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恍然大悟,道:“難怪剛剛無論石遵什么,將軍都百般譏諷,為的就是令他惱羞成怒。”
石瞻笑了笑,道:“不這樣做,怕是還要被他糾纏不清!
“不過剛剛真是驚險,萬一石遵真的下令放箭,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徐三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
“怎么?剛剛慌了?”石瞻笑道。
“當(dāng)年的情形可比剛剛的險惡多了,卑職不怕死,就怕將軍出什么狀況,那卑職真是百死莫贖了......”
“他沒那個膽子!”石瞻寬慰道:“不過看你剛剛的身手,這些年似乎沒荒廢武藝!
“卑職不敢荒廢......不定哪天,還有機(jī)會再上陣殺敵!
“行了,你就安心的把家里照料好吧,你已經(jīng)沒了一條胳膊,我不能再讓你去拼命!”石瞻拍拍徐三的肩膀道。
徐三嘆了口氣,又道:“將軍,卑職有些擔(dān)憂,今天咱們算是和慶王府翻臉了,那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出掉西華侯府,恐怕所有的事情,都會比預(yù)想的要快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越是心急除掉我們,就越容易漏出破綻,既然這樣,那就比比誰先砍下那致命的一刀吧!”
“嗯!”徐三用力頭。
兩人回到西華侯府,發(fā)現(xiàn)石閔正在屋里來回踱步,秦婉安靜的站在旁邊,出乎意料的是欣郡主也在。就這樣,三個人誰都不話,可是氣氛卻略顯尷尬和詭異。
“閔!”石瞻喊了一聲。
“父親!您去哪里了?”石閔連忙迎了上去。
石瞻走進(jìn)屋子,見秦婉和欣郡主都在,笑著道:“喲,你們這兩個丫頭,這么晚都不睡覺做什么?”
秦婉行禮道:“將軍深夜出門,公子頗為擔(dān)憂,秦婉剛剛做了些吃的,就順便陪公子和郡主一起等了會兒......”
“叔父,您可回來了,剛剛我們可都在擔(dān)心呢!”欣郡主也不甘落后,連忙道。
石瞻笑了笑,道:“就是和徐三出門走走,沒事,你們都回去歇著吧!”
秦婉默默的行禮告退,欣郡主卻似乎不想走,石閔無奈,道:“時候不早了,郡主先回吧!我與父親還有事情商量!有什么話明日再!
欣郡主有些不情愿,嘟了嘟嘴,悻悻的道:“叔父,侄女告退......”
石瞻微微頭。
待秦婉和欣郡主都離開后,石閔問道:“父親,這么晚,您去哪里了?”
石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徑直坐了下來,問道:“張豹那里,已經(jīng)去過了?”
石閔頭,答道:“梁郡主的信已經(jīng)交給張豹,他也當(dāng)場拆閱了。”
“張豹什么反應(yīng)?”石瞻問道。
“張豹,明明有捷徑,卻非要如此折騰,想不明白!
“呵呵,那他同意沒有?”
“不同意還能如何?就算他裝瘋賣傻,將來回了老家,慶王府也不會放過他,與其這樣,他肯定情愿搏一搏!
“如此便好!時間緊迫,明日再去找他一趟,讓他抓緊時間。”
石閔頭,忽然看到徐三的衣袖上有些血漬,疑惑的問道:“徐三叔,您身上的血跡是哪來的?”
徐三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衣袖,有些為難的看了看石瞻。
“父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大晚上的,您和誰動手了?”
“今日傍晚,你進(jìn)宮后,慶王派人送來消息,約為父今晚見面,為父剛剛與你徐三叔前去赴約,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慶王約您見面?做什么?”
“如今燕王被囚禁,陛下已經(jīng)決定立慶王為太子,他石遵自然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勝券在握,想恩威并施,令西華侯府臣服于他!”
“那為何會有打斗?您沒事吧?徐三叔有沒有事?”
石瞻笑了笑,答道:“我們能有什么事?稍稍活動了一下手腳而已。”
石閔頭,道:“難怪今天慶王有些反常,原來是想讓咱們西華侯府做他的奴才!”
看著徐三身上的血跡,石閔又道:“父親,既然都已經(jīng)動手了,那豈不是和慶王府已經(jīng)完全撕破臉了?”
“這是早晚的事情,你不必驚慌,該來的總要來!”
“是......”
石遵回到慶王府,氣的暴跳如雷,將屋里的東西砸的稀爛,除了譚淵,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殿下,是屬下安排不周,讓殿下受了這樣的羞辱,請殿下降罪......”譚淵跪在地上磕頭道。
“混賬東西!原本是想讓石瞻屈服,你卻讓本王受了這樣的羞辱!真是該死!”石遵上前便一腳將譚淵踢翻在地。
譚淵連忙又跪好,道:“殿下切莫上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石瞻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得到懲罰!”
“懲罰?怎么懲罰?父皇對西華侯府如此恩寵,本王能耐他何?難道非要等到父皇歸西,本王繼位,才能動他?”
“這個......”
“就算本王熬到那個時候,他石瞻手握重兵,在趙國又頗有威望,本王且能輕易動得了他?”
譚淵想了想,道:“殿下,石瞻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被立為太子,卻還如此有恃無恐,屬下猜想,他還認(rèn)為燕王仍有翻身的余地。對于他來,若是燕王繼位,那他就沒必要賣面子給慶王府,或許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你的有幾分道理!接著!”石遵坐了下來,看著譚淵道。
“既然這樣,咱們?yōu)楹尾粩嗔耸暗暮舐罚屗坏貌坏皖^。”
“斷了他的后路?什么意思?”
“燕王若是死了,石瞻應(yīng)當(dāng)不會還這么堅持了吧?”
“父皇早就將石世關(guān)押,都已經(jīng)進(jìn)了死牢,卻遲遲不下旨處決!你,父皇是不是還在猶豫?”
譚淵搖搖頭,想了想,道:“依屬下看,陛下其實(shí)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因為有梁郡主在。”
“梁郡主?”
“沒錯!聽聞梁郡主被陛下接進(jìn)宮,或許正是因為梁郡主的求情,才令陛下遲遲沒有殺了燕王。”
石遵默默頭,道:“你的有些道理!不過就算如此,如何才能讓石世喪命?總不至于讓本王派人到大理寺把他殺了吧?”
“暫時還不能,以免引火燒身!
“那你剛剛那番話,和沒有什么區(qū)別?”石遵不悅的道。
“殿下請聽屬下完!弊T淵磕頭道。
“本王要的是你替本王解決問題!明白?”
譚淵連連頭,道:“屬下明白!”
譚淵稍稍思考了一番,道:“陛下之所以把梁郡主接進(jìn)宮,無非是想寵幸她,但是梁郡主和燕王府尚未斬斷關(guān)聯(lián),陛下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將梁郡主留在身邊。依照陛下的性情,屬下認(rèn)為,此時此刻,陛下對燕王,更多的是希望他死,只是礙于梁郡主,不好讓石世喪命。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得到陛下的默許,這樣一來,石世的死,就算有人追究,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更不會對殿下有什么影響!
“主意是不錯,那你認(rèn)為怎么才能得到父皇的默許?總不能讓本王親自去開口,求父皇殺了他吧?”
“那自然是不能讓殿下您去開口的,屬下認(rèn)為此事只有一個人能辦成!”
“誰?別賣關(guān)子!”石遵有些不耐煩的道。
“劉貴妃!”
“劉貴妃?這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石遵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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