到慶王殿下你!”
石遵沒有回話,便徑直離開了。
剛走幾步,卻又忽然停下,微微側臉對石瞻道:“既然今晚的話都到這個份上了,那西華侯府以后可就要好自為之了!”
“不勞慶王操心!”石瞻道。
石遵冷哼一聲,對譚淵吩咐道:“我們走!”
完,便“噠噠噠”的走下臺階,譚淵招呼也沒打,連忙跟著石遵走了。
片刻之后,來了幾個石遵的手下,七手八腳的把那一箱子金銀也給抬走了。
看著石遵和他的人馬離去,徐三嘆息道:“真是糟蹋了那一箱金銀,若是拿來,起碼是四萬弟兄半年的糧餉!”
石瞻笑了笑,問道:“你何時也變得這么貪心了?”
“自打放下兵器,挑起了打理西華侯府的擔子,這日子是過的越來越精細了。”徐三著,指著已經遠去的西華侯府的人馬,問道:“將軍,咱們何時下山?”
“差不多了,走吧!”石瞻吩咐道。
主仆二人借著皎潔的月光,不慌不忙的繞過幾條路,終于來到了山腳下。
“算他們識相,沒把馬牽走!”徐三拍了拍馬背,笑著道。
石瞻翻身上馬,道:“今晚慶王已經在我這里丟盡了臉,這等懦夫的做法,怕是他也沒臉去干吧?”
徐三一邊爬上馬背,一邊道:“將軍的也有道理!”
待坐穩(wěn)之后,徐三勒了勒馬韁繩,問道:“將軍,咱們現(xiàn)在回去嗎?”
“先回去再。”石瞻吩咐了一句。
一路上,石瞻默不作聲,徐三問道:“怎么了將軍?”
“你可知道,今日我為何要激怒石遵?”
徐三搖搖頭,道:“卑職不知,但是將軍這樣做,一定有您的道理!”
石瞻看了一眼徐三,道:“我料定他的性情,必然無法忍受我的譏諷,加上剛剛你還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此時此刻他的內心一定是暴躁無比。我想這個時候,他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除掉西華侯府。”
徐三心里咯噔了一下,問道:“將軍,那咱們得趕緊做好防備。”
石瞻擺擺手,道:“這又不是行軍打仗,做什么防備?”
“那慶王若是……”
“就憑現(xiàn)在的慶王府,還動不了西華侯府分毫。不過他還不至于蠢到立馬和我硬碰硬,這于他不利,至少陛下非常不愿意看到這一。”石瞻著,對徐三微微神秘的一笑,道:“所以他想出這口氣,就一定會想去找劉貴妃。”
“找劉貴妃?”
“越是在這個時候,他越不會自己去冒險,對于他來,煮熟的鴨子不能飛了!所以找劉貴妃幫忙,是最穩(wěn)妥的方式。”
“卑職還不是很明白,找劉貴妃幫忙,和您激怒他有什么關聯(lián)?”徐三似乎還是不明白。
“你忘了之前王沖帶回來的消息?”
“您的是慶王半夜從光華門進宮?”
“正是!”
“那您的意思是……慶王半夜進宮,是因為劉貴妃?”徐三頓時覺得太不可思議。
石瞻微微皺眉,道:“一切都需要得到應證之后才能確定,現(xiàn)在下定論都還早。不過有一可以確定的是,與劉貴妃取得聯(lián)系,最快的方式,便是他直接進宮。按照他的性情,不定真的就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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